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比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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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木青点点头。
“真是个傻子。”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出声嘲讽了。
木青没有看他，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你爱怎么看怎么看。
“这么跟你说吧，药材的生长，需要的是天地鸣力，要是做不好，就很普通的蔬菜没什么区别。明白么？”小哥显然不想跟这样的人浪费时间，转过身继续忙碌。
木青皱皱眉头。跟蔬菜差不多？那岂不是自己的菜园子里全是药材了？木青显然不清楚，自己慢慢摸索吧。他转过身，准备走出药店。
“小子，药材一般只在药材坊出售。这种小药店只是针对普通人的。”一个中年大叔善意地开口，显然他认为木青是刚刚起步的修炼之人。
“多谢了。”木青道一声谢，转身离开药店。既然只在药材坊，这个小镇上恐怕没有了。要去大一点的城市。这种小镇面相的顾客应该基本上都是普通人。木青打定主意，杨乔所在的杨城不是刚好就在附近？木青打算明天再去看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足够的钱。
木青准备明天早一点赶来菜市场。
趁着夜色回到溪林的茅草屋，木青躺在床上，一袋铜币被他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丢了一张床单，但是挣得钱购买十几张床单了。
既然以后要辗转许多城市，那么一张地图就是木青的必备之物了。来了这么久，木青对于境化宫的方位还是不太了解，看来需要准备一张地图了。木青翻身站在地上，现在应该也能拿到地图，明早还有挣钱大业呢。
木青借着夜色走到灯火通明的境化宫，果然这里还没有丝毫要歇息的氛围。人群丝毫不亚于白昼的数量，建筑上方各式各样的照明石，广场和道路边缘的路灯，以及广场中央的巨大夜明石，都将境化宫的广场和建筑照的明亮如白昼。
“木青？”一个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青也很惊讶，怎么哪里都能碰到她。“杨乔？”
“你怎么过来了？”杨乔又惊又喜，来到木青身边。
“我来准备找一张地图。”木青说道，“你知道哪里可以弄到一张地图么？”
“地图？你要整个外宫地图么？”杨乔眨眨眼睛，映照四周白色的光。
“附近的地图，有附属城市的那种。”木青解释道。
“啊，这样么？那就简单多了，你跟我来吧。”杨乔领着他走在广场边缘，来来往往的师兄师姐倒是没有太过注意二人。
“对了，你来境化宫做什么？”木青想起来也许杨乔会回到杨城。
“我准备购置一些简单的丹药，野外试炼的时候做准备。当然最好是在选拔比试上有一些比试筹码。”杨乔根本没有把比试放在心上。按照学院的要求，至少三年才能参与选拔，才有资格选拔。杨乔自成年那次测试之后只学习了两年，根本没有资格和那些已经三年的师兄师姐相比，所以她根本没怎么重视。到时候要是随机把自己叫上去和师兄师姐交手的话，她也做好了认输的准备。
“比试么？”木青重复。
“你打算参加么？”杨乔并不清楚为什么木青会刚来就是和自己一样的第二年，不是跟那些第一年的师弟师妹一起学习，这里可不是按照年龄来分学年的。
“那个时候再说吧。”木青万一摸索到修炼的天赋，他可不会放弃任何实战的机会。
“那好吧——就是这了。”杨乔拉着木青已经来到一座高楼前，这里和其他地方相比倒显得人眼荒芜起来。“里面是文士机构，专门管理一些附属城市的长老，你去找他们问问吧，对于境化宫弟子，他们一般都很慷慨。”
“你不打算进去么？”木青发出邀请。
“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很快的。”
