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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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张长寿的诉说，公孙剑不仅明白了他的犯罪过程，而且也饿明白了刚才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游敬的一句话，难道就是事情的起因吗？
不得不说，世间万物真是够奇特的，原本公孙剑还打算深究这案件起因的，但是当张长寿把事情说出来后，公孙剑却失望了。
起因非常的简单，就是刚才张长寿不经意间说的话。
只因为两人在争吵中，游敬骂了张长寿一句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啊？
自此，张长寿的心里就对游敬充满了怨恨，整天就想着怎么把游敬给整死。
不得不说张长寿这个人的决心还真是够大的，两人对骂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即便后来游敬想跟他搞好关系，但张长寿也只是表面温馨和睦，实则暗地里准备怎么杀掉游敬。
当时，因为考虑到自己体力不行，所以张长寿准备用毒，更是考虑到怎么去隐藏自己的踪迹。
于是，他想到了雷公藤。
毕竟雷公藤平时很多人都是拿来驱虫用的，当然少量的服用也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当张长寿拿着一壶泡了雷公藤的茶水递给游敬的时候，对方只是以为张长寿原谅了自己，泡了壶茶水给自己道歉，所以，游敬欣然接受了。
只是，游敬却不知道，张长寿那一脸温和的笑容下埋藏着怎样黑暗的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游敬饮用带有雷公藤的茶水也越来越多。
其实，时间一长，张长寿也考虑过要不要放过游敬，只可惜，一想到对方骂了自己老不死的，他的心就狠了下来。
张长寿此人最爱惜自己的小命了，以至于年轻的时候没有哪个姑娘看上他，到现在七十多了还是孤身一人。
所以，当游敬骂他怎么还不死的时候，他心中就扎上了一根刺。
除非游敬这个人消失，不然的话，他睡不着觉。
也正是因此，在最后一次送给游敬茶水的时候，张长寿还是没有放弃，而且，每天晚上只要一睡不着觉，他就会想到游敬的事。
而当游敬的死讯传来时，张长寿终于满足的睡好了。
待张长寿诉说完毕签字画押后，公孙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仅仅一件小事，就赫然升起杀人之心。
张长寿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不过，既然供词已经拿到了手里，接下来就要寻找残留下来的证据了。
或许是因为没了反抗之心，所以很快张长寿就把事情给交代出来了，虽然说最后残留的雷公藤有些少，但是却也能作为证据。
而据张长寿交代，他是通过分散从百姓手中购买雷公藤的做法，最终才毒杀了游敬。
有着张长寿的口供，再加上那些被张长寿依稀还记得卖给他雷公藤的人举证，最终此案了结，张长寿被关押在了平墨大牢。
只待明天一早，被公孙剑一行人押送至郡城大牢。
不过，事情还没有完，当张长寿被几个衙役准备押送至大牢时，却看向了公孙剑。
其实他心里很不甘心，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公孙剑的名字。
因此，眼看着要出衙门了，不甘心的张长寿赶紧扭头冲公孙剑大喊道：“大人可否将名讳告诉小老儿，这样最起码能死的安心一些。”
听到这话说，公孙剑一愣，他搞不懂张长寿为什么要在这里问。
毕竟明天把他押送至郡里的时候完全有时间的。
不过，正待公孙剑发楞的时候，一边的古青自我感觉表现的机会到了。
一脸得意的大喊道：“此乃大周科举第三名探花郎公孙剑，现任琳琅郡刑司衙主事。”说完，他看向了张长寿，一脸得意的问道：“你现在知道了吗？”
古青的这句话让出张长寿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看县令汪辉对公孙剑这么恭敬，原来是郡里的刑司衙主事啊！
