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借裙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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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雨涵听到这话，鼻子里轻哼一声，转身继续去洗自己的床单了。
朱晶晶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这才说道：“饿了啊，校园里有饭店的，你自己出去找点吃的吧。”
“可是……我不认识路。”
“……好吧，那我带你去。”说完，朱晶晶看了看央煦光着的下半身，有些尴尬地说道“你穿条裤子我们再出门吧。”
“不行，裤子显得我腿短，我适合穿裙子。”
“那你就换条裙子吧。”
“我的裙子……”央煦看了看怀里，那条沾了姨妈血的蓬蓬裙“我就只有这一条裙子。”
“……”这下子，连陈兰和王洋洋都懒得再管央煦了，各自退散，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朱晶晶只觉得自己满头黑线，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好吧，就当我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朱晶晶在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条半旧的雪纺裙递给央煦。
“那你先穿我这条裙子吧。”
央煦却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条半旧的雪纺裙，她的一双眼睛，骨碌碌地打量朱晶晶敞开的衣柜，眼睛落在了她崭新的几条亚麻裙上。
“晶晶姐，你这几条裙子挺好看的，能借给我穿穿吗？”央煦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亚麻的裙子，和你这身不搭吧？”朱晶晶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不自觉地将衣柜的门掩了掩。
央煦却并不给她关门的机会，她一手抱着自己沾了姨妈血的蓬蓬裙，一手将衣柜门拉开，然后伸手便摸住了其中一条绣花大裙摆的亚麻裙。
“这条就挺好的啊，穿在我身上，比你手上那条雪纺的，看起来有档次。”央煦一边说着，一边将裙子拉出来一些，在自己身上比划。
有档次……档次……次……
朱晶晶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还有这一条也不错，腰身高，显得胸大，腿长……”
朱晶晶看着央煦撅着屁股，穿着沾了姨妈血，垫了卫生棉的在自己的衣柜里扒拉，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到衣柜里锁起来。
“好了！”朱晶晶一把将央煦拉出来，嘭地一声将衣柜的门儿关上，然后将手上半旧的雪纺裙塞到她手里“就这一条，爱穿不穿！”
“晶晶姐……”央煦委屈地看着她，仿佛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快换上吧，换完我们去吃饭。吃完饭，你就赶紧找地方搬走！”这下子，朱晶晶也不想留她了。
央煦低下头，拿着那条半旧的雪纺裙，默默地朝洗手间走去。
朱晶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可是，一想到人是自己招惹来的，又立刻没了生气的底气。她来到盥洗间，看到万雨涵正在憋着劲儿，跟自己的床单较劲，哼哧哼哧地猛刷那一块血迹。
“雨涵……”朱晶晶笑嘻嘻地贴上去，讨好地问道“我们要出去吃饭，你有什么想吃的，要我帮你带回来吗？”
“没有！我怕有血腥味儿！”万雨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哎呀，别生气嘛，我的小公举……”说完，朱晶晶又想吧唧亲万雨涵一嘴，却被万雨涵给躲开了。
突然，从洗手间里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让朱晶晶和万雨涵不觉一愣。
刚刚进洗手间的，只有央煦一个人，此时在哭的，必定是她无疑。
“央煦！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朱晶晶有些着急地问道。毕竟，人是她带来的，万一在这里出点什么事儿，她可脱不了干系。
洗手间里没有回应，抽泣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朱晶晶一急，连忙走上前去，拍洗手间的门。
砰砰砰……
“央煦，你在里面吗？你怎么了？”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央煦眼睛红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晶晶姐……”