闻言木青也没有多做停留，正如她所言，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长老客客气气地翻出一张地图交给木青。到了一声谢，木青就走出大厅。
“多谢了。”木青扬扬手里的昏黄纸张。
“没事。那我先去忙了。”杨乔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涨涨见识，最近交易所的人应该会变多。”木青收起地图，挠着头。
“的确会变多，那走吧。”
他们这次按照最快的速度逛完交易所，还没有走到最深处杨乔就带着木青走了出来。她已经花光自己准备的三百贡献值，交换了一些简单的止血药和止疼药。最贵的，还是那个加速恢复的丹药了。
他们在交易所门口分别，木青加速回到茅草屋准备休息，明天又是艰苦奋战的一天。
经过十天的艰苦努力，木青已经摘完了菜园里所有的作物，刚好准备进行下一轮药材的种植吧。木青虽然有些惋惜，但不破不立，一辈子守着这些菜园也不可能有什么成长。木青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看已经有点重量的钱袋，又看着箱子里的半箱铜币，木青倒是有些兴奋起来，有机会一定会数一数一共挣了多少钱。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张御铁术图腾。十天的时间木青除了收拾菜园以外，就是研究御铁术了。木青发现这个阵法其实并不复杂，如果是修行者来使用的话，会简单很多。御铁术最基本的原理，就是通过阵法，将施法者与物体联系起来。御铁术充当一个媒介作用。但是眼下最复杂的，就是要在不同的材料上绘制这个阵法了，达到控制任何物体的目的。但现在的木青只能在简单的物体上绘制图案。那些平滑可以留下痕迹的物体上。
现在的木青还不能达到隔空绘制的水平。
木青采用简单的木炭，在地面上练习那块铁片上的图案。观察整个铁片木青逐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木青看着地面上比例极为不协调的图案，怎么才能达到那块图片上的美感呢？也许图腾注重的就是协调。
这些天的练习，木青已经极为熟练地绘制出图腾形状，但是如何在物体上留下很痕迹？书籍上提及过阵法产生鸣力的原理。任何阵法都有阵眼，绘制者按照自己的意愿在阵法之内设置阵眼，只需要手握阵眼，流转阵法的形状，就可以产生类似修行者的共鸣。
但对于绘制者来说，必须要有足够快的速度绘制阵法和流转阵法，才能流畅使用图腾力量。所以图腾的使用比修行者更为缓慢。但好在图腾的作用并不只有共鸣，还能炼制丹药和冶炼武器。木青想到这里才稍稍平衡了一下。
这些天虽然也在不停的练习，但是对于图腾的掌握还是微乎其微。不过木青倒是摸清了一些图腾运作的原理，有时候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丝共鸣浮现在脑海。
木青激动起来，万事开头难，他已经走出了第一步，迟早会有第二步。他并没有着急购置种子，而是选择在茅草屋继续练习图腾。也不知道鹤老前辈什么时候可以指点自己一下。
木青忽然想到鹤老说过图腾修炼只能依靠自己。看来明天要去采集一些药材种子了，天赋的事情要提前了。自己手里还有筑魂丹，只要有一点苗头，他就毫不犹豫地用了丹药。如果还是不能修炼，这样的丹药留给自己也是浪费。木青继续练习图腾，直到夜幕降临。
天一亮木青就赶往杨城。十几天的熟悉，木青已经大概记住地图上的方位。杨城位于境化宫东部，大约半天的路程。按照木青的速度，中午之前就能赶到。既然是一座较大的城市，不管它是何种起步，发展城市都具有小镇无法比拟的繁华。木青看着人来人往的城门，有着一队五人的境化宫弟子巡逻队。
木青排在人群最后面，看着高大城墙的下方贴着一些告示。还有一些大概类似赏金大厅里发布的任务，可以换取报酬的有偿劳动。
队伍缓缓前行。这里进进出出的人都要按照标准严格检查，可不像小镇那样放松。木青没有心思听别人的闲聊，自顾自思索着等下要采购的种子。
如果针对的对象是修行者，普通的药材肯定不能卖出什么好价钱，但是太珍贵的药材木青肯定买不起。思索到最后，木青决定先采购一些简单的疗伤药和恢复药。这种药有备无患，只要价格到位，任何修行者都不会嫌多。
