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自取第一笔出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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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就是一块大石山吗？小川，那石壁上面的也不过就是一些野生的杂草而已，那可不是草药哦。”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希望还好，那种希望幻灭的心理落差才更让人觉得难受。
米奂有些失望，不过想着小川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她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这个人怕是凶多吉少了，她也无能为力。
“姐姐，在里面。”他当然知道这些是杂草。
“在这石壁里面，姐姐等我一下。”艺川说着把那人的脚放下来，走过去扒开石壁外面的杂草和藤蔓。
“小川，这个？”随着艺川的动作，扒开的藤蔓下露出来一个半大的洞穴。
米奂没有想到藤蔓杂草之下还别有所藏，虽然现在是白天，里面仍旧昏暗的看不清晰。
“姐姐，把他抬进来吧？”艺川回来重新抬起那人的腿。
“姐姐慢一点。”为了隐蔽性，这个洞口挖凿的并不算大，但是一个成年人弯下腰来也勉强能够进出。
“小川，这种地方你都能够发现？”整块石壁之上都被藤蔓密密麻麻的缠住了，还有杂草丛生。
要是她，她压根儿就不会关注这种地方，更何况去发现里面的洞穴里。
“一次路过偶然间发现的。”艺川见米奂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
看来是不知道这洞穴是人工挖凿的。
“里面位置够吗？”艺川走在最前面，他整个人已经进去了。
因为洞口小，所以米奂有些怀疑里面能不能容下三个人？
“应该够的，来，姐姐，能把他抬高一点儿吗？”洞口离地面稍微有点儿距离。
艺川抬的有些费力，额上已经微微渗出一丝薄汗。
“好，你小心一点儿。”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要救人，这小孩儿就跟着过来帮忙。
看着他吃劲儿的模样，米奂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以了，姐姐看看这些能不能用得上？”石洞之中勉强能够容下他们三人。
艺川后背已经抵着石壁了，他摸索着抓来了一大把草药。
“我闻闻。”洞穴里面很昏暗，看不清楚，米奂只好通过嗅觉来感知。
“好东西！还不一样！小川，这里怎么会有这些草药？”米奂面露喜色，这下这人有救了。
只是有些奇怪，按照她在现代所学的中草药的医书的描述中，这个草药是断不会生长在石洞里面的才对。
“姐姐一个懂医术的人来问我这个外行，我怎么知道呢？”昏暗中看不清艺川的脸。
“嗯，也对。”还是先救人要紧，米奂拿过草药，看着昏迷的那人犹豫了半晌。
这连个捣碎草药的工具都没有，只好嚼碎了喂他。
“帅哥啊！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因为贪图你的美色，实在是这里什么工具也没有。”
“工具？姐姐，是这个吗？”一旁旁观的艺川听到米奂这句话，再次摸索着掏出了一个药臼递过去。
“什......么？”米奂草药已经塞进嘴里，感觉到艺川有东西递过来，伸手去接。
这形状？“药臼？”米奂一摸出来是药臼，立马把嘴里的草药吐了出来。
有这个可比她人为嚼碎好用多了，何况这其中有两味草药还格外的苦涩。
“不知道。”艺川不停的递东西，可是米奂一问起来，就是一问三不知。
米奂此时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治病救人上，也就没有多问。
......
“好饿啊！小川，咱们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了？”米奂摸上‘咕咕’叫响的肚子。
刚刚光顾着给人医治了，现在结束下来才感觉肚子饿的要命。
“不然呢？姐姐？”他现在可不可以反悔？为什么当时要答应她的什么‘合作’？
整日跟他抢食物就算了，现在竟然为了救一个不名来历的陌生人把他丢在了一边？现在完事了才想起他来。
“那我们现在去找点儿吃的吧？”米奂说着就往洞外面爬，看也不看刚刚她极力要救治的人。
“......”半个月的相处下来，艺川是发现了，这个‘米饭’姐姐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思维更是不按照常人所理解的来。
“姐姐，那这个人呢？你救了大半晌，就这么扔在这里了？”
“我不是已经救完了？剩下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走了走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好偷不？”
米奂现在满脑子都是食物在飘荡。
“姐姐？既然你会医术，为什么不靠治病救人的法子来换取食物？”艺川不明白。
为什么有正正经经的手艺她不用，偏偏要跟自己一起行偷窃之事？
“！”米奂脚步一顿，偏头看向艺川，“对啊！我会医术！我干嘛还要冒险去当人人喊打的小偷？”
这半个月虽然偷到的食物不少，但偶尔被发现了也是一顿拳打脚踢的。
“......”艺川脚下一个趔趄，合着这位姐姐是给忘了？这......这！这！“姐姐，我们已经行偷行骗半个月了！”
“咳咳！那你们这个地方行医需要怎么做？”米奂轻咳掩饰尴尬，她是真的忘记了。
要不是突然遇到那个人激起了她本能的反应，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主动想起来。
“我们这个地方？”艺川蹙眉，姐姐又开始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就是......就是这里啊！我是外地过来的。”米奂心想，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这孩子，根据他那时候的反应，应该也是两个人第一次见吧！撒个小谎应该问题不大。
“那姐姐是从哪里来的呢？”艺川看着米奂明显有些闪躲的眼神，唉！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不会撒谎？
“二十一世纪。”米奂不清不楚的含混过去。
“哎呀！好饿啊！小川，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边行医有什么规定没有？以后姐姐养着你，绝对不会让你饿死。”
对，饿不死就行，米奂自己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我不懂医。”艺川压下眼底的思绪。
他来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直待在寺庙里，按照记忆，半个月前这位姐姐是突然出现在寺庙里面的。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追过来的人，所以他当时看见米奂出去就偷偷跟在了身后，谁知道这姐姐居然丝毫也没有察觉。
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明晃晃的直接跑到人家包子铺前买包子，没有一点儿身为乞丐的自觉。
当看到她被老板轰赶之后居然直接开抢的时候，惊的他下巴都快掉了，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这么蠢的女子。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消除疑虑了，这个女子肯定跟那边没有关系。
“唉！要不去试试？”米奂叹了口气，也对，这小孩子哪懂那么多？她并没有注意到艺川的异常。
“好！”艺川被她拉回了思绪。
......
