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鱼魔法 栖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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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瞅瞅，这船还真大呐，刚才跑着从船头到船尾都用了20分钟呢……”
船的造型并不是很复杂，远看去就只有基本的船身连同几乎占船三分之一的楼阁、
不过如果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
全木质的巨大三层楼建筑，整体雕刻了华丽的典雅古欧风花纹，靠近点还能闻到木材的特殊香气，甚至隔着窗户还能看见楼阁内各种金光闪烁的装饰以及那铺满地面的异兽毛毯。
“喂喂，你确定这是议和船而不是富人们到海上游玩的豪华游轮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哦对，刚才大蒙奇说那里有魔法来着？”
好似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家伙默默的在心里吐了个槽，之后才想起来要去看一看传说中的‘魔法’。
那地方也不远，就在楼阁正面前方一点，甲板往左的位置，跑着没两分钟就到了。
“唉？请问这里有魔法吗？”
拍了拍拉着粗绳的水手背后，水手回头瞄一眼，像是看见瘟神的样子，应该只是没反应过来吓着了吧……宽大的脊背猛然一抖，手中的绳子也松开了，随着一个轮子不停转动。
那男人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对着霖尴尬的笑了笑。
“喂，老耐尔！你干什么呢？”
不远处另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的男人呵斥道。
“对不起，库赞二副！我马上好！”老耐尔认真回复了一声后偏过头，悄悄在霖耳边说道：“你真是吓死我了，是想看魔法啊，那个的确是有……在那儿呢，喏，就是那边那个大井旁边就是了……好了，赶紧去吧，我要干活呢！”
“大井啊……”
左右都瞅了瞅，哦，靠右那边还真有一个。
不过那东西与其说是大井的话霖感觉更像是池塘吧……正方形的口，边起码有五米，还简单用木头做了层护栏。水清澈见底，应该有快二十米深，不过里面密密麻麻不断游动的……是鱼！不平稳的水面在海上的烈日照耀下反射着晶莹的水光，这个‘井’是干嘛用的，闲的没事观赏么？不，肯定不是……那么这些鱼应该就是食物吧……
“这不是半道上捡来的东方小鬼吗？”
这逼语气很讨厌，不过身在人家船上霖还是收敛点着打了个招呼。
“啊……嗯，我是来看魔法的！”
“看魔法？可以是可以啊……喏，一次五铜币！”
这混混伸出手，细长的手指来回搓搓，轻抬一下头示意自己。
“嘚，这货要坑钱……”霖心里一愣，立马明白了。
眼皮抽抽，刚想要做出什么动作却才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的事实。
“啊喏……铜币是什么？能吃么……”
霖自己都感觉恶心的买了个萌，没钱啊……
“切，东西南北四方大陆的钱币都是通行的，你这乡下的小鬼，当真连铜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们那是用什么买东西的？”
“嗯，我们村里都是用以物换物的呀……”
“真是，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赚点小利，尼玛这乡下的穷小子居然连铜币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真是醉了……”这混混起来也是没了兴致，一脸无奈的样子摆摆手解释道：“小鬼头，真是败给你了……在外面的世界啊，这个可是全世界，哦不，应该是整个西半球通用的货币。给我听好喽？吶，这玩意叫铜币，一百个铜币等于一银币，俩那个银色的玩意就能让你晚上去酒馆里快活一宿，一百个银币是一金币，那金光闪闪的东西就算是老子攒这么长时间也就十几个而已，怎么，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十几个金币你知道什么概念吗？切，像你这种穷小子估计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呢……不过算了，今天本大爷心情好，就让你看看吧，老子的天赋魔法……”
