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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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士卒看了他一眼，低头问道：“你是独自一人要前往清水阁？”
萧铭点点头，怯生生地看着他，早就听说此地风俗恶劣，看来果真不假，只是这回他猜错了，那个士卒语气十分平常，没有恼怒或是不耐烦，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清水阁位处高山之上，地形十分陡峭，你看那边。”
说着伸手指着远处，远处一座笔直的山峰直插云霄，看不到顶，从这里看过去像是一只长长的手指直指天地。
“看到没有，那叫参天峰，清水阁就在那上面，只有到顶端去才能到达清水阁，别说是你了，就是几个胆大如斗的男子都不敢走上去，你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且，在去清水阁的路上也是危机重重，就你一人是不可能走到参天峰山脚的。”
萧铭一边思索着，一边点点头，问道：“那这里距离清水阁还有多远？”
“这里到参天峰山脚有32里，当然，我说的是直线距离，山路的曲折不算在内。你不会还要去吧？”
那个士卒回答着他的问题，最后像想到了什么，出声问了一句。
萧铭再次点头，对他行了个礼，道了一声谢：“谢谢你了。”
“不客气，只是你确定你要去？没有人保护的话，你根本到不了参天峰的。”那个士卒好心提醒道。
萧铭只是笑了笑，嘴里低声说道：“如果我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的话，那我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昨天秦老赶来救自己一命，应该也是不想让自己就这样死去，而他昨天说过清水阁是这里最大的修真门派，想来是有意想让自己拜入清水阁，修得一身术法。既如此，那自己就应该好好活下去，待他日学成归来，让那些山贼也尝尝灭族之痛。
只是他忽略了秦老让他记住的话，不能堕。他没有忘记，只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自然而然的把这句话忽略掉。
告别了那位士卒大哥哥，萧铭转身朝着城门外走去，向着参天峰行进。
其实这里的人也不是都那么市侩，黑心的，至少还是有好心人存在的。其实每个地方都一样，有好有坏，不能因为某些人的坏就将整个城池混为一谈。
中午时分，萧铭站在路上发呆，面前是一座山，但不像他村子的后山一样，这里有一条山路，是人为踩踏出来的，应该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这条路。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村子后面的山里就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现在开始有些害怕这些山峦了。
“这就退缩了？”萧铭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谁？”萧铭一惊，左右四顾了一下，身边却是没有任何人，这句话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直接就被他的大脑接收，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寂静无声，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这句话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又完全消失，只是这也提醒了萧铭，是啊，这就退缩了？被一座山给吓住了？那还谈什么报仇？
想至此处，他咬着牙，一步踏上了这条山路，什么也没有发生，也没有任何害怕之色，萧铭长舒口气，又一步迈出，还是什么都没发生，自嘲一笑，一步接着一步往上走去。
当他走过这座山时，他彻底松了口气，这不是轻轻松松吗？刚才完全是自己下自己，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没有停歇，继续翻上另一座山，这次不仅没有害怕，更是在途中摘了一些野果充饥。一路上倒也不会落得个饿肚子的下场。
……
两天后，看着近在眼前的参天峰，而他却无法过去。眼下被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让他愁眉不展。
这条河完全看不到头，而且很宽，河水更是奔腾汹涌，放眼望去，河上方目之所及之处竟然连一条桥都没有。
“这还怎么过？这秦老不会是玩我呢吧？”萧铭不免抱怨了一声，只是抱怨完了，却也得继续走下去，不然这两天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看着河水的流向，萧铭断定他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上游方向，想了想，转身往下游方向走去沿着河水一直寻找下去。
两个时辰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走了两个时辰的路，完全没有看到有桥通往另一边，只得另辟他径，想别的办法。
在周围寻找了一番，完全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又打消了他准备造船的想法。
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水，思索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突然朝着河里跳了下去。“扑通”一声，萧铭一头扎进了水中然后又很快冒出了头，只是他冒头的地方已经距离他落水的地方一丈有余。并不是他游出去那么远，是被河水冲走了一丈多。
