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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魔教宫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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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转瞬即逝,趁着暑气还未开始大显神威,秋水山庄热热闹闹准备起喜事。

    六月中旬,整座山庄内,挂起高高的灯笼,满眼望去,触及的都是喜庆。

    一路上带着个不足百日的小婴儿,白栀一行的脚程可谓缓慢至极,将将赶在中旬到达秋水山庄所在的城镇上。

    她原本没有搅乱宁函之的婚事的念头,奈何,穆崖需要的诚意就是将赵玥然送到他的身边。

    看来,女主和男配的婚礼,注定是办不成的。

    将穆崖的信连同信物传给赵玥然以后,休整了两天,在月圆之夜,白栀带着萧琅一同潜到秋水山庄的后院。

    时间,是一剂不为人知的良药。

    半年之前,如果她看到宁函之,大概是做不到平静无波的吧!而现在,夜半时分,她在赵玥然的院子里看到他,内心竟没有丝毫波动。

    或许是经历的太多,哪怕她只有记忆,没有对那些人和事物的情绪,她的世界也很强大。

    六月晚风习习,宁函之玉树临立在院中,月色皎洁,却瞧不清他的面色。

    “你先去。”身影停留在落地的那方寸之地,她用清冷地声音对萧琅说。

    萧琅顿了下,带着关怀的眼神停留在她的身上,点了点头,“你小心!”

    而后,他的身影迅速地闪过宁函之的身边,进到内院。

    白栀今日身着一袭黄衫,依旧蒙着面纱,只是看他早早在此等候,想必,事先得到消息。

    对于萧琅的举动,宁函之并未作出阻拦。他定定地盯着眼前之人,第一眼是喜悦的,多久没见过她了,他连天数都记不清了。

    而这会儿,整颗心都仿佛沉浸在深潭之中。他想大声地询问她,“你找玥然是为了我吗?”

    可是,不用她回答,他就已心知肚明,不是的。

    长久的想念,她的面庞在他脑海中并未模糊,反而越发的清晰。而此时此刻,她就在自己面前,宁函之盯着夜色中那双清透的眼睛,却突然想不起她的鼻头,她的唇型。

    他沉默不语,白栀也不知该如何启齿,这一刻唯有树叶作响,曾经那般熟悉的人,此刻变得这般陌生。

    当萧琅背着昏迷中的赵玥然走出来,见宁函之脸色突变,白栀才说出今晚遇见的第一句话,“受人之托。”

    从她二人见面,萧琅就在心中揣测,大抵猜出了点什么,见她主动解释,便多加了句,“扰乱了阁下婚事,还望海涵。”

    今夜行事,必须速战速决。白栀不再多看那好似矗立的丰碑般的男人一眼,与萧琅目光交汇后,便飞驰而去。

    全身似乎僵硬了的宁函之,见到她和另一个男人默契十足,又带走了他的义妹,这才回神,追上那已走远的身影。

    察觉到他追赶来,白栀便让萧琅去一方向,她独自一人引着他去了另一方向。

    子时过后,万籁俱寂,绕了一大圈后,她才回到客栈。

    瞧着烛光绰绰下,浅浅呼吸的婴孩儿,渐渐地她将什么都抛却了,心里只有她。

    安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

    而跟丢人的宁函之,一个人独自游荡在深夜的巷弄之中,神情恍惚。

    六月十六日,秋水山庄发生了一件不为外人所知的大事,预备成亲的一对新人双双失踪。

    在暗地里派人出去寻觅一天未果后,赵庄主当机立断,对外称女儿病情反复,婚事暂时推迟。只是,私下里从未停止过寻人。

    幸好赵玥然早已被先行一步,送去了晋城。

    答应穆崖的事情做到了,白栀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

    马车行驶至城门下时,被拦了下来。

    下车搜查?

    闭目冥神的白栀睁开双眼,轻轻地从绯衣手中抱过孩子,走下马车。撩开面纱,让他们看到她的真实容颜过后,白栀就立即踏上了马车。

    她无心去观赏那些人花痴的神色,亦不曾看到,远处楼台之上,有人痴愣不知身在何处。

    晋城她感觉已经没必要去了,缥缈阁又实在不适宜度过炎炎酷暑。那里环境湿气过重,也不利于婴孩儿的成长。

    思来想去,白栀竟冒出回到瑶城的想法。果然,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

    最终,她选了距离秋水山庄和武林盟都不远的云城。

    坐在平稳行驶的马车之上,她搂着襁褓,默想着:安儿,待事情大定,娘带你回巫山。

    七月的天空,分外湛蓝,第一个发觉宁函之身影的,是萧琅。

    但他一直装作不知道,白栀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他和白栀不会有未来,而这位宁公子,亦然。

    宁函之不清楚自己早已暴露,而他是在绯衣外出之时,主动现身的。

    “绯衣姑娘,能否请求姑娘传达,我想求见公主一面。”

    半路被拦截,绯衣的心情自然不美妙,在看到这人是谁后,她的内心用怒火中烧来形容也不为过。

    宫主除了自幼带的胎毒,再没遭受过这么多的罪,他竟还敢求见?

    从她的眼神中,宁函之解读出最明显的是怒气和心疼。这两种情绪,前者与后者针对的是不同对象,他心知肚明。

    绯衣出招的动作急速迅猛,让他猝不及防。待到堪堪接下一掌后,他往后退上两步,手臂护在身前,还是被她又一击的内功震到。

    气血上涌,内息不稳,他竭力按捺住在体中暴走的血液,再次恳求:“当日之事,是宁某的大错。我任打任骂,绝不还手,烦请姑娘解气后,为我传达。”

    看他忍耐着不适,神情姿态十分诚恳,绯衣竟不觉着解气。

    对宫主有情,还做伤害宫主的事,她无法谅解。打他,骂他,岂非逞了他的心意,她不做这样的蠢事。

    有的事,不能说,可有的事,说了无所谓,而又会让他难过,何乐而不为。

    “宁公子,你可知宫主自幼体带胎毒,天山寒玉她轻易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