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炒作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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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刘姐在洗手间内泪流不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倩倩这丫头，也是鬼机灵，看着刘姐不对劲，便也跟上刘姐去了。
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倩倩向李凡炫耀着：“果然，是刘姐害死了赵可儿。”
李凡若有所思，刚才他也发现，当顾念安提到假发时，赵可儿迷茫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神采。
“李凡，我有个推测。”倩倩说道。
“赵可儿因为执念产生的怨魂，但现在看来，应该是灵魂还没有成型，所以导致她现在还懵懵懂懂的，只是依照潜意识来行动。”倩倩大胆的推测道。
李凡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所以她听到假发时就刺激到了她，所以她才会有反应。”
“那这样说的话，现在的赵可儿就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是无害的咯？”
二人下了结论。
可是难题又来了，想要帮助她，无从下手，想要消灭她，一来不太人道，人家本来就够惨了，二来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她。
不过好歹是知道了，现在顾念安是安全的。
李凡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顾念安，当然，隐瞒下了倩倩的事情。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顾念安听了，倒是同情心泛滥，为赵可儿感到难过。
“笨李凡，我们回去吧？”这时，倩倩说道。
“出来一会儿了，有些不舒服，在豪华宾馆待久了，有些不适应外面世界了，感觉打不起精神来。”倩倩解释道。
“真是神奇，我在豪华宾馆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李凡好奇。
“因为你不是鬼好不好。”倩倩无语。
这次多亏了倩倩，总算有了点收获，李凡听倩倩毒舌自己也是生不起气来。
“这件事情还是回去请教一下钟伯吧，他比我早来豪华宾馆很多，了解的事情应该会很多。”
“走吧，走吧，先回去。”
跟顾念安打了个招呼，李凡便带着倩倩回去了。
这回，心情好上了一些。
倩倩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难得被她寻见了这么有趣的事情。
一回到豪华宾馆，倩倩便叽叽喳喳的嚷开了，引来了钟伯和两位新来的灵魂。
众魂听倩倩叙述完整件事情后，都为赵可儿的经历感到可惜。
“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倩倩发问。
新来的那对灵魂首先摇了摇头，他们知道的还没有倩倩多。
钟伯摸着小胡子，略微一沉思，说道：“其实，你们对灵魂的认知还是有一些偏差。”
钟伯没有谈论赵可儿，却是开始谈起灵魂。
“灵魂生前也是人，所以他们也是我们的同类，李凡，如果顾念安变成了鬼，你还会和她做朋友吗？”钟伯问道。
“当然会。”李凡点点头。
“你们接引人要做的并不只是把他们送到灵界而已，那也是我们的同类，你要做的是帮助他们，他们不可怕，都只是一群可怜人而已。”钟伯说道。
“所以现在应该想的是赵可儿为什么会有执念，她的执念是什么，从这里入手，或许会有些发现。”
钟伯没有告诉李凡用什么手段可以去对付赵可儿，而是以自己做鬼这么久的经验来告诫李凡。
一旁的三位灵魂听了，也是不停点头，他们变成灵魂不久，思考层面还停留在“人”上，经钟伯这样一说，感同身受，也是开始转变起思维来。
“对，那就从赵可儿的执念开始，她在为什么而执着呢？”李凡开始思索。
“是不是刘姐？”倩倩想起了刘姐。
“是她说话刺激了赵可儿，还拿假发给她带，所以赵可儿怀恨在心？”
李凡点点头道：“我也觉得。”
“那怎么办？总不能杀了刘姐去给她泄愤吧？”
这一人一魂又有点傻眼了，事情好像又到了死胡同。
“再想想。”
“对了，事情不是被医院压下去了吗？刘姐也只是调到了急诊室。”李凡突然想起来。
“你的意思是？”倩倩问道。
“还她一个公道怎么样？”李凡说道，目光炯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真相揭开，还赵可儿一个公道！”
