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剧组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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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婷，刚才真是谢谢你了。”美女接过我递给她的包，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来回检查了好几遍，才松了口气。
我连忙受宠若惊地摆摆手，被赵芷虐待了这么些天，我几乎对美女产生了恐惧症，在这位光鲜照人的女孩面前有些自卑。
“这大中午的你还没有吃饭吧？我请你吃饭，就当是感谢了。”
还没等我拒绝，宋婷就连拉带扯地，将我带进了一家颇具小资情调的餐厅。
我坐在里面，感觉浑身不自在，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让我渐渐放松了下来。
也许，和赵芷相比，这是一个天使呢？
可能是我的心声被上帝听到了，在我告诉她我正在找工作时，她居然为我指了一个去处！
她说她认识一个导演，正带着剧组在这里拍戏。要是我愿意的话，可以去当演员。
我哪会不愿意，就怕人家嫌我没能耐，不愿意收我。
宋婷笑了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她便告诉我，可以去剧组上班了，甚至不用面试。
难道真是遇到了贵人？
我难掩心中的激动，对宋婷感激到了极点。吃过饭后，便和她分别，向着她说的那个地址赶去。
很快，一大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出现在我面前，气势恢宏。门口两个保安，穿着黑色制服，仿佛两条凶猛的黑狗。
“干什么的？”保安没好气的拦住了我。
“宋婷介绍我来的，找你们刘导。”我底气有些不足。
“等着。”保安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对讲机喊了几句。
“妈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心里有些不安，这样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忍不住有些胆怯。
不一会儿，一个端着银色拂尘，公公打扮的白脸中年男人来了，他只是随意扫了我一眼，就扔给我一套白得发黄的囚服。
“赶紧换上，马上开机了。”
我愣住了，去哪里换？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那两个保安玩味地看着我，而那个“公公”转身就走了。
愣了半天，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唰唰唰！三下五除二，我站在大门口换好了衣服，来往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都在看笑话，这让我羞耻地几乎脑充血。
这时，对讲机响了：
“小王，赶紧带那个新来的过来，衣服换好了吧？要开机了。”
那被叫做小王的保安连连应声，领着我向远处一片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才走过去，人群中便是发出一阵哄笑，大家都对着我指指点点，我仿佛还听见有人在说：“真是个憨货，在大门口就换起衣服来了！”
原来他们刚才把一切都看在眼底，怪不得我刚换好衣服对讲机就响了。可他们明知道我在外面换衣服，却故意看我的笑话！
我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却不敢发怒。
那所谓的刘导走过来，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是高阳吧？你的情况小婷都跟我说了，别介意，刚才就是大家跟你开个玩笑。”
我挤出一丝笑意：“刘导，我没事，大家高兴就行。”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好好干！”刘导见我这么懂事，似乎很满意，交代给我接下来我的戏份之后，便让场工布置，准备开机了。
我却是被他所许诺的待遇震惊了，一天三百块钱！我在农村一个星期都挣不了三百块！
这样的话，加上赵芷每个月给我的两千，我的收入足可以破万！我仿佛看见了姐姐的病恢复的希望。
不过，虽然刘导看在宋婷的面子上，给我的价格比一般的群众演员高一百块钱，但我毕竟仍只是一个群众演员，不可能天天有戏。
就比如说现在，我要演的就是一个即将上刑场的死刑犯，一共两场戏，一场是吃“断头饭”，一场就是上断头台。
虽然有些不吉利，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
人群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没有人愿意理我，我站在角落里深呼吸，调整状态，争取让自己在刘导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位刘导，我隐约也听说过，在国内是很有名的导演，要是能够得到他的看中，我恐怕就要飞黄腾达了。
“准备——action！”
随着刘导一声令下，各部门立刻就位，我颤抖着端起一碗面，各个机位的镜头立刻对准了我。
我要扮演的是一个受尽折磨的囚犯，这碗面对我来说无异于山珍海味，我必须如狼似虎地将它消灭，风卷残云。
可是，由于第一次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我的心中充满了紧张，感觉四肢都不受自受自己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哗啦！
忽然，那碗面被我不慎打翻，浇在了地上。
瞬间，我便感觉一股寒气降临。
“咔！”
刘导黑着脸走过来，叫了两个场工打扫我的“杰作”，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我。
“再来一遍，不要让我失望。”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诚意，我太怕失去这份工作了。
