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气质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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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pg最大的摄影棚内，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战战兢兢，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突然来了一位由顾总亲自吩咐要好好照料的外国老头。
“凯恩斯。”一身西装、头发花白的布莱恩·西米坐在摄影棚里的休息区，他虽然年过花甲，一双精明的双眼却然他看起来神采奕奕。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站在他身边的助理凯恩斯弯下腰问道。
“刚才的庄在电话里显得如此信心满满，难道他真的能找出第二个gill？”
凯恩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先生，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gill他是独一无二的。”
布莱恩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专门为他设计的r系列全部销毁？华国不是有个习俗吗，只要把某一物件烧掉，就将它能送去给在天堂的故人。”
像是十分习惯了对方的性格一般，凯恩斯垂着眸，十分淡定地提醒道：“先生，那是您不分昼夜连续工作了两个月才完成的作品。”
“可是我真的很像将它们先给gill。”
“我相信在天堂的gill一定不会希望您如此任性地对待自己心血的，他是如此尊敬您。”
布莱恩听言猛地坐直了身子，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坚定地说道：“那我就更应该送给他了！”
“先生”那可是价值千万的服饰凯恩斯无奈地扶了扶额。
“我听到了什么？请问布莱恩先生您是想将什么赠送给谁？”庄桩推开了摄影棚的门，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微笑着问道。
“嘿，庄，你来的真慢！”布莱恩只是稍稍瞥了他一眼，按起来并不好奇庄桩会带来的人是谁，事实上他已经放弃另外找个模特的想法了，毕竟就在刚刚他才决定要把r系列全部烧给在天堂的gill。
“亲爱的布莱恩先生，您像是对我已经失去的期待。”
布莱恩淡淡地抿了一口香浓的蓝山咖啡，然后才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没错，我已经放弃了，若不是刚刚答应了你最后再看一次。”
“那还真是抱歉，不过我觉得您不会后悔在这里多等候了半个小时。”说着，庄桩让开身，露出了身在身后的丘之貉，尹寒身为经纪人，自然是站在了他的身旁，在布莱恩将实现移过来时，还很专业地露出了一抹礼貌的微笑。
“gill！”布莱恩瞪大了眼，下意识地就叫出声来。
站在丘之貉后侧方尹寒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坐在沙发上惊讶地瞪着他布莱恩。
gill是他生前惯用的英文名，突然之间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还真下意识地就差点应了。
“先生，您怎么了？”凯恩斯疑惑地看着自家老板，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又想到了gill。
“对啊布莱恩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一旁的庄桩也十分疑惑，今天的布莱恩先生十句话有八句没离开gill的，可每次说起都是止不住地惋惜，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惊叫出声的。
“让那小子上前来。”布莱恩则直接指着一直在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尹寒说道。
“什么？”庄桩一脸懵逼地看向尹寒，尹寒只觉得眼角莫名地抽了一下，心下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怎么办呢？那个老头看起来对他的兴趣要比对丘之貉浓厚呢，看来有点麻烦啊！
“您好，布莱恩先生。”尹寒上前一步，刻意垮了垮自己的眉毛，让着自己的气场看起来没那么强大。
果然，待尹寒站出来后，布莱恩狂热的眼神慢慢便消退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不凯恩用十分生涩的中文问道。
“您可以叫我尹，先生。”尹寒刻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显得极不自信，他了解这个老头，他就欣赏自信的年轻人。
可惜这回的布莱恩却固执得可怕：“尹，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成为我们亚雷杂志十一月刊的模特？”
布莱恩的话音刚落，房间内的气息瞬间凝固了起来，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地看着微带着和蔼笑容端坐在沙发上的布莱恩，而丘之貉对于这样发展的事态，却是在场的人中最淡定的一个。
“很高兴得到布莱恩先生的赏识，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合适的模特人选。”尹寒面上为难地说。
他能理解布莱恩为什么能看中生前的自己，因为身为顾凛的他其实不仅拥有好的相貌，身材也是十分不错的，再加上某种可能戳中布莱恩萌点气质，这才导致了布莱恩的青睐。
但是现在的尹寒，虽然面目清秀称得上帅气，但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比起还是顾凛的时候都要差的太多，如果主推在国内还好，但亚雷却是一个重点面对西方国家的杂志，他的这幅孱弱的身材，在追求健康美的欧美国家实在有些不够看。
布莱恩像是才清醒过来一般，事实确实如他所说，他提出的这个方案的意义实在不大。他也只是觉得对方的笑容实在太像gill了而已，可尹寒毕竟不是gill，正如凯恩斯所说，这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个两片叶子。
就在布莱恩沮丧得快要放弃的时候，尹寒适时地继续说道：“可是布莱恩先生，我的艺人说不定能合您的口味。”
“哦？”可能是因为顾凛的关系，他对这个年轻人的好感一直存在。
