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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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就是，那个东方的小孩子太可怕了啊……”
“传说中东方大陆的魔修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吃人啊船长！”
“留下那家伙太危险了是在是……”
夜已深，船体悠悠摇晃，天空阴云一片，可缺迟迟没有暴风雨的迹象。今夜的海风出奇的格外阴冷，呼啸间伴着浪花声令人难以入眠。
近乎所有的千余名船员都满满的挤在了船上楼阁第二层这里，原本及其宽阔的第二层议事大厅变得水泄不通起来，比起清冷的甲班上这里相反的闷热。
围在那唯一空地周围发话的赫然就是之前围观霖的那些船员与侍女们，听不清他们在讨论什么，也无法确定他们的真实想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与之前在霖面前表现的亲近热情截然两样。
灯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庞，大多数都是恐惧与害怕，也有带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狰狞面孔和带着憎恶手指不自然弯折看似要薄皮抽筋的扭曲表情。
“我说船长，要不咱们就这样？”
一男人用手掌横划过粗壮的脖子，对着唯一坐着被称为船长的哪位示意道。
莱文摇摇头，严肃道：“不行，这个东方人对我们有别的意义。”
“为什么啊船长！您难道不知道那些可恶的东方魔修杀了我们多少同胞吗？又有多少古城毁于一旦！”
“船长！东方魔修使多少和睦美满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是怎样对待我们的船长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我们实在忍受不了在仇人面前还要保持笑容这种事情！”
“够了，都别再说了!”莱德用力一拍，身前的桌子瞬间碎成漫天木屑，大吼道：“你们以为我不想杀掉这个东方小杂狗吗？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而且不会让他轻易死慢慢折磨到他身心俱溃！但是，我不能！”
“我在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他对我们的意义，以及你们要如何对待他，现在我再说一次！我们是战败国派去跟东方大陆那个邪恶的吴国议和的，而不是宣战的！我们途中上救了一个遇难东方人，而且并予以厚待，最后将他安然无恙的送回东方大陆，你们还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吗？这表示这我们西方大陆的对和平的渴求，跨越国家与民族的善良之情。
若是如此，东方大陆再不领情继续挑发战争的话，这件事情就足以使我们站在舆论的上风，道德的制高点。人们都是会帮助正义的一方的不是吗？永远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到时候我们小则能获得南北的支援，大甚至能劝动明光教会来帮助。这个东方人对我们的意义，以及你们要怎么做，都懂了吗？”
最初意示着杀掉霖的男人怒哼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就拨开人群，转身离开了。
灯火晃动，一瞬间清晰的那男人脸庞，他是……眯眯眼。
……
霖不知道为何后来被安排到了楼阁中第三层的豪华套间里过夜。
据带领霖前去的侍女说，那可是专门接待贵客的房间呢……
于是霖又在偌大豪华楼阁中漫无目的转了转，没两圈呢自己就感觉有点累了，也没有再想那么多，而且不管怎么着都比之前的小破水手舱里舒服。
这么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不知船长要见我所谓何事呢？”
霖于舒适客房内来回走动，皱着眉头揣摩下巴。
方才，一侍者推门而入，战战兢兢问候了声后传话过来，貌似是说船长对自己有兴趣，想要见一见自己，然后叫自己稍微准备一下，用完送过来的早膳之后就过去。
瞧向丝毫未动的饭菜，香味弥漫周屋，空肚回响的同时暗恨着自己没有什么简单有效的识毒本领。
银色瓷盘，类似暴发户最爱的那种金丝妆点的茶壶，刀叉勺整齐的放于两侧，饭菜也是摆放有序，精致又典雅。
“好饿……”
霖摇摇头，咽了口吐沫，径直走出门外。
身在异世，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第三层没有太多的船员们，过道里也霖也没有撞见任何人，像个没头苍蝇似得找了半天才到达莱文船长专属的房间。
相比起客房来，船长室的门则显得极为普通，若不是旁边的牌子刻意宣扬着自己的存在霖可能会完全无视过去。
犹豫再三仍未去叩响，霖依然在苦思着对策，直到下一瞬间……
“既然来了，何不进屋坐坐？”
含带磁性的中年男人声音透过山一般的门扉传来。
“啧啧，果然被发现了呀……”
霖暗笑着摇摇头，这是代表着一国的船只，在这个魔幻与玄幻共存的世界里，船长若不是什么大人物那才奇怪。
推门而入，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羊皮纸书香，霖淡然走入房间，扫视一周。堆满了各种书籍与海图的房间显得狭小而拥挤，一副扑克脸在半圆弧形桌上正在低头翻阅着什么的哪位，赫然就是船长莱文了。
