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女娲脱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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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这届凌霄文学奖的海报出来了，要疯啊啊啊！！！
内容：天庭出版集团这是要上天了啊！这届是瑶池书社主办的是吧？6666666！
奖品居然有女娲大神亲手捏个新身体，材料还可自选？卧槽啊啊啊啊妈妈呀为什么我不会写文！我嫌弃自己的鼻子好久了不用全身给我捏个鼻子就好了啊！！用泥巴就够了圣人的水平我相信的！！！
1l：……我擦，真的假的？能帮我照着广寒仙子捏个脸吗！
2l：[昊天大帝目瞪口呆.jpg]好像是真的，个人表示这个奖品的吸引力最大……女娲大大可是证造化之道成圣的，品味也一直很好，她捏出来的身体肯定很好看啊而且不必担心半点后遗症，不会有任何排异反应，可以做到比原装还原装！
那些化形术算！什！么！女娲大大的造化术才是真绝色！
3l：喂喂，你们为什么重点都在颜上啊？这个奖品的意义难道不是给了资质不好者一个希望吗，材料任选，圣人帮你搞定，那就是想要什么资质都行了啊！
4l：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拦着我我要去参加！！
5l：呵呵，已报名。
6l：三哥你别说了，我有预感今年的竞争会前所未有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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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出版集团正式成立，招摇山大宴七日，洪荒各方皆来道贺，未能出席者也派来了代表。
宴上，黄竹发表了讲话，感谢道祖的关爱，感谢各位圣人的支持，感谢天庭天帝、王母的帮助，以及各方读者的期盼。
他将天庭出版集团的构成与职责为大家讲述了一遍，又提出了天庭出版集团的第一个百年目标。
七日宴并不是结束，在七日宴开始的同时，黄竹不但宣布了第一批即将出版的书单，还表示，在宴会结束之后，将立刻举办凤衔书的现场签售会，无缝衔接，为时三日。
这将是天庭出版集团也是其旗下文学出版社的第一波作品，凤衔书著作合集。这些书是现场首发，只有在签售会现场能够买到，签售会结束后，各渠道才会三界统一上市，要想最早拿到它们，只能亲自来现场购买，每个人还限购一套。
重点，凡以物代购整套合集者，即可获得签名资格，到时还将进行现场采访！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凤衔书，洪荒最早的畅销书作家，当之无愧的大神，其身份从出道起就被揣测至今，众说纷纭，始终没能揭晓谜底。
《凌霄新语》就靠这个遛粉遛了几百年，都没玩脱过！
洪荒群众对凤衔书的热情就是这么高！
现在黄竹说要举办签售会，还有采访，凤衔书会亲自露面？真不是开玩笑吗？一瞬间无数人开始传讯给亲友，闭关的快出关，斗法的都停下来，凤衔书要露面了，快来招摇山啊！！
连昊天和瑶池也不得不承认，师兄真是太会玩儿了，有了凤衔书脱马这一出，天庭出版集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恐怕都将成为洪荒八卦的中心。
就连他们，也都产生了留下来看看凤衔书真身的念头，要知道后来虽然也有玩神秘主义的作者，但都不如凤衔书马甲捂得严实，这也是他们唯一不知道真身的作者了。
一时之间，整场宴会都没人都离开，反而是还有人源源不断地赶来招摇山，最后山上都坐不下了，绵延数里开外。
有的人还是携家带口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从我爷爷那辈就开始追凤衔书大人的书了，爷爷三百年前陨落，死之前最惦记的，就是凤衔书大人真身究竟是谁。我还以为，他老人家的遗憾再也无法弥补，没想到凤衔书大人居然要自曝身份了！”