“之貉，过来。”他向丘之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布莱恩的视线随着尹寒看去，在看到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时，不由瞪大了眼睛，差点没有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年轻人”他愣怔地张了张嘴，像是要用什么词语去夸赞一番，却始终没有再吐出一个字。
“先生，这是我的艺人，他的名字叫丘之貉。”
布莱恩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丘之貉的条件就连他这种倾向于西方审美的人都挑不出什么差错，他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紧身的黑色上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他的神情漠然，却在这样随意的打扮下多了一分闲适。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料子。”以挑剔著称的布莱恩先生此时却毫无保留地赞叹道，“这身衣服的上身效果挺好，庄，是你特地依照着我的喜好搭配出来的吗？”
“很遗憾，布莱恩老师，我的搭配被他的经纪人一票否决了，真正搭配出这很衣服的是对你没有任何了解的尹。”
“哦，是那孩子，那还真是太巧了。”布莱恩赞赏地看着尹寒，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与其说是迎合我的喜好，不如说是迎合了gill的喜好。”
尹寒意外地挑了挑眉。
庄桩也明显愣住，有些疑惑地问：“先生的意思是？”
布莱恩笑着回答道：“这位叫丘的孩子，明明是冷漠淡然的个性，我却从他这身打扮中看到了不羁。噢，我敢保证‘不羁’这个词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从gill的身上却时常能够看到。”
“不知先生对我的艺人是否满意？”尹寒笑了一下，观察着他的神色，觉得事情差不多可以敲定了。
“你真的不愿意做这期的模特？你的笑容跟gill实在太像了。”布莱恩又问了尹寒一次，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尹寒愣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对方刚才之说以看着他叫出了顾凛的名字只是因为他的笑容吗？他还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笑容是怎么样的。但怔愣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又恢复成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想先生您更看重的应该是模特身上的气质，而不是笑容，对吗？”
布莱恩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在试图撕裂他身上的伪装，但尹寒一个已经在娱乐圈打拼了十几年的老油条，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他看穿？
最后他也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模特的其他条件往往要比一张脸重要得多，那么请问丘，你愿意成为我们亚雷杂志十一月刊的模特吗？”
丘之貉看向尹寒，在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后，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我们接下来的合作移动会十分愉快的。”布莱恩的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么关于这次合作的酬劳，我觉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地探讨一下。”目的已经达到，尹寒有些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些，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谈判了，为什么感觉自己就像刚入行的菜鸟一样竟然会紧张！
“你傻了吗？能跟布莱恩先生合作已经是很荣幸的事了，你还想要探讨报酬？”庄桩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对于一个新得不能再新的菜鸟，如果突然被世界级的大腕看中不是应该激动得落泪吗？虽然逼人也不至于连薪酬都不给，但也不用直接提出来“探讨”的地步吧！
尹寒却不甚在意他的视线，微笑着看着布莱恩说道：“能与布莱恩先生合作确实是十分荣幸的事，但布莱恩先生在近乎绝望的时候遇到了足以点燃希望的之貉，难道不也是十分荣幸的事吗？”
“你说得对，孩子。”资本主义国家出身的布莱恩对于人情和金钱分的也很开，为了让今后的合作能够不因为金钱的纠纷产生不愉快，关于报酬的事情确实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商量好。
“那么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布莱恩一次跟尹寒和丘之貉握了握手，“丘真的很完美，但我觉得你这个经纪人，还真不错。”
布莱恩有夸赞了两人几句，便带着助理凯恩要离开了，后续的手续他们之后拟好合同后会过来详谈，而庄桩则神情呆愣地站了一会才想起来要去送人家离开，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么难搞的布莱恩，竟然三言两语地就被尹寒给解决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丘之貉低才低下头，漆黑的眸子十分认真地看着尹寒：“gill是谁，你很了解他吗？”
“对啊，很了解。”尹寒笑了一下，却又状似不在意地垂下了眸。
“他的名字？”丘之貉却没有轻易放开这个话题。
尹寒觉得他这幅认真求知的模样十分可爱，没忍住抬了起爪子，用力地掐了掐他面无表情的脸回答道：“他叫顾凛。”
“那个人说从我身上看到了他的气质。”
“你跟他完全不一样。”
“每次说到他，你的神情都很奇怪，你很在意他吗？”
“没错，很在意。”尹寒坦然地点了点头，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不在意自己吧？
“那在你心中，我可以超越他吗？”丘之貉望着他的眼神依然认真，尹寒却从像是没有尽头的漆黑中看到了一丝期待。