“船长大人您好……”
霖不太懂西方大陆的礼数，只好干巴站着等船长发话。可惜的是船长就像没听到似得鸟都没鸟一眼，尴尬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
“特么你把我叫过来老子来了又搁一边，这算毛啊？”
霖心里很不爽，不过处境如此险峻也只好先隐忍下去。
“嘭。”
这是莱文合上书本的声音，他好像这才注意到霖一样，端坐于桌后，上下打量着霖。
“你，究竟是什么人？”
平淡无常的语气恍若深海的冰寒，狠狠地施加在霖的背脊上。
“我……我是个渔民，自小生活在非常偏僻的村子里，靠着……”
“渔民？切，别说笑了！”
明明是夏天，可霖却好似处于万年冰窖中一样，然而刚要傻笑继续掩盖下去的时候船长却打断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想着来到这里后说的每一句话，面部表情不变的霖实在是想不出一直绷紧着神经谨慎思考着每一句答复的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语调、语气、语感。”
听到这三个词后霖瞬间一惊，不变的表情开始略显凝重。
“整个西半球四方大陆虽说语言都是共同的，但是随着莫格·凯尔撒划分东西半球，西半球为了维持自身运转，四位大能将整个西半球严格改造形成天然法阵，将所有大陆聚合后分割成东西南北四份，然而原本同一的语言随着四方大陆形成后各方环境的不同渐渐产生分歧，并形成带有各方特色的语感与语调，然而你进门后第一句话的感觉则是非常正宗的西方大陆腔调。”
莱文目光锐利如剑，一字一字一点一点刺入霖的灵魂。
虽然霖知道这种语言，可真正交谈的时候为了变得更自然一点来不暴露自己身份，所以下意识边听边模仿着船员的腔调，既然语言一样的话，只需要掌握了发音规律便可以了。然而自满于学习力的霖却疏忽了‘方言’这种情况，因此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漏洞。
一味地去在意说的话，却将这种细节疏忽掉了。坑爹，这就是此刻霖的感觉，真特么，小说这玩意害死人啊……
想想不是很可笑吗？那些三流小说里穿越过去了就可以很自然的交谈吗？那些古装剧之类的穿越过去难不成是说普通话吗？动漫里还尼玛全宇宙都说日语呢！真不知道是小说里那些愣头穿越者们见个人问声好的时候莫非是用汉语吗？霖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短时间内，自己来完全并掌握破译一门陌生的语言的难度不比你同时扔十个钢镚掉平地上后全立起来的难度小多少。
“其次就是你的表情，进来时还略显自然，而后十多分钟，面色丝毫未变。倘若真是寻常十几岁的少年被无视十多分钟的话，紧张不说，烦躁是绝对多少会有的，可我却没有看到丝毫的这两种情绪。而在我说完第一句后，以及你现在的严肃，则完全暴露出你隐瞒了什么，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所以呢，您想怎么处置我呢？船长大人……不过事实告诉您也无所谓，如您所见，我的确只是遇到海难了，并没有丝毫目的可言。”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根据当下我国的情况，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们救你的原因并不是说畏惧东方大陆，只是不论你有没有目的，这艘船作为议和船需要的只是救了遇难的东方人这个设定而已。目前这艘议和船营救了一个东方少年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西半球，在这里我们不会加害你，还会给予你优待，也会将你送回故乡，而且只要不出格，你就可以在这艘船上自由行动。你需要做的只是需要回去后宣扬一下我们西方大陆跟灵国对和平的向往就可以了。哦当然，二楼与一楼大厅提醒你最好不要去，三楼东面有独立通往大厅的楼梯。这笔交易，怎么样？”
现实这种东西又不是游戏，你一级的时候不只会遇到同等级的敌人，没等级没技术没装备的情况下只能智商压制。可若是对决的是个高手，不需要你出现失误，因为高手会一步步紧逼来让你自己制造破绽。
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这个莱文船长，很可怕。
“那么……我们，合作愉快……”霖没有再看船长，转头快步走出，不想再在这里待上一分一秒，仿佛只要稍微再过段时间莱文就能看出更多东西。
“哦对，你这里有书吗？”握住门柄，霖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回头问道。
“书？当然有，就在三楼南侧的藏书室，不过你要那个干嘛？”莱文双眼微眯，看起来很和善的言道。
“当然是看喽，我很想知道外面世界的事情嘛……”
没有任何隐藏，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对未知的兴奋，对知识的渴求。跑到门外的一瞬间，霖露出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少年该有青春无限活力温若阳光般的笑容。
“咣当……”
“难道，真是我多疑了吗？”
