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白瓷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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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介政和带着一个箱子走到大名面前，跪下行礼后，打开了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因为政和现在还是白身，所以要行大礼）
“此物名为瓷器，特献予陛下。”
大名挥手，让一旁的侍者们把箱子抬上来。
待看了一眼箱中瓷器后，大名大喜。
直夸橘介志平后继有人了。
他伸手从箱中拿出一个酒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当场命大膳职的人将菜肴撤下，用瓷制餐具重新摆盘后再盛上来。
坐在下面的百官看着大名桌前摆放着的酒杯，眼睛都瞪直了。
这杯子，莹润如玉，造型流畅，似乎散发着淡淡月光。
材质似玉非玉，在烛火中更显酒色潋滟。
好美！
正巧这时侍女已经将酒壶替换成了瓷质的，大名满意的抿了一口杯中酒，示意侍女前来斟酒。
身段婀娜的侍女素手执壶，细密的表面，竟让侍女细白的手指都显得粗糙。
等到用大小不一的瓷盘盛好菜肴送到大名面前时，氤氲的热气蒸红了文武百官的双眼。
文武百官：想要！
同时心里也在滴血。
看看，看看！
就这一套，光是盛菜的，就要有大小不一的盘子，大菜要大盘，小菜要小盘，杂炒还要配中盘。
蘸料还要配小碟。
若是能在其中盛有金满堂，那可真真是金玉满堂。
更别说还有尚未使用的碗，又分饭碗、面碗、汤碗。
杯子就更不用说了吧，大杯、小杯、酒杯、茶杯。
有了杯子肯定要配一个壶，不然一圈瓷杯摆在那儿，中间放一个粗糙的陶壶，太丢人了。
还不能只有一套，若是不小心打碎了其中的一件，补一个陶质的器具，恐怕会被其他人耻笑家中破落。
可是这瓷质的东西是真的好看呀！摆在一起是真的好看啊！
就连往日看腻了，吃腻了的大膳职的手艺，也显得那么不同。
有些文采好的官员当场就举杯吟诗，先赞美说这次宴席的豪华，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器物。再鼓吹一番去年大名的政绩，心怀天下，仁爱百姓。
火之国大名享受着臣子们羡慕的目光，宴席尚未结束，就下召让橘介政和领民部大夫的官职，在橘介志平手下听令。
……
春猎宴结束后，橘介志平总能收到同僚们偷偷摸摸递过来的信。
不外乎是问，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
能不能想办法给他们也搞一套？
有些聪明人想着橘介政和的出身，已经先一步摸去了宇智波。
宇智波呢，也没有像对待其他商品一样大张旗鼓的在都城里开店，而是占据了九喇嘛之前住的山洞，派人守住那里的瓷土，就地开窑。
只有能找到他们的人，才能从他们手里购买到瓷器。
这种不对外宣传，一心专攻于工艺的作风，更让贵族们更是趋之若鹜。
这才是真正的匠人精神啊！
——————
自从上次过生日时，宇智波田岛明确说过，会让杏寿郎跟着族里的商队出去历练一次，杏寿郎就一直期待着这一天能快点来。
田岛看着好玩，故意没告诉杏寿郎后续的安排，而是把一切都搞好了，还顺便写信给出门野的大儿子写了信。
“杏寿郎。”
“叔爷爷！”
我能出去了吗！
杏寿郎的大眼睛里忽闪忽闪的，里面的字晃得田岛良心隐隐作痛。
田岛甚至怀疑，杏寿郎是不是开眼了。
“斑给你写了信，要看吗？”
“要！”
信里，宇智波斑大概说了一下他最近在雷之国和二尾玩，还遇到了八尾，但是八尾长得不好看，他就没去挑战。
这部分只占了小半页信纸，后面的三页信纸，全部都是有关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
