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原来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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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跑，看你往哪儿跑，小扫把星，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敢偷到老娘头上，今天不打死你我……”
别看殷妈妈一身肥肉，臂力可不容小觑。
就这么几下子，兰瑾颜的胳膊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几棍。
更别说一直用身体护在她面前的浮蕊，背上挨了好几棍不说，后脑勺也不可幸免挨了一下。
“唔，殷妈妈，颜颜知错了，求你饶了她吧。”
浮蕊现在后脑勺钝痛不已，脚步都有些不稳，但她还是牢牢把兰瑾颜护在身下。
“呜呜呜，殷妈妈，明天我一定多多接客，给你赚更多的银子，求你饶了她这一回吧！”
浮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干脆向后扑过去，跪伏在地，抱着殷妈妈的双腿，不住地求情。
殷妈妈被她抱着，没法再继续打下去，索性扔了木棍，拽起浮蕊的头发，叫骂道：“接客？老娘不缺人，用不着你，再说了，你这张脸，恩客都看腻了。”
“等解决了她，老娘再把你卖给东二街瘫痪在床的古老爷做填房，银子我今个儿已经收了，你就等着出嫁吧，哈哈哈！”
“不，不！”浮蕊无助地摇头。
她不要嫁给那个一脚踏进棺材，有特殊怪癖的古老爷。
“这可由不得你！”殷妈妈粗暴甩开浮蕊，目光如蛇蝎般阴毒盯着兰瑾颜。
“饶她这一回，这都多少回了，三番两次到厨房偷生肉，这一回，老娘动真格了。”
“来人，带那个手脚不干净的贱蹄子见官！”
随着殷妈妈一声令下，几个随从朝兰瑾颜走过去，开始粗鲁拉扯愣在地上的她。
“颜颜不要见官，坏人，走开，走开，呜呜呜，哥哥！”
情急之下，兰瑾颜下意识呼唤了轩辕卿。
“呦，傻子还知道唤情哥哥呢，瞧瞧，这张邋里邋遢的模样，谁会看得上……”
殷妈妈提着灯笼，照在兰瑾颜惊慌失措的干净白嫩小脸上，霎时没了声音。
“这，这怎么会？”
殷妈妈不敢置信蹲下身子，用她肥短的手指捏住兰瑾颜尖瘦的下巴，在灯笼的光晕下仔细查看。
良久，她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肉一颠一颠的抽动。
“哈哈，想不到啊，这个傻子还是个美人胚子，来来来，颜颜，快起来，地上凉。”
殷妈妈一改之前的恶劣态度，亲切地扶起不知所措的兰瑾颜，还掏出手绢，细心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渍。
“殷，殷妈妈，还见官吗？”一个随从拿着麻绳，不确定地问道。
殷妈妈没好气扭头吼道：“见什么见，没点儿眼力见的东西，滚！”
“嘿嘿，颜颜啊，别害怕，以前是殷妈妈错了，殷妈妈保证，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以后一定待你如女儿一样好，嘿嘿。”
殷妈妈对兰瑾颜是现在越看越喜欢，仿佛她是一棵摇钱树，会给她赚非常多的银票。
“刚才没打疼吧？”她哪里是真关心兰瑾颜疼不疼，不过是关心有没有伤到她漂亮的脸蛋罢了。
还好，还好，脸上没有伤。
“真的吗？”
兰瑾颜停住了哭泣，对殷妈妈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有一丝不相信。
她不安地望向浮蕊，后者对她频频摇头。
浮蕊岂会不知殷妈妈心里的打算，无非是看到颜颜长得好，想利用她接客赚钱罢了。
现在一切都晚了，跑出来之前，她怎就没想到用土把颜颜的脸涂脏呢？
可兰瑾颜哪里会想到这些，只要她听殷妈妈的话做事，浮蕊是不是就不用嫁给老头子了？
“真的，比真金还真，嘿嘿！”殷妈妈搓搓手，一脸不怀好意盯着她。
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浮蕊身上，眼珠子一转，立刻会意，拍着饱满的胸脯保证，“你要是听我的话，浮蕊就不用嫁给那个糟老头，明天，不，待会我就把聘礼退回去，怎样？”
一个浮蕊能值多少银子，能比得过眼前这个甜美的女傻子？
“殷妈妈，颜颜听话，留下浮蕊。”
兰瑾颜得到殷妈妈的保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不，颜颜别答应，唔······”浮蕊大惊失色，想冲过来制止。
