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帝都街头的火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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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择一般从来不会把自己要仔细想的事情放在嘴上说，所以他说他要仔细想想在哪里见过那个少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毕竟还有看似更重要的事情，要真的仔细想。
萧择当初在宫门口下马车的时候，帝都禁军统领王蒙，正在宫门口等他。
“劳烦王统领亲自带路。”
王蒙熟门熟路的带他穿梭于宫墙之间，萧择注意到他的眼神虽然看似游移不定，但其实他在敏锐的注意每一个角落，
“公爵客气了，一方面这些差事这么些年来也都是我一手揽的，所以也不觉得麻烦，另一方面我还要嘱咐小公爷一点事。”
“何事？”
“小公爷这是第一次入帝都吧？”
“小时候来过几次。”
“那现在帝都的情况小公爷知道吗？”
“统领大人请讲。”
“哦，要是换作别人也就算了，但小公爷现在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又带了些兵马来帝都，那我就不得不说说了，小公爷，你此番来帝都，一定要先找一方势力栖身才好啊。”
“一方势力？”
“难道到现在小公爷都不清楚？”
“难道这帝都除了陛下还有其他人掌权？”
王蒙摆了摆手，往四下看了一眼：“这倒不是，不过党派之争倒是有的。”
“党争？”
“是啊，眼见着陛下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衰弱，陛下的几个皇子都坐不住了，现在帝都的情况是太子殿下自成一派，掌管兵部的三皇子和兵部尚书为一派，还有六皇子与中书省和帝都都尉为一派，这三者在帝都明争暗斗好多年了，陛下也不想管，就由着他们，现在只要有大员进京，如果不投靠一方势力很难在帝都立足啊。”
“我也算朝廷大员？”
“您可是比朝廷大员更重要啊，您是新任莱茵公爵，手握北境兵权，再加上莱因家族在军中威望极高，您很快就会成为皇子们争抢的对象的。”
萧择笑笑：“那我该投靠哪位皇子呢？”
“自然是……”
“有望成为皇帝的那边位？”
王蒙拱手行礼：“妄论朝纲是死罪，不过这一切，还要看小公爷怎么选了。”
此时二人已走到了御书房前，王蒙道：“陛下就在里面，那小人就先行一步了。”说完王蒙就转身离开。
“那王统领是哪位皇子麾下的呀？”
王蒙没有听见似的径自离开了。
“你想什么呢？”林雨瞳问道。
“没事，我们先把马车送回营里，再步行入城，今天我带你好好逛逛帝都。”
马车又缓缓驶出帝都，向东行驶了数里进入了刚刚搭建完毕的部队大营，这里原本是帝都禁军的营房，后来北境战败，这里就变成了北境各路部队的集中营地。
二人把马车送回营地，步行出了营，此时已经入了冬，连绵的田野只剩萧瑟的景象，与眼前的雄城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择和林雨瞳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就走进了城内，帝都可比滁城繁华多了，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青石板路，路两旁都是人满为患的店铺，有不少酒楼都盖到了三四层以上，还有提前准备迎接新年的大红灯笼，尽显繁华热闹的景象，北境的战事并不能影响这些酒楼戏园的开张，与如今的莱茵平原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比起热闹萧择更喜欢清静一些，因为清静的环境有利于思考，但林雨瞳可喜欢热热闹闹的，记得他俩小时候还在最北边的诺诚时，那个边关重镇只有一条繁华的街道，街上时常人员熙攘，那时候林雨瞳就喜欢拉着萧择在那条街上疯玩，两个小孩从街东头窜到街西头，打碎这家的缸子扯坏那家的旗子，街上的大人们都拿他们这两个小孩没办法。
看到这么多人多热闹，主要是还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林雨瞳的野性子又上来了，她拉着萧择兴奋的喊道：“我一定要把这条街吃空！”然后一头扎进人堆当中。
帝都的小吃有很多，有整个帝国各地的美食，林雨瞳看着一条街这么多店铺，不知道该先吃哪家，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一家都不想放过，于是选了个简单粗暴的方式，那就是从第一家开始，吃到最后一家。
帝都位于帝国的中部地区，既有北方的面食又有南方的甜食，对于林雨瞳这种吃货来说简直是天堂，林雨瞳兴冲冲地拉着萧择奔进一家馆子，一拍桌子就直接点了一大盘酱肘子。
萧择知道林雨瞳从小就喜欢吃肘子，在桌对面看着她吃那么香也很高兴，他知道她守城的那些日子几乎跟断粮差不多，肯定吃了不少苦，再加上她的嘴又那么好馋，一定馋坏了。
林雨瞳指指盘子里的美味：“你不吃？”
萧择笑道：“我就尝一个，其他的都给你。”
就这样二人在帝都在大街上一家一家的串，林雨瞳每次都点好多花样，周围的食客都惊异于一个这么苗条的少女竟然有那么大的食量，萧择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坐在旁边也不吃，只是看着她吃，噎着的时候给她倒点茶水。