在河中以蛙泳的方式相对面游去，只是没有半分寸进不说，整个人却被河水冲刷着不断往下游而去。距离参天峰越来越远。
萧铭看着越来越远的的参天峰直皱眉，可是他又无能为力，只能不断的游着。突然一个浪花打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淹没。
等浪花过去后，他又冒出了头，只是不断地咳嗽着，显然被这触不及防的浪花呛了不少水。只见他一手按着胸口，一手在水里扇动着保持着平衡。
只是没了他向前游的阻力，海水冲击他也变得更加的容易起来。不一会儿就被冲出十几米远，而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又是一个浪花打了过来，整个人倒着栽进了水里。
****
远处，山峰上，一座庞大的建筑群鹤立其上，其中一个盘膝坐在高台上的老者缓缓睁开了双眼，口中“嗯？”了一声，站了起来，目光远眺。
然后突然双腿一蹬，跃了出去，刚好落在了建筑外围的屋檐上，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没有停留，再次凌空飞起，朝着山下落去。其身如柳絮，随风飘落，在差不多要落到地面时，又是一脚点在了山壁上，改变了其下落的惯性，朝着旁边飞去。
萧铭这一栽，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浮上来，肺里呛进了不少水，一起来就不断地咳嗽着，鼻涕眼泪一起呛了出来，眼眶慢慢地变红。然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眼白也渐渐印上了一层红色，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也不再咳嗽，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个老者在飞行的途中又是眉头一皱，口中又是“嗯？”了一声，只是这次伴随着这声疑惑后，多加了一个字：“魔？”
双腿在空中一蹬，飞行的速度竟又快上几分，朝着前面更加快速的冲去。
又是一个浪花打来，拍在了萧铭身上，只是这次他却在水中巍然不动，像是一座深山一样，矗立在河水之中。血红的双眼看着远处，盯着一个朝着他这边飞来的老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那个老者显然也已经看到了萧铭，眼睛微眯，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但他没有停下，依旧朝着萧铭飞来，来到近前，他抬起一掌，朝着萧铭天灵盖拍来。
萧铭抬头看着他，从水中猛地擎起右拳，打在了那老者手掌之上，眼神变得嗜血，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血色，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那个老者被萧铭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身子一震，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老血直冲喉咙，却被他深深咽下，手上猛然发力，将萧铭压得往下沉了下去。
萧铭一怔，眼神中爆射出两团红芒，也是使出全力向上一轰，与他的手掌碰在一起。
老者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手中突然青光闪烁，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出来，直接将萧铭拍入了水中，水面炸起三丈高的水浪，将老者的身子都遮挡在了其中。
十数秒之后，水浪才落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老者平静地站在水面上，而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少年正闭着双眼浮在他的脚边，看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老者看着他的样子，不免心生疑惑，他又感觉到萧铭身上人的气息，与刚刚那副嗜血的神情有着极大的反差，轻轻扫了他两眼，却是突然看到他的胸口，一块已经快要被河水冲击的掉出来的令牌。
花白的眉毛轻轻蹩起，伸手抓住了萧铭的衣领，直接将他提了起来，双腿一蹬水面，整个人拔地而起，朝着他来时的方向飞去。
……
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在哪？萧铭这样想着。为什么身体一阵酸痛，完全不想动弹？浑身从头到脚，没有一寸不酸痛，比那些干了一整天苦力活的人更甚。
怎么回事？萧铭努力的睁开眼睛，就连这最简单的睁眼都会让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是一个房间，很普通的一个房间，但比之他家里的房间要好上许多。
他的头无法动弹，只能靠眼珠子转动来看清这里是哪里，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很小，他只能看见上面的用瓦片铺成的房顶，只能用眼角瞥见他的右边不远处有一个门，还有门前站着的一个人。
“你醒了？”那个人背对着他，但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萧铭才不过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他察觉到。
萧铭用眼角看着他，微微张开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来。