霖眼里不经意流出一丝鄙夷，十几个金币……笑死人了，想当年自己玩某个坑爹的掉线城与虚弱勇士的时候随便打个小怪都能爆出几百金币，还一辈子都赚不到，本大爷可是穿越者唉！
如果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么就应该是主角吧？
主角神马的，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掉吧……呵呵……
就像是年轻时候自己看的各种穿越小说一样，嘿嘿。
这么想想，那些小说里面几乎全部穿越过来的主角们都是什么天资过人，历经逆境苦修，打怪刷副本升级、爆装备，各种奇遇各种妹子倒贴，最终升到前人未可达到的最高LV等级、打败大BOSS、穿上神器套、迎娶白富美、没节操的家伙甚至还能开个后宫，走向世界巅峰，然后逍遥过世。
嗯……真是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嗯？为什么仔细想想的话好像有那里不对啊？”
为毛我一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面临快摔死的危险！
为毛快摔死还不算，还在大海里昏厥还差一点成了鱼粮！
为毛我好不容易想看个魔法都要被这混混一样的家伙瞧不起！
这到底都算什么啊！
“啊，那这样就太谢谢这位大哥了……”
纵然心里万般咆哮，嘴上还是不能表达任何不满的，毕竟这个看起来很臭屁抠脚大汉愿意让自己不花钱看魔法。
“可尽管如此，果然还是很不爽啊！叫这种混蛋大哥什么的……”
“嘛，算了……”
想着后面还有没刷的副本和等待着我的妹子，比如娇蛮的千金御姐呀、尊淑有礼的贵族少女呀更或者萌哒哒傲娇的极品萝莉公主殿下神马的……额，嘿嘿嘿，然后各种福利情节展开……
霖心底无限YY想着那些主角理所应当的福利，嘿嘿，就全当是心理安慰吧……
“莫格或许还可能是个不错的家伙呢……”
“约翰，到工作时间了！赶紧的！”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我的魔法……”
随着另一边大副的一声吆喝，这个看起来像是混混的魔法师约翰于是开始展现他的魔法。
约翰闭上双眼，整个人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认真起来的他到感觉像是个魔法师了，周身开始渐渐散发无形的波动。那种波动，霖虽说看不见，但却能够感受得到，那感觉就如同是站在音响前能感受到声音带来的空气震动一般。
波动扩散，船周身几百米的海面上不断涌出梦幻的蓝色光点，一个个光点像是海洋孕育的精灵一样随着约翰的波动不断舞动。
何等壮观的场面！
光点越来越多，直到无限的光点滴水成泉般汇聚成了极大的一个蓝色光环后，波动乍然停止。紧接着，光环迅速缩小，最终变成了一个蓝色光面悬浮在约翰伸出的手心上。
“栖水牢！”
约翰一声大喝，光面飞出到不远的海面上，光面入海，似颜料般不断扩散。
……
“喂，你不会是蒙我吧……魔法这玩意儿就光是好看吗？”
霖撇撇嘴，他忍不住了，这尼玛都过去快半个小时了，自那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船还在行进，那光面则是一路跟随着，就跟夜晚微风荡漾间湖中月亮那柔美的倒影似得，虽然好看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约翰这边则是傻站了半小时了，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认真观察着泛光的海面。
“小鬼头，再等几分钟你就知道了，急个毛啊？”约翰混混不耐烦道，没过一会，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单手摸摸下巴，带着一副自信满满的恶心笑容戏谑看向霖：“小鬼头，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东方大陆上一个偏僻小渔村的吧……”
“对啊……”霖心弦一紧，暗想道：“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倪了？是我说辞的方面还是东方大陆环境的方面呢……”
“那你们是用什么捕鱼的呢？”混混约翰意外问道。
“一般都是用粗绳编织的网，额……也有用钢做的鱼叉的……”
“哈哈哈，那你可看好喽，我们啊……可是这么捕鱼的！栖水牢，起！”
混混大笑三声，直伸出手臂，食指一勾。
眼看着海面泛光处，有什么东西一点点上升，马上要破水而出了！
“我……擦……”
悬浮在半空中的那东西……是一个水球，半径足有十三米很大很大的水球！