包括但不限于，在哪个国家地区穿什么衣服鞋子，要准备什么武器吃食，带多少钱，钱要兑换成铜钱才能花，还有进了水之国遇到小摊积水一定要先让同行的族人吹个火遁之类奇奇怪怪的小窍门。
杏寿郎开心的逐条记下，也多少窥见了当初斑叔叔自己在外面遇到的一些奇怪情况。
比如这条对着水洼吹火遁，斑叔路上肯定是遇到了鬼灯家的人。
田岛问，“怎么一直在笑啊，斑又在信里说九喇嘛的糗事了？”
说实在的，田岛也搞不清尾兽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斑之前寄回来的信里总有九喇嘛又和哪只哪只尾兽打架的内容。
杏寿郎郑重的把信收了起来，“没有啦叔爷爷，斑叔在告诉我出门的小窍门。”
这可是家人对他爱的体现。
不过，杏寿郎回想起幼时见过的小叔叔第一次出门做任务的场景，总觉得自己要是出去了，很有可能在路上偶遇强行路过的斑叔。
“哦，”田岛起身要走，快要走出院门的时候，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
“你一周后和青他们一起出发。”
！！！！
“好耶！！！！”
……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小伙伴们堵在族长家门口，
“杏寿郎！你要出门做任务了！去哪里去哪里！”
宇智波金要和妈妈一起去都城
“去雷之国。”
“我也想去！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宇智波雪接到的任务是去石川城。
“我要好看的手信！”
“我还要明年……”
宇智波佑比他们都小几个月，干脆被族里算作小一年的孩子
“杏寿郎记得想我们！”
“雷之国有什么特产吗？”
七嘴八舌的，又是羡慕杏寿郎能出族地，能成为一个大人，又是想要和杏寿郎一起去。
最后硬生生的留在族长家蹭了顿午饭，又和杏寿郎挤在一起睡了个午觉后才离开。
浩一开玩笑道，“嘛，我儿子真受欢迎，以后肯定不愁找媳妇的事了。”
——————
一周后，众人从宇智波出发，
虽说现在的宇智波已经不接任务了，但还是要带孩子出去长长见识，好在族里的商队比较多，每队也就分一个小孩。
带队的都是之前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三勾玉、万花筒好手，虽然可能遇到波折，但绝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杏寿郎跟随的就是宇智波青带领的商队。
当年泉奈所做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宇智波青带队，不过之前是给别人做护卫，现在护卫的是宇智波自己的东西。
他们这一趟去的是雷之国，
为了给六长老送去他需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东西是由农事部门的人和惠子婆婆一起收拾的，交到他们手里的时候就只有一个大卷轴。
此外就是常规的豌豆粉和玉米碴，还要顺便把美纪子夫人的卷心菜玉米汤食谱送到雷之国的宇智波手里。
等杏寿郎到了那边，可能还需要召唤几株特殊植物出来。
刚离开族地的时候，杏寿郎还挺兴奋的，毕竟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六年了，除了之前被叔爷爷抱去猫婆婆家那一次，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族地。
去九喇嘛的山洞那次不算，毕竟现在那里已经被宇智波圈进自家地盘了。
商队里有几辆车架，行进的速度不算慢，一整个上午，杏寿郎都是好奇的四处张望。
青逗他，“看了一个上午还没看腻吗？”
“没有！”
正值春耕，杏寿郎目之所及之处全都是辛勤劳作的农人，一片生机盎然，这种场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看不腻。
中午众人找了处有水源的地方休息，休息之处还有宇智波之前搭的小棚子和灶台。
“毕竟这条路是常走的路，哪些地方适合休息，族里都摸清了。”
