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因果器与林墨的咸鱼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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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茶楼，王琳琳像拖死狗一样将林墨带进了茶楼里，随手将林墨丢在那张他常躺的椅子上就准备离开。
抬到楼上的房间？别想了，按王大小姐的话来说，你白天可以在这里躺一天，现在还是夏天，在这睡一晚上也死不了人。
王大小姐转身看到小黑猫背着那个背包，很是吃力的走进茶楼，又看了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林墨，要不要将小黑猫抱走一晚上呢？这个小家伙儿看起来真的好好玩，王琳琳很像大叫一声快到碗里来，然后抱着小黑猫就跑，留下那个奸商自己守着破茶楼。
但是小黑猫明显察觉到了王琳琳眼神中的不对劲，将背包拖到林墨脚边，几个纵越就跑到了柜台上，十分警惕的盯着王琳琳。
“没意思，奸商，用不用本小姐给你关上店门？”
王琳琳捅了捅瘫倒在椅子上的林墨，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有点着急，她十点之前必须回家，而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
“不用，你走吧。”
林墨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仿佛随时就要挂掉一样。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个样子感觉快寿终正寝了。”
王琳琳嘟着小嘴，说出的话气的林墨肝疼。
“不用，你走就是了。”
表面苦哈哈，你可快走吧，林墨对着个小丫头真的没有办法，心中祈祷着赶紧让这个丫头离开，要是她再不走，自己可能真的要挂了。
“哼，不识好人心，你自生自灭好了，别让这里成为案发现场哈！”
王琳琳趾高气昂的踏着高跟鞋，走上了她的法拉利，一阵引擎声响起，甩了林墨一身尾气。
“嘿嘿，老板，你这是遇到对手了。”
黑衣小男孩从柜台后面慢慢走到林墨的身旁，看着茶楼外空寂无人的街道贱贱的笑着。
“给我拿根人参，泡壶云雾茶，再搬箱小鱼干下来。”
林墨白了黑衣小男孩一眼，一点没有眼力见，你老板都快挂掉了不知道么？
“好，小鱼干对半分！”
也不等林墨回答，小男孩一溜烟消失不见，不过几分钟林墨要的东西就都被黑衣小男孩拿了过来。
“咔嚓，咔嚓”
“吧唧，吧唧”
一大一小对着坐，一个啃着人参，一个吃着小鱼干，这才是过日子，一大一小对视着，他们在交流，但是不用说话。
“你少吃点！”
“我还没吃够一半！”
“谁答应给你一半了？”
“那你来抢啊？”
好吧，交流的最后以林墨妥协而结束，没办法，懒得动。
半个小时之后，茶壶空了，人参没了，装小鱼干的箱子里只剩下一堆包装袋，林墨蹬了蹬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脚边的背包，犹豫了。
“小黑，拿上背包跟我上楼。”
“嗝！”
黑衣小男孩躺在椅子上，双手举高高，两脚不着地，本喵求抱抱。
抱你个鬼哟，背包我都不想拿，还让我抱你？
拉开背包，拿出装着玉杯的锦盒，林大老板心满意足，还是就拿这一个好了。
慢慢的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像一个拄着透明拐杖的大爷，临上楼前还得交代一句。
“背包放在柜台里，一会记得迎客。”
不管后面的那只是否应答，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楼梯，是不是楼梯修的有点高，以后有钱了要装个电梯，受伤后走楼梯太费力气，算了，电梯太贵，还是有机会再找一个干活的吧。
花了平常上楼梯十五倍的时间，林墨终于回到了二楼那个特别的房间，打开盒子，空出一个角落，将那对玉杯放了进去，然后，当然就是合上盖子不再管了，宿世镜在这放着，虽然还在封印中，但是貌似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这对玉杯，说是宝物，倒也没错，毕竟价值不菲，但绝对不是什么法器灵宝，那些东西这个世界上到底还存不存在林墨都不知道，反正他是没见过，要是非要说法器，宿世镜倒是也可以算是法器，毕竟年代那么就，功能辣么大，不过按照实证主义的说法，无论是宿世镜还是这对玉杯，都应该被称为因果器。
镜子是一扇窗，也是一道门，照出了世间百态，美丑善恶，现在的社会中只要是个人，就知道自己长什么样，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镜子，最初以水为镜，后以铜盆装水称为鉴，也就是镜子，再后来将铜做成一个光滑的平面，叫做铜镜，如此种种，到了现在，建筑上的玻璃，手机的屏幕、滴落下的一滴水...