尹寒被他问得一怔，然后有些好笑对他说道：“之貉，在我心里，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你无论如何也很难超越的。”
丘之貉挑眉看着他。
“那就是死人。”
今天pg最大的摄影棚内，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战战兢兢，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突然来了一位由顾总亲自吩咐要好好照料的外国老头。
“凯恩斯。”一身西装、头发花白的布莱恩·西米坐在摄影棚里的休息区，他虽然年过花甲，一双精明的双眼却然他看起来神采奕奕。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站在他身边的助理凯恩斯弯下腰问道。
“刚才的庄在电话里显得如此信心满满，难道他真的能找出第二个gill？”
凯恩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先生，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gill他是独一无二的。”
布莱恩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专门为他设计的r系列全部销毁？华国不是有个习俗吗，只要把某一物件烧掉，就将它能送去给在天堂的故人。”
像是十分习惯了对方的性格一般，凯恩斯垂着眸，十分淡定地提醒道：“先生，那是您不分昼夜连续工作了两个月才完成的作品。”
“可是我真的很像将它们先给gill。”
“我相信在天堂的gill一定不会希望您如此任性地对待自己心血的，他是如此尊敬您。”
布莱恩听言猛地坐直了身子，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坚定地说道：“那我就更应该送给他了！”
“先生”那可是价值千万的服饰凯恩斯无奈地扶了扶额。
“我听到了什么？请问布莱恩先生您是想将什么赠送给谁？”庄桩推开了摄影棚的门，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微笑着问道。
“嘿，庄，你来的真慢！”布莱恩只是稍稍瞥了他一眼，按起来并不好奇庄桩会带来的人是谁，事实上他已经放弃另外找个模特的想法了，毕竟就在刚刚他才决定要把r系列全部烧给在天堂的gill。
“亲爱的布莱恩先生，您像是对我已经失去的期待。”
布莱恩淡淡地抿了一口香浓的蓝山咖啡，然后才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没错，我已经放弃了，若不是刚刚答应了你最后再看一次。”
“那还真是抱歉，不过我觉得您不会后悔在这里多等候了半个小时。”说着，庄桩让开身，露出了身在身后的丘之貉，尹寒身为经纪人，自然是站在了他的身旁，在布莱恩将实现移过来时，还很专业地露出了一抹礼貌的微笑。
“gill！”布莱恩瞪大了眼，下意识地就叫出声来。
站在丘之貉后侧方尹寒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坐在沙发上惊讶地瞪着他布莱恩。
gill是他生前惯用的英文名，突然之间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还真下意识地就差点应了。
“先生，您怎么了？”凯恩斯疑惑地看着自家老板，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又想到了gill。
“对啊布莱恩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一旁的庄桩也十分疑惑，今天的布莱恩先生十句话有八句没离开gill的，可每次说起都是止不住地惋惜，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惊叫出声的。
“让那小子上前来。”布莱恩则直接指着一直在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尹寒说道。
“什么？”庄桩一脸懵逼地看向尹寒，尹寒只觉得眼角莫名地抽了一下，心下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怎么办呢？那个老头看起来对他的兴趣要比对丘之貉浓厚呢，看来有点麻烦啊！
“您好，布莱恩先生。”尹寒上前一步，刻意垮了垮自己的眉毛，让着自己的气场看起来没那么强大。
果然，待尹寒站出来后，布莱恩狂热的眼神慢慢便消退了许多。
“你叫什么名字？”不凯恩用十分生涩的中文问道。
“您可以叫我尹，先生。”尹寒刻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显得极不自信，他了解这个老头，他就欣赏自信的年轻人。
可惜这回的布莱恩却固执得可怕：“尹，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成为我们亚雷杂志十一月刊的模特？”
布莱恩的话音刚落，房间内的气息瞬间凝固了起来，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地看着微带着和蔼笑容端坐在沙发上的布莱恩，而丘之貉对于这样发展的事态，却是在场的人中最淡定的一个。
“很高兴得到布莱恩先生的赏识，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合适的模特人选。”尹寒面上为难地说。
他能理解布莱恩为什么能看中生前的自己，因为身为顾凛的他其实不仅拥有好的相貌，身材也是十分不错的，再加上某种可能戳中布莱恩萌点气质，这才导致了布莱恩的青睐。
但是现在的尹寒，虽然面目清秀称得上帅气，但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比起还是顾凛的时候都要差的太多，如果主推在国内还好，但亚雷却是一个重点面对西方国家的杂志，他的这幅孱弱的身材，在追求健康美的欧美国家实在有些不够看。
布莱恩像是才清醒过来一般，事实确实如他所说，他提出的这个方案的意义实在不大。他也只是觉得对方的笑容实在太像gill了而已，可尹寒毕竟不是gill，正如凯恩斯所说，这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个两片叶子。
就在布莱恩沮丧得快要放弃的时候，尹寒适时地继续说道：“可是布莱恩先生，我的艺人说不定能合您的口味。”
“哦？”可能是因为顾凛的关系，他对这个年轻人的好感一直存在。