那个人也没等萧铭回答，自己转过了身。是他，是那个自己在河中见过的那个人，自己还跟他对过两手。这人正是那个老者，身着一件灰色的道袍，身材看起来有些消瘦，鹤发童颜，下巴还留着一抹胡子，手时不时地在上面摸上一把。
那个士卒看了他一眼，低头问道：“你是独自一人要前往清水阁？”
萧铭点点头，怯生生地看着他，早就听说此地风俗恶劣，看来果真不假，只是这回他猜错了，那个士卒语气十分平常，没有恼怒或是不耐烦，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清水阁位处高山之上，地形十分陡峭，你看那边。”
说着伸手指着远处，远处一座笔直的山峰直插云霄，看不到顶，从这里看过去像是一只长长的手指直指天地。
“看到没有，那叫参天峰，清水阁就在那上面，只有到顶端去才能到达清水阁，别说是你了，就是几个胆大如斗的男子都不敢走上去，你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且，在去清水阁的路上也是危机重重，就你一人是不可能走到参天峰山脚的。”
萧铭一边思索着，一边点点头，问道：“那这里距离清水阁还有多远？”
“这里到参天峰山脚有32里，当然，我说的是直线距离，山路的曲折不算在内。你不会还要去吧？”
那个士卒回答着他的问题，最后像想到了什么，出声问了一句。
萧铭再次点头，对他行了个礼，道了一声谢：“谢谢你了。”
“不客气，只是你确定你要去？没有人保护的话，你根本到不了参天峰的。”那个士卒好心提醒道。
萧铭只是笑了笑，嘴里低声说道：“如果我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的话，那我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昨天秦老赶来救自己一命，应该也是不想让自己就这样死去，而他昨天说过清水阁是这里最大的修真门派，想来是有意想让自己拜入清水阁，修得一身术法。既如此，那自己就应该好好活下去，待他日学成归来，让那些山贼也尝尝灭族之痛。
只是他忽略了秦老让他记住的话，不能堕。他没有忘记，只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自然而然的把这句话忽略掉。
告别了那位士卒大哥哥，萧铭转身朝着城门外走去，向着参天峰行进。
其实这里的人也不是都那么市侩，黑心的，至少还是有好心人存在的。其实每个地方都一样，有好有坏，不能因为某些人的坏就将整个城池混为一谈。
中午时分，萧铭站在路上发呆，面前是一座山，但不像他村子的后山一样，这里有一条山路，是人为踩踏出来的，应该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这条路。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村子后面的山里就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现在开始有些害怕这些山峦了。
“这就退缩了？”萧铭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谁？”萧铭一惊，左右四顾了一下，身边却是没有任何人，这句话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直接就被他的大脑接收，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寂静无声，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这句话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又完全消失，只是这也提醒了萧铭，是啊，这就退缩了？被一座山给吓住了？那还谈什么报仇？
想至此处，他咬着牙，一步踏上了这条山路，什么也没有发生，也没有任何害怕之色，萧铭长舒口气，又一步迈出，还是什么都没发生，自嘲一笑，一步接着一步往上走去。
当他走过这座山时，他彻底松了口气，这不是轻轻松松吗？刚才完全是自己下自己，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没有停歇，继续翻上另一座山，这次不仅没有害怕，更是在途中摘了一些野果充饥。一路上倒也不会落得个饿肚子的下场。
……
两天后，看着近在眼前的参天峰，而他却无法过去。眼下被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让他愁眉不展。
这条河完全看不到头，而且很宽，河水更是奔腾汹涌，放眼望去，河上方目之所及之处竟然连一条桥都没有。
“这还怎么过？这秦老不会是玩我呢吧？”萧铭不免抱怨了一声，只是抱怨完了，却也得继续走下去，不然这两天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看着河水的流向，萧铭断定他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上游方向，想了想，转身往下游方向走去沿着河水一直寻找下去。
两个时辰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走了两个时辰的路，完全没有看到有桥通往另一边，只得另辟他径，想别的办法。
在周围寻找了一番，完全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又打消了他准备造船的想法。
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水，思索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突然朝着河里跳了下去。“扑通”一声，萧铭一头扎进了水中然后又很快冒出了头，只是他冒头的地方已经距离他落水的地方一丈有余。并不是他游出去那么远，是被河水冲走了一丈多。
在河中以蛙泳的方式相对面游去，只是没有半分寸进不说，整个人却被河水冲刷着不断往下游而去。距离参天峰越来越远。
