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问完快滚，再问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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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人类对事物的理解趋于表象：水就是水，风就是风，火就是火，土就是土。
仅有小部分人会尝试思考更深一层的信息：四大元素、兵法、物质形态、神秘学、科学理论、产品等等……
克鲁斯盘膝坐在摩天大楼的信号塔顶端，注视着这座被毁灭的城市，默默思索。
所谓的次元又何尝不是表象？难道没人注意到低次元至高次元，影响力最大的始终是人类吗？
越是接近高次元的世界，他就必须放弃越多力量……同时在本质上也越接近一个人类。
“我究竟是瓶中小人，还是名叫克鲁斯的人类？”瓶中小人张开双手，询问那扇刻满公式的大门。
可是真理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或许自己早已知道答案？或许答案超越真理？
他失望地垂下双手和头颅，再次望向这座人类创造的城市，同时也是毁于人类之手的城市——
然后看到远方从下水道钻出来的两人，原本平淡的迷茫表情一变，仿佛找到了答案！
从信号塔顶端站起来的克鲁斯双腿微微一屈，随后就像纸鹞般飞了出去。
他能肯定，答案一定在那人身上！
……
等到顺风顺水干掉第三头死爪舔食者时，时间已经接近傍晚。
懒得从复杂的下水道迷宫绕出去，两人找到一处坍塌的洞口来到纪念碑广场，天色已经接近傍晚。
“我们在酒店住一晚再回去，还是趁夜开车回去？”柯德收起手电筒，大致看了看周围。
没有丧尸，没有其他怪物，更没有红龙……总得来说还算安全。
这个世界也遵循着所有丧尸世界的潜规则：晚上的丧尸比白天更加凶暴、强大，所以夜间赶路往往非常危险！
“趁夜回去吧……再过几个小时那条红龙估计就会回到这地方，面对那种怪物我们没有半点胜算。”
听温蒂的语气以前似乎遇到过类似情况，轮回者难道不都是屠龙如屠狗的存在？
“哈……你以为那种等级的轮回者满大街乱跑吗？我也只不过是d+级普通轮回者……”说到这小萝莉也是无语，尽管柯德口中那些屠龙如屠狗、徒手爆星破界、喷嚏就能灭世的都是小说内容，但有极高概率会是某部原典。
“d+级轮回者？”游刃有余或轻松干掉死爪舔食者的程度？柯德继续问：“其他等级呢？”
温蒂倒也不介意透露主神空间的情报：“普通人实力评价为f级，若是拥有基础战斗能力，类似格斗家、士兵之类则是f+。实力评价e意味着战斗能力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配合一些装备就能达到e+级……柯德，比如你。”
非常符合前保险推销员的实力评价，柯德赞同地点点头：“再往上呢？”
“实力评价达到d级，差不多能轻松对付异形、死亡爪、牛头人这类对普通人危险性极大的怪物……当然，我是指本身实力，借助装备的话就能达到d+，比如我……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啦，我主要负责制造、辅助这方面。”
不仅能扛伤害、打输出、造装备，而且还易推倒，温蒂简直就是辅助界不可动摇的好妹妹！
“别那样看我……真正厉害的可是小瞳！别看她的实力只有c级，真正打起来连b级也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她可不会受到高次元的压制，全是靠自身才能掌握的力量，哼哼！”听小萝莉意的语气，还以为她在说自己一样。
“高次元压制？”柯德注意到这一条信息。
“这里的十点能量放到高次元仅有一点能量，差不多这种关系……至于科技类，这个稍微有点复杂。”前者的比喻非常浅显易懂，温蒂描述后者时说出了一堆专业名词：“简单来说，公式信息量吧啦吧啦……差不多这样。”
嗯，完全听不懂！柯德决定换个话题：“你有没有驾照？接下来我来试试动力装甲。”
“好啊好啊！小瞳平时完全不让我碰车子，说什么会增加开销……太过分了！这种小事我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听到温蒂雀跃的语气，柯德下意识产生了一丝不祥预感。
二十分钟后——
2mm高斯弹划出的蓝色轨迹轻松解决掉靠近的丧尸，柯德穿着动力装甲抵挡在小萝莉身前，不仅要保护她能安心拆卸汽车零件，还得抽出一点嘴皮子安抚对方：“呜呜呜……对不起！我会赶紧修好这辆车，呜呜呜呜呜呜……”
“安静！不准哭！”没看到周围的丧尸越来越多吗！？
“你凶我……呜呜呜……呜哇哇哇哇！”温蒂哭得更大声了。
修好车再次穿上动力装甲并拿起m230单管机炮，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再次化身狂战士。
