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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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物间集叫停了训练，打开封闭的门。
对战的敌人纷纷躲开，露出靠在训练场的玻璃上的物间宁人。他站不起来，觉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白雾，似乎身上有不少的伤口在流血。
原来个性的排斥真的这么大，甚至稍微强一些的个性都对他造成了影响，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完成训练。这样下去···不就成了个废人吗？他还能留在英雄科吗？
物间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我不喊停手你们要把他打死！？”
被抱起来，那种如同大提琴的嗓音冷冰冰地吩咐，“把这一批人处理掉。”
仿佛是在去医疗室的路上，物间集总是带着嘲讽和踩人痛处的口吻。
“宁人，我教过你，逞强是最不可取的。为了一次训练逞强？你是不是想死在这里，死在自己家！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你学会了听话后，丢了脑子吗！”
【才没有，我只是···不愿意认输，不愿意向你认输。】
蓝色的抑制剂垂在胸口未曾开封，银色的藤蔓细小地蜿蜒着，如同生命树上的蛇。
他握住了药剂，冰冷的针管刺入皮肤，蓝色的液体瞬间混入血液，仿佛一下子沉入海底。
“宁人等——”物间集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就用。
灰绿色的眼睛有光芒凝聚，所有的异样都离他远去，物间宁人的瞳孔微微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完全正常的感觉，个性的异样统统被压制了，仿佛雨水滴进大海般包容沉静。
“放开我，训练继续。”他挣脱物间集的怀抱。
单方面倒的战局结束得非常快，物间宁人从刀上甩出一道血花。
物间集端着杯中的红酒，却凝视着他的战斗入了神，一口没喝。
“宁人，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最后他叹了口气，“但是这种药剂并不多，你要是训练都要用的话，那就停掉训练吧。”
“···别说得我像个依赖兴奋剂一样的人，这本来就是我没有个性影响下的实力。”
“这种药剂含有让身体增强的成分。不过主要原因是我看到这种训练已经无法提升你，所以下了决定。”
“随便你。让治疗系的人帮我愈合一下，我出门。”
物间宁人在电话中听到告白，瞬间怀疑轰焦冻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最后约了他见面。
在抑制剂的作用下，他不会对任何个性有反应，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心情前所未有的平和，突然间轻松得像飘荡在空中的云。
一群小孩从身边经过，碰了他一下。物间没有躲开，只是低头看了看，甚至笑着说了声“小心摔倒”。
没想到那个小孩抬头看他，突然说：“啊！你是体育祭上哭的那个哥哥！”
！！！
“哐啷”物间平静的心情碎得稀烂。
他强装镇定地说：“没有、你们认错人了。”
【什么？为什么小孩子都知道？】
物间走向最近的报刊书店，看到体育祭的专栏占据了大半江山，他震惊地发现封面铺天盖地都是自己跟轰的特写，尤其自己眼泪的那张，每一本！都有！
每、一、本！
他内心刷屏着卧槽，颤抖着拿起了——他和轰的专行本。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而且为什么这一本比别的专行本都要厚！！！！
体育祭是全国盛会什么的，但他只是个三十二强垫底的啊！！！为什么要特写！！！
第一页，物间翻开后内心：
【我TM····】
血呢，冰呢！轰当时的眼神这么见鬼的深情吗！我去，这些绝对修图了吧！！我们是在战斗啊！！这种好看的特写你们到底是怎么拍出来的啊啊啊！！！为什么这张角度离得这么近！！！快要亲上了喂！！！
当物间宁人站在一片以他为封面的杂志中，是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他放下书时发现，全书店的人都在凝视着他，物间捂住脸夺门而出。
老板远远地向他挥手，“物间君！把胜利让给朋友，真的很让人感动啊！青春就是甜蜜的疼痛！”
【青春真是疼痛死了！心绞痛跟脑阔痛！】
他走进约好的咖啡店时，深深地后悔着。
当轰到的时候，物间倒在咖啡店的桌子上，像在装死。
“物间？”
周围好像安静了一瞬，突然爆发出了当事人都能听到的议论。
“是轰君和物间君啊！！！体育祭上非常感动的···”
“对呀！那场比赛我都看哭了！”
“他们在一起真的好好看！我是颜粉！”
“肤浅！你根本不懂他们是何等温暖的羁绊！”
轰愣住了，他们在说什么？物间踢倒凳子站起来，眼里闪着羞耻。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