“你怎么了？你哭什么？你吓死我了！”朱晶晶连忙将她一把拉过来，上下前后看了，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条裙子穿在我身上……丑死了，呜呜呜……”央煦又开始哭了，看起来十分伤心。
“你！”朱晶晶气得脸都红了。
万雨涵一记大白眼飞过去：“是你丑死了好吧？裙子是无辜的。”
“呜哇哇……”央煦听了这话，哭得更加伤心了。
朱晶晶气得将她一把拉过来：“好了！跟我出去吃饭！”
说完，歉意地看了万雨涵一眼，然后拉着央煦，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万雨涵洗完床单，晾好，然后走进房间，看到陈兰和王洋洋正小声地说笑着，见她进来了，两个人立刻不说话了。
“干嘛呢？在说我坏话是不是？”万雨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自己的书桌旁，整理自己刚刚打印出来的简历。
“哪儿能呢！我们在说晶晶找来的那个租客，可真是个奇葩啊！”王洋洋嘴快地说道。
万雨涵不满地白了她一眼：“奇葩你们还不让我把她赶走？”
“不要对奇葩那么残忍嘛……”陈兰笑嘻嘻地说道。
“去你的。”万雨涵一记白眼，然后，又笑嘻嘻地问道“你们俩的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啊？”
“哎呀，快别提了，我们考古专业的，又是女孩子，根本不好找工作。”一听万雨涵提到找工作，王洋洋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到一旁的椅子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是有不限专业的嘛！”陈兰在一旁说道。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王洋洋一下子将身子坐正“今天来的华气集团，就不限专业，可是，它限制性别，只要男生。”
“这不合法，明显的性别歧视。”万雨涵插嘴说道。
“对呀！我当时也是这么跟他们的招聘主管说的。可是，他一席话，就让我蔫儿了。”王洋洋撅起嘴。
“他说什么？”万雨涵和陈兰，都好奇地问道。
“他说，我们之所以要男孩子，是因为我们的岗位需要员工，长期驻扎在偏僻的野外，从事体力劳动。同时，我们的住宿条件比较差，野外没有厕所，男孩子可以就地解决，你们女孩子，可以吗？”
“……”
“……”
万雨涵和陈兰都在心里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所以……”王洋洋耸耸肩“薪资高，福利好，也是有原因的啊。”
三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都在为自己还没有着落的工作发愁。
万雨涵听到这话，鼻子里轻哼一声，转身继续去洗自己的床单了。
朱晶晶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这才说道：“饿了啊，校园里有饭店的，你自己出去找点吃的吧。”
“可是……我不认识路。”
“……好吧，那我带你去。”说完，朱晶晶看了看央煦光着的下半身，有些尴尬地说道“你穿条裤子我们再出门吧。”
“不行，裤子显得我腿短，我适合穿裙子。”
“那你就换条裙子吧。”
“我的裙子……”央煦看了看怀里，那条沾了姨妈血的蓬蓬裙“我就只有这一条裙子。”
“……”这下子，连陈兰和王洋洋都懒得再管央煦了，各自退散，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朱晶晶只觉得自己满头黑线，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好吧，就当我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朱晶晶在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条半旧的雪纺裙递给央煦。
“那你先穿我这条裙子吧。”
央煦却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条半旧的雪纺裙，她的一双眼睛，骨碌碌地打量朱晶晶敞开的衣柜，眼睛落在了她崭新的几条亚麻裙上。
“晶晶姐，你这几条裙子挺好看的，能借给我穿穿吗？”央煦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亚麻的裙子，和你这身不搭吧？”朱晶晶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不自觉地将衣柜的门掩了掩。
央煦却并不给她关门的机会，她一手抱着自己沾了姨妈血的蓬蓬裙，一手将衣柜门拉开，然后伸手便摸住了其中一条绣花大裙摆的亚麻裙。
“这条就挺好的啊，穿在我身上，比你手上那条雪纺的，看起来有档次。”央煦一边说着，一边将裙子拉出来一些，在自己身上比划。
有档次……档次……次……
朱晶晶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还有这一条也不错，腰身高，显得胸大，腿长……”