随即便不知真假的感慨道：“能败在公孙大人手里，小人不冤。”
这话说的公孙剑很无语，什么叫做不冤？
这明明是他罪有应得好不好！
杀人就应该要偿命，一个凶手还来劲了。
好在，似乎是看出了公孙剑一脸的不耐烦，那几名衙役也顺心的赶紧把张长寿给押走了。
当然，知道了公孙剑姓名还有职务的人不止张长寿一人，在衙门口外的百姓也同样知道了公孙剑的名字。
皆是不怕尴尬的冲公孙剑大喊道：“公孙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呐，这才刚刚来平墨，就把凶手给抓住了。”
此人说话倒也算聪明，不仅夸了公孙剑一下，而且还顺便贬低了一下平墨县令汪辉。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因为公孙剑为琳琅郡刑司衙主事。
如果以后找茬的话，那可就是相当于打了公孙剑的脸，因此，他说这话，是一点都不担心。
听到这名百姓的话，衙门里的汪辉十分的恼怒和尴尬，毕竟事实确实如这名百姓所说的一样，他办了一个月的案都没有把凶手抓到。
而公孙剑，刚刚来平墨才几个时辰，凶手就归案了。
这样一对比的话，汪辉不就是很无能吗？
只是，看了看身边公孙剑那满意的微笑，汪辉不敢发火，同时还能冲公孙剑发出了讨好的微笑。
“大人确实办案如神，下官佩服得紧。”
稍微瞟了一眼汪辉那不情愿的笑容，公孙剑呵呵一笑，而后赶紧谦虚道：“汪大人过奖了，本官之所以能这么快，还多亏了汪大人你之前提供的线索。”
这话虽然很假，但在一定程度上却缓解了此时汪辉的尴尬。
果然，听到公孙剑的话，旁边的汪辉终于发出了真挚的笑容。
同时他也在心中不停的感慨，怪不得公孙剑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从六品的刑司衙主事。
光是这说话的能力，想不提升官衔都难。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一升起，汪辉却突然想到，公孙剑似乎是抗旨，被皇帝安排到这边的。
一时间汪辉有些摸不着头脑。
倘若公孙剑是被打压到这边的，那他为何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是从六品了呢？
而且，看着公孙剑这说话的能力，他都觉得当初抗旨的事情是不是官家安排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汪辉的心里再也祛除不了了。
毕竟按照从他观察公孙剑的性格来看，似乎根本不可能会做出抗旨的事情，所以，只有是官家跟他商量好才会抗旨这个可能。
因此，当公孙剑跟着汪辉道衙门后面的府上去休息的时候。
一旁的汪辉显得跟外热情。
有一个抱大腿的机会放在眼前，谁都不可能会放弃。
再说了，汪辉还年轻，他不像郡守陈志一样，没了升官的性质，汪辉还想着在大周仕途上好好发展呢。
对于他突然到来的热情，公孙剑刚开始还不怎么了解，但是当汪辉把话题扯到京城的时候，他瞬间惊醒。
不过，公孙剑也不傻，能借势就借势，说不定以后还有可能会用得着这个汪辉呢？
所以，微微一笑，对汪辉道：“汪大人，你还不知道吧，我这古兄可不一般呐，武功非常的高，是我从京城带过来的。”
在说到京城二字时，公孙剑故意加了点重音。
“京城！”汪辉心中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
从京城出来，武功还高，最主要的是公孙剑还称呼他为古兄。
这些线索加在一起，只要是个稍微聪明的人都能想到古青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甚至是皇帝专门派来保护公孙剑的。
所以，一听到公孙剑这句话后，汪辉的心里虽然很震撼，但表面上却也开始不动声色的对古青也热情了起来。
“古兄您多喝茶，这茶是我专门让人去州里买的，您可千万别嫌差。”汪辉微笑着对古青说道。
此时，原本一句话都没有跟古青说过的汪辉，在察觉到古青的身份不一般时，竟然直接称呼古青为古兄。
看样子是直接把古青的地位放在了跟自己平等的地方。
终究没有转过弯来，见汪辉也称呼自己为古兄，古青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直接谦虚道：“汪大人，您太客气了，我这人皮糙肉厚，什么都不介意的。”