很快轮到他，木青依旧没有穿上制服，师兄肯定没有认出他。简单检查一下身上的东西，以及测试石检验一下之后，木青很快就被放进了杨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型广场，停着几辆马车，看来是准备给那些准备出远门的人。最外围才开始出现各种摊位和建筑，建筑上有些挂着彩旗，投下形状各异的影子。
木青很奇怪刚才进去那么多人一下就没了，杨城的吞吐量果然不是那些小镇可比。十天左右的销售，木青去了大概四座小镇，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种城市。
木青走过香喷喷的包子摊；看了看各种各样的玩具，比小镇上的店铺只多不少。木青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
“请问附近药材坊怎么走？”木青站在一个摊位面前，询问桌子后面的中年摊主。他正忙着给顾客找零，听见木青询问，他收拾好后注视着木青。
“你再往前走，下一个路口左转，嗯……大概再过两个路口应该就有。”摊主思索了一下给出答案。
三个路口，这么远？木青嘴上道谢，心里却开始震惊。大城市嘛，果然就这样。一路上木青终于见识到翡翠玉石起步的城市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先不说宽阔路面的两旁翡翠玉石首饰店最多最繁华，连两旁的路灯也是翡翠点缀。不仅如此，木青还看到许多出门招揽客人的伙计也有一两块首饰点缀的衣服。木青内心满是惊讶，真不知道像杨乔这样有头有脸的家族会是怎样的富有。
“哟！这位师弟很眼熟啊！”
是福是祸躲不过，木青震惊之余忽然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看着迎面而来的纨绔子弟，对方跟着两个身材魁梧，满脸粗旷胡须的家丁保镖。
来人正是花椽纲。他手中的扇子拍在手上重重一合，看见木青像是惊讶不已，随后又看了看木青身后。不屑地说道：“杨乔那个臭婊子没跟你一起啊？”
“花公子啊！别来无恙，这次怎么不跑那么快了？我一定控制自己的拳头，让它躲开一点的。”木青回以阴阳怪气的嘲讽。
这时已经围观了一些群众。
“小子你找死！来啊！给我废了他两只手！”花椽纲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气，自己一世英名，被这小子给阴了，打不过李长老，还收拾不了你？身后的家丁闻讯走上前去，一脸轻蔑，捏捏拳头，鼻孔都快翘上天了。
“住手！”一声爆呵在远处响起。
所有人都被声音吸引，人们看见人群之中走出一位仙女一样的女子。声音同目光一样冰冷，穿着雪白长袍，披散着瀑布般的长发，另一半秀发被挽成一个简约的发馆，点缀着精致的翡翠发簪。
“又是你！”花椽纲看着走来的杨乔，“水杏杨花的女人！”
杨乔咬着牙，花椽纲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自己，看来完全不顾及杨乔的颜面了。果然有人已经认出了杨乔的身份，配上花公子的话语，议论四起。
“住口！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杨乔怒吼一声。
“怎么？不敢承认自己和别的男人厮混啦？”花椽纲继续放大声音。
众人看了看木青，看样子所有的人争论都是因为这位年轻人。
“木青！是个男人你就站出来啊！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虽然已经不怕杨家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是不好做出挑衅杨家的事情，不然打乱家族的计划，被家族的长辈知道肯定免不了受罚。
“我可没说要躲在女人后面，既然你执意要找麻烦，那就来试试。”木青把杨乔拉到身后。看着两人一致对外的动作，路人已经猜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确和杨家大小姐有些关系。
木青当然不好一直躲着，虽然整件事情的起因正是杨乔，但她已经几次站出来阻止花椽纲，再往后已经不能再推卸责任。纨绔就是纨绔，找麻烦从来不需要理由。