“可是我们怎么去还？虽然我们知道真相，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赵可儿与我们不相识，我们这样贸然行动，无理无据啊。”倩倩倒是难得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这个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点忙。”
这时候，男灵魂忽然说话了。
“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欧阳则，律师，这是我的”男灵魂自我介绍着，习惯性的就想伸手从口袋掏出名片来派发。结果掏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灵魂的状态。
男灵魂欧阳则尴尬的笑了笑，又指到一旁的女灵魂：“这是我的爱人，秦茹。”女灵魂向大家微微点头笑了笑。
别看这这欧阳则看起来年岁不大，生前也是一位大律师，凭借着娴熟的业务能力，和屡屡打出大翻盘的官司，在业内也是小有名气。
又娶得娇妻秦茹，夫妻俩恩爱无比，还有一蹒跚学步的男孩，可谓是生活事业双丰收的人生赢家。
没曾想，盛极而衰，在这三十五岁事业和生活刚刚就要踏上一个新的阶层的时候，就遭遇如此大难，一颗律政新星就这样陨落了。
大家听了，也是为之感到惋惜。
“都怪我。”秦茹却黯然道。
“怎么能怪你。”
欧阳则握住了秦茹的手，满带溺爱的神色说道。
“别让人家看笑话了，还是提正事吧。”欧阳则抱了抱秦茹。
随即，便习惯性的做了个扶眼镜的动作，说道：“李凡，我就提一点，现在是网络时代。”
“网络时代？”李凡又想起了那万恶的差评。
“炒作？”李凡抓住了什么。
欧阳则点点头：“对，把事情捅到网上去，利用网民的舆论，把事情炒起来，这样，医院就包不住这件事情了。”
欧阳则对此略有精通，想必以前在打官司时也曾利用过舆论的方式来给当事人和法院施压。
“你打开我的邮箱，里面有一些记者的联系方式，你给他们爆料，相信他们会很有兴趣的。”欧阳则说道。
“好主意！”倩倩兴奋的说道，“这下医院的那些破事可就兜不住了。”
欧阳则摇摇头，没有什么兴奋：“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情唯一的苦主已经死了，所以医院如果一直拖下去，到时候又有别的新闻冒出来，舆论很容易就这样散掉。”
“不过，目前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吧。”李凡说道。
欧阳则点点头：“这是我唯一能帮助你们的了。”
“已经够了，多谢！我马上去发邮件。”李凡做起事情来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利落的发了向欧阳则联系人中的所有记者群发了一封邮件。
整件事情有理有据，有名有姓，记着们稍微打听一下，马上就有了头绪，纷纷回复邮件希望能够挖掘到一些更深的消息。
不过李凡却是关上了电脑，没在理会。
“嗯，就这样让他们自己去挖，相信医院很快就会绷不住的。”欧阳则说道。
没过两天，很快就有消息出来了，李凡
随意打开网页就能看到一些标题。
“禽兽医生辱骂烧伤患者”
“医院送假发，讽刺烧伤患者没有头发”
李凡看着这些夸张的标题，皱了皱眉头，事情夸大的有些过分了。
“咦，烧伤患者用假发勒死自己？”倩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
“这记者说话有毛病啊，自己怎么能勒死自己呢？”倩倩看着这些夸张的标题，有些吃惊。
李凡有些低估了舆论的底线。
欧阳则摇摇头：“没办法，凭我们的能力是很难控制舆论导向的。”
不过欧阳则倒是不担心，说道：“依照这样下去，这些新闻过不了两天就会删掉的。”
“为什么？”倩倩好奇道。
欧阳则笑笑：“不要低估医院的能量噢。”
“不过那位刘医生恐怕就麻烦了。”
果然，第二天关于这件事的新闻少了很多，很难再找到了，找到的也只是只言片语。
不过刘姐，却是因为不堪记者骚扰，已经请长假回家休养了。
李凡这两天也经常往医院跑，时刻关注着赵可儿的动态。
不过到目前为止，赵可儿还是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李凡倒是有了了一些别的发现。
赵可儿不会经常出现，但只要出现了就一定是在顾念安的背后。换句话说，就是赵可儿好像只认准了顾念安。
这让李凡大感意外，如果是刘姐，那合情合理，可为什么是顾念安呢？她们素不相识，顾念安更没有接触过赵可儿。
“顾念安，你够衰的啊，莫名其妙引了只鬼天天趴自己身上。”
李凡笑着对顾念安说道。
鉴于到目前为止，赵可儿都没有露出一丝危险的信号，李凡也是将这这些发现告诉了顾念安。
顾念安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一件应该挺恐怖的事情，怎么就弄得这么搞笑。
搞笑就搞笑吧，总比引来恶鬼强。
倒是让顾念安每天上班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毕竟身后有只鬼，自己看诊都是小心翼翼的，感觉有人在监督自己一般。
