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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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彬阳现在虽然有些烦躁，但是脑子还是有的。不管苏鱼有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了，估计对他都是没意思的吧……
“师兄你是在开玩笑吗？”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反正苏鱼是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了。
以他对苏鱼的印象，苏鱼应该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她应该也不是那种矫揉造作之人，要是她也有一丁点喜欢他，大概，怎么也会在后面补一句“你要是开玩笑，那我也开玩笑好了”……
如果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应该是给个台阶他下，不然以后见面多尴尬啊。虽然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面。
事实上孙彬阳此时真有点犯尴尬病了。他着苏鱼发过来的那9个字和大大的问号，心塞了一会儿，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孙彬阳：哈哈~开玩笑呢~
苏鱼：要是师兄在开玩笑，那我也开玩笑好了。
孙彬阳：……
苏鱼：师兄要当我男朋友吗？
！！！
要不是知道苏鱼在开玩笑，孙彬阳估计会激动死了。嗯，现在只是有点激动而已。
系统菌表示，真是没眼睇啊。
孙彬阳有点不太敢回她，但是苏鱼会这么说，估计也不会因为他刚才发出去的话而反感他吧。
他想了一下，才回复：开玩笑呢~师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军训要早起呢。
苏鱼：嗯，好的。师兄晚安。
两个人的聊天就这么结束了。孙彬阳关了手机躺在床上，心里后悔没事表什么白，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表白被拒绝，有点丢脸。
估计这段时间如果他见到苏鱼，也是满满的尴尬。
系统菌旁观孙彬阳的心理变化，等到孙彬阳平静下来了，有些困意打算睡觉时，系统菌才敲了敲孙彬阳。
孙彬阳脑海里听到了疑似扣扣有消息的那种敲门声，接着，他就听到了系统菌那萌萌的孩子声：亲，你的表白太生硬了，怎么可能撩得起妹呢。
孙彬阳：滚犊子。
系统菌：……
当时，可是这只系统菌怂恿他去表白的。现在才来瞎比比，怎么不见当时就给他说说怎么表白呢。
孙彬阳不想搭理它。
系统菌给他分析了一下：首先，根据本宝宝的分析，第一个原因是你们只认识了几天。第二个原因则是苏鱼最近要军训，没空搭理你。第三个原因，可能是她觉得你意图不轨，不是什么好人吧。
孙彬阳：“……”来人啊，把这个胡说八道影响市容扰乱社会秩序的鬼东西扔出去。
系统菌：别这样嘛，说不定人家苏鱼对你印象还不错，不然也不会和你开玩笑了。=。=
孙彬阳还是不想说话。
系统菌很委屈：你该不会是自信心受挫，打算放弃了吧。
孙彬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我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叫我去表白？虽然后来是我自己决定的。”
他记得系统菌说了一句类似“表白吧”的话。
系统菌问：你要听实话吗？
孙彬阳：“难道要听废话啊？”
……
接着，孙彬阳就听到系统菌用那萌萌的小孩子声说：因为根据本宝宝的计算，如果你今天表白，会有70的成功率。
孙彬阳：“……你数学及格没？”
……没。后来我再算了一下，发现公式错了，正确的概率应该是接近0才对。
噗。孙彬阳不想说什么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把卡在喉咙的血吐出来。有这只系统菌在，他折寿十年八年没什么问题。
算了，睡觉。
孙彬阳没有再想苏鱼的事了，他翻了个身，觉得光线太亮了，就带个眼罩睡了。