看了看杨乔誓不罢休的目光，花椽纲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很难有结果，他看了一眼木青，“你给我等着，比试大会上我要你付出代价！”
撂下狠话，花椽纲带着手下穿过人群离开此地。
“嗯。”木青点点头。
“真是个傻子。”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出声嘲讽了。
木青没有看他，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你爱怎么看怎么看。
“这么跟你说吧，药材的生长，需要的是天地鸣力，要是做不好，就很普通的蔬菜没什么区别。明白么？”小哥显然不想跟这样的人浪费时间，转过身继续忙碌。
木青皱皱眉头。跟蔬菜差不多？那岂不是自己的菜园子里全是药材了？木青显然不清楚，自己慢慢摸索吧。他转过身，准备走出药店。
“小子，药材一般只在药材坊出售。这种小药店只是针对普通人的。”一个中年大叔善意地开口，显然他认为木青是刚刚起步的修炼之人。
“多谢了。”木青道一声谢，转身离开药店。既然只在药材坊，这个小镇上恐怕没有了。要去大一点的城市。这种小镇面相的顾客应该基本上都是普通人。木青打定主意，杨乔所在的杨城不是刚好就在附近？木青打算明天再去看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足够的钱。
木青准备明天早一点赶来菜市场。
趁着夜色回到溪林的茅草屋，木青躺在床上，一袋铜币被他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丢了一张床单，但是挣得钱购买十几张床单了。
既然以后要辗转许多城市，那么一张地图就是木青的必备之物了。来了这么久，木青对于境化宫的方位还是不太了解，看来需要准备一张地图了。木青翻身站在地上，现在应该也能拿到地图，明早还有挣钱大业呢。
木青借着夜色走到灯火通明的境化宫，果然这里还没有丝毫要歇息的氛围。人群丝毫不亚于白昼的数量，建筑上方各式各样的照明石，广场和道路边缘的路灯，以及广场中央的巨大夜明石，都将境化宫的广场和建筑照的明亮如白昼。
“木青？”一个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青也很惊讶，怎么哪里都能碰到她。“杨乔？”
“你怎么过来了？”杨乔又惊又喜，来到木青身边。
“我来准备找一张地图。”木青说道，“你知道哪里可以弄到一张地图么？”
“地图？你要整个外宫地图么？”杨乔眨眨眼睛，映照四周白色的光。
“附近的地图，有附属城市的那种。”木青解释道。
“啊，这样么？那就简单多了，你跟我来吧。”杨乔领着他走在广场边缘，来来往往的师兄师姐倒是没有太过注意二人。
“对了，你来境化宫做什么？”木青想起来也许杨乔会回到杨城。
“我准备购置一些简单的丹药，野外试炼的时候做准备。当然最好是在选拔比试上有一些比试筹码。”杨乔根本没有把比试放在心上。按照学院的要求，至少三年才能参与选拔，才有资格选拔。杨乔自成年那次测试之后只学习了两年，根本没有资格和那些已经三年的师兄师姐相比，所以她根本没怎么重视。到时候要是随机把自己叫上去和师兄师姐交手的话，她也做好了认输的准备。
“比试么？”木青重复。
“你打算参加么？”杨乔并不清楚为什么木青会刚来就是和自己一样的第二年，不是跟那些第一年的师弟师妹一起学习，这里可不是按照年龄来分学年的。
“那个时候再说吧。”木青万一摸索到修炼的天赋，他可不会放弃任何实战的机会。
“那好吧——就是这了。”杨乔拉着木青已经来到一座高楼前，这里和其他地方相比倒显得人眼荒芜起来。“里面是文士机构，专门管理一些附属城市的长老，你去找他们问问吧，对于境化宫弟子，他们一般都很慷慨。”
“你不打算进去么？”木青发出邀请。
“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很快的。”
闻言木青也没有多做停留，正如她所言，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长老客客气气地翻出一张地图交给木青。到了一声谢，木青就走出大厅。
