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女神归来 24 梦星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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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梦星，老罗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小尹、小尹，你听得见吗？”
“嗯！罗叔叔，我听得很清楚。”对讲机的那头传来了水鬼梦星的声音。
“你到了么？看到什么了？”
“这好黑啊！什么都看不清楚……哦！我看到了——这里有个用许多油灯摆成的大八卦阵。”
“对了，就是那个八卦阵。你坐到中间去……（大约1分钟后）……坐好了么？”
“坐好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啊！……咦？这些油灯怎么都浮到空中了？！还围着我转呢？！……”
“没事的，小尹。你现在说说你的状况。”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现在……头好晕……好困……我想……睡觉……”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对讲机的那头再也没有传来梦星的声音。这可急坏了一边的梦林和希维：“他（她）怎么了？！”两人几乎同时对老罗喊道。希维甚至还差点去抢老罗手里的对讲机。
“咳咳……”还好姜研在旁边咳嗽了两声，两人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微微欠身向老罗表示道歉。然后，梦林礼貌的问老罗：“罗叔叔，你说，我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没动静了？”
老罗的样子到很从容，不慌不忙的放下对讲机。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个遥控器对着挂在天花板上的投影仪一按——办公桌对面的墙上缓缓降下雪白的荧幕，立刻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随后，老罗娓娓说道：“看来系统已经起作用了，小尹睡着就对了。”
“对了？什么对了？”这可叫众人不解——不是要对梦星进行考核吗？那怎么还把他弄睡着了？
“很奇怪吧？”老罗看看众人，“你们都知道，地府有一面轮回宝镜，鬼魂照了可以看到他的一生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心里所有的秘密。而这个系统的功能和那面镜子类似……”
“那不是要偷看我哥哥的隐私了么？”老罗的回答让梦林有些震怒，虽然她也想知道梦星藏在心里的东西，但她却不屑于用下三烂的手段，她更期待梦星亲口来告诉她：“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说着，还张开双手挡在投影仪前面。
“对！希维也不同意！”希维也附和着，跟梦林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而玉流和姜研也满目疑惑的看着老罗，似乎也对他的做法不太赞成，只有颜飞在一边随意地摇着头笑了笑。
“哎——你们误会了。”老罗连忙解释道：“能看到人的过去未来，内心深处的东西要哪里都有，地府用得着把那面镜子当宝贝吗？”然后看看姜研：“小姜啊！你是不是对我考核小尹的方法有些疑问——跟考核你跟大鹏的不一样是吧？”
“嗯！”姜研很有诚意地点了点头。
老罗解释道：“鬼差或者人间的灵界执法者的考核一般分为四项：战斗力考核——这个小尹一个人打赢了颜飞他们四个，战斗力就不用说了；文化素质考核——有大专以上文聘的在我这里也可以免试；道德素质考核——这个则在以后的工作中观察。而小姜和大鹏就只考了这三项，还有一项则是只针对鬼的——那就是他留在人间的理由，也就是他在人间最牵挂的东西。这套系统的功能在于让八卦阵中心的魂魄进入深度睡眠，处于精神不设防状态，从而探视他内心深处最牵挂的东西。而我们就可以在这个投影仪上看到。”
“那……为什么非要弄清我哥哥心里最牵挂的东西呢？”梦林对这事情感到疑惑。
“一般来说，鬼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进入阴间而长期留在人间——梦林啊！我可是听说你哥哥在去年就死了的，可到了现在才来我这里报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这一年去干嘛了……”梦林无奈地摊了摊手。
“姑且不论他这一年干什么去了，他一年不去地府报道而留在人间的原因就很值得人玩味——现在还得到这么大力量，竟然单凭一击之力就击败四个鬼差……”
