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上官曦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结束，其中最郁闷的当属孙穹，他被孙浩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这让他简直难以忍受，旧仇加新恨，因此孙穹也是决定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照顾”下孙浩，但他还没有胆子在这里直接出手，因此一行人决定守在后门出口处等孙浩，出来好好教训下，但这仅仅是一厢情愿罢了。
拍卖结束后孙浩跟着门口的侍者来到了拍卖场的后院之中，孙浩跟着那侍者在后院绕了几个弯之后，便是来到一处更为幽静的小院之中，这幽静的小院看上去极为别致，不像是拍卖场，更像是大家闺秀的闺阁一般。
在孙浩来的路上，他也是看到了距离拍卖场较劲的后院之中有着一排排整齐的小房间，孙浩知道这是拍卖者不愿意透漏身份，在小房间中单独交易后就直接从后门离开以免引起半路截杀者，孙浩看到一位位交易成功的人，穿戴着长袍，带着面具，快速的离开。
那侍者将孙浩带到小院之后便是让孙浩在此地稍等片刻，而后便是转身离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这让孙浩略微郁闷，不知道这个拍卖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孙浩站在这幽静的院落之中，便是看到小院之中的大厅装修的倒是奢华无比，两排椅子整齐的排列在两旁，椅子上均覆盖着妖兽的皮毛，显示出不一样的底蕴，院落之中一颗颗说不上名字的花儿散发出奇异的药香，孙浩仔细品闻之下也会是惊愕的发现，这种花香竟然有着提升心神的效果，心中也会是一阵感叹。
就在孙浩维持感到震惊的时候，一道柔弱的惹人怜的声音在孙浩耳边响起：“公子久等了，小女子给公子赔不是了”。
孙浩转过身来便是发现两道身影出现在孙浩的身后，一道赫然就是在拍卖场中呼风唤雨，让人血脉膨胀的主持人，而另外一个则是一道与孙浩年纪相仿的少女，只见少女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年级虽小但却是十足的一个美人坯子，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你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看你们在拍卖场上呼风唤雨，可是一副强者的样子”，孙浩笑呵呵的数道，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有任何的轻视。
“谢谢公子夸奖，我们哪有公子的手段高超，短短几句话就将对手激怒，丧失理智，以近乎是五倍的高价拍出火焰剑，小女子很是佩服，为了感谢公子，我会将此剑的拍卖价一半分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那少女莲步轻移，一脸娇羞的说道。
“谢谢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至于这报酬就免了”，孙浩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他已经想到这少女定然不只是送给他报酬这么简单，为了让其把意图说出，孙浩欲擒故纵道。
“公子慢走，我叫上官曦，这家拍卖场是我家开的，之所以请公子前来是有事请教公子”，看到孙浩转身离去，那名为上官曦的少女略显失态的道。
“正戏终于来了”，孙浩心中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是公子的魂引草，请公子先收下”，那上官曦将魂引草从身边的那位拍卖场主持人手中取过，旋即送到孙浩的身前道。
孙浩对她的举动十分困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都现在都不愿意说。
“公子别介怀，这颗魂引草我们拍卖行直接免费送给公子，只希望结交公子这位朋友”，上官曦轻声说道。
“无功不受禄，不知小姐有何事？”，孙浩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凡有所赠必有所需的道理孙浩很清楚。
“还是公子睿智深命，小女子佩服”，上官曦莲步轻移，一股属于少女的体香直逼孙浩的大脑，要是一般人早飘然了，可孙浩则是没有任何的动摇，大脑始终保持清醒。
“既然公子这么豪爽，小女子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之所以请公子过来是因为我们拍卖行在暗黑丛林之中发现了一个传承之地，经过我们数次探险终于清楚了，这个传承之地只能是炼体境的修炼者进入，因此我们想公子和我一起进入传承之地，进而谋取其中的宝物”，上官曦几乎是贴着孙浩的脸庞轻声说道，那股淡淡的气息让孙浩的呼吸都是急促。
“不好意思，这个我真不感兴趣”，孙浩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回绝道，暗黑丛林的秘境岂是寻常的，从小他就听说暗黑丛林之中机缘无数，但同样进去寻找机缘的人一去不复返的比比皆是，现在的他族比拿到破虚丹才是当务之急，其余的都是小事。
“公子别这么果断，相信小女子接下来说的公子会感兴趣”，上官曦饶有兴趣的看着孙浩说道，如此近距离孙浩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精致的妆束。
“你说的要是我不感兴趣我可就直接拿走魂引草了，这可是你免费送给我的”，孙浩一脸戏虐的看着她，一脸坏坏的笑，那等笑容看的上官曦心中毛毛的。
“呵呵，公子即使不答应我，魂引草也是公子的，我拍卖场以诚信立本，绝不反悔”，上官曦拉开了与孙浩的距离道。