“多谢了。”木青扬扬手里的昏黄纸张。
“没事。那我先去忙了。”杨乔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涨涨见识，最近交易所的人应该会变多。”木青收起地图，挠着头。
“的确会变多，那走吧。”
他们这次按照最快的速度逛完交易所，还没有走到最深处杨乔就带着木青走了出来。她已经花光自己准备的三百贡献值，交换了一些简单的止血药和止疼药。最贵的，还是那个加速恢复的丹药了。
他们在交易所门口分别，木青加速回到茅草屋准备休息，明天又是艰苦奋战的一天。
经过十天的艰苦努力，木青已经摘完了菜园里所有的作物，刚好准备进行下一轮药材的种植吧。木青虽然有些惋惜，但不破不立，一辈子守着这些菜园也不可能有什么成长。木青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看已经有点重量的钱袋，又看着箱子里的半箱铜币，木青倒是有些兴奋起来，有机会一定会数一数一共挣了多少钱。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张御铁术图腾。十天的时间木青除了收拾菜园以外，就是研究御铁术了。木青发现这个阵法其实并不复杂，如果是修行者来使用的话，会简单很多。御铁术最基本的原理，就是通过阵法，将施法者与物体联系起来。御铁术充当一个媒介作用。但是眼下最复杂的，就是要在不同的材料上绘制这个阵法了，达到控制任何物体的目的。但现在的木青只能在简单的物体上绘制图案。那些平滑可以留下痕迹的物体上。
现在的木青还不能达到隔空绘制的水平。
木青采用简单的木炭，在地面上练习那块铁片上的图案。观察整个铁片木青逐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木青看着地面上比例极为不协调的图案，怎么才能达到那块图片上的美感呢？也许图腾注重的就是协调。
这些天的练习，木青已经极为熟练地绘制出图腾形状，但是如何在物体上留下很痕迹？书籍上提及过阵法产生鸣力的原理。任何阵法都有阵眼，绘制者按照自己的意愿在阵法之内设置阵眼，只需要手握阵眼，流转阵法的形状，就可以产生类似修行者的共鸣。
但对于绘制者来说，必须要有足够快的速度绘制阵法和流转阵法，才能流畅使用图腾力量。所以图腾的使用比修行者更为缓慢。但好在图腾的作用并不只有共鸣，还能炼制丹药和冶炼武器。木青想到这里才稍稍平衡了一下。
这些天虽然也在不停的练习，但是对于图腾的掌握还是微乎其微。不过木青倒是摸清了一些图腾运作的原理，有时候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丝共鸣浮现在脑海。
木青激动起来，万事开头难，他已经走出了第一步，迟早会有第二步。他并没有着急购置种子，而是选择在茅草屋继续练习图腾。也不知道鹤老前辈什么时候可以指点自己一下。
木青忽然想到鹤老说过图腾修炼只能依靠自己。看来明天要去采集一些药材种子了，天赋的事情要提前了。自己手里还有筑魂丹，只要有一点苗头，他就毫不犹豫地用了丹药。如果还是不能修炼，这样的丹药留给自己也是浪费。木青继续练习图腾，直到夜幕降临。
天一亮木青就赶往杨城。十几天的熟悉，木青已经大概记住地图上的方位。杨城位于境化宫东部，大约半天的路程。按照木青的速度，中午之前就能赶到。既然是一座较大的城市，不管它是何种起步，发展城市都具有小镇无法比拟的繁华。木青看着人来人往的城门，有着一队五人的境化宫弟子巡逻队。
木青排在人群最后面，看着高大城墙的下方贴着一些告示。还有一些大概类似赏金大厅里发布的任务，可以换取报酬的有偿劳动。
队伍缓缓前行。这里进进出出的人都要按照标准严格检查，可不像小镇那样放松。木青没有心思听别人的闲聊，自顾自思索着等下要采购的种子。
如果针对的对象是修行者，普通的药材肯定不能卖出什么好价钱，但是太珍贵的药材木青肯定买不起。思索到最后，木青决定先采购一些简单的疗伤药和恢复药。这种药有备无患，只要价格到位，任何修行者都不会嫌多。
很快轮到他，木青依旧没有穿上制服，师兄肯定没有认出他。简单检查一下身上的东西，以及测试石检验一下之后，木青很快就被放进了杨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型广场，停着几辆马车，看来是准备给那些准备出远门的人。最外围才开始出现各种摊位和建筑，建筑上有些挂着彩旗，投下形状各异的影子。
