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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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比做的沙拉怎样？憨憨觉得那虾仁配上的酱汁，简直太美味了，你觉得呢？”赵梓涵说完，那双小月牙就盯着顾佳瑶餐盘上的虾仁咽了咽口水。
赵懿时看到女儿那副馋猫的样子，有点无可奈可。
说也不好，不说吧，又让他觉得没有把女儿教好，从而让顾佳瑶抓着小辫子笑话他。
正当他准备把他餐盘上的虾仁叉给女儿时，便见到顾佳瑶拿起叉子把她餐盘上的虾仁放到女儿那张伸过来的小嘴巴里。
只见顾佳瑶笑着对女儿说：“涵涵，你小嘴巴怎么那么馋啊！你不知道虾仁也是妈妈的最爱吗？”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憨憨也喜欢吃虾仁。只是我想知道妈妈是否真的喜欢憨憨，结果表明妈妈时真的喜欢憨憨的，肯把你最喜欢吃的虾仁给憨憨吃。妈妈，爱你哦！”
赵梓涵说完，便立马给对方一个飞吻。
对于赵梓涵的回答，顾佳瑶有点哭笑不得。
还好她细心一点，要是她没有注意到赵梓涵刚刚的表情而忽略的话，估计又会让女儿产生误会。
她想到女儿七年多不在身边，也不知跟赵懿时那个负心汉吃了多少苦，再加上今晚在女儿身上打听到其前不久还过着清贫的日子，心里便忍不住难过。
但万幸的是那负心汉最近走了狗屎运才让女儿过上好一点的生活，要不她连见女儿的机会都没有。
一想到这，她便抬头狠狠地盯了赵懿时一眼，哪怕晚餐上的菜肴都是她喜欢吃的，也没有半分感激。
赵梓涵刚准备用餐刀切鸡肉，便给顾佳瑶抢过餐盘，准备动手帮忙切，结果却让赵梓涵给制止，说：“妈妈，谢谢你！但我妈咪已经教会我怎么用刀叉了，爸比也说女孩子要学会独立，所以你还是让憨憨自己弄吧！”
听到女儿喊别人做妈咪，顾佳瑶忍不住又朝赵懿时狠狠地盯了一眼，暗骂道：“负心汉。”
赵懿时则朝着女儿竖起大拇指，心想，女儿加油，给我加把劲。
“妈妈，你尝尝，这鸡腿肉好鲜美哦！”
赵梓涵拿着叉子把刚刚切好的鸡腿肉叉到顾佳瑶的嘴边，顾佳瑶当然是顺口便咬进嘴里，果然真的很美味。
但是女儿的心意让她的心里有种暖暖的甜甜的感觉，特别是看到赵懿时那吃瘪的样子，更让她有种扳回一城的喜悦。
看着女儿和顾佳瑶的互动，赵懿时也懒得再理会，便低着头静静地吃起菜来。
整个过程张丽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吃一边看着餐桌上的几人，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欢喜。
毕竟能够见到失踪多年的学生，还让对方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张丽也为她的两个学生由衷的高兴。
只是想到赵懿时那位远在国外的女朋友，同样也是一位钢琴天才，她便有种悲从心来，尘封多年的心事也被打开。
因此整个餐桌两人默默地吃着东西，另外两人则相互嬉闹，相互喂食，不知道不觉便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完。
此时，赵梓涵摸了摸她的小肚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向赵懿时问：“爸比，涵涵今晚好像能够吃下一头牛，还有菜吗？”
赵懿时有点无语地望着女儿，心想：女啊！你这不是在拉仇恨吗，好像我平时虐待你似的，没让你吃饱过一顿饭。“
果然，顾佳瑶又朝他狠狠地盯了一眼。
赵懿时连忙站起身来，笑着说：“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甜品，涵涵小宝贝，小心吃撑了，你今晚可不要向爸比诉苦。”
说完，他便向厨房走去，不一会便端来四碗“南瓜红枣汤”。
......