朱晶晶看着央煦撅着屁股，穿着沾了姨妈血，垫了卫生棉的在自己的衣柜里扒拉，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到衣柜里锁起来。
“好了！”朱晶晶一把将央煦拉出来，嘭地一声将衣柜的门儿关上，然后将手上半旧的雪纺裙塞到她手里“就这一条，爱穿不穿！”
“晶晶姐……”央煦委屈地看着她，仿佛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快换上吧，换完我们去吃饭。吃完饭，你就赶紧找地方搬走！”这下子，朱晶晶也不想留她了。
央煦低下头，拿着那条半旧的雪纺裙，默默地朝洗手间走去。
朱晶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可是，一想到人是自己招惹来的，又立刻没了生气的底气。她来到盥洗间，看到万雨涵正在憋着劲儿，跟自己的床单较劲，哼哧哼哧地猛刷那一块血迹。
“雨涵……”朱晶晶笑嘻嘻地贴上去，讨好地问道“我们要出去吃饭，你有什么想吃的，要我帮你带回来吗？”
“没有！我怕有血腥味儿！”万雨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哎呀，别生气嘛，我的小公举……”说完，朱晶晶又想吧唧亲万雨涵一嘴，却被万雨涵给躲开了。
突然，从洗手间里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让朱晶晶和万雨涵不觉一愣。
刚刚进洗手间的，只有央煦一个人，此时在哭的，必定是她无疑。
“央煦！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朱晶晶有些着急地问道。毕竟，人是她带来的，万一在这里出点什么事儿，她可脱不了干系。
洗手间里没有回应，抽泣的声音也小了下去。
朱晶晶一急，连忙走上前去，拍洗手间的门。
砰砰砰……
“央煦，你在里面吗？你怎么了？”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央煦眼睛红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晶晶姐……”
“你怎么了？你哭什么？你吓死我了！”朱晶晶连忙将她一把拉过来，上下前后看了，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条裙子穿在我身上……丑死了，呜呜呜……”央煦又开始哭了，看起来十分伤心。
“你！”朱晶晶气得脸都红了。
万雨涵一记大白眼飞过去：“是你丑死了好吧？裙子是无辜的。”
“呜哇哇……”央煦听了这话，哭得更加伤心了。
朱晶晶气得将她一把拉过来：“好了！跟我出去吃饭！”
说完，歉意地看了万雨涵一眼，然后拉着央煦，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万雨涵洗完床单，晾好，然后走进房间，看到陈兰和王洋洋正小声地说笑着，见她进来了，两个人立刻不说话了。
“干嘛呢？在说我坏话是不是？”万雨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自己的书桌旁，整理自己刚刚打印出来的简历。
“哪儿能呢！我们在说晶晶找来的那个租客，可真是个奇葩啊！”王洋洋嘴快地说道。
万雨涵不满地白了她一眼：“奇葩你们还不让我把她赶走？”
“不要对奇葩那么残忍嘛……”陈兰笑嘻嘻地说道。
“去你的。”万雨涵一记白眼，然后，又笑嘻嘻地问道“你们俩的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啊？”
“哎呀，快别提了，我们考古专业的，又是女孩子，根本不好找工作。”一听万雨涵提到找工作，王洋洋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到一旁的椅子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是有不限专业的嘛！”陈兰在一旁说道。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王洋洋一下子将身子坐正“今天来的华气集团，就不限专业，可是，它限制性别，只要男生。”
“这不合法，明显的性别歧视。”万雨涵插嘴说道。
“对呀！我当时也是这么跟他们的招聘主管说的。可是，他一席话，就让我蔫儿了。”王洋洋撅起嘴。
“他说什么？”万雨涵和陈兰，都好奇地问道。
“他说，我们之所以要男孩子，是因为我们的岗位需要员工，长期驻扎在偏僻的野外，从事体力劳动。同时，我们的住宿条件比较差，野外没有厕所，男孩子可以就地解决，你们女孩子，可以吗？”
“……”
“……”
万雨涵和陈兰都在心里表示：臣妾做不到啊！
“所以……”王洋洋耸耸肩“薪资高，福利好，也是有原因的啊。”
三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都在为自己还没有着落的工作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