门关，只留下了一脸不解的莱文，想必霖若是看到了应该会很得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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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在想要不要去贴吧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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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东方的小孩子太可怕了啊……”
“传说中东方大陆的魔修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吃人啊船长！”
“留下那家伙太危险了是在是……”
夜已深，船体悠悠摇晃，天空阴云一片，可缺迟迟没有暴风雨的迹象。今夜的海风出奇的格外阴冷，呼啸间伴着浪花声令人难以入眠。
近乎所有的千余名船员都满满的挤在了船上楼阁第二层这里，原本及其宽阔的第二层议事大厅变得水泄不通起来，比起清冷的甲班上这里相反的闷热。
围在那唯一空地周围发话的赫然就是之前围观霖的那些船员与侍女们，听不清他们在讨论什么，也无法确定他们的真实想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与之前在霖面前表现的亲近热情截然两样。
灯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庞，大多数都是恐惧与害怕，也有带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狰狞面孔和带着憎恶手指不自然弯折看似要薄皮抽筋的扭曲表情。
“我说船长，要不咱们就这样？”
一男人用手掌横划过粗壮的脖子，对着唯一坐着被称为船长的哪位示意道。
莱文摇摇头，严肃道：“不行，这个东方人对我们有别的意义。”
“为什么啊船长！您难道不知道那些可恶的东方魔修杀了我们多少同胞吗？又有多少古城毁于一旦！”
“船长！东方魔修使多少和睦美满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是怎样对待我们的船长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我们实在忍受不了在仇人面前还要保持笑容这种事情！”
“够了，都别再说了!”莱德用力一拍，身前的桌子瞬间碎成漫天木屑，大吼道：“你们以为我不想杀掉这个东方小杂狗吗？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而且不会让他轻易死慢慢折磨到他身心俱溃！但是，我不能！”
“我在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他对我们的意义，以及你们要如何对待他，现在我再说一次！我们是战败国派去跟东方大陆那个邪恶的吴国议和的，而不是宣战的！我们途中上救了一个遇难东方人，而且并予以厚待，最后将他安然无恙的送回东方大陆，你们还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吗？这表示这我们西方大陆的对和平的渴求，跨越国家与民族的善良之情。
若是如此，东方大陆再不领情继续挑发战争的话，这件事情就足以使我们站在舆论的上风，道德的制高点。人们都是会帮助正义的一方的不是吗？永远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到时候我们小则能获得南北的支援，大甚至能劝动明光教会来帮助。这个东方人对我们的意义，以及你们要怎么做，都懂了吗？”
最初意示着杀掉霖的男人怒哼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就拨开人群，转身离开了。
灯火晃动，一瞬间清晰的那男人脸庞，他是……眯眯眼。
……
霖不知道为何后来被安排到了楼阁中第三层的豪华套间里过夜。
据带领霖前去的侍女说，那可是专门接待贵客的房间呢……
于是霖又在偌大豪华楼阁中漫无目的转了转，没两圈呢自己就感觉有点累了，也没有再想那么多，而且不管怎么着都比之前的小破水手舱里舒服。
这么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不知船长要见我所谓何事呢？”
霖于舒适客房内来回走动，皱着眉头揣摩下巴。
方才，一侍者推门而入，战战兢兢问候了声后传话过来，貌似是说船长对自己有兴趣，想要见一见自己，然后叫自己稍微准备一下，用完送过来的早膳之后就过去。
瞧向丝毫未动的饭菜，香味弥漫周屋，空肚回响的同时暗恨着自己没有什么简单有效的识毒本领。
银色瓷盘，类似暴发户最爱的那种金丝妆点的茶壶，刀叉勺整齐的放于两侧，饭菜也是摆放有序，精致又典雅。
“好饿……”
霖摇摇头，咽了口吐沫，径直走出门外。
身在异世，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第三层没有太多的船员们，过道里也霖也没有撞见任何人，像个没头苍蝇似得找了半天才到达莱文船长专属的房间。
相比起客房来，船长室的门则显得极为普通，若不是旁边的牌子刻意宣扬着自己的存在霖可能会完全无视过去。
犹豫再三仍未去叩响，霖依然在苦思着对策，直到下一瞬间……
“既然来了，何不进屋坐坐？”
含带磁性的中年男人声音透过山一般的门扉传来。
“啧啧，果然被发现了呀……”
霖暗笑着摇摇头，这是代表着一国的船只，在这个魔幻与玄幻共存的世界里，船长若不是什么大人物那才奇怪。
推门而入，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羊皮纸书香，霖淡然走入房间，扫视一周。堆满了各种书籍与海图的房间显得狭小而拥挤，一副扑克脸在半圆弧形桌上正在低头翻阅着什么的哪位，赫然就是船长莱文了。