吃完了晚餐，张丽便借故先离开，毕竟有些事情她还是不便于参与进来，而且她也想一个人到外面散下步，想些事情。
因为初来是客，顾佳瑶也不跟赵懿时客气，吃完晚饭后便拉起女儿跑到大厅去说着悄悄话，她想趁着张丽和赵懿时不在，问多一些涵涵过去的一些事情。
结果，当赵懿时收拾好餐碟出来找她们娘俩，便发现顾佳瑶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哭，本想走过去安慰一下女儿，但是当他看到女儿用这小手在拍打对方的后背，然后哽咽地说：“妈妈，你不要哭啊，你看你一哭，憨憨也跟着哭了，呜呜呜！”
他便转身离开，毕竟此时他没有出现的理由。
由于没事，他便走回到厨房，拿出刚没回来的猕猴桃和草莓，洗净切好装盘后便准备拿到大厅给女儿吃。
刚走出厨房，他便见到顾佳瑶拉着女儿从楼上走了下来。
“爸比，我们去散步咯！”
只见赵梓涵一脸兴奋地说，然后便哼着《我骑着心爱的小摩托》，还手舞脚蹈起来。
赵懿时笑了笑，指着手中的果盘说：“先喝杯水，吃点水果，补充一下水分，看眼睛都红肿得像对桃子了。”
“谢谢爸比！”赵梓涵说完便拉着顾佳瑶的手往一楼的大厅跑。
而顾佳瑶则因为赵懿时刚刚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羞意，因而也不说话，顺着女儿的拉扯快步离去。
散步的时候，赵懿时跟在母女俩后面，心情也相当复杂。
对于突然出现的顾佳瑶，他有点不知道如何应对，在还没有明确对方的动机之前，他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女儿的抚养权他一定不能放弃。
顾佳瑶则与赵懿时完全不同，她就如同从笼子里放飞出来的百灵鸟，与赵梓涵这只小百灵鸟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听着赵梓涵讲白雪公主的故事，每每听女儿讲到皇后化妆成为坏人去欺骗白雪公主时，她便扮演着皇后的角色重复复述皇后的话语，把赵梓涵逗得笑开了花。
而每每顾佳瑶与女儿的互动，赵懿时便感觉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意。
因为女儿几乎全程都围着顾佳瑶转，把他这位七年来既当爹又当妈的老爸丢到一边，心里能不泛酸吗？
简直是翻江倒海的酸意。
更气人的是，回到家里时，他便看到别墅门口有个年轻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在等候着，一见到顾佳瑶便迎了上来，把行李箱交给顾佳瑶后便迅速离开。
正当他准备出声询问时，便听到女儿拉着他的衣袖说：”爸比，憨憨让妈妈在家里住几天，可以吗？憨憨好想体验一下抱着妈妈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赵懿时听完女儿的说话，就有种想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他只好朝着顾佳瑶狠狠地盯了一样，便听到打趣地说：“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带女儿到我那住几天，赵先生，你觉得呢？”
看着对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完全就跟女儿一个模样，赵懿时冷冷地说了句，“方便，非常方便，顾小姐你随便住，想我女到你那住，门都没有！”说完，便直接推门走进别墅。
此时的赵梓涵则有了娘便忘了爹般，也不怎么理会赵懿时，拉着顾佳瑶继续聊着笑话。
“爸比，你到套房去吧，憨憨等下要和妈妈一起洗澡。妈妈说你是只色狼，叫憨憨让你到旁边的套房去。爸比，憨憨知道你不是，但是妈妈求到憨憨，你就将就一下，好吗？”
赵梓涵说完，便朝赵懿时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赵懿时无言以对，朝着顾佳瑶幽怨地望了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出卧室。
此时，门外的露天花园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更加幽静，秋夜的凉风吹得树叶发出婆娑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秋夜的孤独。
洗完了澡，赵懿时便重新回到房间，本想着给女儿讲故事哄女儿睡觉，结果他敲门进去后发现，女儿和顾佳瑶俩人都躺在床上。
只是女儿一脸幸福地枕着顾佳瑶的肚皮躺着，学着赵懿时的语气讲着《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给顾佳瑶听。
赵懿时只能“呵呵”地笑了两声，便颓然推开茶室的门，刚坐下，便听到手提电脑里传来视频通话的申请。
看着宋汐珍打来的视频申请，赵懿时有点不想接，因为他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于是他便把茶室的门反锁后，才接通对方的申请。