“孙啸风是你大哥吧？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停留在炼体境顶峰很多年了”，上官曦欲言又止的眨着双眼看着孙浩笑呵呵的道。
但是不待孙浩说话上官曦又说道：“以孙啸风的修炼天赋他的顶点可不是炼体境，他之所以一直无法突破破虚境你……”。
又是看到上官曦欲言又止的样子，孙浩也是略显着急，大哥的事他也是想不明白。
“你快说我大哥怎么了？”，孙浩一脸凝重的说道。
“别着急，自己好好想想”，上官曦笑呵呵的卖关子道。
经过上官曦提醒，孙浩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自己一直忙着修炼争取破虚丹而忽略了大哥为什么一直无法突破，以大哥的天赋不应该一直停留在炼体境。
“难道你知道为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你们下的手”，孙浩满脸阴沉的低声吼道，那等样子就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
“我跟他无冤无仇没必要害他，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害他”，上官曦一直在牵着孙浩的鼻子往前走，因为她知道孙浩的弱点是什么，也知道孙浩想知道什么。
“你说，若是有道理我就跟你去传承之地”，孙浩急切的说道。
上官曦微微一笑，她的目的达到了，因此也没必要再卖关子，旋即直接和盘托出。
“孙啸风之所以无法突破破虚境是因为有人给他下毒了，这个毒很简单且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无法炼气，你也知道无法在体内形成气旋就永远无法突破破虚境”，孙浩听到这句话时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究竟是谁如此的狠辣。
“这就是你大哥一直无法突破的原因，即使他服用破虚丹，一样无法炼气，因为他体内的毒素一日不除就意味他永远无法突破。想知道是谁下的毒吗？”，上官曦轻笑的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孙浩眼睛直直的盯着上官曦，双眼通红，大声的吼道：“告诉我，我要杀了他”，孙浩已经失去理智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听到孙浩那愤怒的吼叫声以及激动的样子，门外的护卫也是第一时间将上官曦保护起来，防止孙浩发疯。
上官曦轻轻的摆摆手，让刚刚进来的护卫出去，因为他相信孙浩的定力，过了这震惊后就会恢复如初。
“其实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难道非要从我口中听到答案吗？”，上官曦背对着孙浩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不，不可能，他是我二叔，他不会的”，孙浩大吼道，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我没谁是谁你就猜到他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况且这些年他干了什么你应该知道，还需要我详细的说吗？此外还有一件事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因为当你知道这件事时你们这一脉已经被杀光了，包括你父亲，即使他是破虚境的高手”，上官曦直接转身盯着孙浩说道，即使是她脸上也是布满了凝重之色，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也会是棘手无比。
“想要知道吗？除非答应我，跟我一起去暗黑丛林的秘境，并且帮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上官曦黛眉微蹙道。
“好的，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就要告诉我”，孙浩上前一步双手摇着上官曦的肩膀说道，一脸的急切之色，现在可谓是家族的生死关头。
自己的肩膀被一个陌生人摇着，上官曦的脸颊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通红，害羞之色难以言表。
孙浩无暇顾及眼前少女的羞涩，双手一直在不停的摇着上官曦的肩膀。
“你赶快放开你的双手，冷静一下”，上官曦郑开孙浩的肩膀，羞涩的说道。
孙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举动，双手快速的从少女的肩膀拿开。
“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上官曦笑着说道。
“这个我不关心，我只想了解这两件事情的真实性。”，孙浩冷静下来缓缓的说道，自己现在分都不清楚这两件事到底是否真实就如此的下决定，经验太欠缺了。
看着孙浩如此快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完全不像一个少年的沉着冷静，上官曦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拉拢孙浩的想法。
“你也知道玛雅帝国在每个城市均设有拍卖场，可以说拍卖场的收入是玛雅帝国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武者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可以说是不惜重金求机缘。既然每个城镇均设有拍卖场，那么怎么能不了解该地最大的消费者呢？因此龙升镇内不止孙家，刘家以及张家的情况我们同样了如指掌。因此这两件事也就不难调查到了。”上官曦自信的仰起头说道。