“罗叔，你的意思是害怕梦星他……”对于鬼神之说特别了解的姜研已经猜到了老罗的意图。
“不错，按照一般的常识，鬼获得力量最快的方法……”
“怨念……”姜研接口道。
“嗯，鬼是精神体——他们只能在爱或者恨之中得到力量。怨恨的力量是相当强大的，也比爱的力量来得快得多。但也是作为禁忌的存在，怨鬼是不允许存在的，地府更不允许鬼差拥有怨恨的力量。通过看小尹在人间最牵挂的东西，我们可以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怨恨才留在人间。”
“那……如果我哥哥真的是因为怨恨才留在人间的呢？”梦林问道。
“那么，”老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台念佛机，“我会放这部大悲咒给他听——超度他。”
说着，雪白的屏幕渐渐有了图像，梦星心里的牵挂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期待到底是什么让梦星如此牵挂，让他选择了留在人间。
…………
“这是什么啊？！”众人大叫，然后幽怨地看着老罗。玉流甚至大声的斥责：“干爹，这东西你到底会不会用啊？！”
只见现在的大屏幕上，尽是斑斑点点的雪花，屏幕的右上角有两个像是人影的光栅。老罗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咳咳，以前来应试的人、鬼、妖怪在第一场战斗力考试中过关的也只有姜研和大鹏。所以，这台系统在我上任这么久以来应试第一次用——不太熟悉。”
“……”众人无语。
说着，老罗开始操作手里的遥控——屏幕上的雪花渐渐退去，大家慢慢可以看清右上角的两个影子……
“哎呀！干爹你把距离拉近一点嘛！看不清楚啦！”玉流大喊着，同时，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心声。
现在能看清楚的只是两个人站在一片大森林的上空，至于人的样貌、在做什么根本就无从谈起。
不过，某个天使却是很清楚的知道屏幕上的事情——“那是……落雷森林……”希维在心里呢喃，“那……那两个人就是……那姐姐最牵挂的……”
“好啦好啦！”而一旁，老罗还在摆弄他手里的遥控，“拉近距离是……这颗键……”
随着老罗遥控器一按，屏幕上的影像以右上角的人为焦点慢慢放大——人物的轮廓、动作也慢慢清晰……
“糟了！！！大家要看到姐姐和索尔大人‘那个’了！！！明明答应姐姐帮她保住秘密的！！！”一旁的希维却是急得直跺脚……
可就当快要看到两个人的相貌的时候，画面却突然变了——变成在梦林和玉流出租方里的卫生间门口……
“好险……”希维舒了口气。
“喂！你们刚才看清楚是什么了么？”但还是有人很在意刚才的画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个那人在吻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有六片翅膀，天使吧？不过可惜没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你们看到了么？”颜飞发表者自己的意见。
“就那么惊鸿一瞥谁能看的清啊！”姜研说道。
“没有。”这回是老罗。
当然，更免不了有个花痴的伪萝莉张着一双桃花眼大喊：“好可惜！我也没看清！不过身材的轮廓倒是看到了——嗯——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一绝色没错了。啊！！！——到底谁这么走运吻到了这么个大美女啊！！！”
老罗：“可惜那个男的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样子啊！不过既然是在小尹的回忆里，应该是小尹吧！”
“我哥？”梦林嘀咕着：“那个女人是……”其实，她刚才看清了，也只有她这种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人才可以在惊鸿一瞥之后立刻记下别人的容貌——那个女人是下午玉流给大家看的大头贴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只是看到照片自己就自叹不如的女人。
于是，梦林开始胡思乱想：“小玉说在家里遇到这个女人，哥哥和希维认识了很久，希维又是在看了这个女人的照片才跟自己回家，希维在十几分钟内学会汉语——如果这个长着六片翅膀的女人也是天使的话应该可以做到，现在哥哥心里的最牵挂里又是她……
将一切的线索连接起来，梦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希维说她是来找哥哥其实是骗人的，她真正要找的是这个女人——她的名字好像是……忒弥斯！对，她是来找忒弥斯的。而哥哥心里最牵挂的忒弥斯可能就在哥哥的身边——这样小玉才可能在家里遇见她，希维也会见了哥哥之后有那样的反应。而且，既然是更厉害的天使，当然有很多办法避开我们这些凡人。
