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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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冰礁凝固在物间宁人的膝前，敌人走了之后，轰焦冻的瞳孔缓缓从收缩的状态还原，就连欧鲁麦特走了都没有发现。
刚才看到物间宁人与死亡近在咫尺他却来不及阻止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在太过耀目的日光下，物间宁人金色的头发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有了祖母绿宝石般的光彩，露出笑意。
轰焦冻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砰砰在跳，伸出手抱住了物间，好像必须要这样才能确定这个看起来如此脆弱的人已经逃出生天。
物间宁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吐了。
轰焦冻：······
物间简直吐得死去活来，直到救援队赶来后漱了口才能说话。
看到轰的表情，物间解释道：“刚才我使用的个性，空间门就是他的身体啊我的天！那种感觉——脑无的四肢就像是我一口一口咬掉的，呕呕、恶心死了。”
切岛：“·····这么一想感觉你比敌人更可怕啊。”
然后他收到了轰焦冻可怕的眼神。
切岛：···我错了大佬我这就走。
物间宁人终于压下去了那种恶心的感觉，从水池边抬起脸来。镜子里映着他极为苍白的脸和不远处轰焦冻的身影。
“英雄面对的······是那种敌人吗？”物间宁人仍然心有余悸，刚才那个脸上有只手的人冲上来的时候，那种无力感，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耳边仿佛还回响着轰喊他的名字，那种仿佛要失去什么的声音。
但是，还是想成为英雄呢。这是第一次，是他自己的意愿，希望成为英雄。
英雄——就像能照进生命里的光一样。在欧鲁麦特赶来、说出“已经没事了”的时候，物间宁人是这么想的。如果英雄，就是相泽老师、欧鲁麦特那样，像轰想要成为的那样的人，真的很了不起。
其实能用别人的个性，保护到想要保护的人，感觉还不赖。有力量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总比眼睁睁看着朋友遇险却无可奈何要好吧。
“轰，我想成为英雄。我第一次想成为——”
“喀拉”
轰焦冻手中的矿泉水，捏爆了。
物间宁人混身一抖了，转头看到脸色格外难看的轰焦冻。发、发生了什么？好像、从刚才开始轰的心情就非常不好呢。
“你在、开玩笑吗？”轰焦冻扔掉捏烂的水瓶，发出“砰”的闷响，一边深褐、一边浅绿的双眸中，倒映着物间后退的身影。
那样的敌人，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
轰焦冻想起对战中物间握着捆绑敌人的带子、却面对自己无力倒下的场景；他面对人多的场合就皱眉的样子；明明复制着他的个性在车上开玩笑，但在别的地方累到站不住、忍耐到哭出来也不去使用自己的个性。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物间，不使用个性，你根本不可能成为英雄。”轰的话同他呼出的冷气一般，寒凉到不近人情。看到少年如同小太阳般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
他明白那种感觉，厌恶着自己的个性、厌恶着自己永远无法摆脱的一部分。
物间宁人···他有礼貌、充满活力、有点小脾气、笑容温暖，绿宝石般的眼睛看到自己就焕发出神采，但他同样有着相同的枷锁，如同被困在囚笼里的青鸟。
所以轰总是忍不住想帮助物间，希望他能轻松一点，
【你的个性，只是和别人相同而已】；
希望他能比他更早地摆脱这种挣扎，
【我希望，你也可以成为强者】
但这样下去······不行。
轰抬手按住了物间宁人的肩膀。
“轰！”
令人眩晕的热度和冷感决堤般冲进来，物间的腿瞬间软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只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却咬到了自己的舌尖，手指一下子蜷起，在墙面上划出了一道白痕。
“物间，你现在的状态，连今天那种废物都打不过。”
我只是把手放上去，你就没有办法保持神智了，轰焦冻垂眸，看着他物间在昏沉中挣扎的眼神说，这双灰绿色的眼睛，湿润的快要滴出水来。
“我···改···哈啊～”物间从未有一刻如此恨过自己这种体质，他根本控制不住，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仿佛在高热中融化，又像在寒冷中颤抖。从轰身上传来的力量，在改造他的细胞，就像把玩一张脆皮纸一样，轻易地就能碾碎他。
