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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古代遇见媳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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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茯苓一觉醒来已经响午时分,将屋子里外寻了个干净,也没见到小小那姑娘,大抵知道,是走了,不尽然叹了口气,朝着屋外走去……

    白茯苓咬着牙沿着树荫下慢慢前行,只是太阳格外毒辣,晒得□□的手臂刺痛刺痛的,让白茯苓此刻恨不得想借一件长裳穿着,真是热死了。

    本来白茯苓心情就不是太好,被这娇艳的太阳惹得心情更不美丽了,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睡了个觉,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不知名的时空,对了好像叫什么朝图国来着,白茯苓抬手看看腕表,正寻思的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顿霸王餐,不远处忽然传来叫卖声。

    白茯苓立马精神抖擞,抬头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是个地方,怎么还有官兵把守着,不管啦!加快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古怪的发式,奇怪的衣裳,这不正是传说中茹毛饮血的吃人蛮子的打扮吗?

    守门的还未等白茯苓走近,眼尖的便已发现,拉着一旁的伙伴看,瞠目结舌的盯着已经走近的人,白茯苓呆了,这些人又怎么了,至于一副拉屎拉不出的表情吗?自己,自己什么也没做,这些人干嘛这般看自己,扫了一眼这些人,发现没人拦她,便迈开小步伐,嗖的一声穿了过去……

    刚走不远,冷不防脚下的土地微微震动了起来,身后铿锵有力的马蹄声,让白茯苓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不知怎么的,眉间一跳,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要倒霉了。

    果然,十多人的马队在白茯苓刚才站着过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年轻公子一袭锦袍,好看的桃花眼流光四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白茯苓就是有些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刚才那俩个守门的频繁往自己这里看来,白茯苓警惕的看着他们,悄悄的后退俩步,准备着立马溜走。

    坐在毛色纯正大马上的贵公子将一副画卷随手给了眼前守门人,老姐真是的,自己才从战场回来,还没休息好久,这大热天的,皇姐就让自己出来,就是找一个人,真是厌烦死了,赶紧做完回家睡觉,一手挡在头顶,缓缓问道:“画中人,见过吗?”

    守门的俩人互相对眼,这不是刚才所看见的那个蛮子,随即俩人点头,越翎飞正要再问,只见眼前的俩人指着前方的某处,眼神很是诚恳地说:“大人,你说的是不是她。”

    白茯苓看到目光统统往这里过来,幸好脑袋没有短路,立马拉开步子就跑。

    越翎飞顺着望过去,模样和画中人相差无几,就是黑了些,不管了,先将人逮回去问问不就是了,只是人怎么跑了?

    越翎飞略显秀气的眉毛抖了抖,气急败坏道:”你,你们还不快速追,愣着干嘛。”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躺椅了,结果遇见这一状况,能不气急攻心吗?

    “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被压着的白茯苓,悲痛的将手中还没捂热的几俩碎银给了过去,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白茯苓只能如此了。

    周围的军官看了,大气都不敢出一点,这还是头一次见人贪赃受贿如此光明正大的,你说你要受贿也就罢了,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可是可怕,不过这话谁敢这时候坑一句,都一个个挺直了腰板,当没看见。

    闻言,越翎飞将手中的画卷打开,与眼前的人对比,果真是皇姐所要找的人,不过很是好奇,公主找一个小白脸干嘛,难道要养面首,这是要给姐夫带绿帽子的节奏,话是没错,便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雪白饱满的俩峡,纯秀动人的眉眼,抛开这滑稽的打扮,倒是不错的,不过却是娘了一点。

    转眼想到刚才这人说,要自己放了她,为什么要放,马上要回家躺椅了,谁若是现在拦自己,恐怕越翎飞觉的自己会毫不留情的找那人拼命。

    看到白茯苓修长的手心中躺着的几俩碎银,本来还压抑的心情顿时愁眉舒展,俯身将银子拿了起来,桃花眼在分分钟钟完成了一轮新月:“来人啊!带她去公主府。”

    白茯苓脸蛋气得通红,这厮都将自己的银俩给拿了,还如此,真是骚包?只是看到上前来的人,忙阻止道:“你,你们要干嘛!大街上抢人,是犯法的,还有那个谁,你不是收了我银俩,应该放了我吗?

    白茯苓话还未说,就被越翎飞身后的侍卫给拦住了,扛米袋一样把她挂在了肩膀上,策马奔腾,白茯苓彻底哽了,这是干嘛,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只是未曾发现如今的模样哪里半分有女子的矜柔,白茯苓努力的抬起头,使劲得看着前方的贵公子,大声说道:“你个骗子,还我银子,还我……”

    越翎飞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阳,压根没理鬼哭狼嚎的白茯苓,也不知这次帮了皇姐这么大忙,会不会给自己点银两改善一下伙食?

    白茯苓现在一肚子的鬼冒火,钱没有了,看着架势,这人不会把自己卖了吧!眼睛一转,想到了某个情节,嘶心竭力的大喊:“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

    迎面的风灌进喉咙,白茯苓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慢吞吞的将最后几字吐完?这话却是有震慑力,差点将马背上的越翎飞给吓下来?这厮够狠,自己又不断袖,还和她苟同不可,看着周围不善的目光,为证自己清白大声说道,“银子我收下了,有什么去了公主府再说话吧!”一句话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白茯苓看着前面得瑟的小人,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刚才这人说什么公主府,究竟有几个意思啊?难道不是他要抓自己回去?想到是公主,还好,大不了当个丫鬟,跑跑腿就行了,还不用暖床来着,想到此,吊着的心舒服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跑了多久,身下的破马终于是停了下来,被人扛着颠簸了这么久,白茯苓肚子难受极了,刚一着地,便哇一声吐了。

    越翎飞定眼看着自己身上散发的怪味的秽物,痛心疾首地问:“小兄弟,你知道也这衣服的花边秀值多少银俩吗?