“哎——真是艳福不浅……”梦林小声地叹气，“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天使陪在身边，是我不会想下地府了。”心里也升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不过，也因为刚才一连串太刺激的东西和这两天接触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使梦林忘记了一些平时没有注意的细节。那就是哥哥回来后一大串的女性化动作举止。也正因为忘了考虑这些才导致了她判断的失误——其实即使考虑到了她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来，因为除了转世投胎的方法外，谁又能完完全全地由男便女呢——就是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来了，也不过改变下外貌。
就这么想着，梦林带着怪怪的感觉再次注意起墙上的大屏幕……
现在，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梦星刚刚回来时和梦林在厕所对峙的画面……
姜研目瞪口呆：“真是想不到啊！他还是从马桶里出来的……”
“哎呀！脏死了！”玉流则捏着鼻子，调皮地说。
希维没有出声，只是全身冷汗直流、欲哭无泪——自己高贵优雅的姐姐怎么会从那么恶心的地方出来啊？！
老罗和颜飞则是强忍住笑意的看着。
……
这幅画面完了，紧接着又是下一幅——是梦林以为希维要伤害梦星，奋不顾身地挡在他前面的情景。
再下一幅——这回是梦林把买好的新衣服给自己。接着，是梦林替穿好衣服的自己整理、梳头。还有在面馆外面，梦林塞给梦星三个锅盔……
总之，梦林、梦林，全部都是梦林。和梦林有关的记忆、和梦林相关的点点滴滴……直到显示他们被姜研带到庆阳路派出所，再也没有新的记忆可以展示为止……
慢慢地，梦林心头涩涩的酸被津津的甜所取代，翘得老高的唇也勾起了温馨的微笑——那是胜利的笑容——哥哥想得最多的还是她，自己才是哥哥的最牵挂。
“哈哈哈……”老罗看完后拍着桌子大笑，“看来这就是小尹的牵挂了……”然后看向梦林：“你说是吧！梦林……嗯，小伙子不错，爱家人让他爱人间的土地。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能将对家人的爱变成力量——这小伙子，合格了。”接着，城隍金印一抛，地上又现出法阵，梦星赫然就坐在里边。“你们去叫醒他吧！”
…………
送走了梦星，老罗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小尹、小尹，你听得见吗？”
“嗯！罗叔叔，我听得很清楚。”对讲机的那头传来了水鬼梦星的声音。
“你到了么？看到什么了？”
“这好黑啊！什么都看不清楚……哦！我看到了——这里有个用许多油灯摆成的大八卦阵。”
“对了，就是那个八卦阵。你坐到中间去……（大约1分钟后）……坐好了么？”
“坐好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啊！……咦？这些油灯怎么都浮到空中了？！还围着我转呢？！……”
“没事的，小尹。你现在说说你的状况。”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现在……头好晕……好困……我想……睡觉……”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对讲机的那头再也没有传来梦星的声音。这可急坏了一边的梦林和希维：“他（她）怎么了？！”两人几乎同时对老罗喊道。希维甚至还差点去抢老罗手里的对讲机。
“咳咳……”还好姜研在旁边咳嗽了两声，两人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微微欠身向老罗表示道歉。然后，梦林礼貌的问老罗：“罗叔叔，你说，我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没动静了？”
老罗的样子到很从容，不慌不忙的放下对讲机。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个遥控器对着挂在天花板上的投影仪一按——办公桌对面的墙上缓缓降下雪白的荧幕，立刻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随后，老罗娓娓说道：“看来系统已经起作用了，小尹睡着就对了。”
“对了？什么对了？”这可叫众人不解——不是要对梦星进行考核吗？那怎么还把他弄睡着了？
“很奇怪吧？”老罗看看众人，“你们都知道，地府有一面轮回宝镜，鬼魂照了可以看到他的一生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心里所有的秘密。而这个系统的功能和那面镜子类似……”
