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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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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晃了晃手中的空酒坛子,说:“我要这个。”

    “大半夜你不在自己屋里呆着,想吓死谁?”叶垂青起身走到桌子前,挥手又排出两坛药酒。

    他已经大体估摸出小五的酒量,但储物袋中的酒不多了,必须省着点用。

    小五表情漠然,朱唇化为漏斗就开始狂饮,酒液穿喉,汩汩作响。

    叶垂青瞅着有些担心,担心会不会发展一个酒鬼出来。

    不知是酒色动人还是咋地,瞧着瞧着,渐渐觉得自己脸上发烫。

    恍然间回忆起昨晚的一幕。

    某个把持不住的少年人动了不好的心思。

    就像孩童看到心爱的玩具就控制不住一样。

    他干了一件丢人的事:偷人!

    当时他见小五不省人事,突生一个想法。

    既然储物袋只要不是活物都可以装,那么……必然也能装下灵偶喽!

    当真是鬼迷日眼,叶垂青一把抱起小五就往里面塞,可能心太急,连试几次都不成功。

    难道不行?

    不可能啊!

    他冷静下来,考虑到一个问题。

    储物袋的空间好像不够大,仅有一方有余,装下一个人确实有点勉强。

    于是又把储物袋中的杂物全部取出,开始折腾小五,把她的头部、手脚、腰肢掰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可怜的女人在其手底如同鲜花般盛开……

    叶垂青也好不到哪里去,面红耳赤,口水不要钱地往下咽。

    最后,白费了一番力气,还是没能搞成。

    此刻他瞄到小五的腰肢以下,又有了不一样的灵感,感觉有一个姿势说不定可以。

    那么!

    只等小五喝醉了。

    甚至于,他又取出一坛酒,悄悄地放在了小五的手边。

    这种事真的会上瘾。

    其实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自已早晚要回外门,有能扛能打的小五傍身,或许能捡回一条小命。

    当然,想得挺美,能不能实现是另外一回事,首先他就没有灵偶的控制之法。

    时光匆匆,一晃到回春峰已有月余了,女僮和那位少女再没有来过,似乎将此地遗忘。

    院子里两人一狗,互不搭理,奇妙共生。

    只是叶垂青有时看到小五,唇角会压抑不住笑意。

    这段时间,他也没有浪费,修炼起来日以继夜,利用回春峰的旺盛灵机,将自身境界推至了炼气二层巅峰。

    而且,他还确定了一件事,丙二,不是资质不好,而是脑子不行。

    近两天,不知怎么搞的,他愈发不安起来,修炼几乎停滞。

    叶垂青认为其中必有大问题,可也摸不清头绪。

    便决定先放一放,到山头周边走走,顺便探访探访惦记已久的宝藏。

    可当他把画轴再次拿出来,不由震惊了。

    只见画上面八只小猴的位置全变了,好像会移动一般。

    “会挪窝可还行?”叶垂青这就不淡定了,对这幅藏宝图之神奇又有了重新的估计。

    心说,难道本来就只是八只猴子?

    或者压根都不是?

    “诶……!”他再仔细一瞧,发现有一处位置变得很近了,就在春岩小筑的左下角。

    这更坚定了他要下山一趟的信念。

    但想要离开,必须先过了小五这一关。

    而这并非不可能,因为小五喝醉的话,大概会持续一整晚。

    只要能在这段时间内赶回,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于是他故计重施,酒量加大……

    不多久,叶垂青出现在下山的台阶上,迈着魔鬼的步伐。

    一路上云山雾绕,景色极美,却空无一人,静谧之极。

    到了山脚,他认准一个大方向,乱打乱撞,踏上了一条白石小径。

    此时,一只金睛翠鸟盯上了他,跟了一程,振翅而去。

    白石路的尽头是一座华丽的洞府,三重牌楼,紫瓦玉柱,上书:丹道一家。

    叶垂青一看,心想好大的口气。

    又瞧见牌楼下有两个男人,指手划脚,似在激烈争吵。

    他不欲惹麻烦,赶紧回避。

    据其所知,在服气宗,拥有洞府者至少要达到筑基境,何况还是在回春峰这等灵机宝地。

    因此,无论眼前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一个小小炼气期弟子能够掺和的。

    可背时起来不分早晚,才调头,他就听到有人叫:“喂,小子,你过来。”

    叶垂青假装没听到,快走了几步,那人又喊:“哎!停住,说的就是你,那个灰灰儿。”

    外门弟子穿衣非灰即白,故这么叫也没有错,其中含有蔑视之意。

    他知道躲不过,暗道“倒霉”,转身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唤他之人年纪在三旬以上,一身皂袍,目如寒星,轻轻一眼就叫人心惊胆颤。

    “你来说,如果划你一刀,你会不会喊疼?”

    “嗯……?”叶垂青完全未料到有此问,怎么好端端就要挨一刀呢?

    那人手指身旁另一个人,说:“昨日我被刀割伤,今日他又被火烧到,你认为,割伤和烧伤,孰疼?”

    另一人也是同样装束,冷笑道:“当然是烧伤疼。”

    先开口的那个顿时怒目相对。

    两人面貌相近,酷似兄弟,都拿眼瞅着他,大有一不合意便要动手的意思。

    叶垂青搞懂了,这是两个二货,一时间压力山大。

    心里就嘀咕:“这个谁晓得?存心难为人么,当然是谁疼谁知道啊!”

    但瞧现场的架势,估计自己不说出点道道,恐怕难以脱身。

    前提还要两个人都不得罪。

    他硬着头皮,问:“两位前辈,请问刀是什么刀?火是什么火?”

    “紫玉切金刀。”

    “小南明离火。”

    得!都没听过,算是白问。

    他再问:“那伤在什么部位?”

    “手!”两只手掌齐齐伸出,看着皆是小伤,难分伯仲。

    这就为难了,叶垂青脑中急转,蹦出一个个答案,又一一掐灭……

    时间拖得越久,这边面色百变,那边渐不耐烦。

    最后,他眼睛一亮,道:“其实依我之见……”

    “如何?”

    “无论是割伤疼还是烧伤疼,又怎及二位心疼之万一呢?因此,心疼最疼,余者并列。”

    说完他左右看看,不大有把握。

    未想,那俩家伙还真吃这一套,立刻喜笑颜开,大赞深得我心。

    叶垂青长出了一口气,又听问他来历,只得支支吾吾道:“晚辈从春岩小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