别的商队想在这里休息也可以，但走的时候要清理干净。
宇智波们熟练地生火做饭，略带了些野炊感觉的午饭让杏寿郎又一次感慨族里的细心和强大。
连这种地方都能考虑到，但凡使用过这个地方的人，都会感激宇智波的吧。
……
离开族地的第四天，他们正式离开了村镇的范围，进入了荒野。
之前他们还能路过有被耕种过的田地，之后就只能看到野草丛生了。
“快到国境线了，都注意点！”
宇智波青给队员提了个醒，开始教杏寿郎，
“这里的土地上只有草和较矮的灌木，说明先前这里应该是村庄，土地也被开垦过，但因为战火被废弃了。”
即使最近几年国内和平了不少，四散的村民也没有再回来，估计都是留在了当地继续繁衍生息。
杏寿郎叹了口气，倒是把宇智波青逗笑了，
“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啊，小老头一样。”
杏寿郎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应该是自己为了废弃的村庄感慨吧，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要是他们也能像族里一样就好了。”
旁边驾车的大宇智波也笑了起来，
“杏寿郎，小家伙，你想的太简单了，别说是像宇智波那样好，就是咱们昨天路过的那个村子，都算是国内比较好的了，等出了国，像今天这种才多呢。”
“为什么？”
杏寿郎真的不懂，他们炼狱一直都算是产屋敷一族的家臣，一直都专注于斩鬼，哪怕知道国内的政权换来换去，可到底不是亲身参与，并没有很深刻的认知。
更别提到他这一代炼狱，国家内部已经和平很久了，他早就忘了战乱是什么。
（大正是在明治维新之后，自明治维新起，日本明治天皇组织倒幕势力击败了德川幕府，建立起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国家，为发展资本主义扫除了障碍，日本本土整体进入和平发展时期，战火被引向岛外，到杏寿郎出生的时候，日本本土已经和平了近40年）
宇智波青的语气充满了自豪，“因为宇智波强大，只有强者，才能把握自身的命运。”
他看了一眼杏寿郎茫然的眼睛后，又换了种说法，
“因为咱们族里能打，所以不会有人敢打进咱们族地，所以族地里才能安心的发展，如果咱们弱一点，就得被逼着到处流浪了。”
“懂了吗？”
杏寿郎皱着一张包子脸，“大概？”
“哈哈哈，不懂也没事，你还小嘛，”宇智波青拍了拍杏寿郎的头，转移了话题，
“一会儿就进田之国了，那边可不像家里有那么多树，倒是有种特殊的草编工艺，说不定等会儿能遇到呢。”
……
不多时，几人就跨越了国境线，进入了田之国。
刚一进入，杏寿郎就敏锐的察觉到田之国和火之国的不同，视线之内都是低矮的山丘，虽然有树，但也不像火之国的树那样高耸入天，路边的林子稀稀疏疏的，似乎有几个人影一闪而过。
杏寿郎连忙告诉了宇智波青自己发现了人，宇智波青还没说话，赶车的宇智波稀奇的哟了一声，
“小家伙，观察力不错嘛。”
宇智波青安抚的说，“放松，没事，都是熟人。”
话音刚落，商队就被人拦住了。
拿着砍刀的人凑近看到了车架上刻着的宇智波家徽，以及队伍里一双双猩红的写轮眼，赔笑的鞠了一躬，挥挥手示意周围的人散开。
宇智波青也没下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又让族人从车架上卸下一袋豌豆粉，都丢给了对方。
收下了东西的人站在原地和商队挥了挥手，杏寿郎回头看去，他们好像还是笑着的。
“青叔，刚才那些是？”
赶车的宇智波吓唬道，“是拦路抢劫的劫匪哦~杏寿郎害不害怕~”
杏寿郎摇了摇头，“我不怕！但是为什么？”
杏寿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礼貌？的劫匪，上一世他遇到的劫匪都是一看到他手里的刀，和看起来就是个练家子的气势，就自觉放过了他。
不过他们可不会放过商队。
“为什么给钱给粮吗?这也算是各行方便吧，他们没拦咱们，咱们也得让他们赚点，毕竟这条路，平时可是他们维护。”