可以说在现在的社会里，你想要找到一个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地方真的很难，喝口水都能看到自己在杯中的倒影，当然照镜子又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正衣冠，看美丑，镜子是个好东西，照出了这世间所有的东西
但是，问题来了。
你能够确定镜子里面的你还是你吗？
平行宇宙的理论被提出了，四维空间的理论也出现了，虽然没有人真的正实，可是你真的相信你所存在的这个世界是完全纯粹的吗？将现在三维空间的世界比作一张纸，鬼知道现在是不是一沓纸摞在一起，然后被卷成了一个圆筒，所有宇宙的你都在同一时间做同一件事，比如照镜子。
你正着，我反着，日子都是照样过，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万一，有一天哪个宇宙的你觉得无聊了，不想玩了，然后照镜子的时候小手一抖，剪刀变成了石头。
那么恭喜你，这场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你赢了。
恭喜你，获得了胜利，所以，你开心吗？
快乐吗？
是不是激动的有些发抖？
然后想要和镜子里面的自己亲密的打个招呼？
比如把镜子打碎...
林墨想的有点多，鬼知道当初那个老头子为什么要给自己将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林墨到现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剪刀石头布没赢过一次，不过倒是懂了老头子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这镜子照的东西有点多，照的时间有点长，所以镜子也牵扯了太多的因果，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使得这些因果汇集在了一起，也可能只是一部分，成就了宿世镜。
至于那对玉杯就简单的多了，纯粹是人造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小学语文课本上的凉州词，汇聚了多少人的传颂和怨念，夹杂了多少的感动和悲凉，晨读时的朗朗读书声，回家后的幽幽背诵声，考试时的古诗默写，睡觉时的儿童梦呓。
老师讲台一声吼，下去给我抄十遍！稚童持本手微抖，怎么又是这一首？
所以啊，滚滚书香夹杂着千万人的意念，本来没有因果的东西也被赋予了属于它的因果，唐朝的玉杯配上唐朝的诗词，塑造出唐朝的边关景象，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就好比吃完了饺子，吆喝着再来碗饺子汤，虽然实际上和面汤没什么区别，但好歹也是原汤化原食。
跟何况，玉杯里装上水，就变成了一面小镜子，《晋书·乐广传》中不是还有个杯弓蛇影的故事么，所以这世间的因果，不用太较真，较真也没用，反正这回是自己遇上了，还将这个已经变成因果器的东西收到囊中，林墨就是一脸的满足。
不过这个东西有点危险，差点将自己抽干，想想就感觉浑身无力，饥饿交困，要是用这个杯子喝一杯葡萄酒，天知道现在的自己会睡多久，还是等着将宿世镜解封之后再鼓捣这对玉杯好了。
将盒子盖好，重新藏起来，林墨舒了口气，自己这两天实在太尽职尽责了，开始越来越像师父那个老头子了。
一代镜师一代因，隔代镜师果相邻，考虑到自己师父正是因为像他的师祖一样勤勤恳恳，所以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一百零八岁，而自己的师祖也正是因为像他的师祖一样咸鱼，所以才活到了一百一十八岁，所以自己想要活得久，就应该像自己师祖一样，安安稳稳的当个咸鱼，偶尔出门赚点钱，这才是自己应该过的日子。
宿世镜还没有解封，所以到现在林墨还不知道自己这一代镜师到底有什么不同，可是活得久总归是一件好事，还是安安稳稳的当一条咸鱼比较好，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林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
当然是从他师父留下的师门典籍中总结出来的，里面有一本专门记录了每代镜师的生平，林墨是专门从第一代镜师的生平看到了他师父那一代镜师的生平往事，总结了每代镜师的寿命和一生所做事情的多少，才总结出这个行为与寿命的关系，至于对不对？
这都不重要，反正这证明了林墨这一代镜师只要安安稳稳的当一代咸鱼宗师，就能长命百岁。
要是林墨的师父知道林墨查阅师门典籍，推算多日，竟然就是为了得出这样一个歪理学说，估计会从里面敲开自己的棺材板子，扒开坟头上的小土包，再来世间走一回。
然后找到师门的其他老祖宗，让他们也敲敲棺材板，一起回到茶楼聚一聚，将林墨按在茶楼地面上摩擦，一起来段老年迪斯科...