而另一边的苏鱼，看到孙彬阳回复了一个“哈哈~开玩笑呢~”过来，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还好孙彬阳是开玩笑的呢，不然岂不坐实了孙彬阳一开始就对她意图不轨。
不过，看这个回复，她怎么觉得，有点像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表白，惨遭拒绝后强颜欢笑呢。
苏鱼脑海里浮现出孙彬阳强颜欢笑的样子，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开玩笑的比较好。千万不要是在强颜欢笑啊。
苏鱼过了一会儿，才打了一段话过去：要是师兄在开玩笑，那我也开玩笑好了。孙彬阳秒回了一个省略号过来。
就在苏鱼打字的时候，余小荼突然探头看了看苏鱼，说：“鱼儿，已经很晚了，怎么还不熄灯上床睡觉呢？”
苏鱼低头看手机，手指戳戳戳地在打字。她没有抬头，只是说：“我正在表白呢，很快的，等会儿就熄灯。”
“啊？”余小荼有些惊讶地发出一个声音。
苏鱼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师兄要当我男朋友吗？
然后，她就默默把手机放下，走去熄了灯，然后再拿着手机爬上床了。
爬上床后，苏鱼就打开手机看孙彬阳的回复，孙彬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让她早点休息。
苏鱼回复“好的”。然后关了微信关了数据连接，用小小的却能保证室友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表白被拒绝了。”
苏醒假装没听到，作为一个已脱团的人，她要是出声安慰苏鱼，就显得有些那啥了。但是余小荼却八卦着问：“是那位师兄吗？你是认真的？”
“你猜。”苏鱼说。
余小荼：“……”
苏鱼爬上床后，也感觉有些困了，于是就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军训呢。”
问她是不是认真的啊……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开玩笑的表白就不能是成功的吗？好吧，开玩笑就开玩笑。
……
第二天，余小荼没有这么早叫苏鱼和苏醒起床。苏鱼却很早就醒来了。
她起身坐着，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有点沉沉的。她把头靠在墙上，呆了一下，觉得这种沉沉的感觉没有这么严重了才爬下床。
等她刷完牙，苏醒和余小荼已经起床了。苏鱼换好军服坐在椅子上，她给手机充点，然后打开手机看看军训的早操是什么时候结束，有多长时间来吃早餐。
她推算了一下，如果饭堂多人的话，早餐她大概只够时间吃三分之二的。如果饭堂不多人，吃个早餐没有问题。
据说她们这一级，招了大概4000的学生，这个校区就有一半了。
2000的人一起吃早餐……苏鱼想想饭堂的规模大小，觉得，有点挤。早餐，排队应该挺久的。
于是她就打开柜子，拿出奶粉冲了热水，然后装到瓶子里。
她喝了几口，想着早上军训饿了，就喝几口奶粉，因为她猜早餐应该吃不饱了。
苏鱼把枕头被子塞进柜子里，锁好，又收拾了一下内务，看了一下地板脏不脏，然后就和苏醒、余小荼出门了。
来到军训集合的地方，已经有不少人了，但是大家都是站着或坐着聊天，苏鱼还看到有一个人直接躺在地上，估计在补眠。
666。
苏鱼和余小荼她们也在聊天，聊了不久，就听到不知谁喊了一声“教官来了”。所有人立即按昨天的队伍排好，还顺带整理服装发型。
教官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大声喊“教官好”。简单地问好之后，就开始了今天的早操。早操很简单，就是站军姿而已。
按照教官说的身体前倾，重心放在脚前掌，苏鱼想起了以前穿高跟鞋，前脚掌痛死了…就在他们站军姿的同时，教官来给他们逐一检查头发和服装了。
例如。
“你的腰带反了。赶紧换！”
“女生要把头发都别进帽子里！”
“男生，一律要剃平头！”
“……”
就连指甲也要检查，苏鱼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小学生检查仪容仪表呢。苏鱼的指甲有点长，别教官很“温柔”地提醒要回去剪指甲哦……
苏鱼“嗯”了一声，继续保持站军姿的姿势。事实上，苏鱼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了。暑假在家躺了两个月，甚至可以说是三个月，一开学就军训，从早训到晚的……