类似情况数不胜数，简直成了一场狂欢。
幸好黄竹早有准备，和天庭借调了天兵天将维持秩序，敖丙也被他派到天上巡视了。
黄竹自己穿梭在酒桌间招呼来宾，没错，酒桌，他当年酿的酒经过数次改良实验，已经去除了副作用，出紫霄宫时在天庭迈了很多坛，就是预备这一天用。
女娲不必说，虽然大家还不知道她就是凤衔书，她带着灵珠子来了。
三清，连着门下弟子也几乎都来了，单是他们就占了一大片地方，十分给面子。
紫霄宫，加菲做代表来的。
灵山西方教，准提和接引压根不想来，但是面上又要过得去，所以派了……水火童子来，这会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静如鸡，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充满了三教弟子的地方。
地府托冥河教主搭了贺礼来，四海龙王也各有贺仪。
五庄观那边镇元子和红云一道来了，镇元子还送了一些自己种的蔬菜，并几颗人参果。
还有其他各种人物，满满当当坐了一堂。
黄竹挨桌寒暄敬酒，几乎被每一个人拖住问，“凤衔书到底是谁？”
黄竹只好说：“留下来，等到签售会你不就知道了。”
那么多年都等了，就这么一会儿，难道还等不了了吗？
由于《凌霄新语》已经移交了天庭出版集团进行办理，也早就有了出版社的人在逐渐接手，正在进行改版。这会儿有几个编辑也在里里外外地记录着，到时候连同之后凤衔书的签售会要整理出一份报道。
虽说赶来的人已经很多，但是这件事的余波可想而知会很大，下一期《凌霄新语》打出宣传有现场报道以及事件分析，绝对要破销售记录。黄竹没有把举办征文比赛的消息现在就放出来，也是为了在《凌霄新语》新版第一期上公布。
用凤衔书签售会来吸引读者购买第一批书和新版《凌霄新语》，从而注意到《凌霄新语》改版后的变化，还有那场征文比赛——已经确定，女娲也就是凤衔书会作为最终评委之一。
这征文比赛的奖励也已经定了，什么先天灵宝、在广寒宫与常仪共进晚餐、《不周山缺》手稿、人参果、蟠桃……丰厚到令人发指。
日后这发展为“凌霄文学奖”的征文比赛，有一个很大的特色就是每届奖品轮流换，每样都无比吸引人，使得无数生灵走上文学路。很多日后成名的作者在接受采访时，都提及，最开始他们只是冲着奖品去的，谁知道一写就写了那么久。
通天不满地道：“别人也就罢了，连我也瞒……”
通天也特别好奇凤衔书的身份，他一个费力推演，却推不出凤衔书的身份。因为最初他们还未成圣的时候，是鸿钧遮掩了天机，后来女娲最早成圣，就成了两个圣人一起遮掩。
通天想要老子和元始一起帮他推演，不过被元始呵呵了一声拒绝了，作为对他不满的宣泄。
所以，唯一有机会知道凤衔书身份的他，也没能探听到消息！到后来鸿钧合道，就更是失去机会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敬师兄一杯。”黄竹打着哈哈跟通天碰杯，喝了一杯后，又捏着酒杯去女娲那桌。
女娲正在浅斟，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如果说一开始保密身份，是出于不自信，那么到了后来，就渐渐成为一种恶趣味了。看着大家苦苦猜测而不得的样子，到了这一刻，这种愉悦感即将在脱马的一瞬间达到巅峰……
灵珠子坐在她旁边，他也不知道现在万众话题的焦点就坐在自己旁边，正在小心翼翼地一口口品尝着酒。
看到黄竹过来，女娲顺手提起酒壶给自己满杯，再把黄竹的酒杯也斟满，两人不发一语，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干杯满饮。
灵珠子看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没想那么多，“这个还挺好喝的。”
“小孩子不要喝多了。”黄竹瞥他一眼，提醒了一句。
灵珠子：“小孩子？”
好吧，少年人。黄竹换了句，“喝太多会醉，难道还要娘娘抱你回宫吗？”
女娲微笑道：“我倒是无妨的，只怕灵珠子面上不好看。”
灵珠子果然黑着脸把酒杯放了下来。
这时敖丙匆匆从天上下来，化为人身，穿过席间，走到黄竹身边。
黄竹：“怎么了，灵泽？”
