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以身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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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审讯阿萨里格的是一老一少两位刑侦专员。
年轻的那位刑侦专员对“帝君”这个名字颇感陌生，年长的那位则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年轻的刑侦专员本想问“‘帝君’是谁”，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将会是一个很蠢的问题。好在他的前辈已经开口了：
“璃月千岩军的那位‘帝君’？他已经隐退多年，茫茫人海，芭别尔知道他的行踪？”
“当然不知道，我们找了这么多年，但他就仿佛假死了一样，没有一点音信。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我们已经放出了鱼饵。”
“鱼饵？”
“那个茂耀祖和乐斯，就是我们的鱼饵啊。你们应该知道吧，曾经，整个提瓦特的乐斯销售，都控制在我们组织手里。”阿萨里格说着，忍不住嘴角上翘，双眼望向不存在的远方，似乎在望着往昔的“荣光”。
“你很骄傲？”
“骄傲不骄傲的，又有什么用？托那个‘帝君’的福，我们的组织已经土崩瓦解了。”
“继续说你知道的计划。”
“我们已经探明，茂耀祖在璃月的代理人，是一个装神弄鬼的。这个人已经被千岩军控制了起来。茂耀祖自己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次茂耀祖回璃月交易，肯定要中千岩军的圈套。
“乐斯在璃月重现江湖，千岩军肯定会怀疑是不是我们的组织又开始活跃了。和我们组织有关的事，哪怕只是可能和我们组织有关的事，都非同小可，‘帝君’肯定会重新出山。
“那么，千岩军抓捕茂耀祖的现场，也就成为了刺杀‘帝君’的舞台。”
“如何刺杀？”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主母——哦，就是芭别尔，我们这些跟着她从塔尼特部落出来的元老都习惯于这么叫她——我只知道主母手上有不少炸药。”
“她拿炸药是要做什么？自杀式恐怖袭击？”
“都说了我不知道，主母怕知道的人越多风险越大。”
刑侦专员腹诽了一句：“看来芭别尔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阿萨里格一口一个‘为了沙之王’‘为了黄金梦乡’，结果为了减刑，一开口就全招了，背叛得那叫一个干脆利索。”
阿萨里格继续招供道：“我还是因为帮她走私炸药去了璃月，才知道她的计划会用到炸药。不过肯定不是自杀式袭击。她惜命得很，可得活下来，不然她的筹谋就都给别人做嫁衣了。”
年长的刑侦专员望向了审讯室里的摄像头，摄像头的另一边，监控室里的刑侦专员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同事看不到这个点头。
监控室里的这位刑侦专员飞速打字，整理着刚刚审讯中涉及璃月方面的信息，尤其是针对“帝君”的刺杀计划。他需要将这些情报整理成照会，再通过枫丹和璃月间的外交热线尽快通报给璃月方面。
审讯室里，针对阿萨里格的审讯还没有结束。
“如果芭别尔像你说的一样，是你们组织的最高领导者，她也没有为了你们所谓的王献身的‘觉悟’，那她为什么要亲自执行这次刺杀任务？”
“所谓的王”这四个字令阿萨里格有些不悦，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没有反驳，语气生硬地回答着千岩军的问题：
“上次的决战中，组织几乎全军覆没，组织中认为主母应该承担责任的声音并不小，不少元老都主张用教法审判主母。
“所以，组织分崩离析，本来就不剩多少人，这些人还各自心怀鬼胎，她确实没什么人能用了。她现在根本不放心和组织内的人合作，担心……怎么说呢，我最近也学了点璃月语，是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主母一直在担心其他元老会借她刺杀‘帝君’的机会干掉主母，取代她上位。你看，连我这种对他忠心耿耿的老下属，她都不放心，关键信息都不告诉我了。”
阿萨里格的“忠心耿耿”四个字令刑侦专员忍不住冷笑一声，但阿萨里格并不在意，他继续说道：
“所以，主母希望这次能亲手刺杀‘帝君’，既完成她个人的复仇，也重塑她在组织内的威望。如果她真能凭一己之力，除掉组织最大的威胁，那组织内自然也不会有人对主母继续掌权而有所质疑。”
“那艘乐斯走私船的航线是怎样的，会在何时何地到达遗珑埠？还有，你准备的炸药放在什么地方？芭别尔在璃月还有哪些帮手？”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枫丹这边的情况。真的，我要知道我能不说么，说不定还能少在梅洛彼得堡里住几年。”阿萨里格想配合自己无辜的表情摊摊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都被锁在了审讯椅上。
“阿萨里格，你可能没有见识过那位‘公爵’的铁拳。等住进梅洛彼得堡，你肯定会后悔的，会后悔为什么枫丹不能一开始就判你死刑。”刑侦专员冷冷地想着。
审讯继续，刑侦专员说：“接下来的问题和璃月无关了，都是关于你在枫丹和须弥的累累罪行……”
……
璃月方面，钟离没有等来在公海和遗珑埠一带截获枫丹来的乐斯走私船的消息，却收到了枫丹的照会。
照会的内容是一场针对他的刺杀计划。
钟离思忖道：
“芭别尔此人手中掌握有炸药，极具威胁，断不可任其在百姓之中肆意妄为。最可行之法，是设下一个远离平民的包围圈，再将她一举拿下；但现在主动权全然在她手上，该如何让她自投罗网？”
