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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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某处海域。
一辆昆式战斗机平稳落到航母之上，史蒂夫、班纳和娜塔莎从机舱走出。
科尔森在飞机外面看着飞机落下，刚和史蒂夫打了声招呼就被一名特工叫走了。
娜塔莎走在前面带路，“科尔森一定非常遗憾昨天没有让你在他的收藏卡上签名。”
“收藏卡？”
“绝版珍藏呢，他非常以此为傲。”
班纳边走边观察航母甲板上的战斗机，转头问史蒂夫。
“这一切对你来说一定非常陌生吧。”
史蒂夫看着远处跑过的一队训练的士兵，“老实说，我倒是觉得有种久违之感。”
娜塔莎转过来，“两位先生，我们还是快进去吧，这里马上就要不能呼吸了。”
航母突然发出机器运作的声音，四个巨型涡轮从航母侧面伸了出来，看起来要启动了。
史蒂夫走到甲板边缘看了看巨大的涡轮，“这是一艘潜艇吗？”
娜塔莎神秘的笑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示意这边走。
巨大的涡轮飞速转动，涡轮处的海水被卷起海浪拍碎在甲板侧方。
伴随着轰鸣的巨响，航母逐渐升起高出海面，甲板上的地勤人员匆忙的跑来跑去为战机扎上束缚绳，还留在甲板的人员都带上了氧气面具。
班纳看着涡轮赞叹道：“这可比潜艇和航母带劲多了。”
三人走进航母内部来到指挥室，弗瑞正站在“船长”的位置观察航母的数据。
神盾局的副局长希尔站在前面指挥“水手”操控航母。
“引擎全部开启，施行神盾局193.6号紧急协议”希尔转过来对着弗瑞，“航母已达到预定高度，长官。”
弗瑞点点头，“很好，让我们消失吧。”
“开启反光板。”希尔向“水手”下达命令。
航母外面几根投影柱启动连接到一起，航母装甲上一块块光屏亮起逐渐投影出航母上空的景象，从航母下方看上去航母就像一块玻璃一样，再配合雷达干扰仪器，这艘空中航母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弗瑞转过身对着史蒂夫和班纳说道：“上午好，先生们。”
......
史蒂夫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弗瑞，“愿赌服输，这个世界确实和原来不一样了。”
弗瑞走到班纳面前伸出手，“感谢你能来，博士。”
班纳笑了笑握住手，“希望我能帮上一些忙，也希望我不会搞砸这件事。”
弗瑞笑笑，“我们相信你。”
班纳问道：“现在进展怎么样？”
科尔森不知道从哪出来，“我们在扫描全球所有可无线读取的摄像头，手机、笔记本。。。只要连接了卫星，就是我们的眼线。”
希尔看着屏幕，“但这样还是不够快。”
“你们得缩小范围，你能调动多少台光谱仪？”班纳问弗瑞。
“要多少有多少。”弗瑞的语气充满自信。
班纳脱下外套，进入工作状态。
“联系你能联系到的所有实验室，让他们把光谱仪摆到屋顶，校准搜索伽马射线。我会根据聚类识别草拟出跟踪算法，起码能排除几个区域。能给我找个干活的地方吗？”
弗瑞朝娜塔莎点点头，“罗曼诺夫，带博士去他的实验室。”
娜塔莎给班纳带路，“那里什么都有，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
某处实验室内。
“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些人？”赛尔维格博士转头看着巴顿问道。
巴顿调试着手里的弓箭，“神盾局从不缺少敌人，博士。”
巴顿拿起收到消息的平板展示给赛尔维格博士。“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吗？”
平板里显示出一块金属和一个人的样子。
赛尔维格抬头看了一眼，“是的，金属铱，陨石里有，能形成反质子，这东西很难找。”
洛基走过来问巴顿，“你需要什么？”
巴顿收起平板拿出弓箭继续调试，“一场混乱，分散注意，以及一颗眼球。”
......
神盾局空中航母。
“那个，要是麻烦的话就不用了。”科尔森卑微道。
“不，不会麻烦，随时都可以。”
“是绝版套牌，我找了几年才集齐，有几张克拉克一直都不想给我。”
科尔森在偶像面前有点紧张。
“还很新呢，边角有点泛黄，但是。。。”
“有发现，面部特征76%符合”西特维尔特工从旁边椅子上突然转过来举手说道。
科尔森走到西特维尔旁边，“在哪里？”
“德国斯图加特，库宁大街28号，他好像就没打算躲起来。”
弗瑞和史蒂夫对视一眼，弗瑞点点头，“上吧。”
......