等到大家的目光散去了，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恨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第二遍拍摄，我总算心情勉强稳定了下来，端起面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忽然，一股刺鼻的馊味从嘴里升起，瞬间便呛上了我的鼻子。
是这碗面！为了提前做好准备，剧组早就不知道准备了多少碗面在这里。这么毒辣的天气，这面又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不馊才怪呢！
我拼命想要忍住，可是胃里却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浊流猛地从我嘴里喷出——
“咔！”
刘导一声大吼，杀气腾腾地向我走来。
“王八蛋！”
他猛地一脚，直接将我踹进我身下那滩刚刚吐出的污物之中。
“老子给宋婷个面子，你个废物却接二连三地给我找麻烦，知道这里等着的都是多大的腕儿吗？你让所有人都因为你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我屈辱地倒在恶臭之中，感受着周围一道道肆无忌惮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就死了，也好过在这里丢人。可是我不能，我猛地爬起来，抱住刘导的脚。
“刘导，刘导！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刚才是那碗面坏了，我保证，这次就算是屎我也眉头不皱一下就吃下去！”
刘导一脚踹开我，满是嫌恶地掏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鞋，想了想，才说：“你既然都这么求我了，给你个机会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我的心吊了起来，众所周知，不过之后，往往是一个可怕的转折。
“嫌面难吃？可以啊，这回给你好吃的，放心，我不会让你吃屎。烧鸡你吃不吃？这次你吃烧鸡。”
“还有，刚才那两碗面，就从你的工资里扣，你不是口刁么？想必也看不上这两碗面钱，一碗一百块，你今天的工钱就只有一百。”
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还没开工就被扣了钱，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还能吃烧鸡。
等到那烧鸡端上来，我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这样炎热的天气，肉腐败起来绝对比那碗面更可怕。原本勾人食欲的烧鸡，此时散发着呛人的恶臭，上面还沾着几只死苍蝇，我甚至怀疑那肉里，会不会有蛆！
刘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我想放弃，我能放弃吗？我不能。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准备——action！”
镜头对准，那只可怕的烧鸡被擦干净又重新浇了一股热油之后，端了上来。
看似冒着热气，勾人食欲，可是只有我才知道，那上面甚至还沾着一条苍蝇腿！
吃！
这一刻，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在无数的镜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抱起那只鸡，疯狂地啃了起来。
尽管那气味，那口感，简直可以要人性命，可是我吃的是那么地疯狂，那么地不顾一切，仿佛我真的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再加上我因为过于激动，甚至流下了眼泪，此时此刻，看起来完美诠释了一个临死前吃到美食的饿死鬼的形象。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我的感受，在我的眼里，此时此刻，那只烧鸡就是刘导，就是那个公公，就是那个保安，就是赵芷！
今天我可以忍辱负重，吃下这只腐败的烧鸡，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行动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
对于这一场戏来说，其实只要几个镜头就可以，可是我几乎将整只鸡都吃完了！所有人都看呆了，直到我吃完，刘导才回过神儿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心里奇怪，他怎么不喊“咔”，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故意消遣我，根本没打算给我机会，所以甚至都没有开机。
他原本是打算用这只烧鸡狠狠羞辱我一番，然后让我滚蛋的，可是这一刻，他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擦嘴，还告诉我今天的戏完了，工钱照发，明天早上八点记得按时到岗。
手里捏着三百块钱，我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活像个乞丐。可我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人奇怪的目光，我心里满是激动，这一刻，我终于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我想，我终于用我的行为为自己赢得了尊严！
直到站在家门口，我才想起一件事！
由于太兴奋，我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穿着这身衣服走了回来，我身上的所有零钱，还有手机，都拉在了片场！