感觉腿部越来越虚，没有力气，苏鱼琢磨着要不要打报告呢，毕竟小命要紧。可是苏鱼还没喊出来，她就听到一个女生喊了“报告”。
梁教官问那个女生怎么了，那个女生说眼前发黑了，想休息一下。梁教官让她去休息，女生走去病号营之后，梁教官就开始说一大堆“咱们单位生病也得坚持训练，只要人不死就得搞训练，现在的大学生身体素质真是太差了，这么点强度的训练就坚持不了”之类的话。
苏鱼把卡在喉咙的两个字憋住了，硬是没喊出来。
只是，苏鱼真的是越来越无力，腿没力，全身都没力。而教官却说，还有3分钟就结束，大家坚持住……
苏鱼好纠结。
教官在不断地报时着，还有2分钟，还有1分钟，还有30秒，29，28……在教官喊到13的时候，苏鱼终于眼前一黑了。
“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
连倒计时都坚持不到。
其实苏鱼也不是真的晕了，只是眼前发黑，只是腿真的没力而已。负责值班的助班过来把苏鱼扶到一边的病号营，这时大家也解散了。
教官走过来，问苏鱼怎么了。
苏鱼说：“可能是低血压影响的。”
将官也没想到会有学生身体状况是这样的，于是就说：“你去医院开一下证明吧，你这种情况不适合参加军训。”
苏鱼点头，教官就离开了，估计是要去吃早餐了。
隔壁的助班拿手机给静姐打了一个电话，静姐说等一下下课了就过来陪苏鱼去医院，还让人陪苏鱼先去吃早餐，吃完早餐让苏鱼去校医室待着。
“那里有医生，你先去那里待着我比较放心。”静姐对苏鱼这样说。
苏鱼应下了，说：“好的，麻烦静姐了。”
余小荼和苏醒走过来，看到苏鱼的脸色不太好，就问苏鱼是不是贫血是不是低血糖，苏鱼说：“可能有点低血糖，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苏鱼眼没发黑了，就是腿没力气，她们走得不快，去到饭堂的时候，刚好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高峰期，不过不好的就是剩下的早餐不多了。
三人吃了早餐，余小荼和苏醒坚持要送苏鱼去校医室再去集合的地方，苏鱼只好任由她们两个带路了。
苏鱼来到校医室，说明了一下情况，校医就让苏鱼先在一边坐着。把苏鱼送到校医室，余小荼和苏醒也离开了。
苏鱼坐在椅子上，拿起一边的杂志看。
差不多看完一本，苏鱼就听到有个人走进了校医室，说：“张医生你在不在？江湖救急！”
看着杂志的苏鱼歪了歪头，听那声音，是孙彬阳？
孙彬阳现在虽然有些烦躁，但是脑子还是有的。不管苏鱼有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了，估计对他都是没意思的吧……
“师兄你是在开玩笑吗？”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反正苏鱼是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了。
以他对苏鱼的印象，苏鱼应该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她应该也不是那种矫揉造作之人，要是她也有一丁点喜欢他，大概，怎么也会在后面补一句“你要是开玩笑，那我也开玩笑好了”……
如果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应该是给个台阶他下，不然以后见面多尴尬啊。虽然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面。
事实上孙彬阳此时真有点犯尴尬病了。他着苏鱼发过来的那9个字和大大的问号，心塞了一会儿，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孙彬阳：哈哈~开玩笑呢~
苏鱼：要是师兄在开玩笑，那我也开玩笑好了。
孙彬阳：……
苏鱼：师兄要当我男朋友吗？
！！！
要不是知道苏鱼在开玩笑，孙彬阳估计会激动死了。嗯，现在只是有点激动而已。
系统菌表示，真是没眼睇啊。
孙彬阳有点不太敢回她，但是苏鱼会这么说，估计也不会因为他刚才发出去的话而反感他吧。
他想了一下，才回复：开玩笑呢~师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军训要早起呢。
苏鱼：嗯，好的。师兄晚安。
两个人的聊天就这么结束了。孙彬阳关了手机躺在床上，心里后悔没事表什么白，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表白被拒绝，有点丢脸。