“你一直都没有使用过我的个性，为什么？······算了。”轰焦冻用手捂住了物间宁人出口的声吟，从背后把他揽入怀中。
！！！！
物间仿佛被烫到了，“唔！”那种惊悚的刺激感仿佛直接扎入了大脑。镜子中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毫无控制地涌出来、弄湿了轰的手指，以一种无力的姿态滑下去、大腿靠着轰的膝盖，腰被轰的手臂勒住，被摆成站立的模样，实际上身体被濒死的快、感腐蚀成病态的柔软。
【求你、放开、不要了······】
背后温暖的胸膛透着肌肉的起伏，轰的身体；耳畔一声一声的呼唤，轰的嗓音；从接触的地方传来的灼热和寒冷，轰的力量——近在咫尺、渗入皮肤，织成逃不出去的罗网，勾动他最深处潜伏的渴、望，把他困死在这里。
如此难堪、如此狼狈、如此···难以忍受。
【我快死了···】物间宁人仰起脆弱的脖颈，却被按在牢笼中。
“现在，克服我的影响，或者、把个性用出来”轰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外而来，不知道多久才被物间宁人混沌的大脑辨认出来。
终于，清脆的冻结声从脚下响起。
轰焦冻松开手，向后退去。
冰层飞快地冻结，层层将物间宁人包裹在结晶里。失控的力量炸开，原本物间宁人站着的地方盘虬着古松般的巨大冰树，冲破了USJ的房顶，阳光中飘落闪亮的雪粉。
过了许久，里面传出声音：“轰，帮我个解冻，我的个性到时间了。”
“······”
物间宁人从冰层里爬出来，浑身湿透了。
“···抱歉”
物间的动作停住了，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复杂神情，最后化成了笑容，但灰绿色的眼睛里有一丝水光。
“你是第一个···”后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谁都听不见那几个字是什么，最后他说，“我想，成为英雄。”
他第二次说出这种话。
“你可以。”这次轰看着他认真地说。
物间抬起头来，“话说焦冻，你成为英雄我能当你第一个粉吗？”
“······”
“啊嘞？这种要求都不答应！你都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这样可不是对待朋友该做的，唔——”物间宁人，阵亡。
轰焦冻面无表情松开按在他头顶的手。
等他们回去，整堂课都翘掉了，因为物间还去换掉了湿透的衣服。但因为有受伤的同学，所以缺席的两人并不显眼。
“你去哪儿？”轰焦冻看到物间在教室拿了一个很厚的本子就要溜。
“我舌头伤到了要去医务室~下课记得给我抄一下笔记~”
物间宁人在走廊上飞奔，这时候绿谷应该还在医务室里。
果然，绿谷已经醒了，但是旁边还坐着一个金色长发非常瘦削的男人，看到他那个男人有些惊讶地问：“物间同学，现在不是在上课时间吗？”
物间宁人瞟了他一眼，你谁啊，管这么宽。
欧鲁麦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说：【不好、忘记现在不是肌肉形态了。】
“绿谷，可以单独说说话吗？”
“哦哦，好啊。”
正好欧鲁麦特和绿谷的谈话已经结束，但他在门口还没走远的时候听见了——
“绿谷，你和欧鲁麦特一定存在某种关系吧。”
！！！！！！
他不道德地回头听了墙角。
“诶诶诶诶！！！物间君你怎么这么说！”
物间宁人用的肯定语气，再看绿谷这种不擅长撒谎的样子，简直确定无疑。
“欧鲁麦特救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力量，和你完全一样，甚至你的比他要更加强盛。欧鲁麦特——在和‘毒液’战斗之后，就变弱了吧。”
绿谷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因为“毒液”一战变弱，但其他的都是事实。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保密的。”物间宁人意外地松了口，却转眼到了个更加危险的问题上
“但是我想知道——欧鲁麦特、或者你这种个性的弱点是什么？”
“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啊！”物间君你是反派吗！？
物间宁人把手极厚的本子扔到床上——个性使用笔记。
“这里面记录着我复制过的个性，只有欧鲁麦特，让我想不出弱点。不、现在欧鲁麦特已经有弱点了，他衰弱了。绿谷，你的弱点是什么？”
“欧鲁麦特他····诶！我、我控制不好自己的个性，力量要么百分之百、要么是零，一旦用出来就会受伤······”
“哦，这样。那我们来讨论一下轰的个性吧。我觉得他的个性虽然强，但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我想了几个战斗方式······”
“非常不错！我觉得还可以······”
【现在的少年，真是敏锐得可怕。】欧鲁麦特贴在门板上，听到话题已经转移后，松了一口气。
里面绿谷突然说，“但是，物间君为什么想问我的弱点。”