德国，谢费尔安保公司。
“咻！”
保卫室楼顶站着的一名保安听到脚下有什么声音，侧身向下一看。
原本在保卫室门口站岗的保安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根不知道从哪射来的箭，站岗的保安一只手捂着脖子倒下了，几乎没发出声音。
楼顶的保安正要大喊，又一根箭矢悄无声息的插入他的脖子，保安捂着脖子血液从嗓子里涌到嘴里，发出“咕隆”的呛咽声。
巴顿带着两名手下从暗处走出，一名手下来到公司门口在大门插上数据线连接自己的电脑准备黑入，另一面手下端着枪警惕的看着周围把风。
巴顿从包里拿出一个带着吸盘的投影仪按到门上，按着耳机低声说了句“准备就绪。”
......
德国，斯图加特，库宁大街28号。
洛基隐匿了自身的存在感，当着门卫的面旁若无人的走进酒宴，来到二楼寻找自己的目标。
找到目标后洛基解除法术，提着手杖直接走向目标，旁边的保镖察觉到有人靠近雇主，赶紧上前制止洛基靠近。
洛基随手用手杖把保镖击晕，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捏住赛弗博士的脖子，洛基一只手推着赛弗博士连走几步，一把将博士推在礼厅中央的石桌上。
石桌的两面有两个长角牛头的装饰，洛基左手按着赛弗博士，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匕首一样的东西，现场看起来像是一场邪异的献祭。
洛基右手扬起用力一晃，“匕首”弹出三个支架，原来是一个和巴顿同款的同步投影仪。
洛基听到巴顿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不带一丝犹豫用力将投影仪插到了赛弗博士的右眼框里。
“啊啊啊啊！！！”赛弗博士发出一声大叫，但深入大脑的投影仪很快结束了他的痛苦，投影仪扫描他的眼球，并同步传输到巴顿的投影仪里。
礼厅里的上流人士们终于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四散逃去。
洛基看着屁滚尿流的凡人们，嘴角扬起，享受这在神域感受不到的被敬畏、害怕的感觉。
......
巴顿看着投影仪里出现一颗虚拟的眼球，厚重的安全门扫描虚拟眼球。
“视网膜扫描——身份识别，海因里希·赛弗博士，开锁。”
巴顿打开安全门，走到保险库里找到自己的目标——一管金属铱。巴顿拿起容器对着两个手下点点头，在保险库里扔下几个手雷离开了谢费尔安保公司。
......
洛基看着眼前好像羊群一样乱跑的凡人们，心里越发狂妄，洛基悠闲驱赶着人群，身上浮现出金色的华丽长袍和头盔。
洛基走出礼厅，随手用手里的长毛射出一道光束将赶来的警车掀翻，走到礼厅外的一处高台之上。
洛基的几个分身突然出现，在四周挡住想要逃走的人群。洛基的真身在高台上将手里的长毛在地上一顿，一道声音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响起。
“跪下！”
慌乱的人群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嘈杂的挤来挤去。
洛基手中长矛顶端亮起，更大的声音在人们心中响起。
“我说了，跪下！！！”
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半跪在地上，所有人低下脑袋不敢直视洛基。
洛基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才对，回归你们本来的状态，你们本来不过就是一群奴隶，只不过没人说穿罢了。”
洛基张开双臂，看着台下跪着的凡人，心里的欲望之火熊熊燃起。
“你们天生就该受人统治，不管你们有着什么身份，到最后，你们总会俯首称臣。”
......