敖丙看看左右，附耳低声说道：“外面有太阴星君的追随者在闹着要进来……”
那三教门下还不是每一个都能坐进正殿来呢，今天来的大人物实在太多了，黄竹不动声色地道：“这一类的，都处理一下，不要让他们惊动了大家，今日不宜扫兴。”他想了想，将火弩.箭拿出来，“你拿这个，封了他们的六感，常仪走了后再解开。”
“是。”敖丙接过火弩.箭，因一开始就在天上维护秩序，未曾与女娲见礼，于是说完又自觉有些冒失，对女娲躬身，“失礼了，圣人。”
女娲今日心情好，微微颔首，示意无妨。
敖丙抬起头，不经意却对上女娲右手边灵珠子的眼神，灵珠子把玩着一只酒杯，正抬着下巴，头有点偏，用一个侧斜的角度漫不经心一般打量他。
这个姿态敖丙熟悉啊，他平时也这么看人的。
敖丙冷冷淡淡地看灵珠子一眼，也没打招呼，装作没看见出去了。
灵珠子在后面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一个词，相看两厌。
女娲注意到这暗潮汹涌，捂着嘴笑了一下，“那条小青龙好可爱，叫灵泽？”
黄竹也发现了那一幕，不愧是未来的生死仇人，第一次见面就莫名其妙充满火药味儿，“是的，那是东海龙君敖光的三太子敖丙，小字灵泽。”
“灵泽……”女娲又看了灵珠子一样，“看来也是天生奇才，方取了个‘灵’字。”
“是的，据说出生之时使大旱之地降下甘霖。”
灵珠子听得多不爽啊，看这泥鳅，修为也不怎么样嘛，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给谁看呢。
灵珠子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哼声。
黄竹一想这不行，灵珠子对敖丙这么大意见，难保他转世之后扒了敖丙的皮是有个人情绪。
太.祖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灵珠子和敖丙互相看不顺眼，绝对不是没有缘由的，不就是因为……人设撞了吗！
看他们俩这性格，这形象，再到名字，重合率好像都有点高哦。
“咳咳，不过要论战力，还是灵珠子更胜一筹，敖丙虽在龙族里还是少年，年纪比他却大上许多呢。”黄竹着实安抚了灵珠子一下，“你们二人各有所长，日后有机会当是要亲近一下。”
黄竹说的有点明显了，灵珠子并不是很能接受，还侧了侧身体，摆出推拒的姿态。
这些□□怎么这么难伺候，年轻人真是没法好了，敖丙，灵珠子，陆压……有一个算一个，傲得要上天了，怎么就没有懂事一点的小孩呢，洪荒的未来真是堪忧啊！
黄竹和女娲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灵珠子的想法要是那么容易改变，他就不是灵珠子了，想想夜夜以泪洗面的太乙真人吧！
……
为时七天的宴会结束之后，招摇山周围，天上地下都是乌泱泱的人群，到这时还有脚程慢的在陆续赶来。好在大家都是修道者，就算站得比较远，丢个神通出来也能看清楚招摇山上。
凤衔书的读者们激动得要哭了，不少都捧着祖传的凤衔书的书。
黄竹作为策划兼现场主持人，调度人维护秩序，又安排大家把签售台搭建起来，打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横幅招牌。
这场地是搭在半空，下面一片云托着，偌大的签售台上，暂时只站着黄竹一个。
他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术法，不必每一句都凝着法力，也可以保证讲的话传出很远，“感谢大家来参加凤衔书大人的第一次签售会，这也是我们天庭出版集团首次推出产品，非常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重申，签名资格需要以物换购凤衔书全套作品礼盒才能获得。”
“从《不周山缺》开始，凤衔书陪伴我们度过了漫长的岁月，难以数清到底有多少年……”
“我们还记得每一个人物带来的感动，还记得……”
黄竹先实力煽情了一番，然后进入重点，“相信大家期待已久了，见到凤衔书大人的真身，现在，就让我们请她现身！”
千万人在场，天地之间却是寂静无声，每一个人都屏息凝视着那一方签售台。
仿佛所有人都凝成了石像。
此时，有一个人动了。