他拽着轰往外走。
“啊啊啊啊，牵手了牵手了！”
听到这一声，物间下意识松开手，却被轰反握住，温暖的掌心交叠着。
“去哪儿。”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
“去个没人的地方。”物间绝望地回答。
两人走到无人的小路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已经是郊外的海滩，浪花在公路外拍打着沙砾。
“物间，你的排斥反应好了吗？”
“可以这么说吧，有了控制的方法。”
“抱歉，体育祭——”
“别说体育祭！”物间宁人一想到体育祭就恨不得去死一死。
“不用道歉了。我之所以那样不是生你的气，是因为在个性排斥的时候控制不好情绪，不想让你看到······”
轰凝视着他，原本有些凌厉的五官透出悲伤，眉目变得和缓而失落。
“你本来可以不用那么痛苦的。”
物间躲闪地偏过脸，低声说：“干嘛这种表情，看起来比我都难受。”
“呐，轰君，为什么突然说喜欢我？”
“我去见过母亲了，她告诉我可以去做渴望成为的自己。物间，我可能很早就喜欢上你了，现在才坦诚地说出来。”
物间耳朵都红了，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把脸埋进手臂里，海风吹动着两人的头发和衣服。
“你已经见过她了啊，她真的是个很温柔的母亲。轰，我很羡慕你，一直坚强，相信自己，没有放弃希望，在遭遇痛苦的时候也没有依赖别人，靠自己走了出去。”
【我没有只靠自己，其实我也在依赖你，宁人。】
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有点想抱。
物间没有发觉，坐到栏杆上面朝着海，回头视线勾住穿着休闲装的轰。白色的T恤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膛，外面是黑色的立领外套。褐色和青色的眼瞳，红与白左右颜□□限分明，非常让人着迷的残缺的脸。
这是物间第一次在正常状态下面对轰。就算没有个性的区别，他依然是人群中最冷静又绚烂的色彩。
物间灰绿色的眼睛泛起笑意。“焦冻，我可能也有些喜欢你的。青少年时期对同性产生好感什么的，毕竟你这么好。”
轰认真地说：“我对你不是一时迷恋，我想要你。”
物间差点被吓得一头栽下去，‘要你’这种话有很奇怪的双关，这么直白真的是——
“啊嘞啊嘞，我可没有受虐的爱好。”他惊魂未定地拒绝道。
“我不会家暴。”
“···不是那个意思。焦冻，我的个性排斥并没有完全治好。如果严重的时候，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一种折磨了，再亲密的话，我感觉就像快死掉，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焦冻，你跟女孩子完全不一样，认定什么就行动果决不会怀疑自己，保护、独占、强硬，相比你的温柔，我更想要那种母性的温柔。”
他的手指从轰单薄的衣料上虚虚滑过，喉结、胸膛、腰腹、“不论是这里、还是这里、都完全是坚硬的触感啊，一点都不柔软。尤其···”他见过衣服里面的，匀称又精实的身体，几乎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感，甚至比成年男人还要好看。
物间有点坏心地凝视着那处地方，黑色的裤子中显出的轮廓，“在一起，你想让我承受你吗？但是太大了啊，那里。”
“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做。”轰继续盯着他，只是脸有些发红。
【不能做，那抱一抱可以吗？想抱——】
“···”只是开玩笑的物间。
“面对你，我会变得很狼狈，我不想变成那样。”
“我会帮你，绝不在上瘾时碰到我。”
物间面对一个又一个承诺砸下来的轰，陷入了无法可想的境地。轰认真起来执着得可怕，而且承诺一定会做到，仿佛变成了一张网套牢了他，又像是极有安全感的防护靠在背后。
听到轰焦冻的名字，就算陷入绝境也没那么让人害怕。
“那就约定吧，我们还是朋友。”原本是来让他脑子清醒一点，断绝关系的物间退了一步。
“···物间，我想当你男朋友。”
【别重复了！我这就是在拒绝你啊！听不明白吗！朋友！普通朋友！】
“不可能的，我想要女朋友。”
“但相比之下，我能更好地照顾你。”
照顾？物间宁人莫名想起体育祭封面上的特写，有种不好的预感。平日在轰面前好像一直都在刺激中，半昏半沉······
“焦冻，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脆弱的，像绷紧的弦，要很小心——”
“好了别说了。”物间崩溃地捂住脸。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他情不自禁地问出了古老的恋爱未解之谜。
“······”轰陷入了头脑风暴。
这个问题好难。
渐渐走神，
眼神不由自主地往物间身上飘。
“啊、啊嘞？”物间猝不及防地被向后拉去，落入一个张开怀抱。
轰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抱住他，头埋在他颈边，青褐异色的双眸垂着，眼底是少年白皙的肌肤，声音闷闷地说：