你故意的吧？
……
夜晚行驶在安静的道路上无疑是件愉快的事，然而多出一堆身高三米的丧尸对车辆围追堵截时，这就变成了一件危险又刺激的事……小萝莉半跪在军用皮卡的货厢，轮流使用m134加特林和m230机炮对付四面八方的丧尸。
这种无聊的战斗过程没必要去反复描述，看多了就会感觉无聊，还不如专心开车。
“真麻烦啊……杀也杀不完，撞也撞不过。”柯德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燃嘴里叼着的雪茄。
“是吗？这些随手就能解决的垃圾也会让你感到困扰？”
“怎么不会？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瓶中小人，上车之前记得刷卡。”柯德对随随便便上车的金发裸人说。
既然无法判断这家伙算裸男还是***那么干脆称之为“裸人”吧？说实话比起钢炼原作以霍恩海姆为相貌原型的瓶中小人，旁边这位全身散发出恐怖压迫力的家伙，相貌和身材要比想象中更加完美……柯德看了眼后视镜。
假如温蒂知道她的仇人不知何时坐进了车内，估计会用机炮把车厢轰成碎片吧？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要得到你。”瓶中小人貌似说了很恐怖的话：“有什么好笑吗？”
看了眼那张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完美面容，柯德摇头笑道：“我以为你会对后面的女孩更感兴趣。”
克鲁斯头微微一偏，几秒后继续用平淡而超然的眼神盯着柯德说：“她确实很特殊……但不及你的万一。”
“是吗……我不过是前保险推销员而已，找我何事？”
“我需要答案。”
“蓝翔，爱过，没写，不会，明天有事，没多少钱了，八号上课，还有问题么？”
“人类……到底是什么？”瓶中小人问出了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听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柯德略感无奈地叹了口气。
“问出这种无聊问题的不就是人类吗？”
军用皮卡渐渐驶入靠近佩兰敦联合小镇的安全范围。
柯德独自坐在烟雾缭绕的驾驶室，提醒在货厢内打着瞌睡的小萝莉。
“温蒂，我们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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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人类对事物的理解趋于表象：水就是水，风就是风，火就是火，土就是土。
仅有小部分人会尝试思考更深一层的信息：四大元素、兵法、物质形态、神秘学、科学理论、产品等等……
克鲁斯盘膝坐在摩天大楼的信号塔顶端，注视着这座被毁灭的城市，默默思索。
所谓的次元又何尝不是表象？难道没人注意到低次元至高次元，影响力最大的始终是人类吗？
越是接近高次元的世界，他就必须放弃越多力量……同时在本质上也越接近一个人类。
“我究竟是瓶中小人，还是名叫克鲁斯的人类？”瓶中小人张开双手，询问那扇刻满公式的大门。
可是真理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或许自己早已知道答案？或许答案超越真理？
他失望地垂下双手和头颅，再次望向这座人类创造的城市，同时也是毁于人类之手的城市——
然后看到远方从下水道钻出来的两人，原本平淡的迷茫表情一变，仿佛找到了答案！
从信号塔顶端站起来的克鲁斯双腿微微一屈，随后就像纸鹞般飞了出去。
他能肯定，答案一定在那人身上！
……
等到顺风顺水干掉第三头死爪舔食者时，时间已经接近傍晚。
懒得从复杂的下水道迷宫绕出去，两人找到一处坍塌的洞口来到纪念碑广场，天色已经接近傍晚。
“我们在酒店住一晚再回去，还是趁夜开车回去？”柯德收起手电筒，大致看了看周围。
没有丧尸，没有其他怪物，更没有红龙……总得来说还算安全。
这个世界也遵循着所有丧尸世界的潜规则：晚上的丧尸比白天更加凶暴、强大，所以夜间赶路往往非常危险！
“趁夜回去吧……再过几个小时那条红龙估计就会回到这地方，面对那种怪物我们没有半点胜算。”
听温蒂的语气以前似乎遇到过类似情况，轮回者难道不都是屠龙如屠狗的存在？
“哈……你以为那种等级的轮回者满大街乱跑吗？我也只不过是d+级普通轮回者……”说到这小萝莉也是无语，尽管柯德口中那些屠龙如屠狗、徒手爆星破界、喷嚏就能灭世的都是小说内容，但有极高概率会是某部原典。
“d+级轮回者？”游刃有余或轻松干掉死爪舔食者的程度？柯德继续问：“其他等级呢？”