且不说若是牛顿见了会不会想吐血的问题，关键是那水里面，居然还有数不清的各种鱼类在其中不断游动！
“嘿嘿嘿，我这种捕鱼的方法比起你们那儿的怎么样？”
约翰混混这句话一下子将霖从震惊中扯回了现世，不过令霖相当无语的是，原来这家伙先前问什么渔村啊、捕鱼工具之类的竟然是为了跟自己装逼……真亏自己还以为是他有什么过人的洞察力看出了自己的一些端倪之类的……
“实在是太厉害了……”
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句发自真心的话语。
“哈哈哈，我啊，其实也是小渔村出身的渔民呢，不过多亏了我老爹老娘给我传承下来的这一天赋魔法使得我每次都是大丰收，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渔神’后，罗杰大人赏识我，这才来到了船队里跟随罗杰大人。天赋魔法是什么你这乡下的小鬼肯定不知道吧，告诉你啊，天赋魔法就是……”
其实天赋魔法这玩意霖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知道，他想应该是莫格的原因吧。就是之前死掉以后到坠落着醒来的期间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面莫格对霖讲解什么天赋魔法的事情。
依稀记得是……
“哦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天赋魔法吗？嘿嘿，我想你也是不知道，告诉你吧。每位魔法师都可以为一个灵魂铭刻天赋魔法。就算不是魔法师也可以施展，不需要学习，铭刻后以灵魂为媒介来通过固定的模式再直接运用体内魔力释放。只不过因为怕对灵魂产生负担，一般只会铭刻低级的法术，灵魂越强韧可以铭刻的魔法等级越高。以人类灵魂而言，最多可容纳的魔法数只有三个。不过最关键的是魔法师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完全将某种魔法变成了本人的天赋，告诉你啊，开发出这种铭刻魔法的不是别人，就是我哦……”
然后好像听到了几声咔咔咔的异响后就梦境就变的模糊了，莫格好像说了些什么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或许也不是梦吧，说不清也可能是重生后尚处于朦胧阶段的意识吧。”
霖这么想着。
不过有一件事要提一下，其实说重生是错误的。当初莫格是将霖的灵魂从原本的身体剥离之后再又塑造了一个身体容纳了霖的灵魂，再才来到这个世界的，严格来说这属于穿越。
“留给你的天赋魔法啊……就是那个水球吗？”
“笨蛋小鬼，那叫栖水牢！”
“啊疼……”
使劲给霖头上来了个爆栗，这才又竖起得意的嘴脸，傲然道：“栖水牢可是由我祖辈的魔法渔师研究出来的对鱼魔法……你估计不知道吧，有的特殊魔法具有对物种或物品的针对性，就像是对武器用啊、对房屋用、对魔器用专门的维修或破坏魔法，又比如是对爬行种、对虫族、对植物用专门的养殖、捕捉或杀伤魔法。
所谓的对鱼魔法就是专门针对鱼的魔法，形成水牢的是简单的，这个魔法的难点在于如何让鱼自己钻进水牢中。普通的鱼智力并不高，所以即使是很弱的幻术都很有作用，更不用说我祖辈们专门研究出来的，对鱼使用的高级幻术了，这种幻术的特点在于可以针对当前海域生成各种鱼都最理性的生存环境及一切带有诱惑性的东西，使其能永远被困在这个迷宫里，任人宰割。这可是由我的家族代代传承下来独一无二的魔法！”
针对性魔法的存在，这是霖在约翰混混这些话里捕捉的关键情报。不过最令霖震惊的地方在于，按照约翰所说的，有针对个别用具的维修魔法及破坏魔法，甚至约翰混混的祖辈魔法师甚至都是将魔法用于渔业这一用途，都深深地颠覆了霖对魔法世界的理解。也的确，地球的发展到了后期，科技也渐渐区分了领域，那么魔法也是同理。
以捕鱼为职业的魔法师都有，那么会不会有以养殖来赚钱的魔法师呢？又或许，像是约翰混混所说，有专门的维修魔法何尝又不是寓意着专业的维修魔法师的存在？
“不行，我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是太浅了！知识，我需要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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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想改成第⑨章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正经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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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瞅瞅，这船还真大呐，刚才跑着从船头到船尾都用了20分钟呢……”