女娲轻移莲步，仅仅一小步，即从下面到了签售台上，黄竹的身旁。
她微微一笑，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扔下一个惊雷，“大家好，我就是凤衔书。”
主题：这届凌霄文学奖的海报出来了，要疯啊啊啊！！！
内容：天庭出版集团这是要上天了啊！这届是瑶池书社主办的是吧？6666666！
奖品居然有女娲大神亲手捏个新身体，材料还可自选？卧槽啊啊啊啊妈妈呀为什么我不会写文！我嫌弃自己的鼻子好久了不用全身给我捏个鼻子就好了啊！！用泥巴就够了圣人的水平我相信的！！！
1l：……我擦，真的假的？能帮我照着广寒仙子捏个脸吗！
2l：[昊天大帝目瞪口呆.jpg]好像是真的，个人表示这个奖品的吸引力最大……女娲大大可是证造化之道成圣的，品味也一直很好，她捏出来的身体肯定很好看啊而且不必担心半点后遗症，不会有任何排异反应，可以做到比原装还原装！
那些化形术算！什！么！女娲大大的造化术才是真绝色！
3l：喂喂，你们为什么重点都在颜上啊？这个奖品的意义难道不是给了资质不好者一个希望吗，材料任选，圣人帮你搞定，那就是想要什么资质都行了啊！
4l：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拦着我我要去参加！！
5l：呵呵，已报名。
6l：三哥你别说了，我有预感今年的竞争会前所未有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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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出版集团正式成立，招摇山大宴七日，洪荒各方皆来道贺，未能出席者也派来了代表。
宴上，黄竹发表了讲话，感谢道祖的关爱，感谢各位圣人的支持，感谢天庭天帝、王母的帮助，以及各方读者的期盼。
他将天庭出版集团的构成与职责为大家讲述了一遍，又提出了天庭出版集团的第一个百年目标。
七日宴并不是结束，在七日宴开始的同时，黄竹不但宣布了第一批即将出版的书单，还表示，在宴会结束之后，将立刻举办凤衔书的现场签售会，无缝衔接，为时三日。
这将是天庭出版集团也是其旗下文学出版社的第一波作品，凤衔书著作合集。这些书是现场首发，只有在签售会现场能够买到，签售会结束后，各渠道才会三界统一上市，要想最早拿到它们，只能亲自来现场购买，每个人还限购一套。
重点，凡以物代购整套合集者，即可获得签名资格，到时还将进行现场采访！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凤衔书，洪荒最早的畅销书作家，当之无愧的大神，其身份从出道起就被揣测至今，众说纷纭，始终没能揭晓谜底。
《凌霄新语》就靠这个遛粉遛了几百年，都没玩脱过！
洪荒群众对凤衔书的热情就是这么高！
现在黄竹说要举办签售会，还有采访，凤衔书会亲自露面？真不是开玩笑吗？一瞬间无数人开始传讯给亲友，闭关的快出关，斗法的都停下来，凤衔书要露面了，快来招摇山啊！！
连昊天和瑶池也不得不承认，师兄真是太会玩儿了，有了凤衔书脱马这一出，天庭出版集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恐怕都将成为洪荒八卦的中心。
就连他们，也都产生了留下来看看凤衔书真身的念头，要知道后来虽然也有玩神秘主义的作者，但都不如凤衔书马甲捂得严实，这也是他们唯一不知道真身的作者了。
一时之间，整场宴会都没人都离开，反而是还有人源源不断地赶来招摇山，最后山上都坐不下了，绵延数里开外。
有的人还是携家带口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从我爷爷那辈就开始追凤衔书大人的书了，爷爷三百年前陨落，死之前最惦记的，就是凤衔书大人真身究竟是谁。我还以为，他老人家的遗憾再也无法弥补，没想到凤衔书大人居然要自曝身份了！”
类似情况数不胜数，简直成了一场狂欢。
幸好黄竹早有准备，和天庭借调了天兵天将维持秩序，敖丙也被他派到天上巡视了。