“那不是要偷看我哥哥的隐私了么？”老罗的回答让梦林有些震怒，虽然她也想知道梦星藏在心里的东西，但她却不屑于用下三烂的手段，她更期待梦星亲口来告诉她：“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说着，还张开双手挡在投影仪前面。
“对！希维也不同意！”希维也附和着，跟梦林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而玉流和姜研也满目疑惑的看着老罗，似乎也对他的做法不太赞成，只有颜飞在一边随意地摇着头笑了笑。
“哎——你们误会了。”老罗连忙解释道：“能看到人的过去未来，内心深处的东西要哪里都有，地府用得着把那面镜子当宝贝吗？”然后看看姜研：“小姜啊！你是不是对我考核小尹的方法有些疑问——跟考核你跟大鹏的不一样是吧？”
“嗯！”姜研很有诚意地点了点头。
老罗解释道：“鬼差或者人间的灵界执法者的考核一般分为四项：战斗力考核——这个小尹一个人打赢了颜飞他们四个，战斗力就不用说了；文化素质考核——有大专以上文聘的在我这里也可以免试；道德素质考核——这个则在以后的工作中观察。而小姜和大鹏就只考了这三项，还有一项则是只针对鬼的——那就是他留在人间的理由，也就是他在人间最牵挂的东西。这套系统的功能在于让八卦阵中心的魂魄进入深度睡眠，处于精神不设防状态，从而探视他内心深处最牵挂的东西。而我们就可以在这个投影仪上看到。”
“那……为什么非要弄清我哥哥心里最牵挂的东西呢？”梦林对这事情感到疑惑。
“一般来说，鬼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进入阴间而长期留在人间——梦林啊！我可是听说你哥哥在去年就死了的，可到了现在才来我这里报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这一年去干嘛了……”梦林无奈地摊了摊手。
“姑且不论他这一年干什么去了，他一年不去地府报道而留在人间的原因就很值得人玩味——现在还得到这么大力量，竟然单凭一击之力就击败四个鬼差……”
“罗叔，你的意思是害怕梦星他……”对于鬼神之说特别了解的姜研已经猜到了老罗的意图。
“不错，按照一般的常识，鬼获得力量最快的方法……”
“怨念……”姜研接口道。
“嗯，鬼是精神体——他们只能在爱或者恨之中得到力量。怨恨的力量是相当强大的，也比爱的力量来得快得多。但也是作为禁忌的存在，怨鬼是不允许存在的，地府更不允许鬼差拥有怨恨的力量。通过看小尹在人间最牵挂的东西，我们可以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怨恨才留在人间。”
“那……如果我哥哥真的是因为怨恨才留在人间的呢？”梦林问道。
“那么，”老罗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台念佛机，“我会放这部大悲咒给他听——超度他。”
说着，雪白的屏幕渐渐有了图像，梦星心里的牵挂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期待到底是什么让梦星如此牵挂，让他选择了留在人间。
…………
“这是什么啊？！”众人大叫，然后幽怨地看着老罗。玉流甚至大声的斥责：“干爹，这东西你到底会不会用啊？！”
只见现在的大屏幕上，尽是斑斑点点的雪花，屏幕的右上角有两个像是人影的光栅。老罗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咳咳，以前来应试的人、鬼、妖怪在第一场战斗力考试中过关的也只有姜研和大鹏。所以，这台系统在我上任这么久以来应试第一次用——不太熟悉。”
“……”众人无语。
说着，老罗开始操作手里的遥控——屏幕上的雪花渐渐退去，大家慢慢可以看清右上角的两个影子……
“哎呀！干爹你把距离拉近一点嘛！看不清楚啦！”玉流大喊着，同时，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心声。
现在能看清楚的只是两个人站在一片大森林的上空，至于人的样貌、在做什么根本就无从谈起。
不过，某个天使却是很清楚的知道屏幕上的事情——“那是……落雷森林……”希维在心里呢喃，“那……那两个人就是……那姐姐最牵挂的……”
“好啦好啦！”而一旁，老罗还在摆弄他手里的遥控，“拉近距离是……这颗键……”
随着老罗遥控器一按，屏幕上的影像以右上角的人为焦点慢慢放大——人物的轮廓、动作也慢慢清晰……
“糟了！！！大家要看到姐姐和索尔大人‘那个’了！！！明明答应姐姐帮她保住秘密的！！！”一旁的希维却是急得直跺脚……
可就当快要看到两个人的相貌的时候，画面却突然变了——变成在梦林和玉流出租方里的卫生间门口……
“好险……”希维舒了口气。