萧铭看着越来越远的的参天峰直皱眉，可是他又无能为力，只能不断的游着。突然一个浪花打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淹没。
等浪花过去后，他又冒出了头，只是不断地咳嗽着，显然被这触不及防的浪花呛了不少水。只见他一手按着胸口，一手在水里扇动着保持着平衡。
只是没了他向前游的阻力，海水冲击他也变得更加的容易起来。不一会儿就被冲出十几米远，而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又是一个浪花打了过来，整个人倒着栽进了水里。
****
远处，山峰上，一座庞大的建筑群鹤立其上，其中一个盘膝坐在高台上的老者缓缓睁开了双眼，口中“嗯？”了一声，站了起来，目光远眺。
然后突然双腿一蹬，跃了出去，刚好落在了建筑外围的屋檐上，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没有停留，再次凌空飞起，朝着山下落去。其身如柳絮，随风飘落，在差不多要落到地面时，又是一脚点在了山壁上，改变了其下落的惯性，朝着旁边飞去。
萧铭这一栽，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浮上来，肺里呛进了不少水，一起来就不断地咳嗽着，鼻涕眼泪一起呛了出来，眼眶慢慢地变红。然而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眼白也渐渐印上了一层红色，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也不再咳嗽，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个老者在飞行的途中又是眉头一皱，口中又是“嗯？”了一声，只是这次伴随着这声疑惑后，多加了一个字：“魔？”
双腿在空中一蹬，飞行的速度竟又快上几分，朝着前面更加快速的冲去。
又是一个浪花打来，拍在了萧铭身上，只是这次他却在水中巍然不动，像是一座深山一样，矗立在河水之中。血红的双眼看着远处，盯着一个朝着他这边飞来的老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那个老者显然也已经看到了萧铭，眼睛微眯，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但他没有停下，依旧朝着萧铭飞来，来到近前，他抬起一掌，朝着萧铭天灵盖拍来。
萧铭抬头看着他，从水中猛地擎起右拳，打在了那老者手掌之上，眼神变得嗜血，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血色，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那个老者被萧铭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身子一震，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老血直冲喉咙，却被他深深咽下，手上猛然发力，将萧铭压得往下沉了下去。
萧铭一怔，眼神中爆射出两团红芒，也是使出全力向上一轰，与他的手掌碰在一起。
老者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手中突然青光闪烁，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出来，直接将萧铭拍入了水中，水面炸起三丈高的水浪，将老者的身子都遮挡在了其中。
十数秒之后，水浪才落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老者平静地站在水面上，而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少年正闭着双眼浮在他的脚边，看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老者看着他的样子，不免心生疑惑，他又感觉到萧铭身上人的气息，与刚刚那副嗜血的神情有着极大的反差，轻轻扫了他两眼，却是突然看到他的胸口，一块已经快要被河水冲击的掉出来的令牌。
花白的眉毛轻轻蹩起，伸手抓住了萧铭的衣领，直接将他提了起来，双腿一蹬水面，整个人拔地而起，朝着他来时的方向飞去。
……
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在哪？萧铭这样想着。为什么身体一阵酸痛，完全不想动弹？浑身从头到脚，没有一寸不酸痛，比那些干了一整天苦力活的人更甚。
怎么回事？萧铭努力的睁开眼睛，就连这最简单的睁眼都会让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是一个房间，很普通的一个房间，但比之他家里的房间要好上许多。
他的头无法动弹，只能靠眼珠子转动来看清这里是哪里，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很小，他只能看见上面的用瓦片铺成的房顶，只能用眼角瞥见他的右边不远处有一个门，还有门前站着的一个人。
“你醒了？”那个人背对着他，但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萧铭才不过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他察觉到。
萧铭用眼角看着他，微微张开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来。
那个人也没等萧铭回答，自己转过了身。是他，是那个自己在河中见过的那个人，自己还跟他对过两手。这人正是那个老者，身着一件灰色的道袍，身材看起来有些消瘦，鹤发童颜，下巴还留着一抹胡子，手时不时地在上面摸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