钟离决定，以身入局。
此局或有风险，但不趁此机会擒贼擒王，放任芭别尔带着炸药流窜璃月，只怕更是会后患无穷。
于是便有了在古牌楼下发生的那一幕。
负责审讯阿萨里格的是一老一少两位刑侦专员。
年轻的那位刑侦专员对“帝君”这个名字颇感陌生，年长的那位则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年轻的刑侦专员本想问“‘帝君’是谁”，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将会是一个很蠢的问题。好在他的前辈已经开口了：
“璃月千岩军的那位‘帝君’？他已经隐退多年，茫茫人海，芭别尔知道他的行踪？”
“当然不知道，我们找了这么多年，但他就仿佛假死了一样，没有一点音信。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我们已经放出了鱼饵。”
“鱼饵？”
“那个茂耀祖和乐斯，就是我们的鱼饵啊。你们应该知道吧，曾经，整个提瓦特的乐斯销售，都控制在我们组织手里。”阿萨里格说着，忍不住嘴角上翘，双眼望向不存在的远方，似乎在望着往昔的“荣光”。
“你很骄傲？”
“骄傲不骄傲的，又有什么用？托那个‘帝君’的福，我们的组织已经土崩瓦解了。”
“继续说你知道的计划。”
“我们已经探明，茂耀祖在璃月的代理人，是一个装神弄鬼的。这个人已经被千岩军控制了起来。茂耀祖自己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次茂耀祖回璃月交易，肯定要中千岩军的圈套。
“乐斯在璃月重现江湖，千岩军肯定会怀疑是不是我们的组织又开始活跃了。和我们组织有关的事，哪怕只是可能和我们组织有关的事，都非同小可，‘帝君’肯定会重新出山。
“那么，千岩军抓捕茂耀祖的现场，也就成为了刺杀‘帝君’的舞台。”
“如何刺杀？”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主母——哦，就是芭别尔，我们这些跟着她从塔尼特部落出来的元老都习惯于这么叫她——我只知道主母手上有不少炸药。”
“她拿炸药是要做什么？自杀式恐怖袭击？”
“都说了我不知道，主母怕知道的人越多风险越大。”
刑侦专员腹诽了一句：“看来芭别尔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阿萨里格一口一个‘为了沙之王’‘为了黄金梦乡’，结果为了减刑，一开口就全招了，背叛得那叫一个干脆利索。”
阿萨里格继续招供道：“我还是因为帮她走私炸药去了璃月，才知道她的计划会用到炸药。不过肯定不是自杀式袭击。她惜命得很，可得活下来，不然她的筹谋就都给别人做嫁衣了。”
年长的刑侦专员望向了审讯室里的摄像头，摄像头的另一边，监控室里的刑侦专员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同事看不到这个点头。
监控室里的这位刑侦专员飞速打字，整理着刚刚审讯中涉及璃月方面的信息，尤其是针对“帝君”的刺杀计划。他需要将这些情报整理成照会，再通过枫丹和璃月间的外交热线尽快通报给璃月方面。
审讯室里，针对阿萨里格的审讯还没有结束。
“如果芭别尔像你说的一样，是你们组织的最高领导者，她也没有为了你们所谓的王献身的‘觉悟’，那她为什么要亲自执行这次刺杀任务？”
“所谓的王”这四个字令阿萨里格有些不悦，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没有反驳，语气生硬地回答着千岩军的问题：
“上次的决战中，组织几乎全军覆没，组织中认为主母应该承担责任的声音并不小，不少元老都主张用教法审判主母。
“所以，组织分崩离析，本来就不剩多少人，这些人还各自心怀鬼胎，她确实没什么人能用了。她现在根本不放心和组织内的人合作，担心……怎么说呢，我最近也学了点璃月语，是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主母一直在担心其他元老会借她刺杀‘帝君’的机会干掉主母，取代她上位。你看，连我这种对他忠心耿耿的老下属，她都不放心，关键信息都不告诉我了。”
阿萨里格的“忠心耿耿”四个字令刑侦专员忍不住冷笑一声，但阿萨里格并不在意，他继续说道：
“所以，主母希望这次能亲手刺杀‘帝君’，既完成她个人的复仇，也重塑她在组织内的威望。如果她真能凭一己之力，除掉组织最大的威胁，那组织内自然也不会有人对主母继续掌权而有所质疑。”
“那艘乐斯走私船的航线是怎样的，会在何时何地到达遗珑埠？还有，你准备的炸药放在什么地方？芭别尔在璃月还有哪些帮手？”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枫丹这边的情况。真的，我要知道我能不说么，说不定还能少在梅洛彼得堡里住几年。”阿萨里格想配合自己无辜的表情摊摊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都被锁在了审讯椅上。
“阿萨里格，你可能没有见识过那位‘公爵’的铁拳。等住进梅洛彼得堡，你肯定会后悔的，会后悔为什么枫丹不能一开始就判你死刑。”刑侦专员冷冷地想着。
审讯继续，刑侦专员说：“接下来的问题和璃月无关了，都是关于你在枫丹和须弥的累累罪行……”
……
璃月方面，钟离没有等来在公海和遗珑埠一带截获枫丹来的乐斯走私船的消息，却收到了枫丹的照会。
照会的内容是一场针对他的刺杀计划。
钟离思忖道：
“芭别尔此人手中掌握有炸药，极具威胁，断不可任其在百姓之中肆意妄为。最可行之法，是设下一个远离平民的包围圈，再将她一举拿下；但现在主动权全然在她手上，该如何让她自投罗网？”
钟离决定，以身入局。
此局或有风险，但不趁此机会擒贼擒王，放任芭别尔带着炸药流窜璃月，只怕更是会后患无穷。
于是便有了在古牌楼下发生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