物间宁人记着笔记，抬眼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轰要胜过你这个欧鲁麦特的传人，成为第一英雄啊】
巨大的冰礁凝固在物间宁人的膝前，敌人走了之后，轰焦冻的瞳孔缓缓从收缩的状态还原，就连欧鲁麦特走了都没有发现。
刚才看到物间宁人与死亡近在咫尺他却来不及阻止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在太过耀目的日光下，物间宁人金色的头发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有了祖母绿宝石般的光彩，露出笑意。
轰焦冻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砰砰在跳，伸出手抱住了物间，好像必须要这样才能确定这个看起来如此脆弱的人已经逃出生天。
物间宁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吐了。
轰焦冻：······
物间简直吐得死去活来，直到救援队赶来后漱了口才能说话。
看到轰的表情，物间解释道：“刚才我使用的个性，空间门就是他的身体啊我的天！那种感觉——脑无的四肢就像是我一口一口咬掉的，呕呕、恶心死了。”
切岛：“·····这么一想感觉你比敌人更可怕啊。”
然后他收到了轰焦冻可怕的眼神。
切岛：···我错了大佬我这就走。
物间宁人终于压下去了那种恶心的感觉，从水池边抬起脸来。镜子里映着他极为苍白的脸和不远处轰焦冻的身影。
“英雄面对的······是那种敌人吗？”物间宁人仍然心有余悸，刚才那个脸上有只手的人冲上来的时候，那种无力感，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耳边仿佛还回响着轰喊他的名字，那种仿佛要失去什么的声音。
但是，还是想成为英雄呢。这是第一次，是他自己的意愿，希望成为英雄。
英雄——就像能照进生命里的光一样。在欧鲁麦特赶来、说出“已经没事了”的时候，物间宁人是这么想的。如果英雄，就是相泽老师、欧鲁麦特那样，像轰想要成为的那样的人，真的很了不起。
其实能用别人的个性，保护到想要保护的人，感觉还不赖。有力量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总比眼睁睁看着朋友遇险却无可奈何要好吧。
“轰，我想成为英雄。我第一次想成为——”
“喀拉”
轰焦冻手中的矿泉水，捏爆了。
物间宁人混身一抖了，转头看到脸色格外难看的轰焦冻。发、发生了什么？好像、从刚才开始轰的心情就非常不好呢。
“你在、开玩笑吗？”轰焦冻扔掉捏烂的水瓶，发出“砰”的闷响，一边深褐、一边浅绿的双眸中，倒映着物间后退的身影。
那样的敌人，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
轰焦冻想起对战中物间握着捆绑敌人的带子、却面对自己无力倒下的场景；他面对人多的场合就皱眉的样子；明明复制着他的个性在车上开玩笑，但在别的地方累到站不住、忍耐到哭出来也不去使用自己的个性。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物间，不使用个性，你根本不可能成为英雄。”轰的话同他呼出的冷气一般，寒凉到不近人情。看到少年如同小太阳般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
他明白那种感觉，厌恶着自己的个性、厌恶着自己永远无法摆脱的一部分。
物间宁人···他有礼貌、充满活力、有点小脾气、笑容温暖，绿宝石般的眼睛看到自己就焕发出神采，但他同样有着相同的枷锁，如同被困在囚笼里的青鸟。
所以轰总是忍不住想帮助物间，希望他能轻松一点，
【你的个性，只是和别人相同而已】；
希望他能比他更早地摆脱这种挣扎，
【我希望，你也可以成为强者】
但这样下去······不行。
轰抬手按住了物间宁人的肩膀。
“轰！”
令人眩晕的热度和冷感决堤般冲进来，物间的腿瞬间软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只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却咬到了自己的舌尖，手指一下子蜷起，在墙面上划出了一道白痕。
“物间，你现在的状态，连今天那种废物都打不过。”
我只是把手放上去，你就没有办法保持神智了，轰焦冻垂眸，看着他物间在昏沉中挣扎的眼神说，这双灰绿色的眼睛，湿润的快要滴出水来。
“我···改···哈啊～”物间从未有一刻如此恨过自己这种体质，他根本控制不住，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仿佛在高热中融化，又像在寒冷中颤抖。从轰身上传来的力量，在改造他的细胞，就像把玩一张脆皮纸一样，轻易地就能碾碎他。
“你一直都没有使用过我的个性，为什么？······算了。”轰焦冻用手捂住了物间宁人出口的声吟，从背后把他揽入怀中。
！！！！