“都喜欢。”
“停下！”物间集叫停了训练，打开封闭的门。
对战的敌人纷纷躲开，露出靠在训练场的玻璃上的物间宁人。他站不起来，觉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白雾，似乎身上有不少的伤口在流血。
原来个性的排斥真的这么大，甚至稍微强一些的个性都对他造成了影响，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完成训练。这样下去···不就成了个废人吗？他还能留在英雄科吗？
物间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我不喊停手你们要把他打死！？”
被抱起来，那种如同大提琴的嗓音冷冰冰地吩咐，“把这一批人处理掉。”
仿佛是在去医疗室的路上，物间集总是带着嘲讽和踩人痛处的口吻。
“宁人，我教过你，逞强是最不可取的。为了一次训练逞强？你是不是想死在这里，死在自己家！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你学会了听话后，丢了脑子吗！”
【才没有，我只是···不愿意认输，不愿意向你认输。】
蓝色的抑制剂垂在胸口未曾开封，银色的藤蔓细小地蜿蜒着，如同生命树上的蛇。
他握住了药剂，冰冷的针管刺入皮肤，蓝色的液体瞬间混入血液，仿佛一下子沉入海底。
“宁人等——”物间集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就用。
灰绿色的眼睛有光芒凝聚，所有的异样都离他远去，物间宁人的瞳孔微微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完全正常的感觉，个性的异样统统被压制了，仿佛雨水滴进大海般包容沉静。
“放开我，训练继续。”他挣脱物间集的怀抱。
单方面倒的战局结束得非常快，物间宁人从刀上甩出一道血花。
物间集端着杯中的红酒，却凝视着他的战斗入了神，一口没喝。
“宁人，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最后他叹了口气，“但是这种药剂并不多，你要是训练都要用的话，那就停掉训练吧。”
“···别说得我像个依赖兴奋剂一样的人，这本来就是我没有个性影响下的实力。”
“这种药剂含有让身体增强的成分。不过主要原因是我看到这种训练已经无法提升你，所以下了决定。”
“随便你。让治疗系的人帮我愈合一下，我出门。”
物间宁人在电话中听到告白，瞬间怀疑轰焦冻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最后约了他见面。
在抑制剂的作用下，他不会对任何个性有反应，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心情前所未有的平和，突然间轻松得像飘荡在空中的云。
一群小孩从身边经过，碰了他一下。物间没有躲开，只是低头看了看，甚至笑着说了声“小心摔倒”。
没想到那个小孩抬头看他，突然说：“啊！你是体育祭上哭的那个哥哥！”
！！！
“哐啷”物间平静的心情碎得稀烂。
他强装镇定地说：“没有、你们认错人了。”
【什么？为什么小孩子都知道？】
物间走向最近的报刊书店，看到体育祭的专栏占据了大半江山，他震惊地发现封面铺天盖地都是自己跟轰的特写，尤其自己眼泪的那张，每一本！都有！
每、一、本！
他内心刷屏着卧槽，颤抖着拿起了——他和轰的专行本。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而且为什么这一本比别的专行本都要厚！！！！
体育祭是全国盛会什么的，但他只是个三十二强垫底的啊！！！为什么要特写！！！
第一页，物间翻开后内心：
【我TM····】
血呢，冰呢！轰当时的眼神这么见鬼的深情吗！我去，这些绝对修图了吧！！我们是在战斗啊！！这种好看的特写你们到底是怎么拍出来的啊啊啊！！！为什么这张角度离得这么近！！！快要亲上了喂！！！
当物间宁人站在一片以他为封面的杂志中，是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他放下书时发现，全书店的人都在凝视着他，物间捂住脸夺门而出。
老板远远地向他挥手，“物间君！把胜利让给朋友，真的很让人感动啊！青春就是甜蜜的疼痛！”
【青春真是疼痛死了！心绞痛跟脑阔痛！】
他走进约好的咖啡店时，深深地后悔着。
当轰到的时候，物间倒在咖啡店的桌子上，像在装死。
“物间？”
周围好像安静了一瞬，突然爆发出了当事人都能听到的议论。
“是轰君和物间君啊！！！体育祭上非常感动的···”
“对呀！那场比赛我都看哭了！”
“他们在一起真的好好看！我是颜粉！”
“肤浅！你根本不懂他们是何等温暖的羁绊！”
轰愣住了，他们在说什么？物间踢倒凳子站起来，眼里闪着羞耻。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
他拽着轰往外走。
“啊啊啊啊，牵手了牵手了！”
听到这一声，物间下意识松开手，却被轰反握住，温暖的掌心交叠着。