估计这段时间如果他见到苏鱼，也是满满的尴尬。
系统菌旁观孙彬阳的心理变化，等到孙彬阳平静下来了，有些困意打算睡觉时，系统菌才敲了敲孙彬阳。
孙彬阳脑海里听到了疑似扣扣有消息的那种敲门声，接着，他就听到了系统菌那萌萌的孩子声：亲，你的表白太生硬了，怎么可能撩得起妹呢。
孙彬阳：滚犊子。
系统菌：……
当时，可是这只系统菌怂恿他去表白的。现在才来瞎比比，怎么不见当时就给他说说怎么表白呢。
孙彬阳不想搭理它。
系统菌给他分析了一下：首先，根据本宝宝的分析，第一个原因是你们只认识了几天。第二个原因则是苏鱼最近要军训，没空搭理你。第三个原因，可能是她觉得你意图不轨，不是什么好人吧。
孙彬阳：“……”来人啊，把这个胡说八道影响市容扰乱社会秩序的鬼东西扔出去。
系统菌：别这样嘛，说不定人家苏鱼对你印象还不错，不然也不会和你开玩笑了。=。=
孙彬阳还是不想说话。
系统菌很委屈：你该不会是自信心受挫，打算放弃了吧。
孙彬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我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叫我去表白？虽然后来是我自己决定的。”
他记得系统菌说了一句类似“表白吧”的话。
系统菌问：你要听实话吗？
孙彬阳：“难道要听废话啊？”
……
接着，孙彬阳就听到系统菌用那萌萌的小孩子声说：因为根据本宝宝的计算，如果你今天表白，会有70的成功率。
孙彬阳：“……你数学及格没？”
……没。后来我再算了一下，发现公式错了，正确的概率应该是接近0才对。
噗。孙彬阳不想说什么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把卡在喉咙的血吐出来。有这只系统菌在，他折寿十年八年没什么问题。
算了，睡觉。
孙彬阳没有再想苏鱼的事了，他翻了个身，觉得光线太亮了，就带个眼罩睡了。
而另一边的苏鱼，看到孙彬阳回复了一个“哈哈~开玩笑呢~”过来，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还好孙彬阳是开玩笑的呢，不然岂不坐实了孙彬阳一开始就对她意图不轨。
不过，看这个回复，她怎么觉得，有点像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表白，惨遭拒绝后强颜欢笑呢。
苏鱼脑海里浮现出孙彬阳强颜欢笑的样子，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开玩笑的比较好。千万不要是在强颜欢笑啊。
苏鱼过了一会儿，才打了一段话过去：要是师兄在开玩笑，那我也开玩笑好了。孙彬阳秒回了一个省略号过来。
就在苏鱼打字的时候，余小荼突然探头看了看苏鱼，说：“鱼儿，已经很晚了，怎么还不熄灯上床睡觉呢？”
苏鱼低头看手机，手指戳戳戳地在打字。她没有抬头，只是说：“我正在表白呢，很快的，等会儿就熄灯。”
“啊？”余小荼有些惊讶地发出一个声音。
苏鱼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师兄要当我男朋友吗？
然后，她就默默把手机放下，走去熄了灯，然后再拿着手机爬上床了。
爬上床后，苏鱼就打开手机看孙彬阳的回复，孙彬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让她早点休息。
苏鱼回复“好的”。然后关了微信关了数据连接，用小小的却能保证室友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表白被拒绝了。”
苏醒假装没听到，作为一个已脱团的人，她要是出声安慰苏鱼，就显得有些那啥了。但是余小荼却八卦着问：“是那位师兄吗？你是认真的？”
“你猜。”苏鱼说。
余小荼：“……”
苏鱼爬上床后，也感觉有些困了，于是就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军训呢。”
问她是不是认真的啊……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开玩笑的表白就不能是成功的吗？好吧，开玩笑就开玩笑。
……
第二天，余小荼没有这么早叫苏鱼和苏醒起床。苏鱼却很早就醒来了。
她起身坐着，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有点沉沉的。她把头靠在墙上，呆了一下，觉得这种沉沉的感觉没有这么严重了才爬下床。