赶路的宇智波插嘴，
“我说青哥，杏寿郎问的是为什么他们那么轻易就放过咱们吧，当然是因为他们打不过啊，”
他侧了侧头，亮出了自己的写轮眼，
“就咱们这一队里十几双写轮眼，千手都不敢大喇喇的和咱们正面硬拼，他们不过是些有把子力气的普通人，当然更不敢了。”
橘介政和带着一个箱子走到大名面前，跪下行礼后，打开了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因为政和现在还是白身，所以要行大礼）
“此物名为瓷器，特献予陛下。”
大名挥手，让一旁的侍者们把箱子抬上来。
待看了一眼箱中瓷器后，大名大喜。
直夸橘介志平后继有人了。
他伸手从箱中拿出一个酒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当场命大膳职的人将菜肴撤下，用瓷制餐具重新摆盘后再盛上来。
坐在下面的百官看着大名桌前摆放着的酒杯，眼睛都瞪直了。
这杯子，莹润如玉，造型流畅，似乎散发着淡淡月光。
材质似玉非玉，在烛火中更显酒色潋滟。
好美！
正巧这时侍女已经将酒壶替换成了瓷质的，大名满意的抿了一口杯中酒，示意侍女前来斟酒。
身段婀娜的侍女素手执壶，细密的表面，竟让侍女细白的手指都显得粗糙。
等到用大小不一的瓷盘盛好菜肴送到大名面前时，氤氲的热气蒸红了文武百官的双眼。
文武百官：想要！
同时心里也在滴血。
看看，看看！
就这一套，光是盛菜的，就要有大小不一的盘子，大菜要大盘，小菜要小盘，杂炒还要配中盘。
蘸料还要配小碟。
若是能在其中盛有金满堂，那可真真是金玉满堂。
更别说还有尚未使用的碗，又分饭碗、面碗、汤碗。
杯子就更不用说了吧，大杯、小杯、酒杯、茶杯。
有了杯子肯定要配一个壶，不然一圈瓷杯摆在那儿，中间放一个粗糙的陶壶，太丢人了。
还不能只有一套，若是不小心打碎了其中的一件，补一个陶质的器具，恐怕会被其他人耻笑家中破落。
可是这瓷质的东西是真的好看呀！摆在一起是真的好看啊！
就连往日看腻了，吃腻了的大膳职的手艺，也显得那么不同。
有些文采好的官员当场就举杯吟诗，先赞美说这次宴席的豪华，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器物。再鼓吹一番去年大名的政绩，心怀天下，仁爱百姓。
火之国大名享受着臣子们羡慕的目光，宴席尚未结束，就下召让橘介政和领民部大夫的官职，在橘介志平手下听令。
……
春猎宴结束后，橘介志平总能收到同僚们偷偷摸摸递过来的信。
不外乎是问，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
能不能想办法给他们也搞一套？
有些聪明人想着橘介政和的出身，已经先一步摸去了宇智波。
宇智波呢，也没有像对待其他商品一样大张旗鼓的在都城里开店，而是占据了九喇嘛之前住的山洞，派人守住那里的瓷土，就地开窑。
只有能找到他们的人，才能从他们手里购买到瓷器。
这种不对外宣传，一心专攻于工艺的作风，更让贵族们更是趋之若鹜。
这才是真正的匠人精神啊！
——————
自从上次过生日时，宇智波田岛明确说过，会让杏寿郎跟着族里的商队出去历练一次，杏寿郎就一直期待着这一天能快点来。
田岛看着好玩，故意没告诉杏寿郎后续的安排，而是把一切都搞好了，还顺便写信给出门野的大儿子写了信。
“杏寿郎。”
“叔爷爷！”
我能出去了吗！
杏寿郎的大眼睛里忽闪忽闪的，里面的字晃得田岛良心隐隐作痛。
田岛甚至怀疑，杏寿郎是不是开眼了。
“斑给你写了信，要看吗？”
“要！”
信里，宇智波斑大概说了一下他最近在雷之国和二尾玩，还遇到了八尾，但是八尾长得不好看，他就没去挑战。
这部分只占了小半页信纸，后面的三页信纸，全部都是有关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
包括但不限于，在哪个国家地区穿什么衣服鞋子，要准备什么武器吃食，带多少钱，钱要兑换成铜钱才能花，还有进了水之国遇到小摊积水一定要先让同行的族人吹个火遁之类奇奇怪怪的小窍门。
杏寿郎开心的逐条记下，也多少窥见了当初斑叔叔自己在外面遇到的一些奇怪情况。