“老公，你怎么那么久才接我的视频啊？”
宋汐珍含嗔地看着赵懿时，还没有等赵懿时回答便问：“咦！你怎么在茶室里而不是在卧室呢？涵涵宝贝呢？我要和她聊会？”
赵懿时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宋汐珍，只见对方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绑住小马尾，整个人显得青春而充满着朝气，便笑着说：“老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那么好看啊！简直就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嘛！”
“真的！真的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宋汐珍双手捂着脸蛋，含羞地问。
“嗯！无敌了！对了你的学业能够跟上吧！我这有《C大调第一交响曲》的第二乐章哦，你要不要看一下？”赵懿时想转移话题，但是却发现有些徒劳，只见宋汐珍笑着说：“好啊！等我与涵涵聊一会先。”
“老婆，涵涵先睡了，你看我不是怕吵到她特意跑到茶室跟你视频吗？”赵懿时解释说，但也并没有欺骗宋汐珍，只是稍稍偷换概念而已。
“哦！这样啊！那好吧！老公，你好厉害哦！前天你发给我的那首《C大调第一交响曲》的首乐章，我拿去交给我的导师大卫·史提芬看，结果他对此赞不绝口。
他说你的乐曲从错误的调性开头：一个和缓的七度和弦，并转到F音，然后才进入欢快的快板部分，明朗有力，在长笛的连接下多次模进，最后回归主调。
而第二主题旋律性较强，伴奏则多断音，木管乐器的模进引入了再现部，第一主题强烈地重现后，在一个渐强过后，第二主题才出现。
乐章结束处更是精彩，说你同时使用了第一主题和引子中的七度，而且能够完美地得到解决。
因此，我十分期待你第二乐章的乐曲会是怎样？”
赵懿时笑着说：第二乐章，奏鸣曲式。虽是行板速度，但演奏的相当快；起头第二小提琴演奏出一个优雅的主题，并由其它乐器重演，包括中提琴和大提琴的卡农段；
第二主题则较为轻盈；呈示部结尾处配器十分特别，小提琴和长笛演奏三连音，并有不合拍的和弦伴奏，但背景有持续的鼓点。
要看下乐谱吗？我可以把文档发你邮件。”
“恩！”宋汐珍想了想，尽管想和赵懿时聊久一点，但是见猎心喜的她有点按捺不住心里的那份迫切，便点头应了一声。
赵懿时关掉视频，暗暗地松了口气，然后把电脑里的第二乐章文档发到宋汐珍的邮箱里，才泡上一杯茶，然后静静地靠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赵懿时靠在沙发上想着事情出神，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他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伸了伸久坐不动稍微麻木的四肢，才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只见顾佳瑶气势逼人地走了进来，然后顺手轻轻地关上房门，说：“赵懿时，我有话要跟你谈谈。”
“妈妈，爸比做的沙拉怎样？憨憨觉得那虾仁配上的酱汁，简直太美味了，你觉得呢？”赵梓涵说完，那双小月牙就盯着顾佳瑶餐盘上的虾仁咽了咽口水。
赵懿时看到女儿那副馋猫的样子，有点无可奈可。
说也不好，不说吧，又让他觉得没有把女儿教好，从而让顾佳瑶抓着小辫子笑话他。
正当他准备把他餐盘上的虾仁叉给女儿时，便见到顾佳瑶拿起叉子把她餐盘上的虾仁放到女儿那张伸过来的小嘴巴里。
只见顾佳瑶笑着对女儿说：“涵涵，你小嘴巴怎么那么馋啊！你不知道虾仁也是妈妈的最爱吗？”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憨憨也喜欢吃虾仁。只是我想知道妈妈是否真的喜欢憨憨，结果表明妈妈时真的喜欢憨憨的，肯把你最喜欢吃的虾仁给憨憨吃。妈妈，爱你哦！”
赵梓涵说完，便立马给对方一个飞吻。
对于赵梓涵的回答，顾佳瑶有点哭笑不得。
还好她细心一点，要是她没有注意到赵梓涵刚刚的表情而忽略的话，估计又会让女儿产生误会。
她想到女儿七年多不在身边，也不知跟赵懿时那个负心汉吃了多少苦，再加上今晚在女儿身上打听到其前不久还过着清贫的日子，心里便忍不住难过。
但万幸的是那负心汉最近走了狗屎运才让女儿过上好一点的生活，要不她连见女儿的机会都没有。
一想到这，她便抬头狠狠地盯了赵懿时一眼，哪怕晚餐上的菜肴都是她喜欢吃的，也没有半分感激。
赵梓涵刚准备用餐刀切鸡肉，便给顾佳瑶抢过餐盘，准备动手帮忙切，结果却让赵梓涵给制止，说：“妈妈，谢谢你！但我妈咪已经教会我怎么用刀叉了，爸比也说女孩子要学会独立，所以你还是让憨憨自己弄吧！”
听到女儿喊别人做妈咪，顾佳瑶忍不住又朝赵懿时狠狠地盯了一眼，暗骂道：“负心汉。”
赵懿时则朝着女儿竖起大拇指，心想，女儿加油，给我加把劲。
“妈妈，你尝尝，这鸡腿肉好鲜美哦！”