“小川啊？我都快饿死了，怎么都没有人来啊？”米奂颓废的坐在路边。
想她在现代的时候可是医药世家，虽然到她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就已经渐渐走下坡路了。
但是也没有她现在凄凉吧？“难道这里的人都不生病的吗？”
“不知道。”艺川哪里懂这些？他连医药都不懂。
“算了算了，走，姐姐带你去吃饭。”招呼了半晌，除了不时有路人送过来的白眼，什么也没有。
米奂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她非活活饿死不可！她不想这么快再见到阎王爷那老头。
“可是我们还没有医治到任何病人？”姐姐这是打算放弃了？难道他们又要回去抄起以前的法子来？
“当当当当！”米奂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钱袋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蛮重的。”说着在手上掂了掂。
“姐姐哪里来的？”艺川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了。
“第一笔出诊费啊！谁说我没有医治到任何病人的？”米奂拽着他就往镇上走去。
这里看着可比他们之前去的那个小镇大多了。
“......”艺川明白了，是山洞里那个中毒的男子！
“这里不就是一块大石山吗？小川，那石壁上面的也不过就是一些野生的杂草而已，那可不是草药哦。”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希望还好，那种希望幻灭的心理落差才更让人觉得难受。
米奂有些失望，不过想着小川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她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这个人怕是凶多吉少了，她也无能为力。
“姐姐，在里面。”他当然知道这些是杂草。
“在这石壁里面，姐姐等我一下。”艺川说着把那人的脚放下来，走过去扒开石壁外面的杂草和藤蔓。
“小川，这个？”随着艺川的动作，扒开的藤蔓下露出来一个半大的洞穴。
米奂没有想到藤蔓杂草之下还别有所藏，虽然现在是白天，里面仍旧昏暗的看不清晰。
“姐姐，把他抬进来吧？”艺川回来重新抬起那人的腿。
“姐姐慢一点。”为了隐蔽性，这个洞口挖凿的并不算大，但是一个成年人弯下腰来也勉强能够进出。
“小川，这种地方你都能够发现？”整块石壁之上都被藤蔓密密麻麻的缠住了，还有杂草丛生。
要是她，她压根儿就不会关注这种地方，更何况去发现里面的洞穴里。
“一次路过偶然间发现的。”艺川见米奂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
看来是不知道这洞穴是人工挖凿的。
“里面位置够吗？”艺川走在最前面，他整个人已经进去了。
因为洞口小，所以米奂有些怀疑里面能不能容下三个人？
“应该够的，来，姐姐，能把他抬高一点儿吗？”洞口离地面稍微有点儿距离。
艺川抬的有些费力，额上已经微微渗出一丝薄汗。
“好，你小心一点儿。”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要救人，这小孩儿就跟着过来帮忙。
看着他吃劲儿的模样，米奂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以了，姐姐看看这些能不能用得上？”石洞之中勉强能够容下他们三人。
艺川后背已经抵着石壁了，他摸索着抓来了一大把草药。
“我闻闻。”洞穴里面很昏暗，看不清楚，米奂只好通过嗅觉来感知。
“好东西！还不一样！小川，这里怎么会有这些草药？”米奂面露喜色，这下这人有救了。
只是有些奇怪，按照她在现代所学的中草药的医书的描述中，这个草药是断不会生长在石洞里面的才对。
“姐姐一个懂医术的人来问我这个外行，我怎么知道呢？”昏暗中看不清艺川的脸。
“嗯，也对。”还是先救人要紧，米奂拿过草药，看着昏迷的那人犹豫了半晌。
这连个捣碎草药的工具都没有，只好嚼碎了喂他。
“帅哥啊！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因为贪图你的美色，实在是这里什么工具也没有。”
“工具？姐姐，是这个吗？”一旁旁观的艺川听到米奂这句话，再次摸索着掏出了一个药臼递过去。
“什......么？”米奂草药已经塞进嘴里，感觉到艺川有东西递过来，伸手去接。
这形状？“药臼？”米奂一摸出来是药臼，立马把嘴里的草药吐了出来。
有这个可比她人为嚼碎好用多了，何况这其中有两味草药还格外的苦涩。
“不知道。”艺川不停的递东西，可是米奂一问起来，就是一问三不知。
米奂此时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治病救人上，也就没有多问。
......