船的造型并不是很复杂，远看去就只有基本的船身连同几乎占船三分之一的楼阁、
不过如果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
全木质的巨大三层楼建筑，整体雕刻了华丽的典雅古欧风花纹，靠近点还能闻到木材的特殊香气，甚至隔着窗户还能看见楼阁内各种金光闪烁的装饰以及那铺满地面的异兽毛毯。
“喂喂，你确定这是议和船而不是富人们到海上游玩的豪华游轮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哦对，刚才大蒙奇说那里有魔法来着？”
好似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家伙默默的在心里吐了个槽，之后才想起来要去看一看传说中的‘魔法’。
那地方也不远，就在楼阁正面前方一点，甲板往左的位置，跑着没两分钟就到了。
“唉？请问这里有魔法吗？”
拍了拍拉着粗绳的水手背后，水手回头瞄一眼，像是看见瘟神的样子，应该只是没反应过来吓着了吧……宽大的脊背猛然一抖，手中的绳子也松开了，随着一个轮子不停转动。
那男人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对着霖尴尬的笑了笑。
“喂，老耐尔！你干什么呢？”
不远处另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的男人呵斥道。
“对不起，库赞二副！我马上好！”老耐尔认真回复了一声后偏过头，悄悄在霖耳边说道：“你真是吓死我了，是想看魔法啊，那个的确是有……在那儿呢，喏，就是那边那个大井旁边就是了……好了，赶紧去吧，我要干活呢！”
“大井啊……”
左右都瞅了瞅，哦，靠右那边还真有一个。
不过那东西与其说是大井的话霖感觉更像是池塘吧……正方形的口，边起码有五米，还简单用木头做了层护栏。水清澈见底，应该有快二十米深，不过里面密密麻麻不断游动的……是鱼！不平稳的水面在海上的烈日照耀下反射着晶莹的水光，这个‘井’是干嘛用的，闲的没事观赏么？不，肯定不是……那么这些鱼应该就是食物吧……
“这不是半道上捡来的东方小鬼吗？”
这逼语气很讨厌，不过身在人家船上霖还是收敛点着打了个招呼。
“啊……嗯，我是来看魔法的！”
“看魔法？可以是可以啊……喏，一次五铜币！”
这混混伸出手，细长的手指来回搓搓，轻抬一下头示意自己。
“嘚，这货要坑钱……”霖心里一愣，立马明白了。
眼皮抽抽，刚想要做出什么动作却才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的事实。
“啊喏……铜币是什么？能吃么……”
霖自己都感觉恶心的买了个萌，没钱啊……
“切，东西南北四方大陆的钱币都是通行的，你这乡下的小鬼，当真连铜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们那是用什么买东西的？”
“嗯，我们村里都是用以物换物的呀……”
“真是，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赚点小利，尼玛这乡下的穷小子居然连铜币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真是醉了……”这混混起来也是没了兴致，一脸无奈的样子摆摆手解释道：“小鬼头，真是败给你了……在外面的世界啊，这个可是全世界，哦不，应该是整个西半球通用的货币。给我听好喽？吶，这玩意叫铜币，一百个铜币等于一银币，俩那个银色的玩意就能让你晚上去酒馆里快活一宿，一百个银币是一金币，那金光闪闪的东西就算是老子攒这么长时间也就十几个而已，怎么，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十几个金币你知道什么概念吗？切，像你这种穷小子估计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呢……不过算了，今天本大爷心情好，就让你看看吧，老子的天赋魔法……”
霖眼里不经意流出一丝鄙夷，十几个金币……笑死人了，想当年自己玩某个坑爹的掉线城与虚弱勇士的时候随便打个小怪都能爆出几百金币，还一辈子都赚不到，本大爷可是穿越者唉！