一边，坐在主位上的公孙剑，看到古青这个样子，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古兄啊，古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聪明起来啊！
当然，这只是公孙剑此时的想法罢了。
倘若古青真的聪明起来了，那么公孙剑说不定还会害怕的要死。
毕竟跟聪明人打交道，而且还是赶不走的聪明人，那公孙剑每天光是防着他都得累死。
晚上，原本就准备好好招待公孙剑的汪辉，在明白古青的身份也不一般时，更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搞出了在京城才能吃到的菜。
看到这熟悉的菜式，古青显得有些惊讶。
原本想要一直不说话的古青，有些惊讶的对汪辉说道：“汪大人，您这在哪搞到京城才能吃到的菜啊？我都好久没吃过了。”
听到这话，一边的公孙剑又是摇了摇头。
不过，与他不同，汪辉却更加确定了古青就是皇帝身边的人。
毕竟一般人想要吃到京城酒楼里的菜，那身价肯定不一般。
但是看古青一副愿意给公孙剑当下手的人竟然能吃到这几样菜，那么不用想都明白，古青来头不小。
微微一笑，那边的汪辉赶紧开口解释：“这不是听说古兄在京城待过吗？所以我让酒楼的掌柜提前安排了这几道菜。”
“真是谢谢汪大人了。”古青瞟了一眼公孙剑，赶紧道谢。
他之所以瞟了公孙剑一眼，那是因为他现在才想起来公孙剑一直以来交代的事情，在外人面前，他不能多话。
所以，赶紧结束了跟汪辉的聊天。
只是，他这看公孙剑的动作，却让汪辉也发现了。
古青这个仆人这么听公孙剑的话，那公孙剑的身份怎么可能简单。
所以，此时的汪辉再也没有怀疑刚才的想法了。
公孙剑绝对是官家故意安排下来历练的，以求日后在朝中有所作为。
想到这里，看着公孙剑这个未来大周注定的重臣，汪辉如果要是不想跟他拉拉关系的话，那也就算是白当这个县令了。
当然，汪辉很庆幸今天晚上没有把县丞一起叫来。
不然的话，表现的机会不就让给他人了吗？
“大人，我敬您一杯，感谢您此次帮助下官办案。”汪辉端起酒杯一脸恭敬的对公孙剑道。
伴随着张长寿的诉说，公孙剑不仅明白了他的犯罪过程，而且也饿明白了刚才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游敬的一句话，难道就是事情的起因吗？
不得不说，世间万物真是够奇特的，原本公孙剑还打算深究这案件起因的，但是当张长寿把事情说出来后，公孙剑却失望了。
起因非常的简单，就是刚才张长寿不经意间说的话。
只因为两人在争吵中，游敬骂了张长寿一句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啊？
自此，张长寿的心里就对游敬充满了怨恨，整天就想着怎么把游敬给整死。
不得不说张长寿这个人的决心还真是够大的，两人对骂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即便后来游敬想跟他搞好关系，但张长寿也只是表面温馨和睦，实则暗地里准备怎么杀掉游敬。
当时，因为考虑到自己体力不行，所以张长寿准备用毒，更是考虑到怎么去隐藏自己的踪迹。
于是，他想到了雷公藤。
毕竟雷公藤平时很多人都是拿来驱虫用的，当然少量的服用也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当张长寿拿着一壶泡了雷公藤的茶水递给游敬的时候，对方只是以为张长寿原谅了自己，泡了壶茶水给自己道歉，所以，游敬欣然接受了。
只是，游敬却不知道，张长寿那一脸温和的笑容下埋藏着怎样黑暗的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游敬饮用带有雷公藤的茶水也越来越多。
其实，时间一长，张长寿也考虑过要不要放过游敬，只可惜，一想到对方骂了自己老不死的，他的心就狠了下来。
张长寿此人最爱惜自己的小命了，以至于年轻的时候没有哪个姑娘看上他，到现在七十多了还是孤身一人。
所以，当游敬骂他怎么还不死的时候，他心中就扎上了一根刺。
除非游敬这个人消失，不然的话，他睡不着觉。
也正是因此，在最后一次送给游敬茶水的时候，张长寿还是没有放弃，而且，每天晚上只要一睡不着觉，他就会想到游敬的事。
而当游敬的死讯传来时，张长寿终于满足的睡好了。