从最后一家店铺出来，林雨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道：“好舒服啊，回去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就更完美了。”
萧择抬头看太阳已经西斜：“现在回去还有点早，听说晚上还有灯会，你还去玩吗？”
“当然得去玩咯，灯会肯定特别漂亮！”
萧择无奈地一笑：“你就是贪玩。”
林雨瞳吐吐舌头。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一条十字街，是四条大街交汇的地方，也是人员最密集的地方，那里经常有很大的集会，也算是这帝都中比较有看点的景点了。
二人走到十字街，只见前面有许多人正在围观什么，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好像都在纷纷议论着什么。
林雨瞳凑上前去好奇地打听道：“这是在干什么呀？”
一个大叔回头看了她一眼，见是个小姑娘，就摆手道：“小孩子快离开，不要在这里看热闹。”
林雨瞳疑惑的看了那位大叔一眼，又看了一眼萧择，自顾自的挤上前去，挤到人群的中间，只见人们团团围着的是一个火刑台！
火刑台上锁着好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林雨瞳的眼睛微微瞪大，问向周围的人：“这些都是什么人呀？”
“这些都是魔女教的人，是帝都的巡逻部队逮到的，这群畜牲又到处害人，现在要被活活烧死了，看着真解恨。”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是怎么害人的？”
“还能怎么害人，这些畜牲，前些天把一个村的人都杀光了，把被杀的人头都割下来去祭那个什么万人骑的魔女。”
林雨瞳又看了一眼锁在火星架上的那几个穿着黑袍的人，那几个人都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她突然庆幸他们都低着头。
萧择艰难的从人群中挤过来，找到林雨瞳道：“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走吧。”
林雨瞳看了一眼萧择，萧择注意到她面色有些发白，连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雨瞳摇摇头，一把抓住萧择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没事，我有点累了，咱们快走吧。”
萧择注意到，林雨瞳冷得可怕，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肯松开半分，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快走吧。”林雨瞳的声音有点发飘。
萧择连忙快步带着林雨瞳挤出人群，林雨瞳就像突然病了一样失去了所有活力，被萧择拉出了围观的人群。
“快走，快走……”林雨瞳重复着这两个字。
萧择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林雨瞳这个样子，他稍稍疑惑了一会，突然明白了。
她这是在害怕。
林雨瞳从不会害怕，再多的尸体，再惨烈的战场都不会让她感到害怕，萧择也从未见过她怕过什么，可是今天她就看了一眼火刑架就怕了，而且是迫切的想逃离这里，身体还不自主的往萧择身边缩。
林雨瞳从来都不是个叫人心疼的姑娘，她比任何人都骄傲。可是林雨瞳在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颤抖，真的很让人心疼。
萧择闻到了从身后飘来的焦肉味，又看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少女。
“雨瞳，你这是……”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可是……”
萧择闭上了嘴，他懂得适时闭嘴。
“没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这，小时候都是你护着我，现在轮到我护着你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行人开始渐渐稀少起来，两人在空荡的大路上行走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来的时候林雨瞳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甩开萧择几十步远，回去的时候却紧紧挨着他，心神不宁地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五步以内的距离。
二人回到营地时已经是入夜了，萧择准备回自己的营帐休息，林雨瞳却拉住了他。
“那个，我还是有点……不舒服。”林雨瞳的神情好转了一些，骄傲的性格又回来了，骄傲使她不想寻求帮助。
萧择是何等的了解她：“那我把你送回你的帐篷，天色也不早了，你就早点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林雨瞳白了他一眼：“我像是会怕黑的人吗？”
萧择微微一笑，他知道如果她真的感受到了羞辱，会直接用拳头解决，而不是靠嘴硬。