如果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么就应该是主角吧？
主角神马的，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掉吧……呵呵……
就像是年轻时候自己看的各种穿越小说一样，嘿嘿。
这么想想，那些小说里面几乎全部穿越过来的主角们都是什么天资过人，历经逆境苦修，打怪刷副本升级、爆装备，各种奇遇各种妹子倒贴，最终升到前人未可达到的最高LV等级、打败大BOSS、穿上神器套、迎娶白富美、没节操的家伙甚至还能开个后宫，走向世界巅峰，然后逍遥过世。
嗯……真是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嗯？为什么仔细想想的话好像有那里不对啊？”
为毛我一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面临快摔死的危险！
为毛快摔死还不算，还在大海里昏厥还差一点成了鱼粮！
为毛我好不容易想看个魔法都要被这混混一样的家伙瞧不起！
这到底都算什么啊！
“啊，那这样就太谢谢这位大哥了……”
纵然心里万般咆哮，嘴上还是不能表达任何不满的，毕竟这个看起来很臭屁抠脚大汉愿意让自己不花钱看魔法。
“可尽管如此，果然还是很不爽啊！叫这种混蛋大哥什么的……”
“嘛，算了……”
想着后面还有没刷的副本和等待着我的妹子，比如娇蛮的千金御姐呀、尊淑有礼的贵族少女呀更或者萌哒哒傲娇的极品萝莉公主殿下神马的……额，嘿嘿嘿，然后各种福利情节展开……
霖心底无限YY想着那些主角理所应当的福利，嘿嘿，就全当是心理安慰吧……
“莫格或许还可能是个不错的家伙呢……”
“约翰，到工作时间了！赶紧的！”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我的魔法……”
随着另一边大副的一声吆喝，这个看起来像是混混的魔法师约翰于是开始展现他的魔法。
约翰闭上双眼，整个人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认真起来的他到感觉像是个魔法师了，周身开始渐渐散发无形的波动。那种波动，霖虽说看不见，但却能够感受得到，那感觉就如同是站在音响前能感受到声音带来的空气震动一般。
波动扩散，船周身几百米的海面上不断涌出梦幻的蓝色光点，一个个光点像是海洋孕育的精灵一样随着约翰的波动不断舞动。
何等壮观的场面！
光点越来越多，直到无限的光点滴水成泉般汇聚成了极大的一个蓝色光环后，波动乍然停止。紧接着，光环迅速缩小，最终变成了一个蓝色光面悬浮在约翰伸出的手心上。
“栖水牢！”
约翰一声大喝，光面飞出到不远的海面上，光面入海，似颜料般不断扩散。
……
“喂，你不会是蒙我吧……魔法这玩意儿就光是好看吗？”
霖撇撇嘴，他忍不住了，这尼玛都过去快半个小时了，自那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船还在行进，那光面则是一路跟随着，就跟夜晚微风荡漾间湖中月亮那柔美的倒影似得，虽然好看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约翰这边则是傻站了半小时了，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认真观察着泛光的海面。
“小鬼头，再等几分钟你就知道了，急个毛啊？”约翰混混不耐烦道，没过一会，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单手摸摸下巴，带着一副自信满满的恶心笑容戏谑看向霖：“小鬼头，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东方大陆上一个偏僻小渔村的吧……”
“对啊……”霖心弦一紧，暗想道：“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倪了？是我说辞的方面还是东方大陆环境的方面呢……”
“那你们是用什么捕鱼的呢？”混混约翰意外问道。
“一般都是用粗绳编织的网，额……也有用钢做的鱼叉的……”
“哈哈哈，那你可看好喽，我们啊……可是这么捕鱼的！栖水牢，起！”
混混大笑三声，直伸出手臂，食指一勾。
眼看着海面泛光处，有什么东西一点点上升，马上要破水而出了！
“我……擦……”
悬浮在半空中的那东西……是一个水球，半径足有十三米很大很大的水球！
且不说若是牛顿见了会不会想吐血的问题，关键是那水里面，居然还有数不清的各种鱼类在其中不断游动！
“嘿嘿嘿，我这种捕鱼的方法比起你们那儿的怎么样？”