殷妈妈瞪了她一眼，给旁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随从立刻上前捂住浮蕊的嘴巴，不让她出声。
“好，好，好，真是妈妈的好女儿，今晚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我派人过来伺候你梳洗，哈哈！”
殷妈妈转过头，爱不释手地盯着兰瑾颜好一顿看，仿佛怎样都看不够。
眼看着兰瑾颜被她盯得毛骨悚然，殷妈妈才大笑着离去。
经过浮蕊身边时，恶狠狠看了她一眼，方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离开。
浮蕊知道，殷妈妈这是在警告她，如果她敢坏了殷妈妈的好事，下场绝对会比嫁给古老爷还要凄惨。
“你答应她做什么？”
等确定殷妈妈一行人已经离开，浮蕊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背上的疼痛，心痛地望着毫不知情的兰瑾颜。
她该如何和颜颜解释，殷妈妈要她做的是那种不干净的事。
“颜颜听话，浮蕊不嫁老头子。”
兰瑾颜笑得的没心没肺，丝毫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浮蕊鼻子一酸，抱着她痛哭出声。
哭声绝望哀怨，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回响不断。
······
充满血腥味的小树林里，漆黑安静得让人害怕。
“啊！”
轩辕卿从熟睡中惊醒，茫然地看向四周。
除了微凉的春风，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做梦！
他刚才竟然坐着就睡着了，还做了个匪夷所思的梦。
梦到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姑娘被人棍打，无论如何求饶，都不能让对方心软停手。
而他，心脏竟然会隐隐作痛。
他摸着左胸的位置，百思不得其解。
“二皇子，二皇子······”
虚弱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原本躺着昏睡的莫安开始有了转醒的迹象。
一醒来，莫安就发觉不对劲，腹部和屁股的伤口似乎有简单包扎过的痕迹。
树林里只有他和二皇子，他一直在昏迷，那么，为他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二皇子。
“让你跑，看你往哪儿跑，小扫把星，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敢偷到老娘头上，今天不打死你我……”
别看殷妈妈一身肥肉，臂力可不容小觑。
就这么几下子，兰瑾颜的胳膊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几棍。
更别说一直用身体护在她面前的浮蕊，背上挨了好几棍不说，后脑勺也不可幸免挨了一下。
“唔，殷妈妈，颜颜知错了，求你饶了她吧。”
浮蕊现在后脑勺钝痛不已，脚步都有些不稳，但她还是牢牢把兰瑾颜护在身下。
“呜呜呜，殷妈妈，明天我一定多多接客，给你赚更多的银子，求你饶了她这一回吧！”
浮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干脆向后扑过去，跪伏在地，抱着殷妈妈的双腿，不住地求情。
殷妈妈被她抱着，没法再继续打下去，索性扔了木棍，拽起浮蕊的头发，叫骂道：“接客？老娘不缺人，用不着你，再说了，你这张脸，恩客都看腻了。”
“等解决了她，老娘再把你卖给东二街瘫痪在床的古老爷做填房，银子我今个儿已经收了，你就等着出嫁吧，哈哈哈！”
“不，不！”浮蕊无助地摇头。
她不要嫁给那个一脚踏进棺材，有特殊怪癖的古老爷。
“这可由不得你！”殷妈妈粗暴甩开浮蕊，目光如蛇蝎般阴毒盯着兰瑾颜。
“饶她这一回，这都多少回了，三番两次到厨房偷生肉，这一回，老娘动真格了。”
“来人，带那个手脚不干净的贱蹄子见官！”
随着殷妈妈一声令下，几个随从朝兰瑾颜走过去，开始粗鲁拉扯愣在地上的她。
“颜颜不要见官，坏人，走开，走开，呜呜呜，哥哥！”
情急之下，兰瑾颜下意识呼唤了轩辕卿。
“呦，傻子还知道唤情哥哥呢，瞧瞧，这张邋里邋遢的模样，谁会看得上……”
殷妈妈提着灯笼，照在兰瑾颜惊慌失措的干净白嫩小脸上，霎时没了声音。
“这，这怎么会？”
殷妈妈不敢置信蹲下身子，用她肥短的手指捏住兰瑾颜尖瘦的下巴，在灯笼的光晕下仔细查看。
良久，她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肉一颠一颠的抽动。
