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深夜剪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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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民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奇谈怪论多了去了。有人还见过鬼手印，就是一个手掌的影子。有时候那手印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出现在人的面前，有胆子大的，大着胆子摸一摸，无形无物，干的。看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吓死个人。过后再回去找看，什么也没有了。
不管科学不科学吧，黄鼠狼是很有灵性的，这一点似乎不可否认。至于可以听得懂人话，而且非常记仇也经常报恩，这种事情，说起来就有点玄虚。不知“科学”现在把它们研究到什么程度了，深入到水狼的内心世界，深入到多深了？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水狼是一种非常诡异的动物。程喜坤想到。
水狼和蛇相比较，都很邪性，但是为什么对水狼有这么多忌讳？哈哈，因为水狼肉不好吃，人看着就别扭。你看那么邪性的蛇，却有那么多人在吃蛇肉，也没见有什么怪事发生。看来，最邪性的永远还是人。
“蛇入家门不能杀”，也只不过人们心中有蛇是“钱龙”的念头，期盼着它能送钱来呢。
“看来人类真是无知的啊。”程喜坤想，“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好的，没有用的就是坏的，只顾眼前！别盲目迷信，也别盲目崇拜，这才是正道。民间传说有的正确，有的权当是一阵烟雾！”
之所以有民间传说，是因为确实有根据，有事实发生。自己先人的故事，如果不是真的，又怎么会描画的有鼻子有眼的？水狼报复人的例子数不胜数，报答人的也有许多，这就是事实嘛。只是现在社会发达了，科学进步了，人也多了，这东西自然也就被压下去了。近二三十年来，很少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是，也别以为没听说过就是没有。“假如就是迷信吧，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程喜坤想。
“那么，”程喜坤年轻时候就想过，“真有那么回事的话，国与国之间、两党两派之间的战争，派出水狼去参战得了。”又一想，“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人派出过水狼部队，那说明可能还没有研究到那个程度。反过来讲，现代的战争，打的不都是高科技吗？高科技研究的是‘物’，水狼是有灵性的‘动物’，研究死的‘物’可能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研究有灵性的‘动物’要更复杂一些。恐怕现在哪个国家都还没有研究到那个高深的程度罢了。”
“有朝一日会是这个样子的：起了战争，什么什么导弹都不用了，直接就放水狼！”想到这里，程喜坤为自己的想法的先进性而高兴的笑出了声。
翻来覆去、断断续续、时断时续地乱想，就是睡不着。程喜坤的脑子里现在很乱，想了半宿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真真假假的吧，这个题目太大，不是我一介草民所能研究得了的。去他的，蒙头睡大觉吧。
结果却是，从被窝子里起立、坐下有三四回了，跑厕所也跑了五六趟了，越折腾越清醒。干脆不睡了，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已经是夜里三点了，嗐，该睡觉的时候睡不着，真是很烦人的。
这时候又想起，自己明天还得讲祖上老爷爷的故事，给程经阔他们听，眼下这故事还没有在脑子里过一遍呢。于是就想祖上老爷爷的故事。
老爷爷救了两次水狼们的驾，水狼们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一点报答的迹象都没有。本身吧，救它们的时候，也并没有想到要得到什么报答的，日子一长，这件事情也就忘怀了。
老爷爷到了将近六十岁了，体力精力大不如从前，挑担子都有点吃力了，有点挑不动了。挑着梢瓜拉乡去卖，走两步就得放下担子喘口气，歇歇脚。
这可怎么办？想一想以后的生活没有着落，种了梢瓜卖不动了，家里又没有别的什么活计养家糊口，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想到这里，不觉滴出了几滴年老心酸的泪水。
想归想，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虽然吃力，可还得挑着担子拉乡卖梢瓜去。
一天晚上，半夜时分，看瓜的老爷爷听到有响声，睁开眼一看，有一位小姐坐在自己的床边，就着月光，正在剪窗花。当时老爷爷就想，这深更半夜的，小姐是打哪来往哪去？怎么来的？坐轿还是骑驴？正在想着呢，小姐开口说话了。
小姐说：“瞅你睡着了，没告诉你一声就吃了你几个梢瓜，很不好意思。我会剪窗花的手艺。为了报你的瓜情，就给你剪个纸人解解闷吧，看着好，就留着，老来老去的也还有个人儿陪伴。”
老爷爷一听自然是很高兴，心里正愁年老力衰，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受孤单。现在有人能给自己剪个纸人消愁解闷，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于是，大月光底下，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瓜棚里剪起了纸人。
老爷爷看人家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剪子在人家手里，灵巧如飞，剪出的人物，就跟活的一样，把个老爷爷喜欢的嘴里“啧啧”不断，笑得合不拢嘴。
“还有更奇妙的呢。”小姐说。
一边说着，小姐一边顺手就铰了一个大胖小子，对着纸人吹一口气，那纸人就掉到了地上，老爷爷眼见得那纸人一沾土就真的变成了白白胖胖的一个半大小子。
“摘瓜去。”小姐对大胖小子说，“捡着大个的、熟的摘。”小姐安排大胖小子干活。
月光之下，老爷爷看到大胖小子真的就摘瓜去了。摘一个，就用两只手抱着，送回到瓜棚里边的瓜筐里。一会儿工夫，就把一个瓜筐装满了。
“你歇会儿。”小姐说着，对着大胖小子的头顶吹了一口气，大胖小子马上变成了原来的那个小纸人。