“船长大人您好……”
霖不太懂西方大陆的礼数，只好干巴站着等船长发话。可惜的是船长就像没听到似得鸟都没鸟一眼，尴尬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
“特么你把我叫过来老子来了又搁一边，这算毛啊？”
霖心里很不爽，不过处境如此险峻也只好先隐忍下去。
“嘭。”
这是莱文合上书本的声音，他好像这才注意到霖一样，端坐于桌后，上下打量着霖。
“你，究竟是什么人？”
平淡无常的语气恍若深海的冰寒，狠狠地施加在霖的背脊上。
“我……我是个渔民，自小生活在非常偏僻的村子里，靠着……”
“渔民？切，别说笑了！”
明明是夏天，可霖却好似处于万年冰窖中一样，然而刚要傻笑继续掩盖下去的时候船长却打断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想着来到这里后说的每一句话，面部表情不变的霖实在是想不出一直绷紧着神经谨慎思考着每一句答复的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语调、语气、语感。”
听到这三个词后霖瞬间一惊，不变的表情开始略显凝重。
“整个西半球四方大陆虽说语言都是共同的，但是随着莫格·凯尔撒划分东西半球，西半球为了维持自身运转，四位大能将整个西半球严格改造形成天然法阵，将所有大陆聚合后分割成东西南北四份，然而原本同一的语言随着四方大陆形成后各方环境的不同渐渐产生分歧，并形成带有各方特色的语感与语调，然而你进门后第一句话的感觉则是非常正宗的西方大陆腔调。”
莱文目光锐利如剑，一字一字一点一点刺入霖的灵魂。
虽然霖知道这种语言，可真正交谈的时候为了变得更自然一点来不暴露自己身份，所以下意识边听边模仿着船员的腔调，既然语言一样的话，只需要掌握了发音规律便可以了。然而自满于学习力的霖却疏忽了‘方言’这种情况，因此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漏洞。
一味地去在意说的话，却将这种细节疏忽掉了。坑爹，这就是此刻霖的感觉，真特么，小说这玩意害死人啊……
想想不是很可笑吗？那些三流小说里穿越过去了就可以很自然的交谈吗？那些古装剧之类的穿越过去难不成是说普通话吗？动漫里还尼玛全宇宙都说日语呢！真不知道是小说里那些愣头穿越者们见个人问声好的时候莫非是用汉语吗？霖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短时间内，自己来完全并掌握破译一门陌生的语言的难度不比你同时扔十个钢镚掉平地上后全立起来的难度小多少。
“其次就是你的表情，进来时还略显自然，而后十多分钟，面色丝毫未变。倘若真是寻常十几岁的少年被无视十多分钟的话，紧张不说，烦躁是绝对多少会有的，可我却没有看到丝毫的这两种情绪。而在我说完第一句后，以及你现在的严肃，则完全暴露出你隐瞒了什么，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所以呢，您想怎么处置我呢？船长大人……不过事实告诉您也无所谓，如您所见，我的确只是遇到海难了，并没有丝毫目的可言。”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根据当下我国的情况，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们救你的原因并不是说畏惧东方大陆，只是不论你有没有目的，这艘船作为议和船需要的只是救了遇难的东方人这个设定而已。目前这艘议和船营救了一个东方少年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西半球，在这里我们不会加害你，还会给予你优待，也会将你送回故乡，而且只要不出格，你就可以在这艘船上自由行动。你需要做的只是需要回去后宣扬一下我们西方大陆跟灵国对和平的向往就可以了。哦当然，二楼与一楼大厅提醒你最好不要去，三楼东面有独立通往大厅的楼梯。这笔交易，怎么样？”
现实这种东西又不是游戏，你一级的时候不只会遇到同等级的敌人，没等级没技术没装备的情况下只能智商压制。可若是对决的是个高手，不需要你出现失误，因为高手会一步步紧逼来让你自己制造破绽。
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这个莱文船长，很可怕。
“那么……我们，合作愉快……”霖没有再看船长，转头快步走出，不想再在这里待上一分一秒，仿佛只要稍微再过段时间莱文就能看出更多东西。
“哦对，你这里有书吗？”握住门柄，霖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回头问道。
“书？当然有，就在三楼南侧的藏书室，不过你要那个干嘛？”莱文双眼微眯，看起来很和善的言道。
“当然是看喽，我很想知道外面世界的事情嘛……”
没有任何隐藏，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对未知的兴奋，对知识的渴求。跑到门外的一瞬间，霖露出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真正少年该有青春无限活力温若阳光般的笑容。
“咣当……”
“难道，真是我多疑了吗？”
门关，只留下了一脸不解的莱文，想必霖若是看到了应该会很得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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