赵梓涵拿着叉子把刚刚切好的鸡腿肉叉到顾佳瑶的嘴边，顾佳瑶当然是顺口便咬进嘴里，果然真的很美味。
但是女儿的心意让她的心里有种暖暖的甜甜的感觉，特别是看到赵懿时那吃瘪的样子，更让她有种扳回一城的喜悦。
看着女儿和顾佳瑶的互动，赵懿时也懒得再理会，便低着头静静地吃起菜来。
整个过程张丽没有说话，只是一边吃一边看着餐桌上的几人，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欢喜。
毕竟能够见到失踪多年的学生，还让对方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张丽也为她的两个学生由衷的高兴。
只是想到赵懿时那位远在国外的女朋友，同样也是一位钢琴天才，她便有种悲从心来，尘封多年的心事也被打开。
因此整个餐桌两人默默地吃着东西，另外两人则相互嬉闹，相互喂食，不知道不觉便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完。
此时，赵梓涵摸了摸她的小肚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向赵懿时问：“爸比，涵涵今晚好像能够吃下一头牛，还有菜吗？”
赵懿时有点无语地望着女儿，心想：女啊！你这不是在拉仇恨吗，好像我平时虐待你似的，没让你吃饱过一顿饭。“
果然，顾佳瑶又朝他狠狠地盯了一眼。
赵懿时连忙站起身来，笑着说：“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甜品，涵涵小宝贝，小心吃撑了，你今晚可不要向爸比诉苦。”
说完，他便向厨房走去，不一会便端来四碗“南瓜红枣汤”。
......
吃完了晚餐，张丽便借故先离开，毕竟有些事情她还是不便于参与进来，而且她也想一个人到外面散下步，想些事情。
因为初来是客，顾佳瑶也不跟赵懿时客气，吃完晚饭后便拉起女儿跑到大厅去说着悄悄话，她想趁着张丽和赵懿时不在，问多一些涵涵过去的一些事情。
结果，当赵懿时收拾好餐碟出来找她们娘俩，便发现顾佳瑶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哭，本想走过去安慰一下女儿，但是当他看到女儿用这小手在拍打对方的后背，然后哽咽地说：“妈妈，你不要哭啊，你看你一哭，憨憨也跟着哭了，呜呜呜！”
他便转身离开，毕竟此时他没有出现的理由。
由于没事，他便走回到厨房，拿出刚没回来的猕猴桃和草莓，洗净切好装盘后便准备拿到大厅给女儿吃。
刚走出厨房，他便见到顾佳瑶拉着女儿从楼上走了下来。
“爸比，我们去散步咯！”
只见赵梓涵一脸兴奋地说，然后便哼着《我骑着心爱的小摩托》，还手舞脚蹈起来。
赵懿时笑了笑，指着手中的果盘说：“先喝杯水，吃点水果，补充一下水分，看眼睛都红肿得像对桃子了。”
“谢谢爸比！”赵梓涵说完便拉着顾佳瑶的手往一楼的大厅跑。
而顾佳瑶则因为赵懿时刚刚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羞意，因而也不说话，顺着女儿的拉扯快步离去。
散步的时候，赵懿时跟在母女俩后面，心情也相当复杂。
对于突然出现的顾佳瑶，他有点不知道如何应对，在还没有明确对方的动机之前，他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女儿的抚养权他一定不能放弃。
顾佳瑶则与赵懿时完全不同，她就如同从笼子里放飞出来的百灵鸟，与赵梓涵这只小百灵鸟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听着赵梓涵讲白雪公主的故事，每每听女儿讲到皇后化妆成为坏人去欺骗白雪公主时，她便扮演着皇后的角色重复复述皇后的话语，把赵梓涵逗得笑开了花。
而每每顾佳瑶与女儿的互动，赵懿时便感觉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意。
因为女儿几乎全程都围着顾佳瑶转，把他这位七年来既当爹又当妈的老爸丢到一边，心里能不泛酸吗？
简直是翻江倒海的酸意。
更气人的是，回到家里时，他便看到别墅门口有个年轻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在等候着，一见到顾佳瑶便迎了上来，把行李箱交给顾佳瑶后便迅速离开。
正当他准备出声询问时，便听到女儿拉着他的衣袖说：”爸比，憨憨让妈妈在家里住几天，可以吗？憨憨好想体验一下抱着妈妈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赵懿时听完女儿的说话，就有种想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他只好朝着顾佳瑶狠狠地盯了一样，便听到打趣地说：“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带女儿到我那住几天，赵先生，你觉得呢？”