她确实所言非虚，拍卖场背后的势力是玛雅帝国，掌握这些情报简直轻而易举。
“现在的你还未具有影响全局的实力，此外孙清河已经联系张家、刘家以及风剑宗的一位高手，准备在龙升镇大比后彻底出手铲除你父亲这一脉。因此现在你需要的就是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争取在龙升镇大比后将自己提升到破虚境，这样你才能做出贡献；亦或者依靠外力帮助你”。
孙浩听完后内心一阵失落，自己的实力确实对大局没有任何影响。自己的修炼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现在自己最缺的还是时间。
“既然你答应我了，我就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你，但是我需要你帮助我取得传承之地的传承。”上官曦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这次传承之地内应该充满了危险，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我所需要的各种灵药来提升实力，此外若是孙家家族出现危难，你们拍卖场要派出高手帮助我父亲”，孙浩同样以一种不容够讨价还价的口气说道，既然各持所需，他也没必要再顾及面子。
“成交，这是一颗丹药，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让孙啸风服用，我相信明天他就是能突破破虚境，到时候我说的是真是假便可见分晓”，上官曦说着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枚火红的药丸，递到孙浩的手中。
此时的孙浩已经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只能冒险一试，因此也会将那枚丹药收入空间戒指中。
“回去尽可一试，若是想找我随时可以来找我”，上官曦轻声笑着说道。
孙浩轻轻一点头，旋即朝着外面走去，背影略显一丝的落寞。
待孙浩出去后，一道魁梧的人影出现在大厅，虽然身材魁梧，但是脸上丝毫不能掩饰脸上的病态。
看到此人出现，上官曦快速来到身旁，双手扶着男子的胳膊坐到椅子上。
“父亲你应该多多休息，不要轻易走动”，上官曦将父亲身上的妖皮大衣扣紧，略带责备的说道。
男子没有理会上官曦的埋怨，轻声说道：“这个小子能行吗？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我还是不放心啊。”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相信我的眼光，他的心性和实力远超同级别的人”，上官曦的内心同样在问自己，孙浩是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除了孙浩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结束，其中最郁闷的当属孙穹，他被孙浩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这让他简直难以忍受，旧仇加新恨，因此孙穹也是决定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照顾”下孙浩，但他还没有胆子在这里直接出手，因此一行人决定守在后门出口处等孙浩，出来好好教训下，但这仅仅是一厢情愿罢了。
拍卖结束后孙浩跟着门口的侍者来到了拍卖场的后院之中，孙浩跟着那侍者在后院绕了几个弯之后，便是来到一处更为幽静的小院之中，这幽静的小院看上去极为别致，不像是拍卖场，更像是大家闺秀的闺阁一般。
在孙浩来的路上，他也是看到了距离拍卖场较劲的后院之中有着一排排整齐的小房间，孙浩知道这是拍卖者不愿意透漏身份，在小房间中单独交易后就直接从后门离开以免引起半路截杀者，孙浩看到一位位交易成功的人，穿戴着长袍，带着面具，快速的离开。
那侍者将孙浩带到小院之后便是让孙浩在此地稍等片刻，而后便是转身离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这让孙浩略微郁闷，不知道这个拍卖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孙浩站在这幽静的院落之中，便是看到小院之中的大厅装修的倒是奢华无比，两排椅子整齐的排列在两旁，椅子上均覆盖着妖兽的皮毛，显示出不一样的底蕴，院落之中一颗颗说不上名字的花儿散发出奇异的药香，孙浩仔细品闻之下也会是惊愕的发现，这种花香竟然有着提升心神的效果，心中也会是一阵感叹。
就在孙浩维持感到震惊的时候，一道柔弱的惹人怜的声音在孙浩耳边响起：“公子久等了，小女子给公子赔不是了”。
孙浩转过身来便是发现两道身影出现在孙浩的身后，一道赫然就是在拍卖场中呼风唤雨，让人血脉膨胀的主持人，而另外一个则是一道与孙浩年纪相仿的少女，只见少女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年级虽小但却是十足的一个美人坯子，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你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看你们在拍卖场上呼风唤雨，可是一副强者的样子”，孙浩笑呵呵的数道，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有任何的轻视。
“谢谢公子夸奖，我们哪有公子的手段高超，短短几句话就将对手激怒，丧失理智，以近乎是五倍的高价拍出火焰剑，小女子很是佩服，为了感谢公子，我会将此剑的拍卖价一半分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那少女莲步轻移，一脸娇羞的说道。
