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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座城,住着未亡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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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日,摩漫欧卿股市回复正常,也不再有竞争购进股份者,摩漫在整合之后,决定放出5%的股权融资,和抛出5%到市场流动。

    两日后,莫轩的尸体在漓江边上找到了。

    初步鉴定是自杀,并且附带遗书。

    那遗书不是大彻大悟的忏悔,更多是抱怨,抱怨自己出身在青帮身不由己,在这个黑暗的组织里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和心爱的女人,为了巩固住自己的地位,不得不用黑暗的手法生存至今。

    这样的语气,将他自私的黑暗形象刻画的更加生动了,他是一个大魔头,做出那么多危害社会的事,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错的,他觉得他是身不由己。如今自杀,也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错了,更像是被通缉了这么久,实在是无路可走了,是这个法制的社会逼死了他。

    如果说,遗书中唯一反应出他还有一点良知的话,这里提到了一个人:说十年前在此误将一个女孩推下了河,后来时而会梦见她,想对自己给她带来的伤害说声对不起,希望到了天堂能原谅他。

    这里的女孩是谁,知情人士都清楚,是冷梦菥,刚好莫轩自杀的地方正是当日“冷梦菥”尸首从河里找到的位置。

    或许,只有梦菥和蓝布霖知道,他忏悔的对象是一个叫做莫雪的女子,他所说的心爱的女人。梦菥还记得被他绑架那日,在得知自己不是莫雪时,他眼里闪过的寞落,她可以否认他为人一世的人品与价值,却无法否认他对莫雪的感情,那是爱!

    莫轩的死,预示着青帮的彻底瓦解,澳门非法会所一案告破,有人却不认同这个结果,这人是季念念。

    作为了解整个事件最多的警官,她极力否认莫轩的自杀,因为这后面落下了一个莫岚,可是无论是尸检还是遗书,几次确认,的确是自杀。

    三月二十七日,欧豫听闻蓝布霖生病多日,想来探病,辰洛自告奋勇,一则,摩漫冷氏受挫是蓝布霖所为这件事大家都瞒着她,若两人见面,难免露馅,二则,他很想见见梦菥,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没想到的是,那日季念念也在玉萧山别墅。

    季念念是一个对真相执着的人,她借着莫轩澳门会所现在被蓝布霖接手,作为缘由拜访蓝布霖。

    “先前我们的确投资过莫轩的公司,但是我们不知道他做得是这样的生意,这点你们警方已经调查过了,而且我公司香港分部的风投经理已经全权为此事负责,也已经辞退了。现在接手这几间会所,我们可都是通过正规途径竞标的,就像当初辰总买下蓝玫瑰一样,只是觉得这样的好资源放着可惜了。”不需蓝布霖开口,助理文占就能清晰有理的解释清楚。

    “那您认识莫轩吗?”显然季念念是不相信的。

    “不认识。”蓝布霖慢悠悠的端起咖啡,却不急着喝,话风一转,他含笑看着另一边的辰洛。“不过据我所知,20号kina好像见过他,据说当日绑架辰总的就是莫轩,而后来,kina未婚夫又落海失踪,你们说——”

    “蓝布霖!”拉长的尾音被辰洛愤怒的声音制止,他起身向楼梯口走去。“我要接她回家。”不能让梦菥再留在这个疯子这里。

    “不好意思,辰先生,我家小姐出国了。”文占拦住辰洛。

    梦菥的确不在国内,她又恢复了kina的生活,开始了她的离家出行,不同的是,这次张毅明目张胆的跟着。

    三月25日,她在东京赶上了最后的一场樱花飞舞,后来有人说在莫川的发布会上见到过她,当辰洛赶到日本日,她又去了台湾。

    4月,玉萧山主人也离开了,那里再次成了一座无人的别墅。

    4月她在意大利的街头给孩子绘画,漫步在古老幽静的石阶深巷,身后默默跟着扑克脸张毅。

    4月中旬,她在法国巴黎看服装秀,期间去了波尔顿,漫步在一望无际的葡萄蔓藤里,蔓藤深处,一栋白色的建筑独立其中,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院子里有一个秋千,随着风自由的摆动,梦菥还记得冷安买回时自己围着它高兴的又跑又跳,上面的白油漆是她和沈艾妍刷上去的,时间仿佛倒退,她看到了自己拿着刷子和沈艾妍打闹的场景,弄得哪哪都是白色的油漆。

    “小姐,您找谁?”突然出现在大门内的老妇,驱散了“小时候的她和沈艾妍”。

    这个老妇是法国当地人,负责看守院子,并不认识梦菥,梦菥礼貌点头问好,问可否讨杯水喝。法国人很热情,所以丝毫没有犹豫就让梦菥进了屋。

    老妇进厨房倒水,梦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慢慢的她的视线落在了楼梯口,却再也提不起脚步靠近半分。老妇出来,见她双眼饱含泪水的望着楼梯口,听说冷老先生从楼上摔下来,就是死在了那里,所以那里一直是老妇打扫时发麻的地方。一个眼神老妇本是抬头看挂在大厅中央冷安的照片,却无意看到了旁边的照片,是冷梦菥的。

    啪嗒——

    水杯掉在了地上,同时老妇也脚心发软的坐在了地上,她惶恐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想给老伴儿打电话,她看见鬼了。

    梦菥扶她起来,拥着自己手臂的双手是有热温的,也有呼吸的,梦菥解释。“我是冷梦菥的同胞姐姐。”

    那天,老妇留梦菥吃饭,梦菥婉拒,她在二楼的各个房间里转了转,离开了,直到张毅载着她消失在了葡萄园尽头,老妇才想起给欧豫打电话。

    4月末,梦菥在美国,她拿着相机穿梭在纽约第五大道,她拍张,拍时尚靓丽的女子,研究她们的佩戴。夜晚她喜欢去酒吧小酌一杯,近来视力越发下降,每到晚上张毅都是贴身保护,防恐她摔倒。

    蓝布霖不爱甜食,连带着梦菥也戒掉了甜食,那晚,不知怎么回事,喝得迷迷糊糊硬是满大街的要找蛋糕店,要买蛋糕。美国时间观念很强,大半夜的蛋糕店早已经关门了,张毅原本要送她回去,自己在去想法,无奈,梦菥就是不敢,非要现在去买。

    这晚张毅很无奈,一面不能丢下梦菥一个人去买蛋糕,但又要找蛋糕,开着车到处折腾,所幸后来出现了救急的人。

    男人将手里的蛋糕给到梦菥面前。“为什么要吃这个?”

    那声音熟悉,浑厚有磁性。

    梦菥视线在面前不大的慕斯蛋糕上,顺着提蛋糕的手,她歪着头看向面前带着鸭舌买的男人,那是一张历经岁月的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