待张长寿诉说完毕签字画押后，公孙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仅仅一件小事，就赫然升起杀人之心。
张长寿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不过，既然供词已经拿到了手里，接下来就要寻找残留下来的证据了。
或许是因为没了反抗之心，所以很快张长寿就把事情给交代出来了，虽然说最后残留的雷公藤有些少，但是却也能作为证据。
而据张长寿交代，他是通过分散从百姓手中购买雷公藤的做法，最终才毒杀了游敬。
有着张长寿的口供，再加上那些被张长寿依稀还记得卖给他雷公藤的人举证，最终此案了结，张长寿被关押在了平墨大牢。
只待明天一早，被公孙剑一行人押送至郡城大牢。
不过，事情还没有完，当张长寿被几个衙役准备押送至大牢时，却看向了公孙剑。
其实他心里很不甘心，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公孙剑的名字。
因此，眼看着要出衙门了，不甘心的张长寿赶紧扭头冲公孙剑大喊道：“大人可否将名讳告诉小老儿，这样最起码能死的安心一些。”
听到这话说，公孙剑一愣，他搞不懂张长寿为什么要在这里问。
毕竟明天把他押送至郡里的时候完全有时间的。
不过，正待公孙剑发楞的时候，一边的古青自我感觉表现的机会到了。
一脸得意的大喊道：“此乃大周科举第三名探花郎公孙剑，现任琳琅郡刑司衙主事。”说完，他看向了张长寿，一脸得意的问道：“你现在知道了吗？”
古青的这句话让出张长寿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看县令汪辉对公孙剑这么恭敬，原来是郡里的刑司衙主事啊！
随即便不知真假的感慨道：“能败在公孙大人手里，小人不冤。”
这话说的公孙剑很无语，什么叫做不冤？
这明明是他罪有应得好不好！
杀人就应该要偿命，一个凶手还来劲了。
好在，似乎是看出了公孙剑一脸的不耐烦，那几名衙役也顺心的赶紧把张长寿给押走了。
当然，知道了公孙剑姓名还有职务的人不止张长寿一人，在衙门口外的百姓也同样知道了公孙剑的名字。
皆是不怕尴尬的冲公孙剑大喊道：“公孙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呐，这才刚刚来平墨，就把凶手给抓住了。”
此人说话倒也算聪明，不仅夸了公孙剑一下，而且还顺便贬低了一下平墨县令汪辉。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因为公孙剑为琳琅郡刑司衙主事。
如果以后找茬的话，那可就是相当于打了公孙剑的脸，因此，他说这话，是一点都不担心。
听到这名百姓的话，衙门里的汪辉十分的恼怒和尴尬，毕竟事实确实如这名百姓所说的一样，他办了一个月的案都没有把凶手抓到。
而公孙剑，刚刚来平墨才几个时辰，凶手就归案了。
这样一对比的话，汪辉不就是很无能吗？
只是，看了看身边公孙剑那满意的微笑，汪辉不敢发火，同时还能冲公孙剑发出了讨好的微笑。
“大人确实办案如神，下官佩服得紧。”
稍微瞟了一眼汪辉那不情愿的笑容，公孙剑呵呵一笑，而后赶紧谦虚道：“汪大人过奖了，本官之所以能这么快，还多亏了汪大人你之前提供的线索。”
这话虽然很假，但在一定程度上却缓解了此时汪辉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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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在心中不停的感慨，怪不得公孙剑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从六品的刑司衙主事。
光是这说话的能力，想不提升官衔都难。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一升起，汪辉却突然想到，公孙剑似乎是抗旨，被皇帝安排到这边的。
一时间汪辉有些摸不着头脑。
倘若公孙剑是被打压到这边的，那他为何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是从六品了呢？