一位仰着头的老人突然缓慢但坚定的站起来看着洛基。
“我们不会向你这样的人称臣！”
洛基看着老人，自傲的说道：“没有人和我一样。”
老人仰着头，“你这样的疯子七十多年前我就见过一个。”
洛基露出残忍的笑容，“各位，看着他，让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违背我的下场！”
洛基举起长矛对着老人，长矛顶端逐渐亮起，一道光束突然射出冲向老人。
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男人从空中落下，用手里的盾牌将光束反弹出去。
洛基微微侧身躲开反弹回来的光束，脸色阴沉的看着紧身衣男人。
“知道吗，我上次来德国的时候，也遇到一个将别人踩在脚下的男人。”史蒂夫站起身走近洛基。
“是美国大兵啊，被时间扔在身后的男人。”洛基看起来很了解史蒂夫。
“我至少还有时间，而你就要大限将至了！”
一艘昆式战斗机落到众人头顶，一根枪管从战机内伸出指着洛基，飞船里的娜塔莎打开扩音器。
“洛基，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
洛基毫无征兆的抬起长矛向战机射出一道光束，娜塔莎操控战机原地倾斜机身躲过光束，身后的一栋大楼被炸出一个窟窿。
史蒂夫趁着洛基不备，将手里的盾牌飞出砸向洛基。
洛基虽然被盾牌砸中，但神域人的身体素质显然要比地球人强太多了，洛基只是微微晃了一下身子，几乎没受到什么伤害。
史蒂夫在盾牌飞出后紧随其后，跳到洛基身前挥出一拳，拳头带着风声穿过洛基的脸颊。
洛基的身影闪烁几下消失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本体换成了幻影。
史蒂夫捡起盾牌，警惕的看着四周几个分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攻。
周围原本跪着的人群早已四散离开，将宽阔的场地留给二人。
......
洛基的一个分身挥舞长矛劈向史蒂夫，史蒂夫用盾牌架住长矛，左手握拳一个上勾拳挥出，却又打在了空气上。
洛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史蒂夫身后，一脚踹在史蒂夫的膝盖处，史蒂夫被踹的半跪在地上。
史蒂夫刚跪到地上，又一个身影浮现，手里的长矛抵在史蒂夫的脑门上。
史蒂夫悔恨的眨了下眼，双手握紧拳头脑海里思考对策。
洛基扬起长矛正要刺下，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够了，住手！”
克拉克悬浮在空中，眼里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身后的红色披风随风飘扬。
洛基看到克拉克，发出一声“哇哦”的赞叹，随手将手里的长矛扔在地上，双手举起投降，四周的分身也一个个消散，只留一个举着双手的身影。
次日，某处海域。
一辆昆式战斗机平稳落到航母之上，史蒂夫、班纳和娜塔莎从机舱走出。
科尔森在飞机外面看着飞机落下，刚和史蒂夫打了声招呼就被一名特工叫走了。
娜塔莎走在前面带路，“科尔森一定非常遗憾昨天没有让你在他的收藏卡上签名。”
“收藏卡？”
“绝版珍藏呢，他非常以此为傲。”
班纳边走边观察航母甲板上的战斗机，转头问史蒂夫。
“这一切对你来说一定非常陌生吧。”
史蒂夫看着远处跑过的一队训练的士兵，“老实说，我倒是觉得有种久违之感。”
娜塔莎转过来，“两位先生，我们还是快进去吧，这里马上就要不能呼吸了。”
航母突然发出机器运作的声音，四个巨型涡轮从航母侧面伸了出来，看起来要启动了。
史蒂夫走到甲板边缘看了看巨大的涡轮，“这是一艘潜艇吗？”
娜塔莎神秘的笑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示意这边走。
巨大的涡轮飞速转动，涡轮处的海水被卷起海浪拍碎在甲板侧方。
伴随着轰鸣的巨响，航母逐渐升起高出海面，甲板上的地勤人员匆忙的跑来跑去为战机扎上束缚绳，还留在甲板的人员都带上了氧气面具。
班纳看着涡轮赞叹道：“这可比潜艇和航母带劲多了。”
三人走进航母内部来到指挥室，弗瑞正站在“船长”的位置观察航母的数据。
神盾局的副局长希尔站在前面指挥“水手”操控航母。
“引擎全部开启，施行神盾局193.6号紧急协议”希尔转过来对着弗瑞，“航母已达到预定高度，长官。”
弗瑞点点头，“很好，让我们消失吧。”
“开启反光板。”希尔向“水手”下达命令。
航母外面几根投影柱启动连接到一起，航母装甲上一块块光屏亮起逐渐投影出航母上空的景象，从航母下方看上去航母就像一块玻璃一样，再配合雷达干扰仪器，这艘空中航母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弗瑞转过身对着史蒂夫和班纳说道：“上午好，先生们。”
......