懊恼地捶了自己一拳，我正准备转身下楼，电梯忽然开了，赵芷那张绝美的脸庞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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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婷，刚才真是谢谢你了。”美女接过我递给她的包，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来回检查了好几遍，才松了口气。
我连忙受宠若惊地摆摆手，被赵芷虐待了这么些天，我几乎对美女产生了恐惧症，在这位光鲜照人的女孩面前有些自卑。
“这大中午的你还没有吃饭吧？我请你吃饭，就当是感谢了。”
还没等我拒绝，宋婷就连拉带扯地，将我带进了一家颇具小资情调的餐厅。
我坐在里面，感觉浑身不自在，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让我渐渐放松了下来。
也许，和赵芷相比，这是一个天使呢？
可能是我的心声被上帝听到了，在我告诉她我正在找工作时，她居然为我指了一个去处！
她说她认识一个导演，正带着剧组在这里拍戏。要是我愿意的话，可以去当演员。
我哪会不愿意，就怕人家嫌我没能耐，不愿意收我。
宋婷笑了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她便告诉我，可以去剧组上班了，甚至不用面试。
难道真是遇到了贵人？
我难掩心中的激动，对宋婷感激到了极点。吃过饭后，便和她分别，向着她说的那个地址赶去。
很快，一大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出现在我面前，气势恢宏。门口两个保安，穿着黑色制服，仿佛两条凶猛的黑狗。
“干什么的？”保安没好气的拦住了我。
“宋婷介绍我来的，找你们刘导。”我底气有些不足。
“等着。”保安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对讲机喊了几句。
“妈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心里有些不安，这样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忍不住有些胆怯。
不一会儿，一个端着银色拂尘，公公打扮的白脸中年男人来了，他只是随意扫了我一眼，就扔给我一套白得发黄的囚服。
“赶紧换上，马上开机了。”
我愣住了，去哪里换？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那两个保安玩味地看着我，而那个“公公”转身就走了。
愣了半天，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唰唰唰！三下五除二，我站在大门口换好了衣服，来往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都在看笑话，这让我羞耻地几乎脑充血。
这时，对讲机响了：
“小王，赶紧带那个新来的过来，衣服换好了吧？要开机了。”
那被叫做小王的保安连连应声，领着我向远处一片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才走过去，人群中便是发出一阵哄笑，大家都对着我指指点点，我仿佛还听见有人在说：“真是个憨货，在大门口就换起衣服来了！”
原来他们刚才把一切都看在眼底，怪不得我刚换好衣服对讲机就响了。可他们明知道我在外面换衣服，却故意看我的笑话！
我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却不敢发怒。
那所谓的刘导走过来，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是高阳吧？你的情况小婷都跟我说了，别介意，刚才就是大家跟你开个玩笑。”
我挤出一丝笑意：“刘导，我没事，大家高兴就行。”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好好干！”刘导见我这么懂事，似乎很满意，交代给我接下来我的戏份之后，便让场工布置，准备开机了。
我却是被他所许诺的待遇震惊了，一天三百块钱！我在农村一个星期都挣不了三百块！
这样的话，加上赵芷每个月给我的两千，我的收入足可以破万！我仿佛看见了姐姐的病恢复的希望。
不过，虽然刘导看在宋婷的面子上，给我的价格比一般的群众演员高一百块钱，但我毕竟仍只是一个群众演员，不可能天天有戏。
就比如说现在，我要演的就是一个即将上刑场的死刑犯，一共两场戏，一场是吃“断头饭”，一场就是上断头台。
虽然有些不吉利，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
人群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没有人愿意理我，我站在角落里深呼吸，调整状态，争取让自己在刘导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位刘导，我隐约也听说过，在国内是很有名的导演，要是能够得到他的看中，我恐怕就要飞黄腾达了。
“准备——action！”
随着刘导一声令下，各部门立刻就位，我颤抖着端起一碗面，各个机位的镜头立刻对准了我。
我要扮演的是一个受尽折磨的囚犯，这碗面对我来说无异于山珍海味，我必须如狼似虎地将它消灭，风卷残云。
可是，由于第一次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我的心中充满了紧张，感觉四肢都不受自受自己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哗啦！
忽然，那碗面被我不慎打翻，浇在了地上。
瞬间，我便感觉一股寒气降临。
“咔！”
刘导黑着脸走过来，叫了两个场工打扫我的“杰作”，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我。
“再来一遍，不要让我失望。”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诚意，我太怕失去这份工作了。