从林雨瞳的营帐里出来已经是深夜，萧择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直奔元老将军的帐篷，还有许多事需要操心，现在远远不是放松的时候，当前越是平静，就越说明大祸将至。
萧择一般从来不会把自己要仔细想的事情放在嘴上说，所以他说他要仔细想想在哪里见过那个少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毕竟还有看似更重要的事情，要真的仔细想。
萧择当初在宫门口下马车的时候，帝都禁军统领王蒙，正在宫门口等他。
“劳烦王统领亲自带路。”
王蒙熟门熟路的带他穿梭于宫墙之间，萧择注意到他的眼神虽然看似游移不定，但其实他在敏锐的注意每一个角落，
“公爵客气了，一方面这些差事这么些年来也都是我一手揽的，所以也不觉得麻烦，另一方面我还要嘱咐小公爷一点事。”
“何事？”
“小公爷这是第一次入帝都吧？”
“小时候来过几次。”
“那现在帝都的情况小公爷知道吗？”
“统领大人请讲。”
“哦，要是换作别人也就算了，但小公爷现在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又带了些兵马来帝都，那我就不得不说说了，小公爷，你此番来帝都，一定要先找一方势力栖身才好啊。”
“一方势力？”
“难道到现在小公爷都不清楚？”
“难道这帝都除了陛下还有其他人掌权？”
王蒙摆了摆手，往四下看了一眼：“这倒不是，不过党派之争倒是有的。”
“党争？”
“是啊，眼见着陛下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衰弱，陛下的几个皇子都坐不住了，现在帝都的情况是太子殿下自成一派，掌管兵部的三皇子和兵部尚书为一派，还有六皇子与中书省和帝都都尉为一派，这三者在帝都明争暗斗好多年了，陛下也不想管，就由着他们，现在只要有大员进京，如果不投靠一方势力很难在帝都立足啊。”
“我也算朝廷大员？”
“您可是比朝廷大员更重要啊，您是新任莱茵公爵，手握北境兵权，再加上莱因家族在军中威望极高，您很快就会成为皇子们争抢的对象的。”
萧择笑笑：“那我该投靠哪位皇子呢？”
“自然是……”
“有望成为皇帝的那边位？”
王蒙拱手行礼：“妄论朝纲是死罪，不过这一切，还要看小公爷怎么选了。”
此时二人已走到了御书房前，王蒙道：“陛下就在里面，那小人就先行一步了。”说完王蒙就转身离开。
“那王统领是哪位皇子麾下的呀？”
王蒙没有听见似的径自离开了。
“你想什么呢？”林雨瞳问道。
“没事，我们先把马车送回营里，再步行入城，今天我带你好好逛逛帝都。”
马车又缓缓驶出帝都，向东行驶了数里进入了刚刚搭建完毕的部队大营，这里原本是帝都禁军的营房，后来北境战败，这里就变成了北境各路部队的集中营地。
二人把马车送回营地，步行出了营，此时已经入了冬，连绵的田野只剩萧瑟的景象，与眼前的雄城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择和林雨瞳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就走进了城内，帝都可比滁城繁华多了，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青石板路，路两旁都是人满为患的店铺，有不少酒楼都盖到了三四层以上，还有提前准备迎接新年的大红灯笼，尽显繁华热闹的景象，北境的战事并不能影响这些酒楼戏园的开张，与如今的莱茵平原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比起热闹萧择更喜欢清静一些，因为清静的环境有利于思考，但林雨瞳可喜欢热热闹闹的，记得他俩小时候还在最北边的诺诚时，那个边关重镇只有一条繁华的街道，街上时常人员熙攘，那时候林雨瞳就喜欢拉着萧择在那条街上疯玩，两个小孩从街东头窜到街西头，打碎这家的缸子扯坏那家的旗子，街上的大人们都拿他们这两个小孩没办法。
看到这么多人多热闹，主要是还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林雨瞳的野性子又上来了，她拉着萧择兴奋的喊道：“我一定要把这条街吃空！”然后一头扎进人堆当中。
帝都的小吃有很多，有整个帝国各地的美食，林雨瞳看着一条街这么多店铺，不知道该先吃哪家，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一家都不想放过，于是选了个简单粗暴的方式，那就是从第一家开始，吃到最后一家。
帝都位于帝国的中部地区，既有北方的面食又有南方的甜食，对于林雨瞳这种吃货来说简直是天堂，林雨瞳兴冲冲地拉着萧择奔进一家馆子，一拍桌子就直接点了一大盘酱肘子。
萧择知道林雨瞳从小就喜欢吃肘子，在桌对面看着她吃那么香也很高兴，他知道她守城的那些日子几乎跟断粮差不多，肯定吃了不少苦，再加上她的嘴又那么好馋，一定馋坏了。
林雨瞳指指盘子里的美味：“你不吃？”
萧择笑道：“我就尝一个，其他的都给你。”
就这样二人在帝都在大街上一家一家的串，林雨瞳每次都点好多花样，周围的食客都惊异于一个这么苗条的少女竟然有那么大的食量，萧择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坐在旁边也不吃，只是看着她吃，噎着的时候给她倒点茶水。
从最后一家店铺出来，林雨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道：“好舒服啊，回去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就更完美了。”