温蒂倒也不介意透露主神空间的情报：“普通人实力评价为f级，若是拥有基础战斗能力，类似格斗家、士兵之类则是f+。实力评价e意味着战斗能力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配合一些装备就能达到e+级……柯德，比如你。”
非常符合前保险推销员的实力评价，柯德赞同地点点头：“再往上呢？”
“实力评价达到d级，差不多能轻松对付异形、死亡爪、牛头人这类对普通人危险性极大的怪物……当然，我是指本身实力，借助装备的话就能达到d+，比如我……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啦，我主要负责制造、辅助这方面。”
不仅能扛伤害、打输出、造装备，而且还易推倒，温蒂简直就是辅助界不可动摇的好妹妹！
“别那样看我……真正厉害的可是小瞳！别看她的实力只有c级，真正打起来连b级也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她可不会受到高次元的压制，全是靠自身才能掌握的力量，哼哼！”听小萝莉意的语气，还以为她在说自己一样。
“高次元压制？”柯德注意到这一条信息。
“这里的十点能量放到高次元仅有一点能量，差不多这种关系……至于科技类，这个稍微有点复杂。”前者的比喻非常浅显易懂，温蒂描述后者时说出了一堆专业名词：“简单来说，公式信息量吧啦吧啦……差不多这样。”
嗯，完全听不懂！柯德决定换个话题：“你有没有驾照？接下来我来试试动力装甲。”
“好啊好啊！小瞳平时完全不让我碰车子，说什么会增加开销……太过分了！这种小事我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听到温蒂雀跃的语气，柯德下意识产生了一丝不祥预感。
二十分钟后——
2mm高斯弹划出的蓝色轨迹轻松解决掉靠近的丧尸，柯德穿着动力装甲抵挡在小萝莉身前，不仅要保护她能安心拆卸汽车零件，还得抽出一点嘴皮子安抚对方：“呜呜呜……对不起！我会赶紧修好这辆车，呜呜呜呜呜呜……”
“安静！不准哭！”没看到周围的丧尸越来越多吗！？
“你凶我……呜呜呜……呜哇哇哇哇！”温蒂哭得更大声了。
修好车再次穿上动力装甲并拿起m230单管机炮，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再次化身狂战士。
你故意的吧？
……
夜晚行驶在安静的道路上无疑是件愉快的事，然而多出一堆身高三米的丧尸对车辆围追堵截时，这就变成了一件危险又刺激的事……小萝莉半跪在军用皮卡的货厢，轮流使用m134加特林和m230机炮对付四面八方的丧尸。
这种无聊的战斗过程没必要去反复描述，看多了就会感觉无聊，还不如专心开车。
“真麻烦啊……杀也杀不完，撞也撞不过。”柯德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燃嘴里叼着的雪茄。
“是吗？这些随手就能解决的垃圾也会让你感到困扰？”
“怎么不会？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瓶中小人，上车之前记得刷卡。”柯德对随随便便上车的金发裸人说。
既然无法判断这家伙算裸男还是***那么干脆称之为“裸人”吧？说实话比起钢炼原作以霍恩海姆为相貌原型的瓶中小人，旁边这位全身散发出恐怖压迫力的家伙，相貌和身材要比想象中更加完美……柯德看了眼后视镜。
假如温蒂知道她的仇人不知何时坐进了车内，估计会用机炮把车厢轰成碎片吧？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要得到你。”瓶中小人貌似说了很恐怖的话：“有什么好笑吗？”
看了眼那张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完美面容，柯德摇头笑道：“我以为你会对后面的女孩更感兴趣。”
克鲁斯头微微一偏，几秒后继续用平淡而超然的眼神盯着柯德说：“她确实很特殊……但不及你的万一。”
“是吗……我不过是前保险推销员而已，找我何事？”
“我需要答案。”
“蓝翔，爱过，没写，不会，明天有事，没多少钱了，八号上课，还有问题么？”
“人类……到底是什么？”瓶中小人问出了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听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柯德略感无奈地叹了口气。
“问出这种无聊问题的不就是人类吗？”
军用皮卡渐渐驶入靠近佩兰敦联合小镇的安全范围。
柯德独自坐在烟雾缭绕的驾驶室，提醒在货厢内打着瞌睡的小萝莉。
“温蒂，我们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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