黄竹自己穿梭在酒桌间招呼来宾，没错，酒桌，他当年酿的酒经过数次改良实验，已经去除了副作用，出紫霄宫时在天庭迈了很多坛，就是预备这一天用。
女娲不必说，虽然大家还不知道她就是凤衔书，她带着灵珠子来了。
三清，连着门下弟子也几乎都来了，单是他们就占了一大片地方，十分给面子。
紫霄宫，加菲做代表来的。
灵山西方教，准提和接引压根不想来，但是面上又要过得去，所以派了……水火童子来，这会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静如鸡，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充满了三教弟子的地方。
地府托冥河教主搭了贺礼来，四海龙王也各有贺仪。
五庄观那边镇元子和红云一道来了，镇元子还送了一些自己种的蔬菜，并几颗人参果。
还有其他各种人物，满满当当坐了一堂。
黄竹挨桌寒暄敬酒，几乎被每一个人拖住问，“凤衔书到底是谁？”
黄竹只好说：“留下来，等到签售会你不就知道了。”
那么多年都等了，就这么一会儿，难道还等不了了吗？
由于《凌霄新语》已经移交了天庭出版集团进行办理，也早就有了出版社的人在逐渐接手，正在进行改版。这会儿有几个编辑也在里里外外地记录着，到时候连同之后凤衔书的签售会要整理出一份报道。
虽说赶来的人已经很多，但是这件事的余波可想而知会很大，下一期《凌霄新语》打出宣传有现场报道以及事件分析，绝对要破销售记录。黄竹没有把举办征文比赛的消息现在就放出来，也是为了在《凌霄新语》新版第一期上公布。
用凤衔书签售会来吸引读者购买第一批书和新版《凌霄新语》，从而注意到《凌霄新语》改版后的变化，还有那场征文比赛——已经确定，女娲也就是凤衔书会作为最终评委之一。
这征文比赛的奖励也已经定了，什么先天灵宝、在广寒宫与常仪共进晚餐、《不周山缺》手稿、人参果、蟠桃……丰厚到令人发指。
日后这发展为“凌霄文学奖”的征文比赛，有一个很大的特色就是每届奖品轮流换，每样都无比吸引人，使得无数生灵走上文学路。很多日后成名的作者在接受采访时，都提及，最开始他们只是冲着奖品去的，谁知道一写就写了那么久。
通天不满地道：“别人也就罢了，连我也瞒……”
通天也特别好奇凤衔书的身份，他一个费力推演，却推不出凤衔书的身份。因为最初他们还未成圣的时候，是鸿钧遮掩了天机，后来女娲最早成圣，就成了两个圣人一起遮掩。
通天想要老子和元始一起帮他推演，不过被元始呵呵了一声拒绝了，作为对他不满的宣泄。
所以，唯一有机会知道凤衔书身份的他，也没能探听到消息！到后来鸿钧合道，就更是失去机会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敬师兄一杯。”黄竹打着哈哈跟通天碰杯，喝了一杯后，又捏着酒杯去女娲那桌。
女娲正在浅斟，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如果说一开始保密身份，是出于不自信，那么到了后来，就渐渐成为一种恶趣味了。看着大家苦苦猜测而不得的样子，到了这一刻，这种愉悦感即将在脱马的一瞬间达到巅峰……
灵珠子坐在她旁边，他也不知道现在万众话题的焦点就坐在自己旁边，正在小心翼翼地一口口品尝着酒。
看到黄竹过来，女娲顺手提起酒壶给自己满杯，再把黄竹的酒杯也斟满，两人不发一语，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干杯满饮。
灵珠子看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没想那么多，“这个还挺好喝的。”
“小孩子不要喝多了。”黄竹瞥他一眼，提醒了一句。
灵珠子：“小孩子？”
好吧，少年人。黄竹换了句，“喝太多会醉，难道还要娘娘抱你回宫吗？”
女娲微笑道：“我倒是无妨的，只怕灵珠子面上不好看。”
灵珠子果然黑着脸把酒杯放了下来。
这时敖丙匆匆从天上下来，化为人身，穿过席间，走到黄竹身边。
黄竹：“怎么了，灵泽？”
敖丙看看左右，附耳低声说道：“外面有太阴星君的追随者在闹着要进来……”
那三教门下还不是每一个都能坐进正殿来呢，今天来的大人物实在太多了，黄竹不动声色地道：“这一类的，都处理一下，不要让他们惊动了大家，今日不宜扫兴。”他想了想，将火弩.箭拿出来，“你拿这个，封了他们的六感，常仪走了后再解开。”