“谢谢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至于这报酬就免了”，孙浩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他已经想到这少女定然不只是送给他报酬这么简单，为了让其把意图说出，孙浩欲擒故纵道。
“公子慢走，我叫上官曦，这家拍卖场是我家开的，之所以请公子前来是有事请教公子”，看到孙浩转身离去，那名为上官曦的少女略显失态的道。
“正戏终于来了”，孙浩心中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是公子的魂引草，请公子先收下”，那上官曦将魂引草从身边的那位拍卖场主持人手中取过，旋即送到孙浩的身前道。
孙浩对她的举动十分困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都现在都不愿意说。
“公子别介怀，这颗魂引草我们拍卖行直接免费送给公子，只希望结交公子这位朋友”，上官曦轻声说道。
“无功不受禄，不知小姐有何事？”，孙浩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凡有所赠必有所需的道理孙浩很清楚。
“还是公子睿智深命，小女子佩服”，上官曦莲步轻移，一股属于少女的体香直逼孙浩的大脑，要是一般人早飘然了，可孙浩则是没有任何的动摇，大脑始终保持清醒。
“既然公子这么豪爽，小女子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之所以请公子过来是因为我们拍卖行在暗黑丛林之中发现了一个传承之地，经过我们数次探险终于清楚了，这个传承之地只能是炼体境的修炼者进入，因此我们想公子和我一起进入传承之地，进而谋取其中的宝物”，上官曦几乎是贴着孙浩的脸庞轻声说道，那股淡淡的气息让孙浩的呼吸都是急促。
“不好意思，这个我真不感兴趣”，孙浩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回绝道，暗黑丛林的秘境岂是寻常的，从小他就听说暗黑丛林之中机缘无数，但同样进去寻找机缘的人一去不复返的比比皆是，现在的他族比拿到破虚丹才是当务之急，其余的都是小事。
“公子别这么果断，相信小女子接下来说的公子会感兴趣”，上官曦饶有兴趣的看着孙浩说道，如此近距离孙浩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精致的妆束。
“你说的要是我不感兴趣我可就直接拿走魂引草了，这可是你免费送给我的”，孙浩一脸戏虐的看着她，一脸坏坏的笑，那等笑容看的上官曦心中毛毛的。
“呵呵，公子即使不答应我，魂引草也是公子的，我拍卖场以诚信立本，绝不反悔”，上官曦拉开了与孙浩的距离道。
“孙啸风是你大哥吧？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停留在炼体境顶峰很多年了”，上官曦欲言又止的眨着双眼看着孙浩笑呵呵的道。
但是不待孙浩说话上官曦又说道：“以孙啸风的修炼天赋他的顶点可不是炼体境，他之所以一直无法突破破虚境你……”。
又是看到上官曦欲言又止的样子，孙浩也是略显着急，大哥的事他也是想不明白。
“你快说我大哥怎么了？”，孙浩一脸凝重的说道。
“别着急，自己好好想想”，上官曦笑呵呵的卖关子道。
经过上官曦提醒，孙浩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自己一直忙着修炼争取破虚丹而忽略了大哥为什么一直无法突破，以大哥的天赋不应该一直停留在炼体境。
“难道你知道为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你们下的手”，孙浩满脸阴沉的低声吼道，那等样子就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
“我跟他无冤无仇没必要害他，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害他”，上官曦一直在牵着孙浩的鼻子往前走，因为她知道孙浩的弱点是什么，也知道孙浩想知道什么。
“你说，若是有道理我就跟你去传承之地”，孙浩急切的说道。
上官曦微微一笑，她的目的达到了，因此也没必要再卖关子，旋即直接和盘托出。
“孙啸风之所以无法突破破虚境是因为有人给他下毒了，这个毒很简单且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无法炼气，你也知道无法在体内形成气旋就永远无法突破破虚境”，孙浩听到这句话时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究竟是谁如此的狠辣。
“这就是你大哥一直无法突破的原因，即使他服用破虚丹，一样无法炼气，因为他体内的毒素一日不除就意味他永远无法突破。想知道是谁下的毒吗？”，上官曦轻笑的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孙浩眼睛直直的盯着上官曦，双眼通红，大声的吼道：“告诉我，我要杀了他”，孙浩已经失去理智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听到孙浩那愤怒的吼叫声以及激动的样子，门外的护卫也是第一时间将上官曦保护起来，防止孙浩发疯。
上官曦轻轻的摆摆手，让刚刚进来的护卫出去，因为他相信孙浩的定力，过了这震惊后就会恢复如初。