等到大家的目光散去了，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恨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第二遍拍摄，我总算心情勉强稳定了下来，端起面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忽然，一股刺鼻的馊味从嘴里升起，瞬间便呛上了我的鼻子。
是这碗面！为了提前做好准备，剧组早就不知道准备了多少碗面在这里。这么毒辣的天气，这面又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不馊才怪呢！
我拼命想要忍住，可是胃里却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浊流猛地从我嘴里喷出——
“咔！”
刘导一声大吼，杀气腾腾地向我走来。
“王八蛋！”
他猛地一脚，直接将我踹进我身下那滩刚刚吐出的污物之中。
“老子给宋婷个面子，你个废物却接二连三地给我找麻烦，知道这里等着的都是多大的腕儿吗？你让所有人都因为你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我屈辱地倒在恶臭之中，感受着周围一道道肆无忌惮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就死了，也好过在这里丢人。可是我不能，我猛地爬起来，抱住刘导的脚。
“刘导，刘导！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刚才是那碗面坏了，我保证，这次就算是屎我也眉头不皱一下就吃下去！”
刘导一脚踹开我，满是嫌恶地掏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鞋，想了想，才说：“你既然都这么求我了，给你个机会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我的心吊了起来，众所周知，不过之后，往往是一个可怕的转折。
“嫌面难吃？可以啊，这回给你好吃的，放心，我不会让你吃屎。烧鸡你吃不吃？这次你吃烧鸡。”
“还有，刚才那两碗面，就从你的工资里扣，你不是口刁么？想必也看不上这两碗面钱，一碗一百块，你今天的工钱就只有一百。”
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还没开工就被扣了钱，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还能吃烧鸡。
等到那烧鸡端上来，我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这样炎热的天气，肉腐败起来绝对比那碗面更可怕。原本勾人食欲的烧鸡，此时散发着呛人的恶臭，上面还沾着几只死苍蝇，我甚至怀疑那肉里，会不会有蛆！
刘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我想放弃，我能放弃吗？我不能。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准备——action！”
镜头对准，那只可怕的烧鸡被擦干净又重新浇了一股热油之后，端了上来。
看似冒着热气，勾人食欲，可是只有我才知道，那上面甚至还沾着一条苍蝇腿！
吃！
这一刻，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在无数的镜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抱起那只鸡，疯狂地啃了起来。
尽管那气味，那口感，简直可以要人性命，可是我吃的是那么地疯狂，那么地不顾一切，仿佛我真的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再加上我因为过于激动，甚至流下了眼泪，此时此刻，看起来完美诠释了一个临死前吃到美食的饿死鬼的形象。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我的感受，在我的眼里，此时此刻，那只烧鸡就是刘导，就是那个公公，就是那个保安，就是赵芷！
今天我可以忍辱负重，吃下这只腐败的烧鸡，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行动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
对于这一场戏来说，其实只要几个镜头就可以，可是我几乎将整只鸡都吃完了！所有人都看呆了，直到我吃完，刘导才回过神儿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心里奇怪，他怎么不喊“咔”，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故意消遣我，根本没打算给我机会，所以甚至都没有开机。
他原本是打算用这只烧鸡狠狠羞辱我一番，然后让我滚蛋的，可是这一刻，他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擦嘴，还告诉我今天的戏完了，工钱照发，明天早上八点记得按时到岗。
手里捏着三百块钱，我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活像个乞丐。可我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人奇怪的目光，我心里满是激动，这一刻，我终于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
我想，我终于用我的行为为自己赢得了尊严！
直到站在家门口，我才想起一件事！
由于太兴奋，我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穿着这身衣服走了回来，我身上的所有零钱，还有手机，都拉在了片场！
懊恼地捶了自己一拳，我正准备转身下楼，电梯忽然开了，赵芷那张绝美的脸庞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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