史蒂夫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弗瑞，“愿赌服输，这个世界确实和原来不一样了。”
弗瑞走到班纳面前伸出手，“感谢你能来，博士。”
班纳笑了笑握住手，“希望我能帮上一些忙，也希望我不会搞砸这件事。”
弗瑞笑笑，“我们相信你。”
班纳问道：“现在进展怎么样？”
科尔森不知道从哪出来，“我们在扫描全球所有可无线读取的摄像头，手机、笔记本。。。只要连接了卫星，就是我们的眼线。”
希尔看着屏幕，“但这样还是不够快。”
“你们得缩小范围，你能调动多少台光谱仪？”班纳问弗瑞。
“要多少有多少。”弗瑞的语气充满自信。
班纳脱下外套，进入工作状态。
“联系你能联系到的所有实验室，让他们把光谱仪摆到屋顶，校准搜索伽马射线。我会根据聚类识别草拟出跟踪算法，起码能排除几个区域。能给我找个干活的地方吗？”
弗瑞朝娜塔莎点点头，“罗曼诺夫，带博士去他的实验室。”
娜塔莎给班纳带路，“那里什么都有，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
某处实验室内。
“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些人？”赛尔维格博士转头看着巴顿问道。
巴顿调试着手里的弓箭，“神盾局从不缺少敌人，博士。”
巴顿拿起收到消息的平板展示给赛尔维格博士。“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吗？”
平板里显示出一块金属和一个人的样子。
赛尔维格抬头看了一眼，“是的，金属铱，陨石里有，能形成反质子，这东西很难找。”
洛基走过来问巴顿，“你需要什么？”
巴顿收起平板拿出弓箭继续调试，“一场混乱，分散注意，以及一颗眼球。”
......
神盾局空中航母。
“那个，要是麻烦的话就不用了。”科尔森卑微道。
“不，不会麻烦，随时都可以。”
“是绝版套牌，我找了几年才集齐，有几张克拉克一直都不想给我。”
科尔森在偶像面前有点紧张。
“还很新呢，边角有点泛黄，但是。。。”
“有发现，面部特征76%符合”西特维尔特工从旁边椅子上突然转过来举手说道。
科尔森走到西特维尔旁边，“在哪里？”
“德国斯图加特，库宁大街28号，他好像就没打算躲起来。”
弗瑞和史蒂夫对视一眼，弗瑞点点头，“上吧。”
......
德国，谢费尔安保公司。
“咻！”
保卫室楼顶站着的一名保安听到脚下有什么声音，侧身向下一看。
原本在保卫室门口站岗的保安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根不知道从哪射来的箭，站岗的保安一只手捂着脖子倒下了，几乎没发出声音。
楼顶的保安正要大喊，又一根箭矢悄无声息的插入他的脖子，保安捂着脖子血液从嗓子里涌到嘴里，发出“咕隆”的呛咽声。
巴顿带着两名手下从暗处走出，一名手下来到公司门口在大门插上数据线连接自己的电脑准备黑入，另一面手下端着枪警惕的看着周围把风。
巴顿从包里拿出一个带着吸盘的投影仪按到门上，按着耳机低声说了句“准备就绪。”
......
德国，斯图加特，库宁大街28号。
洛基隐匿了自身的存在感，当着门卫的面旁若无人的走进酒宴，来到二楼寻找自己的目标。
找到目标后洛基解除法术，提着手杖直接走向目标，旁边的保镖察觉到有人靠近雇主，赶紧上前制止洛基靠近。
洛基随手用手杖把保镖击晕，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捏住赛弗博士的脖子，洛基一只手推着赛弗博士连走几步，一把将博士推在礼厅中央的石桌上。
石桌的两面有两个长角牛头的装饰，洛基左手按着赛弗博士，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匕首一样的东西，现场看起来像是一场邪异的献祭。
洛基右手扬起用力一晃，“匕首”弹出三个支架，原来是一个和巴顿同款的同步投影仪。
洛基听到巴顿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不带一丝犹豫用力将投影仪插到了赛弗博士的右眼框里。
“啊啊啊啊！！！”赛弗博士发出一声大叫，但深入大脑的投影仪很快结束了他的痛苦，投影仪扫描他的眼球，并同步传输到巴顿的投影仪里。
礼厅里的上流人士们终于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四散逃去。
洛基看着屁滚尿流的凡人们，嘴角扬起，享受这在神域感受不到的被敬畏、害怕的感觉。
......