“其实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难道非要从我口中听到答案吗？”，上官曦背对着孙浩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不，不可能，他是我二叔，他不会的”，孙浩大吼道，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我没谁是谁你就猜到他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况且这些年他干了什么你应该知道，还需要我详细的说吗？此外还有一件事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因为当你知道这件事时你们这一脉已经被杀光了，包括你父亲，即使他是破虚境的高手”，上官曦直接转身盯着孙浩说道，即使是她脸上也是布满了凝重之色，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也会是棘手无比。
“想要知道吗？除非答应我，跟我一起去暗黑丛林的秘境，并且帮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上官曦黛眉微蹙道。
“好的，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就要告诉我”，孙浩上前一步双手摇着上官曦的肩膀说道，一脸的急切之色，现在可谓是家族的生死关头。
自己的肩膀被一个陌生人摇着，上官曦的脸颊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通红，害羞之色难以言表。
孙浩无暇顾及眼前少女的羞涩，双手一直在不停的摇着上官曦的肩膀。
“你赶快放开你的双手，冷静一下”，上官曦郑开孙浩的肩膀，羞涩的说道。
孙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举动，双手快速的从少女的肩膀拿开。
“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上官曦笑着说道。
“这个我不关心，我只想了解这两件事情的真实性。”，孙浩冷静下来缓缓的说道，自己现在分都不清楚这两件事到底是否真实就如此的下决定，经验太欠缺了。
看着孙浩如此快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完全不像一个少年的沉着冷静，上官曦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拉拢孙浩的想法。
“你也知道玛雅帝国在每个城市均设有拍卖场，可以说拍卖场的收入是玛雅帝国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武者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可以说是不惜重金求机缘。既然每个城镇均设有拍卖场，那么怎么能不了解该地最大的消费者呢？因此龙升镇内不止孙家，刘家以及张家的情况我们同样了如指掌。因此这两件事也就不难调查到了。”上官曦自信的仰起头说道。
她确实所言非虚，拍卖场背后的势力是玛雅帝国，掌握这些情报简直轻而易举。
“现在的你还未具有影响全局的实力，此外孙清河已经联系张家、刘家以及风剑宗的一位高手，准备在龙升镇大比后彻底出手铲除你父亲这一脉。因此现在你需要的就是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争取在龙升镇大比后将自己提升到破虚境，这样你才能做出贡献；亦或者依靠外力帮助你”。
孙浩听完后内心一阵失落，自己的实力确实对大局没有任何影响。自己的修炼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现在自己最缺的还是时间。
“既然你答应我了，我就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你，但是我需要你帮助我取得传承之地的传承。”上官曦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这次传承之地内应该充满了危险，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我所需要的各种灵药来提升实力，此外若是孙家家族出现危难，你们拍卖场要派出高手帮助我父亲”，孙浩同样以一种不容够讨价还价的口气说道，既然各持所需，他也没必要再顾及面子。
“成交，这是一颗丹药，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让孙啸风服用，我相信明天他就是能突破破虚境，到时候我说的是真是假便可见分晓”，上官曦说着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枚火红的药丸，递到孙浩的手中。
此时的孙浩已经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只能冒险一试，因此也会将那枚丹药收入空间戒指中。
“回去尽可一试，若是想找我随时可以来找我”，上官曦轻声笑着说道。
孙浩轻轻一点头，旋即朝着外面走去，背影略显一丝的落寞。
待孙浩出去后，一道魁梧的人影出现在大厅，虽然身材魁梧，但是脸上丝毫不能掩饰脸上的病态。
看到此人出现，上官曦快速来到身旁，双手扶着男子的胳膊坐到椅子上。
“父亲你应该多多休息，不要轻易走动”，上官曦将父亲身上的妖皮大衣扣紧，略带责备的说道。
男子没有理会上官曦的埋怨，轻声说道：“这个小子能行吗？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我还是不放心啊。”
“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相信我的眼光，他的心性和实力远超同级别的人”，上官曦的内心同样在问自己，孙浩是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除了孙浩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