物间仿佛被烫到了，“唔！”那种惊悚的刺激感仿佛直接扎入了大脑。镜子中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毫无控制地涌出来、弄湿了轰的手指，以一种无力的姿态滑下去、大腿靠着轰的膝盖，腰被轰的手臂勒住，被摆成站立的模样，实际上身体被濒死的快、感腐蚀成病态的柔软。
【求你、放开、不要了······】
背后温暖的胸膛透着肌肉的起伏，轰的身体；耳畔一声一声的呼唤，轰的嗓音；从接触的地方传来的灼热和寒冷，轰的力量——近在咫尺、渗入皮肤，织成逃不出去的罗网，勾动他最深处潜伏的渴、望，把他困死在这里。
如此难堪、如此狼狈、如此···难以忍受。
【我快死了···】物间宁人仰起脆弱的脖颈，却被按在牢笼中。
“现在，克服我的影响，或者、把个性用出来”轰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外而来，不知道多久才被物间宁人混沌的大脑辨认出来。
终于，清脆的冻结声从脚下响起。
轰焦冻松开手，向后退去。
冰层飞快地冻结，层层将物间宁人包裹在结晶里。失控的力量炸开，原本物间宁人站着的地方盘虬着古松般的巨大冰树，冲破了USJ的房顶，阳光中飘落闪亮的雪粉。
过了许久，里面传出声音：“轰，帮我个解冻，我的个性到时间了。”
“······”
物间宁人从冰层里爬出来，浑身湿透了。
“···抱歉”
物间的动作停住了，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复杂神情，最后化成了笑容，但灰绿色的眼睛里有一丝水光。
“你是第一个···”后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谁都听不见那几个字是什么，最后他说，“我想，成为英雄。”
他第二次说出这种话。
“你可以。”这次轰看着他认真地说。
物间抬起头来，“话说焦冻，你成为英雄我能当你第一个粉吗？”
“······”
“啊嘞？这种要求都不答应！你都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这样可不是对待朋友该做的，唔——”物间宁人，阵亡。
轰焦冻面无表情松开按在他头顶的手。
等他们回去，整堂课都翘掉了，因为物间还去换掉了湿透的衣服。但因为有受伤的同学，所以缺席的两人并不显眼。
“你去哪儿？”轰焦冻看到物间在教室拿了一个很厚的本子就要溜。
“我舌头伤到了要去医务室~下课记得给我抄一下笔记~”
物间宁人在走廊上飞奔，这时候绿谷应该还在医务室里。
果然，绿谷已经醒了，但是旁边还坐着一个金色长发非常瘦削的男人，看到他那个男人有些惊讶地问：“物间同学，现在不是在上课时间吗？”
物间宁人瞟了他一眼，你谁啊，管这么宽。
欧鲁麦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说：【不好、忘记现在不是肌肉形态了。】
“绿谷，可以单独说说话吗？”
“哦哦，好啊。”
正好欧鲁麦特和绿谷的谈话已经结束，但他在门口还没走远的时候听见了——
“绿谷，你和欧鲁麦特一定存在某种关系吧。”
！！！！！！
他不道德地回头听了墙角。
“诶诶诶诶！！！物间君你怎么这么说！”
物间宁人用的肯定语气，再看绿谷这种不擅长撒谎的样子，简直确定无疑。
“欧鲁麦特救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力量，和你完全一样，甚至你的比他要更加强盛。欧鲁麦特——在和‘毒液’战斗之后，就变弱了吧。”
绿谷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因为“毒液”一战变弱，但其他的都是事实。
“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保密的。”物间宁人意外地松了口，却转眼到了个更加危险的问题上
“但是我想知道——欧鲁麦特、或者你这种个性的弱点是什么？”
“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啊！”物间君你是反派吗！？
物间宁人把手极厚的本子扔到床上——个性使用笔记。
“这里面记录着我复制过的个性，只有欧鲁麦特，让我想不出弱点。不、现在欧鲁麦特已经有弱点了，他衰弱了。绿谷，你的弱点是什么？”
“欧鲁麦特他····诶！我、我控制不好自己的个性，力量要么百分之百、要么是零，一旦用出来就会受伤······”
“哦，这样。那我们来讨论一下轰的个性吧。我觉得他的个性虽然强，但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我想了几个战斗方式······”
“非常不错！我觉得还可以······”
【现在的少年，真是敏锐得可怕。】欧鲁麦特贴在门板上，听到话题已经转移后，松了一口气。
里面绿谷突然说，“但是，物间君为什么想问我的弱点。”
物间宁人记着笔记，抬眼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轰要胜过你这个欧鲁麦特的传人，成为第一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