“去哪儿。”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
“去个没人的地方。”物间绝望地回答。
两人走到无人的小路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已经是郊外的海滩，浪花在公路外拍打着沙砾。
“物间，你的排斥反应好了吗？”
“可以这么说吧，有了控制的方法。”
“抱歉，体育祭——”
“别说体育祭！”物间宁人一想到体育祭就恨不得去死一死。
“不用道歉了。我之所以那样不是生你的气，是因为在个性排斥的时候控制不好情绪，不想让你看到······”
轰凝视着他，原本有些凌厉的五官透出悲伤，眉目变得和缓而失落。
“你本来可以不用那么痛苦的。”
物间躲闪地偏过脸，低声说：“干嘛这种表情，看起来比我都难受。”
“呐，轰君，为什么突然说喜欢我？”
“我去见过母亲了，她告诉我可以去做渴望成为的自己。物间，我可能很早就喜欢上你了，现在才坦诚地说出来。”
物间耳朵都红了，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把脸埋进手臂里，海风吹动着两人的头发和衣服。
“你已经见过她了啊，她真的是个很温柔的母亲。轰，我很羡慕你，一直坚强，相信自己，没有放弃希望，在遭遇痛苦的时候也没有依赖别人，靠自己走了出去。”
【我没有只靠自己，其实我也在依赖你，宁人。】
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有点想抱。
物间没有发觉，坐到栏杆上面朝着海，回头视线勾住穿着休闲装的轰。白色的T恤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膛，外面是黑色的立领外套。褐色和青色的眼瞳，红与白左右颜□□限分明，非常让人着迷的残缺的脸。
这是物间第一次在正常状态下面对轰。就算没有个性的区别，他依然是人群中最冷静又绚烂的色彩。
物间灰绿色的眼睛泛起笑意。“焦冻，我可能也有些喜欢你的。青少年时期对同性产生好感什么的，毕竟你这么好。”
轰认真地说：“我对你不是一时迷恋，我想要你。”
物间差点被吓得一头栽下去，‘要你’这种话有很奇怪的双关，这么直白真的是——
“啊嘞啊嘞，我可没有受虐的爱好。”他惊魂未定地拒绝道。
“我不会家暴。”
“···不是那个意思。焦冻，我的个性排斥并没有完全治好。如果严重的时候，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一种折磨了，再亲密的话，我感觉就像快死掉，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焦冻，你跟女孩子完全不一样，认定什么就行动果决不会怀疑自己，保护、独占、强硬，相比你的温柔，我更想要那种母性的温柔。”
他的手指从轰单薄的衣料上虚虚滑过，喉结、胸膛、腰腹、“不论是这里、还是这里、都完全是坚硬的触感啊，一点都不柔软。尤其···”他见过衣服里面的，匀称又精实的身体，几乎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感，甚至比成年男人还要好看。
物间有点坏心地凝视着那处地方，黑色的裤子中显出的轮廓，“在一起，你想让我承受你吗？但是太大了啊，那里。”
“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做。”轰继续盯着他，只是脸有些发红。
【不能做，那抱一抱可以吗？想抱——】
“···”只是开玩笑的物间。
“面对你，我会变得很狼狈，我不想变成那样。”
“我会帮你，绝不在上瘾时碰到我。”
物间面对一个又一个承诺砸下来的轰，陷入了无法可想的境地。轰认真起来执着得可怕，而且承诺一定会做到，仿佛变成了一张网套牢了他，又像是极有安全感的防护靠在背后。
听到轰焦冻的名字，就算陷入绝境也没那么让人害怕。
“那就约定吧，我们还是朋友。”原本是来让他脑子清醒一点，断绝关系的物间退了一步。
“···物间，我想当你男朋友。”
【别重复了！我这就是在拒绝你啊！听不明白吗！朋友！普通朋友！】
“不可能的，我想要女朋友。”
“但相比之下，我能更好地照顾你。”
照顾？物间宁人莫名想起体育祭封面上的特写，有种不好的预感。平日在轰面前好像一直都在刺激中，半昏半沉······
“焦冻，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脆弱的，像绷紧的弦，要很小心——”
“好了别说了。”物间崩溃地捂住脸。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他情不自禁地问出了古老的恋爱未解之谜。
“······”轰陷入了头脑风暴。
这个问题好难。
渐渐走神，
眼神不由自主地往物间身上飘。
“啊、啊嘞？”物间猝不及防地被向后拉去，落入一个张开怀抱。
轰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抱住他，头埋在他颈边，青褐异色的双眸垂着，眼底是少年白皙的肌肤，声音闷闷地说：
“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