比如这条对着水洼吹火遁，斑叔路上肯定是遇到了鬼灯家的人。
田岛问，“怎么一直在笑啊，斑又在信里说九喇嘛的糗事了？”
说实在的，田岛也搞不清尾兽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斑之前寄回来的信里总有九喇嘛又和哪只哪只尾兽打架的内容。
杏寿郎郑重的把信收了起来，“没有啦叔爷爷，斑叔在告诉我出门的小窍门。”
这可是家人对他爱的体现。
不过，杏寿郎回想起幼时见过的小叔叔第一次出门做任务的场景，总觉得自己要是出去了，很有可能在路上偶遇强行路过的斑叔。
“哦，”田岛起身要走，快要走出院门的时候，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
“你一周后和青他们一起出发。”
！！！！
“好耶！！！！”
……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小伙伴们堵在族长家门口，
“杏寿郎！你要出门做任务了！去哪里去哪里！”
宇智波金要和妈妈一起去都城
“去雷之国。”
“我也想去！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宇智波雪接到的任务是去石川城。
“我要好看的手信！”
“我还要明年……”
宇智波佑比他们都小几个月，干脆被族里算作小一年的孩子
“杏寿郎记得想我们！”
“雷之国有什么特产吗？”
七嘴八舌的，又是羡慕杏寿郎能出族地，能成为一个大人，又是想要和杏寿郎一起去。
最后硬生生的留在族长家蹭了顿午饭，又和杏寿郎挤在一起睡了个午觉后才离开。
浩一开玩笑道，“嘛，我儿子真受欢迎，以后肯定不愁找媳妇的事了。”
——————
一周后，众人从宇智波出发，
虽说现在的宇智波已经不接任务了，但还是要带孩子出去长长见识，好在族里的商队比较多，每队也就分一个小孩。
带队的都是之前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三勾玉、万花筒好手，虽然可能遇到波折，但绝不可能有性命之忧。
杏寿郎跟随的就是宇智波青带领的商队。
当年泉奈所做的第一个任务也是宇智波青带队，不过之前是给别人做护卫，现在护卫的是宇智波自己的东西。
他们这一趟去的是雷之国，
为了给六长老送去他需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东西是由农事部门的人和惠子婆婆一起收拾的，交到他们手里的时候就只有一个大卷轴。
此外就是常规的豌豆粉和玉米碴，还要顺便把美纪子夫人的卷心菜玉米汤食谱送到雷之国的宇智波手里。
等杏寿郎到了那边，可能还需要召唤几株特殊植物出来。
刚离开族地的时候，杏寿郎还挺兴奋的，毕竟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六年了，除了之前被叔爷爷抱去猫婆婆家那一次，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族地。
去九喇嘛的山洞那次不算，毕竟现在那里已经被宇智波圈进自家地盘了。
商队里有几辆车架，行进的速度不算慢，一整个上午，杏寿郎都是好奇的四处张望。
青逗他，“看了一个上午还没看腻吗？”
“没有！”
正值春耕，杏寿郎目之所及之处全都是辛勤劳作的农人，一片生机盎然，这种场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看不腻。
中午众人找了处有水源的地方休息，休息之处还有宇智波之前搭的小棚子和灶台。
“毕竟这条路是常走的路，哪些地方适合休息，族里都摸清了。”
别的商队想在这里休息也可以，但走的时候要清理干净。
宇智波们熟练地生火做饭，略带了些野炊感觉的午饭让杏寿郎又一次感慨族里的细心和强大。
连这种地方都能考虑到，但凡使用过这个地方的人，都会感激宇智波的吧。
……
离开族地的第四天，他们正式离开了村镇的范围，进入了荒野。
之前他们还能路过有被耕种过的田地，之后就只能看到野草丛生了。