约翰混混这句话一下子将霖从震惊中扯回了现世，不过令霖相当无语的是，原来这家伙先前问什么渔村啊、捕鱼工具之类的竟然是为了跟自己装逼……真亏自己还以为是他有什么过人的洞察力看出了自己的一些端倪之类的……
“实在是太厉害了……”
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句发自真心的话语。
“哈哈哈，我啊，其实也是小渔村出身的渔民呢，不过多亏了我老爹老娘给我传承下来的这一天赋魔法使得我每次都是大丰收，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渔神’后，罗杰大人赏识我，这才来到了船队里跟随罗杰大人。天赋魔法是什么你这乡下的小鬼肯定不知道吧，告诉你啊，天赋魔法就是……”
其实天赋魔法这玩意霖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知道，他想应该是莫格的原因吧。就是之前死掉以后到坠落着醒来的期间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面莫格对霖讲解什么天赋魔法的事情。
依稀记得是……
“哦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天赋魔法吗？嘿嘿，我想你也是不知道，告诉你吧。每位魔法师都可以为一个灵魂铭刻天赋魔法。就算不是魔法师也可以施展，不需要学习，铭刻后以灵魂为媒介来通过固定的模式再直接运用体内魔力释放。只不过因为怕对灵魂产生负担，一般只会铭刻低级的法术，灵魂越强韧可以铭刻的魔法等级越高。以人类灵魂而言，最多可容纳的魔法数只有三个。不过最关键的是魔法师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完全将某种魔法变成了本人的天赋，告诉你啊，开发出这种铭刻魔法的不是别人，就是我哦……”
然后好像听到了几声咔咔咔的异响后就梦境就变的模糊了，莫格好像说了些什么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或许也不是梦吧，说不清也可能是重生后尚处于朦胧阶段的意识吧。”
霖这么想着。
不过有一件事要提一下，其实说重生是错误的。当初莫格是将霖的灵魂从原本的身体剥离之后再又塑造了一个身体容纳了霖的灵魂，再才来到这个世界的，严格来说这属于穿越。
“留给你的天赋魔法啊……就是那个水球吗？”
“笨蛋小鬼，那叫栖水牢！”
“啊疼……”
使劲给霖头上来了个爆栗，这才又竖起得意的嘴脸，傲然道：“栖水牢可是由我祖辈的魔法渔师研究出来的对鱼魔法……你估计不知道吧，有的特殊魔法具有对物种或物品的针对性，就像是对武器用啊、对房屋用、对魔器用专门的维修或破坏魔法，又比如是对爬行种、对虫族、对植物用专门的养殖、捕捉或杀伤魔法。
所谓的对鱼魔法就是专门针对鱼的魔法，形成水牢的是简单的，这个魔法的难点在于如何让鱼自己钻进水牢中。普通的鱼智力并不高，所以即使是很弱的幻术都很有作用，更不用说我祖辈们专门研究出来的，对鱼使用的高级幻术了，这种幻术的特点在于可以针对当前海域生成各种鱼都最理性的生存环境及一切带有诱惑性的东西，使其能永远被困在这个迷宫里，任人宰割。这可是由我的家族代代传承下来独一无二的魔法！”
针对性魔法的存在，这是霖在约翰混混这些话里捕捉的关键情报。不过最令霖震惊的地方在于，按照约翰所说的，有针对个别用具的维修魔法及破坏魔法，甚至约翰混混的祖辈魔法师甚至都是将魔法用于渔业这一用途，都深深地颠覆了霖对魔法世界的理解。也的确，地球的发展到了后期，科技也渐渐区分了领域，那么魔法也是同理。
以捕鱼为职业的魔法师都有，那么会不会有以养殖来赚钱的魔法师呢？又或许，像是约翰混混所说，有专门的维修魔法何尝又不是寓意着专业的维修魔法师的存在？
“不行，我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是太浅了！知识，我需要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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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来想改成第⑨章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正经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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