“是。”敖丙接过火弩.箭，因一开始就在天上维护秩序，未曾与女娲见礼，于是说完又自觉有些冒失，对女娲躬身，“失礼了，圣人。”
女娲今日心情好，微微颔首，示意无妨。
敖丙抬起头，不经意却对上女娲右手边灵珠子的眼神，灵珠子把玩着一只酒杯，正抬着下巴，头有点偏，用一个侧斜的角度漫不经心一般打量他。
这个姿态敖丙熟悉啊，他平时也这么看人的。
敖丙冷冷淡淡地看灵珠子一眼，也没打招呼，装作没看见出去了。
灵珠子在后面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一个词，相看两厌。
女娲注意到这暗潮汹涌，捂着嘴笑了一下，“那条小青龙好可爱，叫灵泽？”
黄竹也发现了那一幕，不愧是未来的生死仇人，第一次见面就莫名其妙充满火药味儿，“是的，那是东海龙君敖光的三太子敖丙，小字灵泽。”
“灵泽……”女娲又看了灵珠子一样，“看来也是天生奇才，方取了个‘灵’字。”
“是的，据说出生之时使大旱之地降下甘霖。”
灵珠子听得多不爽啊，看这泥鳅，修为也不怎么样嘛，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给谁看呢。
灵珠子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哼声。
黄竹一想这不行，灵珠子对敖丙这么大意见，难保他转世之后扒了敖丙的皮是有个人情绪。
太.祖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灵珠子和敖丙互相看不顺眼，绝对不是没有缘由的，不就是因为……人设撞了吗！
看他们俩这性格，这形象，再到名字，重合率好像都有点高哦。
“咳咳，不过要论战力，还是灵珠子更胜一筹，敖丙虽在龙族里还是少年，年纪比他却大上许多呢。”黄竹着实安抚了灵珠子一下，“你们二人各有所长，日后有机会当是要亲近一下。”
黄竹说的有点明显了，灵珠子并不是很能接受，还侧了侧身体，摆出推拒的姿态。
这些□□怎么这么难伺候，年轻人真是没法好了，敖丙，灵珠子，陆压……有一个算一个，傲得要上天了，怎么就没有懂事一点的小孩呢，洪荒的未来真是堪忧啊！
黄竹和女娲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灵珠子的想法要是那么容易改变，他就不是灵珠子了，想想夜夜以泪洗面的太乙真人吧！
……
为时七天的宴会结束之后，招摇山周围，天上地下都是乌泱泱的人群，到这时还有脚程慢的在陆续赶来。好在大家都是修道者，就算站得比较远，丢个神通出来也能看清楚招摇山上。
凤衔书的读者们激动得要哭了，不少都捧着祖传的凤衔书的书。
黄竹作为策划兼现场主持人，调度人维护秩序，又安排大家把签售台搭建起来，打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横幅招牌。
这场地是搭在半空，下面一片云托着，偌大的签售台上，暂时只站着黄竹一个。
他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术法，不必每一句都凝着法力，也可以保证讲的话传出很远，“感谢大家来参加凤衔书大人的第一次签售会，这也是我们天庭出版集团首次推出产品，非常谢谢大家的支持，再次重申，签名资格需要以物换购凤衔书全套作品礼盒才能获得。”
“从《不周山缺》开始，凤衔书陪伴我们度过了漫长的岁月，难以数清到底有多少年……”
“我们还记得每一个人物带来的感动，还记得……”
黄竹先实力煽情了一番，然后进入重点，“相信大家期待已久了，见到凤衔书大人的真身，现在，就让我们请她现身！”
千万人在场，天地之间却是寂静无声，每一个人都屏息凝视着那一方签售台。
仿佛所有人都凝成了石像。
此时，有一个人动了。
女娲轻移莲步，仅仅一小步，即从下面到了签售台上，黄竹的身旁。
她微微一笑，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扔下一个惊雷，“大家好，我就是凤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