萧择抬头看太阳已经西斜：“现在回去还有点早，听说晚上还有灯会，你还去玩吗？”
“当然得去玩咯，灯会肯定特别漂亮！”
萧择无奈地一笑：“你就是贪玩。”
林雨瞳吐吐舌头。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一条十字街，是四条大街交汇的地方，也是人员最密集的地方，那里经常有很大的集会，也算是这帝都中比较有看点的景点了。
二人走到十字街，只见前面有许多人正在围观什么，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好像都在纷纷议论着什么。
林雨瞳凑上前去好奇地打听道：“这是在干什么呀？”
一个大叔回头看了她一眼，见是个小姑娘，就摆手道：“小孩子快离开，不要在这里看热闹。”
林雨瞳疑惑的看了那位大叔一眼，又看了一眼萧择，自顾自的挤上前去，挤到人群的中间，只见人们团团围着的是一个火刑台！
火刑台上锁着好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林雨瞳的眼睛微微瞪大，问向周围的人：“这些都是什么人呀？”
“这些都是魔女教的人，是帝都的巡逻部队逮到的，这群畜牲又到处害人，现在要被活活烧死了，看着真解恨。”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说。
“他们……是怎么害人的？”
“还能怎么害人，这些畜牲，前些天把一个村的人都杀光了，把被杀的人头都割下来去祭那个什么万人骑的魔女。”
林雨瞳又看了一眼锁在火星架上的那几个穿着黑袍的人，那几个人都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她突然庆幸他们都低着头。
萧择艰难的从人群中挤过来，找到林雨瞳道：“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走吧。”
林雨瞳看了一眼萧择，萧择注意到她面色有些发白，连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雨瞳摇摇头，一把抓住萧择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没事，我有点累了，咱们快走吧。”
萧择注意到，林雨瞳冷得可怕，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肯松开半分，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快走吧。”林雨瞳的声音有点发飘。
萧择连忙快步带着林雨瞳挤出人群，林雨瞳就像突然病了一样失去了所有活力，被萧择拉出了围观的人群。
“快走，快走……”林雨瞳重复着这两个字。
萧择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林雨瞳这个样子，他稍稍疑惑了一会，突然明白了。
她这是在害怕。
林雨瞳从不会害怕，再多的尸体，再惨烈的战场都不会让她感到害怕，萧择也从未见过她怕过什么，可是今天她就看了一眼火刑架就怕了，而且是迫切的想逃离这里，身体还不自主的往萧择身边缩。
林雨瞳从来都不是个叫人心疼的姑娘，她比任何人都骄傲。可是林雨瞳在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颤抖，真的很让人心疼。
萧择闻到了从身后飘来的焦肉味，又看了一眼身边脸色苍白的少女。
“雨瞳，你这是……”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可是……”
萧择闭上了嘴，他懂得适时闭嘴。
“没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这，小时候都是你护着我，现在轮到我护着你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行人开始渐渐稀少起来，两人在空荡的大路上行走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来的时候林雨瞳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甩开萧择几十步远，回去的时候却紧紧挨着他，心神不宁地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五步以内的距离。
二人回到营地时已经是入夜了，萧择准备回自己的营帐休息，林雨瞳却拉住了他。
“那个，我还是有点……不舒服。”林雨瞳的神情好转了一些，骄傲的性格又回来了，骄傲使她不想寻求帮助。
萧择是何等的了解她：“那我把你送回你的帐篷，天色也不早了，你就早点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林雨瞳白了他一眼：“我像是会怕黑的人吗？”
萧择微微一笑，他知道如果她真的感受到了羞辱，会直接用拳头解决，而不是靠嘴硬。
从林雨瞳的营帐里出来已经是深夜，萧择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直奔元老将军的帐篷，还有许多事需要操心，现在远远不是放松的时候，当前越是平静，就越说明大祸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