“哈哈，想不到啊，这个傻子还是个美人胚子，来来来，颜颜，快起来，地上凉。”
殷妈妈一改之前的恶劣态度，亲切地扶起不知所措的兰瑾颜，还掏出手绢，细心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渍。
“殷，殷妈妈，还见官吗？”一个随从拿着麻绳，不确定地问道。
殷妈妈没好气扭头吼道：“见什么见，没点儿眼力见的东西，滚！”
“嘿嘿，颜颜啊，别害怕，以前是殷妈妈错了，殷妈妈保证，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以后一定待你如女儿一样好，嘿嘿。”
殷妈妈对兰瑾颜是现在越看越喜欢，仿佛她是一棵摇钱树，会给她赚非常多的银票。
“刚才没打疼吧？”她哪里是真关心兰瑾颜疼不疼，不过是关心有没有伤到她漂亮的脸蛋罢了。
还好，还好，脸上没有伤。
“真的吗？”
兰瑾颜停住了哭泣，对殷妈妈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有一丝不相信。
她不安地望向浮蕊，后者对她频频摇头。
浮蕊岂会不知殷妈妈心里的打算，无非是看到颜颜长得好，想利用她接客赚钱罢了。
现在一切都晚了，跑出来之前，她怎就没想到用土把颜颜的脸涂脏呢？
可兰瑾颜哪里会想到这些，只要她听殷妈妈的话做事，浮蕊是不是就不用嫁给老头子了？
“真的，比真金还真，嘿嘿！”殷妈妈搓搓手，一脸不怀好意盯着她。
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浮蕊身上，眼珠子一转，立刻会意，拍着饱满的胸脯保证，“你要是听我的话，浮蕊就不用嫁给那个糟老头，明天，不，待会我就把聘礼退回去，怎样？”
一个浮蕊能值多少银子，能比得过眼前这个甜美的女傻子？
“殷妈妈，颜颜听话，留下浮蕊。”
兰瑾颜得到殷妈妈的保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不，颜颜别答应，唔······”浮蕊大惊失色，想冲过来制止。
殷妈妈瞪了她一眼，给旁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随从立刻上前捂住浮蕊的嘴巴，不让她出声。
“好，好，好，真是妈妈的好女儿，今晚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我派人过来伺候你梳洗，哈哈！”
殷妈妈转过头，爱不释手地盯着兰瑾颜好一顿看，仿佛怎样都看不够。
眼看着兰瑾颜被她盯得毛骨悚然，殷妈妈才大笑着离去。
经过浮蕊身边时，恶狠狠看了她一眼，方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离开。
浮蕊知道，殷妈妈这是在警告她，如果她敢坏了殷妈妈的好事，下场绝对会比嫁给古老爷还要凄惨。
“你答应她做什么？”
等确定殷妈妈一行人已经离开，浮蕊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背上的疼痛，心痛地望着毫不知情的兰瑾颜。
她该如何和颜颜解释，殷妈妈要她做的是那种不干净的事。
“颜颜听话，浮蕊不嫁老头子。”
兰瑾颜笑得的没心没肺，丝毫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浮蕊鼻子一酸，抱着她痛哭出声。
哭声绝望哀怨，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回响不断。
······
充满血腥味的小树林里，漆黑安静得让人害怕。
“啊！”
轩辕卿从熟睡中惊醒，茫然地看向四周。
除了微凉的春风，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做梦！
他刚才竟然坐着就睡着了，还做了个匪夷所思的梦。
梦到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姑娘被人棍打，无论如何求饶，都不能让对方心软停手。
而他，心脏竟然会隐隐作痛。
他摸着左胸的位置，百思不得其解。
“二皇子，二皇子······”
虚弱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原本躺着昏睡的莫安开始有了转醒的迹象。
一醒来，莫安就发觉不对劲，腹部和屁股的伤口似乎有简单包扎过的痕迹。
树林里只有他和二皇子，他一直在昏迷，那么，为他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