这样一来，工作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在患者群中居然还小有口碑，都知道急诊室有个认真负责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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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刘姐在洗手间内泪流不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倩倩这丫头，也是鬼机灵，看着刘姐不对劲，便也跟上刘姐去了。
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倩倩向李凡炫耀着：“果然，是刘姐害死了赵可儿。”
李凡若有所思，刚才他也发现，当顾念安提到假发时，赵可儿迷茫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神采。
“李凡，我有个推测。”倩倩说道。
“赵可儿因为执念产生的怨魂，但现在看来，应该是灵魂还没有成型，所以导致她现在还懵懵懂懂的，只是依照潜意识来行动。”倩倩大胆的推测道。
李凡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所以她听到假发时就刺激到了她，所以她才会有反应。”
“那这样说的话，现在的赵可儿就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是无害的咯？”
二人下了结论。
可是难题又来了，想要帮助她，无从下手，想要消灭她，一来不太人道，人家本来就够惨了，二来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她。
不过好歹是知道了，现在顾念安是安全的。
李凡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顾念安，当然，隐瞒下了倩倩的事情。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顾念安听了，倒是同情心泛滥，为赵可儿感到难过。
“笨李凡，我们回去吧？”这时，倩倩说道。
“出来一会儿了，有些不舒服，在豪华宾馆待久了，有些不适应外面世界了，感觉打不起精神来。”倩倩解释道。
“真是神奇，我在豪华宾馆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李凡好奇。
“因为你不是鬼好不好。”倩倩无语。
这次多亏了倩倩，总算有了点收获，李凡听倩倩毒舌自己也是生不起气来。
“这件事情还是回去请教一下钟伯吧，他比我早来豪华宾馆很多，了解的事情应该会很多。”
“走吧，走吧，先回去。”
跟顾念安打了个招呼，李凡便带着倩倩回去了。
这回，心情好上了一些。
倩倩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难得被她寻见了这么有趣的事情。
一回到豪华宾馆，倩倩便叽叽喳喳的嚷开了，引来了钟伯和两位新来的灵魂。
众魂听倩倩叙述完整件事情后，都为赵可儿的经历感到可惜。
“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倩倩发问。
新来的那对灵魂首先摇了摇头，他们知道的还没有倩倩多。
钟伯摸着小胡子，略微一沉思，说道：“其实，你们对灵魂的认知还是有一些偏差。”
钟伯没有谈论赵可儿，却是开始谈起灵魂。
“灵魂生前也是人，所以他们也是我们的同类，李凡，如果顾念安变成了鬼，你还会和她做朋友吗？”钟伯问道。
“当然会。”李凡点点头。
“你们接引人要做的并不只是把他们送到灵界而已，那也是我们的同类，你要做的是帮助他们，他们不可怕，都只是一群可怜人而已。”钟伯说道。
“所以现在应该想的是赵可儿为什么会有执念，她的执念是什么，从这里入手，或许会有些发现。”
钟伯没有告诉李凡用什么手段可以去对付赵可儿，而是以自己做鬼这么久的经验来告诫李凡。
一旁的三位灵魂听了，也是不停点头，他们变成灵魂不久，思考层面还停留在“人”上，经钟伯这样一说，感同身受，也是开始转变起思维来。
“对，那就从赵可儿的执念开始，她在为什么而执着呢？”李凡开始思索。
“是不是刘姐？”倩倩想起了刘姐。
“是她说话刺激了赵可儿，还拿假发给她带，所以赵可儿怀恨在心？”
李凡点点头道：“我也觉得。”
“那怎么办？总不能杀了刘姐去给她泄愤吧？”
这一人一魂又有点傻眼了，事情好像又到了死胡同。
“再想想。”
“对了，事情不是被医院压下去了吗？刘姐也只是调到了急诊室。”李凡突然想起来。
“你的意思是？”倩倩问道。
“还她一个公道怎么样？”李凡说道，目光炯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真相揭开，还赵可儿一个公道！”
“可是我们怎么去还？虽然我们知道真相，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而且赵可儿与我们不相识，我们这样贸然行动，无理无据啊。”倩倩倒是难得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这个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点忙。”