“快到国境线了，都注意点！”
宇智波青给队员提了个醒，开始教杏寿郎，
“这里的土地上只有草和较矮的灌木，说明先前这里应该是村庄，土地也被开垦过，但因为战火被废弃了。”
即使最近几年国内和平了不少，四散的村民也没有再回来，估计都是留在了当地继续繁衍生息。
杏寿郎叹了口气，倒是把宇智波青逗笑了，
“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啊，小老头一样。”
杏寿郎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应该是自己为了废弃的村庄感慨吧，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要是他们也能像族里一样就好了。”
旁边驾车的大宇智波也笑了起来，
“杏寿郎，小家伙，你想的太简单了，别说是像宇智波那样好，就是咱们昨天路过的那个村子，都算是国内比较好的了，等出了国，像今天这种才多呢。”
“为什么？”
杏寿郎真的不懂，他们炼狱一直都算是产屋敷一族的家臣，一直都专注于斩鬼，哪怕知道国内的政权换来换去，可到底不是亲身参与，并没有很深刻的认知。
更别提到他这一代炼狱，国家内部已经和平很久了，他早就忘了战乱是什么。
（大正是在明治维新之后，自明治维新起，日本明治天皇组织倒幕势力击败了德川幕府，建立起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国家，为发展资本主义扫除了障碍，日本本土整体进入和平发展时期，战火被引向岛外，到杏寿郎出生的时候，日本本土已经和平了近40年）
宇智波青的语气充满了自豪，“因为宇智波强大，只有强者，才能把握自身的命运。”
他看了一眼杏寿郎茫然的眼睛后，又换了种说法，
“因为咱们族里能打，所以不会有人敢打进咱们族地，所以族地里才能安心的发展，如果咱们弱一点，就得被逼着到处流浪了。”
“懂了吗？”
杏寿郎皱着一张包子脸，“大概？”
“哈哈哈，不懂也没事，你还小嘛，”宇智波青拍了拍杏寿郎的头，转移了话题，
“一会儿就进田之国了，那边可不像家里有那么多树，倒是有种特殊的草编工艺，说不定等会儿能遇到呢。”
……
不多时，几人就跨越了国境线，进入了田之国。
刚一进入，杏寿郎就敏锐的察觉到田之国和火之国的不同，视线之内都是低矮的山丘，虽然有树，但也不像火之国的树那样高耸入天，路边的林子稀稀疏疏的，似乎有几个人影一闪而过。
杏寿郎连忙告诉了宇智波青自己发现了人，宇智波青还没说话，赶车的宇智波稀奇的哟了一声，
“小家伙，观察力不错嘛。”
宇智波青安抚的说，“放松，没事，都是熟人。”
话音刚落，商队就被人拦住了。
拿着砍刀的人凑近看到了车架上刻着的宇智波家徽，以及队伍里一双双猩红的写轮眼，赔笑的鞠了一躬，挥挥手示意周围的人散开。
宇智波青也没下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又让族人从车架上卸下一袋豌豆粉，都丢给了对方。
收下了东西的人站在原地和商队挥了挥手，杏寿郎回头看去，他们好像还是笑着的。
“青叔，刚才那些是？”
赶车的宇智波吓唬道，“是拦路抢劫的劫匪哦~杏寿郎害不害怕~”
杏寿郎摇了摇头，“我不怕！但是为什么？”
杏寿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礼貌？的劫匪，上一世他遇到的劫匪都是一看到他手里的刀，和看起来就是个练家子的气势，就自觉放过了他。
不过他们可不会放过商队。
“为什么给钱给粮吗?这也算是各行方便吧，他们没拦咱们，咱们也得让他们赚点，毕竟这条路，平时可是他们维护。”
赶路的宇智波插嘴，
“我说青哥，杏寿郎问的是为什么他们那么轻易就放过咱们吧，当然是因为他们打不过啊，”
他侧了侧头，亮出了自己的写轮眼，
“就咱们这一队里十几双写轮眼，千手都不敢大喇喇的和咱们正面硬拼，他们不过是些有把子力气的普通人，当然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