而且，看着公孙剑这说话的能力，他都觉得当初抗旨的事情是不是官家安排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汪辉的心里再也祛除不了了。
毕竟按照从他观察公孙剑的性格来看，似乎根本不可能会做出抗旨的事情，所以，只有是官家跟他商量好才会抗旨这个可能。
因此，当公孙剑跟着汪辉道衙门后面的府上去休息的时候。
一旁的汪辉显得跟外热情。
有一个抱大腿的机会放在眼前，谁都不可能会放弃。
再说了，汪辉还年轻，他不像郡守陈志一样，没了升官的性质，汪辉还想着在大周仕途上好好发展呢。
对于他突然到来的热情，公孙剑刚开始还不怎么了解，但是当汪辉把话题扯到京城的时候，他瞬间惊醒。
不过，公孙剑也不傻，能借势就借势，说不定以后还有可能会用得着这个汪辉呢？
所以，微微一笑，对汪辉道：“汪大人，你还不知道吧，我这古兄可不一般呐，武功非常的高，是我从京城带过来的。”
在说到京城二字时，公孙剑故意加了点重音。
“京城！”汪辉心中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
从京城出来，武功还高，最主要的是公孙剑还称呼他为古兄。
这些线索加在一起，只要是个稍微聪明的人都能想到古青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甚至是皇帝专门派来保护公孙剑的。
所以，一听到公孙剑这句话后，汪辉的心里虽然很震撼，但表面上却也开始不动声色的对古青也热情了起来。
“古兄您多喝茶，这茶是我专门让人去州里买的，您可千万别嫌差。”汪辉微笑着对古青说道。
此时，原本一句话都没有跟古青说过的汪辉，在察觉到古青的身份不一般时，竟然直接称呼古青为古兄。
看样子是直接把古青的地位放在了跟自己平等的地方。
终究没有转过弯来，见汪辉也称呼自己为古兄，古青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直接谦虚道：“汪大人，您太客气了，我这人皮糙肉厚，什么都不介意的。”
一边，坐在主位上的公孙剑，看到古青这个样子，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古兄啊，古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聪明起来啊！
当然，这只是公孙剑此时的想法罢了。
倘若古青真的聪明起来了，那么公孙剑说不定还会害怕的要死。
毕竟跟聪明人打交道，而且还是赶不走的聪明人，那公孙剑每天光是防着他都得累死。
晚上，原本就准备好好招待公孙剑的汪辉，在明白古青的身份也不一般时，更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搞出了在京城才能吃到的菜。
看到这熟悉的菜式，古青显得有些惊讶。
原本想要一直不说话的古青，有些惊讶的对汪辉说道：“汪大人，您这在哪搞到京城才能吃到的菜啊？我都好久没吃过了。”
听到这话，一边的公孙剑又是摇了摇头。
不过，与他不同，汪辉却更加确定了古青就是皇帝身边的人。
毕竟一般人想要吃到京城酒楼里的菜，那身价肯定不一般。
但是看古青一副愿意给公孙剑当下手的人竟然能吃到这几样菜，那么不用想都明白，古青来头不小。
微微一笑，那边的汪辉赶紧开口解释：“这不是听说古兄在京城待过吗？所以我让酒楼的掌柜提前安排了这几道菜。”
“真是谢谢汪大人了。”古青瞟了一眼公孙剑，赶紧道谢。
他之所以瞟了公孙剑一眼，那是因为他现在才想起来公孙剑一直以来交代的事情，在外人面前，他不能多话。
所以，赶紧结束了跟汪辉的聊天。
只是，他这看公孙剑的动作，却让汪辉也发现了。
古青这个仆人这么听公孙剑的话，那公孙剑的身份怎么可能简单。
所以，此时的汪辉再也没有怀疑刚才的想法了。
公孙剑绝对是官家故意安排下来历练的，以求日后在朝中有所作为。
想到这里，看着公孙剑这个未来大周注定的重臣，汪辉如果要是不想跟他拉拉关系的话，那也就算是白当这个县令了。
当然，汪辉很庆幸今天晚上没有把县丞一起叫来。
不然的话，表现的机会不就让给他人了吗？
“大人，我敬您一杯，感谢您此次帮助下官办案。”汪辉端起酒杯一脸恭敬的对公孙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