    越翎飞一刻也忍不了,他要立马远离这个人,唤人去禀告皇姐后,越翎飞感觉离白茯苓有点近,不住多次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生怕再次遭殃?

    在公主府内看文案的越玖歌听人禀报,越翎飞将驸马爷巡回来了,如今在外等候着……

    随我出去看看,越玖歌放下手中的东西,随着下人一同出了去。

    白茯苓此时头有点晕,眼前也渐渐混沌,好不容易站稳,却不知什么缘故陡然倒了下去,只是为何不疼,借着余光,看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姑娘扶着自己,然后还未道谢,便豪不客气的倒了过去。

    越玖歌站在门口停了一下,看到那快摔下去的身影,脚尖一起,纵身便到了白茯苓的跟前,一把将那快摔下去的人拉进怀中,看着倒进自己怀中的白茯苓,越玖歌不明的感觉浮上了心间。

    越翎飞听到什么声响后,立马转身过来,不知什么时候皇姐已经到了跟前,急忙恭敬作揖,“皇姐,人我给你带回来了。”

    “越翎飞,你姐夫怎么回事?怎么晕过去了”。白茯苓身体弱不禁风不假,不过怎么晕过去了,越玖歌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人,不觉声音大了些。

    “姐夫?他是姐夫???”越翎飞嘴巴张得老大,从自家皇姐嘴里说出来的,定是不假,可是,皇姐不是喜欢那谁将军吗?何时变成这小不点了。

    “姐夫!”越玖歌重申了一遍,不在搭理惊讶的越翎飞,抱着晕过去的白茯苓就往里面走去,留下一脸懵懂的越翎飞尴尬的站在太阳底下,沐浴阳光。

    进去之后……

    越玖歌伸出芊芊细手,落在白茯苓的脸颊上,划至唇边,淡然自语:“原来你也是有脾气的啊!还真是看不出来……”细手轻点白茯苓的眉间,蹙眉盯着眼前的人,很久之后才移开视线,唤来一直照顾这人的丫鬟。

    “小雨,照顾好驸马”,说完便离开了屋子,小雨看着离去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砸了咂嘴,却将到嘴边的话吞了进去。

    越玖歌招来管家,给自己备好马,立马朝着太医府而去……

    太医急急忙忙赶到公主府的时候,还未歇息片刻,便被带到了驸马床榻前,在把脉后,皱起了浓浓的眉头。摇头道,不秒啊不妙。

    看着旁边的太医,越玖歌皱紧的眉头,而小雨却感觉天突然塌下来了似的,一下摊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

    小姑娘你可别哭,老夫没说不能治,只是驸马身体有些虚弱,这些草药不知药效如何,也不知能不能挺一段时间。

    越玖歌站在太医另一侧,知这次白茯苓偷跑出去,犯了大病,只是那苍白的脸蛋刺入眼里,缠绕在心间一点也化不去。

    “驸马,怎样?”出来后,越玖歌便问道太医,神色依旧淡然,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禀公主,驸马无大碍,微臣只需开俩味药材,驸马便可痊愈!”太医立在一旁恭敬的说着。

    “恩!下去吧!”遣退了太医的越玖歌并未进去,而是从反方向走去,直到□□院,越玖歌才停下来。

    纯白的花瓣,缓缓而开,中心一点嫩黄的花蕊,更衬托出纯净无暇之美,黑夜悄然而至盛开的昙花,却无多少人能等到她盛开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看着这花,脑海中却渐渐浮现出那人说过他喜欢过。

    “这般喜欢,却从未对自己说过”,一想到自家驸马闷气的模样,怕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不可能了,越玖歌随意将那株昙花抱起,再次走去了白茯苓寝宫。

    “公主,你怎么来了。”话出口后,小雨才惊觉自己说的什么混账话,急忙跪下,她不知道为何公主会去而复返,以前从未如此,当大逆不道的话问出来后,小雨才知自己犯下多大之错。

    “你先去休息吧,我来便可。”随手将徒手抱来的昙花搁置在离白茯苓最近的地方。

    越玖歌侧身轻倚在墙头,青丝如瀑飘散至腰迹,缠绕着躯体,衣裳的一角滑落在床榻之上,淡淡幽香飘来,销酥肉骨,只是那清冷的模样却让人望而止步。

    “白茯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你喜欢的昙花,明日便会开了。”越玖歌拉起白茯苓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上,过份的凉意差点缩回了手,一直不知白茯苓的手会这般凉,是伤寒才会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样,忽然想到了什么,却无奈的遥了摇头,以前总是这个人叫自己多穿些,自己却总是穿得很薄站在庭院外等着自己回来……

    起身将伏案上的中药拿了过来,轻轻扶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起来,“吃药。”

    白茯苓睡得晕晕沉沉的,感觉有什么声音,翻转了一下身子,立马从平躺的姿势成了侧躺,时不时还踢了踢被子,手八爪鱼一般死死拽着面前那暖暖地东西不放,还将头往那最柔软的地方蹭了蹭,喃昵了俩声,继续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