“之貉，过来。”他向丘之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布莱恩的视线随着尹寒看去，在看到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时，不由瞪大了眼睛，差点没有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年轻人”他愣怔地张了张嘴，像是要用什么词语去夸赞一番，却始终没有再吐出一个字。
“先生，这是我的艺人，他的名字叫丘之貉。”
布莱恩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丘之貉的条件就连他这种倾向于西方审美的人都挑不出什么差错，他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紧身的黑色上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他的神情漠然，却在这样随意的打扮下多了一分闲适。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料子。”以挑剔著称的布莱恩先生此时却毫无保留地赞叹道，“这身衣服的上身效果挺好，庄，是你特地依照着我的喜好搭配出来的吗？”
“很遗憾，布莱恩老师，我的搭配被他的经纪人一票否决了，真正搭配出这很衣服的是对你没有任何了解的尹。”
“哦，是那孩子，那还真是太巧了。”布莱恩赞赏地看着尹寒，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与其说是迎合我的喜好，不如说是迎合了gill的喜好。”
尹寒意外地挑了挑眉。
庄桩也明显愣住，有些疑惑地问：“先生的意思是？”
布莱恩笑着回答道：“这位叫丘的孩子，明明是冷漠淡然的个性，我却从他这身打扮中看到了不羁。噢，我敢保证‘不羁’这个词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从gill的身上却时常能够看到。”
“不知先生对我的艺人是否满意？”尹寒笑了一下，观察着他的神色，觉得事情差不多可以敲定了。
“你真的不愿意做这期的模特？你的笑容跟gill实在太像了。”布莱恩又问了尹寒一次，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尹寒愣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对方刚才之说以看着他叫出了顾凛的名字只是因为他的笑容吗？他还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笑容是怎么样的。但怔愣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又恢复成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想先生您更看重的应该是模特身上的气质，而不是笑容，对吗？”
布莱恩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在试图撕裂他身上的伪装，但尹寒一个已经在娱乐圈打拼了十几年的老油条，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他看穿？
最后他也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模特的其他条件往往要比一张脸重要得多，那么请问丘，你愿意成为我们亚雷杂志十一月刊的模特吗？”
丘之貉看向尹寒，在接触到对方的目光后，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我们接下来的合作移动会十分愉快的。”布莱恩的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么关于这次合作的酬劳，我觉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地探讨一下。”目的已经达到，尹寒有些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些，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谈判了，为什么感觉自己就像刚入行的菜鸟一样竟然会紧张！
“你傻了吗？能跟布莱恩先生合作已经是很荣幸的事了，你还想要探讨报酬？”庄桩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
对于一个新得不能再新的菜鸟，如果突然被世界级的大腕看中不是应该激动得落泪吗？虽然逼人也不至于连薪酬都不给，但也不用直接提出来“探讨”的地步吧！
尹寒却不甚在意他的视线，微笑着看着布莱恩说道：“能与布莱恩先生合作确实是十分荣幸的事，但布莱恩先生在近乎绝望的时候遇到了足以点燃希望的之貉，难道不也是十分荣幸的事吗？”
“你说得对，孩子。”资本主义国家出身的布莱恩对于人情和金钱分的也很开，为了让今后的合作能够不因为金钱的纠纷产生不愉快，关于报酬的事情确实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商量好。
“那么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布莱恩一次跟尹寒和丘之貉握了握手，“丘真的很完美，但我觉得你这个经纪人，还真不错。”
布莱恩有夸赞了两人几句，便带着助理凯恩要离开了，后续的手续他们之后拟好合同后会过来详谈，而庄桩则神情呆愣地站了一会才想起来要去送人家离开，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么难搞的布莱恩，竟然三言两语地就被尹寒给解决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丘之貉低才低下头，漆黑的眸子十分认真地看着尹寒：“gill是谁，你很了解他吗？”
“对啊，很了解。”尹寒笑了一下，却又状似不在意地垂下了眸。
“他的名字？”丘之貉却没有轻易放开这个话题。
尹寒觉得他这幅认真求知的模样十分可爱，没忍住抬了起爪子，用力地掐了掐他面无表情的脸回答道：“他叫顾凛。”
“那个人说从我身上看到了他的气质。”
“你跟他完全不一样。”
“每次说到他，你的神情都很奇怪，你很在意他吗？”
“没错，很在意。”尹寒坦然地点了点头，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不在意自己吧？
“那在你心中，我可以超越他吗？”丘之貉望着他的眼神依然认真，尹寒却从像是没有尽头的漆黑中看到了一丝期待。
尹寒被他问得一怔，然后有些好笑对他说道：“之貉，在我心里，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你无论如何也很难超越的。”
丘之貉挑眉看着他。
“那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