回到茶楼，王琳琳像拖死狗一样将林墨带进了茶楼里，随手将林墨丢在那张他常躺的椅子上就准备离开。
抬到楼上的房间？别想了，按王大小姐的话来说，你白天可以在这里躺一天，现在还是夏天，在这睡一晚上也死不了人。
王大小姐转身看到小黑猫背着那个背包，很是吃力的走进茶楼，又看了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林墨，要不要将小黑猫抱走一晚上呢？这个小家伙儿看起来真的好好玩，王琳琳很像大叫一声快到碗里来，然后抱着小黑猫就跑，留下那个奸商自己守着破茶楼。
但是小黑猫明显察觉到了王琳琳眼神中的不对劲，将背包拖到林墨脚边，几个纵越就跑到了柜台上，十分警惕的盯着王琳琳。
“没意思，奸商，用不用本小姐给你关上店门？”
王琳琳捅了捅瘫倒在椅子上的林墨，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有点着急，她十点之前必须回家，而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
“不用，你走吧。”
林墨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仿佛随时就要挂掉一样。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个样子感觉快寿终正寝了。”
王琳琳嘟着小嘴，说出的话气的林墨肝疼。
“不用，你走就是了。”
表面苦哈哈，你可快走吧，林墨对着个小丫头真的没有办法，心中祈祷着赶紧让这个丫头离开，要是她再不走，自己可能真的要挂了。
“哼，不识好人心，你自生自灭好了，别让这里成为案发现场哈！”
王琳琳趾高气昂的踏着高跟鞋，走上了她的法拉利，一阵引擎声响起，甩了林墨一身尾气。
“嘿嘿，老板，你这是遇到对手了。”
黑衣小男孩从柜台后面慢慢走到林墨的身旁，看着茶楼外空寂无人的街道贱贱的笑着。
“给我拿根人参，泡壶云雾茶，再搬箱小鱼干下来。”
林墨白了黑衣小男孩一眼，一点没有眼力见，你老板都快挂掉了不知道么？
“好，小鱼干对半分！”
也不等林墨回答，小男孩一溜烟消失不见，不过几分钟林墨要的东西就都被黑衣小男孩拿了过来。
“咔嚓，咔嚓”
“吧唧，吧唧”
一大一小对着坐，一个啃着人参，一个吃着小鱼干，这才是过日子，一大一小对视着，他们在交流，但是不用说话。
“你少吃点！”
“我还没吃够一半！”
“谁答应给你一半了？”
“那你来抢啊？”
好吧，交流的最后以林墨妥协而结束，没办法，懒得动。
半个小时之后，茶壶空了，人参没了，装小鱼干的箱子里只剩下一堆包装袋，林墨蹬了蹬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脚边的背包，犹豫了。
“小黑，拿上背包跟我上楼。”
“嗝！”
黑衣小男孩躺在椅子上，双手举高高，两脚不着地，本喵求抱抱。
抱你个鬼哟，背包我都不想拿，还让我抱你？
拉开背包，拿出装着玉杯的锦盒，林大老板心满意足，还是就拿这一个好了。
慢慢的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像一个拄着透明拐杖的大爷，临上楼前还得交代一句。
“背包放在柜台里，一会记得迎客。”
不管后面的那只是否应答，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楼梯，是不是楼梯修的有点高，以后有钱了要装个电梯，受伤后走楼梯太费力气，算了，电梯太贵，还是有机会再找一个干活的吧。
花了平常上楼梯十五倍的时间，林墨终于回到了二楼那个特别的房间，打开盒子，空出一个角落，将那对玉杯放了进去，然后，当然就是合上盖子不再管了，宿世镜在这放着，虽然还在封印中，但是貌似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这对玉杯，说是宝物，倒也没错，毕竟价值不菲，但绝对不是什么法器灵宝，那些东西这个世界上到底还存不存在林墨都不知道，反正他是没见过，要是非要说法器，宿世镜倒是也可以算是法器，毕竟年代那么就，功能辣么大，不过按照实证主义的说法，无论是宿世镜还是这对玉杯，都应该被称为因果器。
镜子是一扇窗，也是一道门，照出了世间百态，美丑善恶，现在的社会中只要是个人，就知道自己长什么样，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镜子，最初以水为镜，后以铜盆装水称为鉴，也就是镜子，再后来将铜做成一个光滑的平面，叫做铜镜，如此种种，到了现在，建筑上的玻璃，手机的屏幕、滴落下的一滴水...