“好饿啊！小川，咱们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了？”米奂摸上‘咕咕’叫响的肚子。
刚刚光顾着给人医治了，现在结束下来才感觉肚子饿的要命。
“不然呢？姐姐？”他现在可不可以反悔？为什么当时要答应她的什么‘合作’？
整日跟他抢食物就算了，现在竟然为了救一个不名来历的陌生人把他丢在了一边？现在完事了才想起他来。
“那我们现在去找点儿吃的吧？”米奂说着就往洞外面爬，看也不看刚刚她极力要救治的人。
“......”半个月的相处下来，艺川是发现了，这个‘米饭’姐姐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思维更是不按照常人所理解的来。
“姐姐，那这个人呢？你救了大半晌，就这么扔在这里了？”
“我不是已经救完了？剩下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走了走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好偷不？”
米奂现在满脑子都是食物在飘荡。
“姐姐？既然你会医术，为什么不靠治病救人的法子来换取食物？”艺川不明白。
为什么有正正经经的手艺她不用，偏偏要跟自己一起行偷窃之事？
“！”米奂脚步一顿，偏头看向艺川，“对啊！我会医术！我干嘛还要冒险去当人人喊打的小偷？”
这半个月虽然偷到的食物不少，但偶尔被发现了也是一顿拳打脚踢的。
“......”艺川脚下一个趔趄，合着这位姐姐是给忘了？这......这！这！“姐姐，我们已经行偷行骗半个月了！”
“咳咳！那你们这个地方行医需要怎么做？”米奂轻咳掩饰尴尬，她是真的忘记了。
要不是突然遇到那个人激起了她本能的反应，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主动想起来。
“我们这个地方？”艺川蹙眉，姐姐又开始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就是......就是这里啊！我是外地过来的。”米奂心想，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这孩子，根据他那时候的反应，应该也是两个人第一次见吧！撒个小谎应该问题不大。
“那姐姐是从哪里来的呢？”艺川看着米奂明显有些闪躲的眼神，唉！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不会撒谎？
“二十一世纪。”米奂不清不楚的含混过去。
“哎呀！好饿啊！小川，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边行医有什么规定没有？以后姐姐养着你，绝对不会让你饿死。”
对，饿不死就行，米奂自己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我不懂医。”艺川压下眼底的思绪。
他来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直待在寺庙里，按照记忆，半个月前这位姐姐是突然出现在寺庙里面的。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追过来的人，所以他当时看见米奂出去就偷偷跟在了身后，谁知道这姐姐居然丝毫也没有察觉。
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明晃晃的直接跑到人家包子铺前买包子，没有一点儿身为乞丐的自觉。
当看到她被老板轰赶之后居然直接开抢的时候，惊的他下巴都快掉了，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这么蠢的女子。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消除疑虑了，这个女子肯定跟那边没有关系。
“唉！要不去试试？”米奂叹了口气，也对，这小孩子哪懂那么多？她并没有注意到艺川的异常。
“好！”艺川被她拉回了思绪。
......
“小川啊？我都快饿死了，怎么都没有人来啊？”米奂颓废的坐在路边。
想她在现代的时候可是医药世家，虽然到她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就已经渐渐走下坡路了。
但是也没有她现在凄凉吧？“难道这里的人都不生病的吗？”
“不知道。”艺川哪里懂这些？他连医药都不懂。
“算了算了，走，姐姐带你去吃饭。”招呼了半晌，除了不时有路人送过来的白眼，什么也没有。
米奂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她非活活饿死不可！她不想这么快再见到阎王爷那老头。
“可是我们还没有医治到任何病人？”姐姐这是打算放弃了？难道他们又要回去抄起以前的法子来？
“当当当当！”米奂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钱袋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蛮重的。”说着在手上掂了掂。
“姐姐哪里来的？”艺川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了。
“第一笔出诊费啊！谁说我没有医治到任何病人的？”米奂拽着他就往镇上走去。
这里看着可比他们之前去的那个小镇大多了。
“......”艺川明白了，是山洞里那个中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