小姐把小纸人叠起来，交到老爷爷的手上说：“这个送你，帮你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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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民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奇谈怪论多了去了。有人还见过鬼手印，就是一个手掌的影子。有时候那手印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出现在人的面前，有胆子大的，大着胆子摸一摸，无形无物，干的。看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吓死个人。过后再回去找看，什么也没有了。
不管科学不科学吧，黄鼠狼是很有灵性的，这一点似乎不可否认。至于可以听得懂人话，而且非常记仇也经常报恩，这种事情，说起来就有点玄虚。不知“科学”现在把它们研究到什么程度了，深入到水狼的内心世界，深入到多深了？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水狼是一种非常诡异的动物。程喜坤想到。
水狼和蛇相比较，都很邪性，但是为什么对水狼有这么多忌讳？哈哈，因为水狼肉不好吃，人看着就别扭。你看那么邪性的蛇，却有那么多人在吃蛇肉，也没见有什么怪事发生。看来，最邪性的永远还是人。
“蛇入家门不能杀”，也只不过人们心中有蛇是“钱龙”的念头，期盼着它能送钱来呢。
“看来人类真是无知的啊。”程喜坤想，“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好的，没有用的就是坏的，只顾眼前！别盲目迷信，也别盲目崇拜，这才是正道。民间传说有的正确，有的权当是一阵烟雾！”
之所以有民间传说，是因为确实有根据，有事实发生。自己先人的故事，如果不是真的，又怎么会描画的有鼻子有眼的？水狼报复人的例子数不胜数，报答人的也有许多，这就是事实嘛。只是现在社会发达了，科学进步了，人也多了，这东西自然也就被压下去了。近二三十年来，很少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是，也别以为没听说过就是没有。“假如就是迷信吧，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程喜坤想。
“那么，”程喜坤年轻时候就想过，“真有那么回事的话，国与国之间、两党两派之间的战争，派出水狼去参战得了。”又一想，“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人派出过水狼部队，那说明可能还没有研究到那个程度。反过来讲，现代的战争，打的不都是高科技吗？高科技研究的是‘物’，水狼是有灵性的‘动物’，研究死的‘物’可能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研究有灵性的‘动物’要更复杂一些。恐怕现在哪个国家都还没有研究到那个高深的程度罢了。”
“有朝一日会是这个样子的：起了战争，什么什么导弹都不用了，直接就放水狼！”想到这里，程喜坤为自己的想法的先进性而高兴的笑出了声。
翻来覆去、断断续续、时断时续地乱想，就是睡不着。程喜坤的脑子里现在很乱，想了半宿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真真假假的吧，这个题目太大，不是我一介草民所能研究得了的。去他的，蒙头睡大觉吧。
结果却是，从被窝子里起立、坐下有三四回了，跑厕所也跑了五六趟了，越折腾越清醒。干脆不睡了，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已经是夜里三点了，嗐，该睡觉的时候睡不着，真是很烦人的。
这时候又想起，自己明天还得讲祖上老爷爷的故事，给程经阔他们听，眼下这故事还没有在脑子里过一遍呢。于是就想祖上老爷爷的故事。
老爷爷救了两次水狼们的驾，水狼们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一点报答的迹象都没有。本身吧，救它们的时候，也并没有想到要得到什么报答的，日子一长，这件事情也就忘怀了。
老爷爷到了将近六十岁了，体力精力大不如从前，挑担子都有点吃力了，有点挑不动了。挑着梢瓜拉乡去卖，走两步就得放下担子喘口气，歇歇脚。
这可怎么办？想一想以后的生活没有着落，种了梢瓜卖不动了，家里又没有别的什么活计养家糊口，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想到这里，不觉滴出了几滴年老心酸的泪水。
想归想，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虽然吃力，可还得挑着担子拉乡卖梢瓜去。
一天晚上，半夜时分，看瓜的老爷爷听到有响声，睁开眼一看，有一位小姐坐在自己的床边，就着月光，正在剪窗花。当时老爷爷就想，这深更半夜的，小姐是打哪来往哪去？怎么来的？坐轿还是骑驴？正在想着呢，小姐开口说话了。
小姐说：“瞅你睡着了，没告诉你一声就吃了你几个梢瓜，很不好意思。我会剪窗花的手艺。为了报你的瓜情，就给你剪个纸人解解闷吧，看着好，就留着，老来老去的也还有个人儿陪伴。”
老爷爷一听自然是很高兴，心里正愁年老力衰，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受孤单。现在有人能给自己剪个纸人消愁解闷，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于是，大月光底下，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瓜棚里剪起了纸人。
老爷爷看人家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剪子在人家手里，灵巧如飞，剪出的人物，就跟活的一样，把个老爷爷喜欢的嘴里“啧啧”不断，笑得合不拢嘴。
“还有更奇妙的呢。”小姐说。
一边说着，小姐一边顺手就铰了一个大胖小子，对着纸人吹一口气，那纸人就掉到了地上，老爷爷眼见得那纸人一沾土就真的变成了白白胖胖的一个半大小子。
“摘瓜去。”小姐对大胖小子说，“捡着大个的、熟的摘。”小姐安排大胖小子干活。
月光之下，老爷爷看到大胖小子真的就摘瓜去了。摘一个，就用两只手抱着，送回到瓜棚里边的瓜筐里。一会儿工夫，就把一个瓜筐装满了。
“你歇会儿。”小姐说着，对着大胖小子的头顶吹了一口气，大胖小子马上变成了原来的那个小纸人。
小姐把小纸人叠起来，交到老爷爷的手上说：“这个送你，帮你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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