“喂！你们刚才看清楚是什么了么？”但还是有人很在意刚才的画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个那人在吻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有六片翅膀，天使吧？不过可惜没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你们看到了么？”颜飞发表者自己的意见。
“就那么惊鸿一瞥谁能看的清啊！”姜研说道。
“没有。”这回是老罗。
当然，更免不了有个花痴的伪萝莉张着一双桃花眼大喊：“好可惜！我也没看清！不过身材的轮廓倒是看到了——嗯——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一绝色没错了。啊！！！——到底谁这么走运吻到了这么个大美女啊！！！”
老罗：“可惜那个男的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样子啊！不过既然是在小尹的回忆里，应该是小尹吧！”
“我哥？”梦林嘀咕着：“那个女人是……”其实，她刚才看清了，也只有她这种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人才可以在惊鸿一瞥之后立刻记下别人的容貌——那个女人是下午玉流给大家看的大头贴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只是看到照片自己就自叹不如的女人。
于是，梦林开始胡思乱想：“小玉说在家里遇到这个女人，哥哥和希维认识了很久，希维又是在看了这个女人的照片才跟自己回家，希维在十几分钟内学会汉语——如果这个长着六片翅膀的女人也是天使的话应该可以做到，现在哥哥心里的最牵挂里又是她……
将一切的线索连接起来，梦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希维说她是来找哥哥其实是骗人的，她真正要找的是这个女人——她的名字好像是……忒弥斯！对，她是来找忒弥斯的。而哥哥心里最牵挂的忒弥斯可能就在哥哥的身边——这样小玉才可能在家里遇见她，希维也会见了哥哥之后有那样的反应。而且，既然是更厉害的天使，当然有很多办法避开我们这些凡人。
“哎——真是艳福不浅……”梦林小声地叹气，“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天使陪在身边，是我不会想下地府了。”心里也升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不过，也因为刚才一连串太刺激的东西和这两天接触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使梦林忘记了一些平时没有注意的细节。那就是哥哥回来后一大串的女性化动作举止。也正因为忘了考虑这些才导致了她判断的失误——其实即使考虑到了她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来，因为除了转世投胎的方法外，谁又能完完全全地由男便女呢——就是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来了，也不过改变下外貌。
就这么想着，梦林带着怪怪的感觉再次注意起墙上的大屏幕……
现在，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梦星刚刚回来时和梦林在厕所对峙的画面……
姜研目瞪口呆：“真是想不到啊！他还是从马桶里出来的……”
“哎呀！脏死了！”玉流则捏着鼻子，调皮地说。
希维没有出声，只是全身冷汗直流、欲哭无泪——自己高贵优雅的姐姐怎么会从那么恶心的地方出来啊？！
老罗和颜飞则是强忍住笑意的看着。
……
这幅画面完了，紧接着又是下一幅——是梦林以为希维要伤害梦星，奋不顾身地挡在他前面的情景。
再下一幅——这回是梦林把买好的新衣服给自己。接着，是梦林替穿好衣服的自己整理、梳头。还有在面馆外面，梦林塞给梦星三个锅盔……
总之，梦林、梦林，全部都是梦林。和梦林有关的记忆、和梦林相关的点点滴滴……直到显示他们被姜研带到庆阳路派出所，再也没有新的记忆可以展示为止……
慢慢地，梦林心头涩涩的酸被津津的甜所取代，翘得老高的唇也勾起了温馨的微笑——那是胜利的笑容——哥哥想得最多的还是她，自己才是哥哥的最牵挂。
“哈哈哈……”老罗看完后拍着桌子大笑，“看来这就是小尹的牵挂了……”然后看向梦林：“你说是吧！梦林……嗯，小伙子不错，爱家人让他爱人间的土地。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能将对家人的爱变成力量——这小伙子，合格了。”接着，城隍金印一抛，地上又现出法阵，梦星赫然就坐在里边。“你们去叫醒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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