巴顿看着投影仪里出现一颗虚拟的眼球，厚重的安全门扫描虚拟眼球。
“视网膜扫描——身份识别，海因里希·赛弗博士，开锁。”
巴顿打开安全门，走到保险库里找到自己的目标——一管金属铱。巴顿拿起容器对着两个手下点点头，在保险库里扔下几个手雷离开了谢费尔安保公司。
......
洛基看着眼前好像羊群一样乱跑的凡人们，心里越发狂妄，洛基悠闲驱赶着人群，身上浮现出金色的华丽长袍和头盔。
洛基走出礼厅，随手用手里的长毛射出一道光束将赶来的警车掀翻，走到礼厅外的一处高台之上。
洛基的几个分身突然出现，在四周挡住想要逃走的人群。洛基的真身在高台上将手里的长毛在地上一顿，一道声音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响起。
“跪下！”
慌乱的人群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嘈杂的挤来挤去。
洛基手中长矛顶端亮起，更大的声音在人们心中响起。
“我说了，跪下！！！”
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半跪在地上，所有人低下脑袋不敢直视洛基。
洛基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样才对，回归你们本来的状态，你们本来不过就是一群奴隶，只不过没人说穿罢了。”
洛基张开双臂，看着台下跪着的凡人，心里的欲望之火熊熊燃起。
“你们天生就该受人统治，不管你们有着什么身份，到最后，你们总会俯首称臣。”
......
一位仰着头的老人突然缓慢但坚定的站起来看着洛基。
“我们不会向你这样的人称臣！”
洛基看着老人，自傲的说道：“没有人和我一样。”
老人仰着头，“你这样的疯子七十多年前我就见过一个。”
洛基露出残忍的笑容，“各位，看着他，让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违背我的下场！”
洛基举起长矛对着老人，长矛顶端逐渐亮起，一道光束突然射出冲向老人。
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男人从空中落下，用手里的盾牌将光束反弹出去。
洛基微微侧身躲开反弹回来的光束，脸色阴沉的看着紧身衣男人。
“知道吗，我上次来德国的时候，也遇到一个将别人踩在脚下的男人。”史蒂夫站起身走近洛基。
“是美国大兵啊，被时间扔在身后的男人。”洛基看起来很了解史蒂夫。
“我至少还有时间，而你就要大限将至了！”
一艘昆式战斗机落到众人头顶，一根枪管从战机内伸出指着洛基，飞船里的娜塔莎打开扩音器。
“洛基，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
洛基毫无征兆的抬起长矛向战机射出一道光束，娜塔莎操控战机原地倾斜机身躲过光束，身后的一栋大楼被炸出一个窟窿。
史蒂夫趁着洛基不备，将手里的盾牌飞出砸向洛基。
洛基虽然被盾牌砸中，但神域人的身体素质显然要比地球人强太多了，洛基只是微微晃了一下身子，几乎没受到什么伤害。
史蒂夫在盾牌飞出后紧随其后，跳到洛基身前挥出一拳，拳头带着风声穿过洛基的脸颊。
洛基的身影闪烁几下消失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本体换成了幻影。
史蒂夫捡起盾牌，警惕的看着四周几个分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攻。
周围原本跪着的人群早已四散离开，将宽阔的场地留给二人。
......
洛基的一个分身挥舞长矛劈向史蒂夫，史蒂夫用盾牌架住长矛，左手握拳一个上勾拳挥出，却又打在了空气上。
洛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史蒂夫身后，一脚踹在史蒂夫的膝盖处，史蒂夫被踹的半跪在地上。
史蒂夫刚跪到地上，又一个身影浮现，手里的长矛抵在史蒂夫的脑门上。
史蒂夫悔恨的眨了下眼，双手握紧拳头脑海里思考对策。
洛基扬起长矛正要刺下，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够了，住手！”
克拉克悬浮在空中，眼里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身后的红色披风随风飘扬。
洛基看到克拉克，发出一声“哇哦”的赞叹，随手将手里的长矛扔在地上，双手举起投降，四周的分身也一个个消散，只留一个举着双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