木青很奇怪刚才进去那么多人一下就没了，杨城的吞吐量果然不是那些小镇可比。十天左右的销售，木青去了大概四座小镇，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种城市。
木青走过香喷喷的包子摊；看了看各种各样的玩具，比小镇上的店铺只多不少。木青一时间看的目瞪口呆。
“请问附近药材坊怎么走？”木青站在一个摊位面前，询问桌子后面的中年摊主。他正忙着给顾客找零，听见木青询问，他收拾好后注视着木青。
“你再往前走，下一个路口左转，嗯……大概再过两个路口应该就有。”摊主思索了一下给出答案。
三个路口，这么远？木青嘴上道谢，心里却开始震惊。大城市嘛，果然就这样。一路上木青终于见识到翡翠玉石起步的城市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先不说宽阔路面的两旁翡翠玉石首饰店最多最繁华，连两旁的路灯也是翡翠点缀。不仅如此，木青还看到许多出门招揽客人的伙计也有一两块首饰点缀的衣服。木青内心满是惊讶，真不知道像杨乔这样有头有脸的家族会是怎样的富有。
“哟！这位师弟很眼熟啊！”
是福是祸躲不过，木青震惊之余忽然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看着迎面而来的纨绔子弟，对方跟着两个身材魁梧，满脸粗旷胡须的家丁保镖。
来人正是花椽纲。他手中的扇子拍在手上重重一合，看见木青像是惊讶不已，随后又看了看木青身后。不屑地说道：“杨乔那个臭婊子没跟你一起啊？”
“花公子啊！别来无恙，这次怎么不跑那么快了？我一定控制自己的拳头，让它躲开一点的。”木青回以阴阳怪气的嘲讽。
这时已经围观了一些群众。
“小子你找死！来啊！给我废了他两只手！”花椽纲想起那天的事情就气，自己一世英名，被这小子给阴了，打不过李长老，还收拾不了你？身后的家丁闻讯走上前去，一脸轻蔑，捏捏拳头，鼻孔都快翘上天了。
“住手！”一声爆呵在远处响起。
所有人都被声音吸引，人们看见人群之中走出一位仙女一样的女子。声音同目光一样冰冷，穿着雪白长袍，披散着瀑布般的长发，另一半秀发被挽成一个简约的发馆，点缀着精致的翡翠发簪。
“又是你！”花椽纲看着走来的杨乔，“水杏杨花的女人！”
杨乔咬着牙，花椽纲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自己，看来完全不顾及杨乔的颜面了。果然有人已经认出了杨乔的身份，配上花公子的话语，议论四起。
“住口！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杨乔怒吼一声。
“怎么？不敢承认自己和别的男人厮混啦？”花椽纲继续放大声音。
众人看了看木青，看样子所有的人争论都是因为这位年轻人。
“木青！是个男人你就站出来啊！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虽然已经不怕杨家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是不好做出挑衅杨家的事情，不然打乱家族的计划，被家族的长辈知道肯定免不了受罚。
“我可没说要躲在女人后面，既然你执意要找麻烦，那就来试试。”木青把杨乔拉到身后。看着两人一致对外的动作，路人已经猜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确和杨家大小姐有些关系。
木青当然不好一直躲着，虽然整件事情的起因正是杨乔，但她已经几次站出来阻止花椽纲，再往后已经不能再推卸责任。纨绔就是纨绔，找麻烦从来不需要理由。
看了看杨乔誓不罢休的目光，花椽纲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很难有结果，他看了一眼木青，“你给我等着，比试大会上我要你付出代价！”
撂下狠话，花椽纲带着手下穿过人群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