看着对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完全就跟女儿一个模样，赵懿时冷冷地说了句，“方便，非常方便，顾小姐你随便住，想我女到你那住，门都没有！”说完，便直接推门走进别墅。
此时的赵梓涵则有了娘便忘了爹般，也不怎么理会赵懿时，拉着顾佳瑶继续聊着笑话。
“爸比，你到套房去吧，憨憨等下要和妈妈一起洗澡。妈妈说你是只色狼，叫憨憨让你到旁边的套房去。爸比，憨憨知道你不是，但是妈妈求到憨憨，你就将就一下，好吗？”
赵梓涵说完，便朝赵懿时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赵懿时无言以对，朝着顾佳瑶幽怨地望了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出卧室。
此时，门外的露天花园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更加幽静，秋夜的凉风吹得树叶发出婆娑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秋夜的孤独。
洗完了澡，赵懿时便重新回到房间，本想着给女儿讲故事哄女儿睡觉，结果他敲门进去后发现，女儿和顾佳瑶俩人都躺在床上。
只是女儿一脸幸福地枕着顾佳瑶的肚皮躺着，学着赵懿时的语气讲着《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给顾佳瑶听。
赵懿时只能“呵呵”地笑了两声，便颓然推开茶室的门，刚坐下，便听到手提电脑里传来视频通话的申请。
看着宋汐珍打来的视频申请，赵懿时有点不想接，因为他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于是他便把茶室的门反锁后，才接通对方的申请。
“老公，你怎么那么久才接我的视频啊？”
宋汐珍含嗔地看着赵懿时，还没有等赵懿时回答便问：“咦！你怎么在茶室里而不是在卧室呢？涵涵宝贝呢？我要和她聊会？”
赵懿时认真地看着对面的宋汐珍，只见对方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绑住小马尾，整个人显得青春而充满着朝气，便笑着说：“老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那么好看啊！简直就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嘛！”
“真的！真的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宋汐珍双手捂着脸蛋，含羞地问。
“嗯！无敌了！对了你的学业能够跟上吧！我这有《C大调第一交响曲》的第二乐章哦，你要不要看一下？”赵懿时想转移话题，但是却发现有些徒劳，只见宋汐珍笑着说：“好啊！等我与涵涵聊一会先。”
“老婆，涵涵先睡了，你看我不是怕吵到她特意跑到茶室跟你视频吗？”赵懿时解释说，但也并没有欺骗宋汐珍，只是稍稍偷换概念而已。
“哦！这样啊！那好吧！老公，你好厉害哦！前天你发给我的那首《C大调第一交响曲》的首乐章，我拿去交给我的导师大卫·史提芬看，结果他对此赞不绝口。
他说你的乐曲从错误的调性开头：一个和缓的七度和弦，并转到F音，然后才进入欢快的快板部分，明朗有力，在长笛的连接下多次模进，最后回归主调。
而第二主题旋律性较强，伴奏则多断音，木管乐器的模进引入了再现部，第一主题强烈地重现后，在一个渐强过后，第二主题才出现。
乐章结束处更是精彩，说你同时使用了第一主题和引子中的七度，而且能够完美地得到解决。
因此，我十分期待你第二乐章的乐曲会是怎样？”
赵懿时笑着说：第二乐章，奏鸣曲式。虽是行板速度，但演奏的相当快；起头第二小提琴演奏出一个优雅的主题，并由其它乐器重演，包括中提琴和大提琴的卡农段；
第二主题则较为轻盈；呈示部结尾处配器十分特别，小提琴和长笛演奏三连音，并有不合拍的和弦伴奏，但背景有持续的鼓点。
要看下乐谱吗？我可以把文档发你邮件。”
“恩！”宋汐珍想了想，尽管想和赵懿时聊久一点，但是见猎心喜的她有点按捺不住心里的那份迫切，便点头应了一声。
赵懿时关掉视频，暗暗地松了口气，然后把电脑里的第二乐章文档发到宋汐珍的邮箱里，才泡上一杯茶，然后静静地靠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赵懿时靠在沙发上想着事情出神，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他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伸了伸久坐不动稍微麻木的四肢，才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只见顾佳瑶气势逼人地走了进来，然后顺手轻轻地关上房门，说：“赵懿时，我有话要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