等她刷完牙，苏醒和余小荼已经起床了。苏鱼换好军服坐在椅子上，她给手机充点，然后打开手机看看军训的早操是什么时候结束，有多长时间来吃早餐。
她推算了一下，如果饭堂多人的话，早餐她大概只够时间吃三分之二的。如果饭堂不多人，吃个早餐没有问题。
据说她们这一级，招了大概4000的学生，这个校区就有一半了。
2000的人一起吃早餐……苏鱼想想饭堂的规模大小，觉得，有点挤。早餐，排队应该挺久的。
于是她就打开柜子，拿出奶粉冲了热水，然后装到瓶子里。
她喝了几口，想着早上军训饿了，就喝几口奶粉，因为她猜早餐应该吃不饱了。
苏鱼把枕头被子塞进柜子里，锁好，又收拾了一下内务，看了一下地板脏不脏，然后就和苏醒、余小荼出门了。
来到军训集合的地方，已经有不少人了，但是大家都是站着或坐着聊天，苏鱼还看到有一个人直接躺在地上，估计在补眠。
666。
苏鱼和余小荼她们也在聊天，聊了不久，就听到不知谁喊了一声“教官来了”。所有人立即按昨天的队伍排好，还顺带整理服装发型。
教官一来，他们就不得不大声喊“教官好”。简单地问好之后，就开始了今天的早操。早操很简单，就是站军姿而已。
按照教官说的身体前倾，重心放在脚前掌，苏鱼想起了以前穿高跟鞋，前脚掌痛死了…就在他们站军姿的同时，教官来给他们逐一检查头发和服装了。
例如。
“你的腰带反了。赶紧换！”
“女生要把头发都别进帽子里！”
“男生，一律要剃平头！”
“……”
就连指甲也要检查，苏鱼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小学生检查仪容仪表呢。苏鱼的指甲有点长，别教官很“温柔”地提醒要回去剪指甲哦……
苏鱼“嗯”了一声，继续保持站军姿的姿势。事实上，苏鱼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了。暑假在家躺了两个月，甚至可以说是三个月，一开学就军训，从早训到晚的……
感觉腿部越来越虚，没有力气，苏鱼琢磨着要不要打报告呢，毕竟小命要紧。可是苏鱼还没喊出来，她就听到一个女生喊了“报告”。
梁教官问那个女生怎么了，那个女生说眼前发黑了，想休息一下。梁教官让她去休息，女生走去病号营之后，梁教官就开始说一大堆“咱们单位生病也得坚持训练，只要人不死就得搞训练，现在的大学生身体素质真是太差了，这么点强度的训练就坚持不了”之类的话。
苏鱼把卡在喉咙的两个字憋住了，硬是没喊出来。
只是，苏鱼真的是越来越无力，腿没力，全身都没力。而教官却说，还有3分钟就结束，大家坚持住……
苏鱼好纠结。
教官在不断地报时着，还有2分钟，还有1分钟，还有30秒，29，28……在教官喊到13的时候，苏鱼终于眼前一黑了。
“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
连倒计时都坚持不到。
其实苏鱼也不是真的晕了，只是眼前发黑，只是腿真的没力而已。负责值班的助班过来把苏鱼扶到一边的病号营，这时大家也解散了。
教官走过来，问苏鱼怎么了。
苏鱼说：“可能是低血压影响的。”
将官也没想到会有学生身体状况是这样的，于是就说：“你去医院开一下证明吧，你这种情况不适合参加军训。”
苏鱼点头，教官就离开了，估计是要去吃早餐了。
隔壁的助班拿手机给静姐打了一个电话，静姐说等一下下课了就过来陪苏鱼去医院，还让人陪苏鱼先去吃早餐，吃完早餐让苏鱼去校医室待着。
“那里有医生，你先去那里待着我比较放心。”静姐对苏鱼这样说。
苏鱼应下了，说：“好的，麻烦静姐了。”
余小荼和苏醒走过来，看到苏鱼的脸色不太好，就问苏鱼是不是贫血是不是低血糖，苏鱼说：“可能有点低血糖，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苏鱼眼没发黑了，就是腿没力气，她们走得不快，去到饭堂的时候，刚好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高峰期，不过不好的就是剩下的早餐不多了。
三人吃了早餐，余小荼和苏醒坚持要送苏鱼去校医室再去集合的地方，苏鱼只好任由她们两个带路了。
苏鱼来到校医室，说明了一下情况，校医就让苏鱼先在一边坐着。把苏鱼送到校医室，余小荼和苏醒也离开了。
苏鱼坐在椅子上，拿起一边的杂志看。
差不多看完一本，苏鱼就听到有个人走进了校医室，说：“张医生你在不在？江湖救急！”
看着杂志的苏鱼歪了歪头，听那声音，是孙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