这时候，男灵魂忽然说话了。
“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欧阳则，律师，这是我的”男灵魂自我介绍着，习惯性的就想伸手从口袋掏出名片来派发。结果掏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灵魂的状态。
男灵魂欧阳则尴尬的笑了笑，又指到一旁的女灵魂：“这是我的爱人，秦茹。”女灵魂向大家微微点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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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了，也是为之感到惋惜。
“都怪我。”秦茹却黯然道。
“怎么能怪你。”
欧阳则握住了秦茹的手，满带溺爱的神色说道。
“别让人家看笑话了，还是提正事吧。”欧阳则抱了抱秦茹。
随即，便习惯性的做了个扶眼镜的动作，说道：“李凡，我就提一点，现在是网络时代。”
“网络时代？”李凡又想起了那万恶的差评。
“炒作？”李凡抓住了什么。
欧阳则点点头：“对，把事情捅到网上去，利用网民的舆论，把事情炒起来，这样，医院就包不住这件事情了。”
欧阳则对此略有精通，想必以前在打官司时也曾利用过舆论的方式来给当事人和法院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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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倩倩兴奋的说道，“这下医院的那些破事可就兜不住了。”
欧阳则摇摇头，没有什么兴奋：“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情唯一的苦主已经死了，所以医院如果一直拖下去，到时候又有别的新闻冒出来，舆论很容易就这样散掉。”
“不过，目前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吧。”李凡说道。
欧阳则点点头：“这是我唯一能帮助你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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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看着这些夸张的标题，皱了皱眉头，事情夸大的有些过分了。
“咦，烧伤患者用假发勒死自己？”倩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
“这记者说话有毛病啊，自己怎么能勒死自己呢？”倩倩看着这些夸张的标题，有些吃惊。
李凡有些低估了舆论的底线。
欧阳则摇摇头：“没办法，凭我们的能力是很难控制舆论导向的。”
不过欧阳则倒是不担心，说道：“依照这样下去，这些新闻过不了两天就会删掉的。”
“为什么？”倩倩好奇道。
欧阳则笑笑：“不要低估医院的能量噢。”
“不过那位刘医生恐怕就麻烦了。”
果然，第二天关于这件事的新闻少了很多，很难再找到了，找到的也只是只言片语。
不过刘姐，却是因为不堪记者骚扰，已经请长假回家休养了。
李凡这两天也经常往医院跑，时刻关注着赵可儿的动态。
不过到目前为止，赵可儿还是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李凡倒是有了了一些别的发现。
赵可儿不会经常出现，但只要出现了就一定是在顾念安的背后。换句话说，就是赵可儿好像只认准了顾念安。
这让李凡大感意外，如果是刘姐，那合情合理，可为什么是顾念安呢？她们素不相识，顾念安更没有接触过赵可儿。
“顾念安，你够衰的啊，莫名其妙引了只鬼天天趴自己身上。”
李凡笑着对顾念安说道。
鉴于到目前为止，赵可儿都没有露出一丝危险的信号，李凡也是将这这些发现告诉了顾念安。
顾念安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一件应该挺恐怖的事情，怎么就弄得这么搞笑。
搞笑就搞笑吧，总比引来恶鬼强。
倒是让顾念安每天上班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毕竟身后有只鬼，自己看诊都是小心翼翼的，感觉有人在监督自己一般。
这样一来，工作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在患者群中居然还小有口碑，都知道急诊室有个认真负责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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