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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没有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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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封了!

    今天陈总管(班长陈泽)在群里发消息,说是学校刚下的通知,近期流感太厉害,为了防止疫情爆发,学校封校,严禁随意出入。

    随后各种消息就立刻到位了:除了一号门(学校正门,供车辆进出的)、二号门,其它门全部关闭,严禁出入;一、二号门出入必须带学生证,否则不允许放行;有出现严重感冒发烧的立即前往校医院进行治疗,带好口罩,杜绝传染……

    这种架势,突然让我感觉自己回到了2003年!

    那年我得过一次重感冒!

    可能是由于遗传了我妈的弱体质,再加上小时候家里比较贫穷,我又不爱运动,所以导致身子比较虚弱。

    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一年至少感冒两次,春天一次、秋天一次。

    可能别的同学感冒了吃点儿药就好了,但是我得感冒不一样,我一定会迅速发展为咳嗽,然后疾病伴随着支气管炎汹涌来袭,睡觉都睡不着。

    吃药是真的不管用,急支糖浆那么好喝,我都喝到吐了,没办法只能去诊所点滴,利用静脉注射的手段直接把消炎药、双黄连啥的打到身体里,一般点滴三到五天,病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这种情况会很烦,因为我会落下近一周的课程,这对我来说,“后遗症”是巨大的——病好了再上学的时候,我会发现有听天书的感觉。

    那时候提倡同学之间为生病的同学补课,可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能给我补课的同学简直寥寥无几。

    好在我在班里学习最好,十分得老师们的宠爱,病好了上学老师们直接免费给我补课,算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一年至少两次的点滴让我成了家附近诊所的常客,对于打针吃药,我也习以为常。

    2003年的秋天,我也一如既往地准备好了迎接感冒的到来。

    但是那一次不一样。

    不知道是因为体育课上出汗出多了,还是喝凉水喝的太急,我的感冒还没发展为咳嗽,竟然直接越过了喉咙和肺,到了胃,演变成了胃肠感冒。

    吃不进去任何东西,有两天除了吐就是拉,我妈看我憔悴的样子都掉眼泪。

    小诊所肯定不敢随便给这个样子的我开药了,我妈带着我去人民医院看的病,不过无外乎还是一边吃口服药、一边点滴。

    那时候我爸还没有租门市房卖菜,而是在菜市场租了一节摊位,菜市场的老板是个大姨,听说了我的情况,到我家来看我。

    当时我们家很穷,租的是小区后面的私人盖的土房,地上都是硬土垫的,秋天正在散发着潮气,现在看来大小可能也就十来平米。

    那大姨看我这个样子,说她有个土方,要不试试。

    我妈先是听了大姨的方法,感觉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说那就试试吧。

    我虽然当时迷迷糊糊,不过这个土方印象很深。

    因为那不是什么药、符一类的,当时我躺在屋里窗户下面,晒着太阳,大姨接过我妈递给她的一根缝衣针,在我食指的第二个关节处使足劲一顿扎,哎呀我的妈呀,那个疼啊!

    我印象中,鲜血直流!

    我倒是精神了不少——不过那是疼的!

    至于病,还是点滴点好的,我记得前后整整半个月没上学。

    不过我得的病不是非典!只是一场普通的流感。

    那时候我都不知道非典为何物,我妈后来跟我说她知道非典这个病,特别担心我。

    只是由于我们地处东北,距离非典原产地广东太远了,病毒穿越我们祖国大好河山的速度也没那么快,到东北的时候都已经快入冬了——那时候我的病已经好了。

    但是那种情况下我记得我们市并没有太大动作,南方据说停课停业的都有,但是我们都是正常上学、上班,只是好像戴口罩的人变多了。

    后来我听说那年南方其实死了不少人,就是非典造成的。

    所以我想,今年大家对于这个流感如此上心,可能是为了从管理的角度避免人们受到病毒伤害。

    其实这次流感早都有了,大家都叫它“猪流感”。我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跟人没多大关系,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竟然搞到封校!

    我只能说不可思议!

    幸亏老大十一时候带了电脑过来,要不然这封校了可咋整!

    别的寝室也有几个同学带了电脑,但那关系不够亲近,不敢去借。

    对门的蛇哥终于出现了,应该是被陈总管叫回来的。

    不知道包了几天宿,整个人看着十分憔悴。

    蛇哥名字叫王实,他们寝室为啥给他起了个“大蛇”的绰号,不知道,让我挺诧异的。不过出于对王实的尊重以及显得亲切一些,我们都喊他“蛇哥”。

    难得,晚上老大也早早回来了。

    伤心,老大早早就回来了!

    虽然我仍然在老大的电脑上挂着游戏,但是周天晚上正好有大型活动,经验老多了、还有稀有道具,不玩可就要白瞎啊!

    我看着表,活动时间越来越近,咋整啊!

    我纠结,我看着老大在那里看连续剧,心中好像有猫挠似的!

    不行,豁出去了!

    我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恳切,跟老大说:“老大,让我打个活动呗!”

    我没有解释那么多,什么活动经验多啊,非打不可啊啥的。

    老大很干脆,“老二,你玩儿!”

    说着就起身,也没有百无聊赖的意思,说了几句话,然后到隔壁寝室找大驴去了。

    没错,我们班有两位同学的绰号跟动物有关;同样的,我也不知道王阳这个大驴的绰号咋来的,就是跟着叫而已。

    老大平时跟大驴关系可以,他俩经常打台球。

    进了游戏,贵利和岗山都等着我呢,我听到耳麦里传来岗山咳嗽的声音。

    “岗山你感冒了?”

    没错,岗山中招了,正在带病坚持游戏,我取笑他精神可嘉。

    我问他们那里最新情况,他们也封校了,但是校园里已经有了不少同学都得了猪流感。

    “头儿,你咋样?”贵利总是这么喊我。

    “还好,没感冒。”

    (2009.11.01\/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