可以说在现在的社会里，你想要找到一个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地方真的很难，喝口水都能看到自己在杯中的倒影，当然照镜子又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正衣冠，看美丑，镜子是个好东西，照出了这世间所有的东西
但是，问题来了。
你能够确定镜子里面的你还是你吗？
平行宇宙的理论被提出了，四维空间的理论也出现了，虽然没有人真的正实，可是你真的相信你所存在的这个世界是完全纯粹的吗？将现在三维空间的世界比作一张纸，鬼知道现在是不是一沓纸摞在一起，然后被卷成了一个圆筒，所有宇宙的你都在同一时间做同一件事，比如照镜子。
你正着，我反着，日子都是照样过，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万一，有一天哪个宇宙的你觉得无聊了，不想玩了，然后照镜子的时候小手一抖，剪刀变成了石头。
那么恭喜你，这场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你赢了。
恭喜你，获得了胜利，所以，你开心吗？
快乐吗？
是不是激动的有些发抖？
然后想要和镜子里面的自己亲密的打个招呼？
比如把镜子打碎...
林墨想的有点多，鬼知道当初那个老头子为什么要给自己将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林墨到现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剪刀石头布没赢过一次，不过倒是懂了老头子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这镜子照的东西有点多，照的时间有点长，所以镜子也牵扯了太多的因果，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使得这些因果汇集在了一起，也可能只是一部分，成就了宿世镜。
至于那对玉杯就简单的多了，纯粹是人造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小学语文课本上的凉州词，汇聚了多少人的传颂和怨念，夹杂了多少的感动和悲凉，晨读时的朗朗读书声，回家后的幽幽背诵声，考试时的古诗默写，睡觉时的儿童梦呓。
老师讲台一声吼，下去给我抄十遍！稚童持本手微抖，怎么又是这一首？
所以啊，滚滚书香夹杂着千万人的意念，本来没有因果的东西也被赋予了属于它的因果，唐朝的玉杯配上唐朝的诗词，塑造出唐朝的边关景象，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就好比吃完了饺子，吆喝着再来碗饺子汤，虽然实际上和面汤没什么区别，但好歹也是原汤化原食。
跟何况，玉杯里装上水，就变成了一面小镜子，《晋书·乐广传》中不是还有个杯弓蛇影的故事么，所以这世间的因果，不用太较真，较真也没用，反正这回是自己遇上了，还将这个已经变成因果器的东西收到囊中，林墨就是一脸的满足。
不过这个东西有点危险，差点将自己抽干，想想就感觉浑身无力，饥饿交困，要是用这个杯子喝一杯葡萄酒，天知道现在的自己会睡多久，还是等着将宿世镜解封之后再鼓捣这对玉杯好了。
将盒子盖好，重新藏起来，林墨舒了口气，自己这两天实在太尽职尽责了，开始越来越像师父那个老头子了。
一代镜师一代因，隔代镜师果相邻，考虑到自己师父正是因为像他的师祖一样勤勤恳恳，所以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一百零八岁，而自己的师祖也正是因为像他的师祖一样咸鱼，所以才活到了一百一十八岁，所以自己想要活得久，就应该像自己师祖一样，安安稳稳的当个咸鱼，偶尔出门赚点钱，这才是自己应该过的日子。
宿世镜还没有解封，所以到现在林墨还不知道自己这一代镜师到底有什么不同，可是活得久总归是一件好事，还是安安稳稳的当一条咸鱼比较好，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林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
当然是从他师父留下的师门典籍中总结出来的，里面有一本专门记录了每代镜师的生平，林墨是专门从第一代镜师的生平看到了他师父那一代镜师的生平往事，总结了每代镜师的寿命和一生所做事情的多少，才总结出这个行为与寿命的关系，至于对不对？
这都不重要，反正这证明了林墨这一代镜师只要安安稳稳的当一代咸鱼宗师，就能长命百岁。
要是林墨的师父知道林墨查阅师门典籍，推算多日，竟然就是为了得出这样一个歪理学说，估计会从里面敲开自己的棺材板子，扒开坟头上的小土包，再来世间走一回。
然后找到师门的其他老祖宗，让他们也敲敲棺材板，一起回到茶楼聚一聚，将林墨按在茶楼地面上摩擦，一起来段老年迪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