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节 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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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朗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说：“哈哈，胡小姐，你看错了，他一共欠我们五万块钱！这三万块钱只是本金，还有两万块钱利息你没有算呢！”
胡小淇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这利息怎么可能这么多？这才借了多长时间，三万块钱的本金就有两万块钱的利息了？”
柴朗指着纸条上面的字说道：“这利息的计算方法，这些欠条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的，这是你情我愿的、合同规定的事情，你爸爸也是认可的。胡小姐，相信你跟我都是受过教育的人，要有契约精神。要不要我借个计算器给你，让你再核算一下？哈哈……”
站在边上的燕小鱼瞄了一眼纸条上写的内容，这“九出十三归、按日计算、利滚利”的计算方式，显然是典型的高利贷。用不了多久，这笔钱就会变成一个天文数字，到时候就算胡小淇一家倾家荡产，也还不上的。
“又是五万块钱！”胡小淇惨叫了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她那双大大的杏眼里涌来出来。
看到了胡小淇这一副伤心的样子，胡峦杲高声喊道：“好女儿，你不要听他瞎说！我借他的钱，一分钱都没有拿到手，钱都被他们骗回去了。他这个赌场有猫腻，肯定有问题！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这么倒霉，逢赌必输呢？”
“死瘸子，你闭嘴！”坐在胡峦杲边上的男青年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狠狠地踹了他两脚。另一个男青年也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的。胡峦杲被打得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别打了！别打了！” 胡小淇哭着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胡峦杲。
柴朗摆了摆手，示意让那两个男青年停了下来。他笑嘻嘻地说：“胡小姐，我是个生意人，我也不想打人，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自己的外债而已。可是，你爸爸这种不合作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是吧？他这样子做，搞得我们很被动啊！”
胡小淇看着柴朗平静地说：“柴先生，别再打人了！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上的。只是，这五万块钱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多了，一下子拿不出来。你能不能多宽容我们几天？”
“好啊！我是个生意人，有生意为什么不做呢？说吧，你要几天的时间？”
“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 胡小淇想了想，咬了咬牙回答说。
柴朗冷冷地说：“好啊！反正你们也是本地人，跑也跑不掉的。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只是一个星期之后，你们欠我的钱就变成六万块了！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了柴朗的这一翻话，胡峦杲急得大叫道：“姓柴的，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一万块钱的利息，你这不是明抢吗？”
那两个男青年一下子冲到了胡峦杲的面前，又要再次手打他了，柴朗微笑着说：“住手，不用打了。什么叫明抢？我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写着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契约精神，你懂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现在也拿不出这些钱来还
债，是吧？……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就算帮帮你们，谁叫我这个人心软呢？我给你们两条路让你们自己选择。”
柴朗弯下腰，看着胡峦杲说：“这第一条路，就是将你们家的房子卖给我。我估计啊，你这破房子怎么样也应该值个二十万吧？你们放心好了，还完债，多出来的十五万我会现金给你们的……”其实在高天市，像胡小淇家这种独门独院、两层高的私人房子最不济也应该在五十万左右。想用二十万买到这一幢房子，跟明抢也差不多了。
“我们的房子不能卖！要是房子没了，我们一家人住哪里啊？” 胡小淇连忙摇着头说。
“哈哈……第一条路行不通，是吧？不要紧，这第二条路嘛……”柴朗一边说着，一边用饿狼一般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胡小淇。
胡小淇害怕地低着头，不敢迎着柴朗的目光。看到柴朗那一副饥饿的样子，燕小鱼猜也猜得出他不怀好意，他的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大声问道：“法克！第二条路是什么？别在这里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哟？这位是谁啊？看样子脾气不小啊！” 柴朗嬉笑着问道。
胡小淇拉了一下燕小鱼的手，一脸平静地说：“柴先生，这一位是我的一个朋友。你说的第二条路是什么？”
“哦！原来是朋友啊？不会是男朋友吧？要是他是你的男朋友的话，这第二条路可能也行不通……” 柴朗看着燕小鱼意味深长地说。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听到了胡小淇的回答，柴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好！对你来说，这第二条路其实很容易。我们高天市即将进行一年一度少女香茶叶的采摘活动，我是本次采摘活动的主要组织者之一。近几年来，愿意当‘采摘少女’的人越来越少了——有些愿意去采摘的人，自身条件却不符合处子之身的要求——导致今年可以去处子峰采摘茶叶的‘采摘少女’严重不足。如果你愿意去的话，我可以出十万块钱的劳务费！”
柴朗看着胡小淇清秀的脸，继续怂恿道：“有了这十万块钱，你不但可以还清你爸爸的债务，还可以拿到五万块钱的现金。前前后后，只需要用你三天的时间，何乐而不为呢？我就是不知道，胡小姐，你是否符合条件？”说着，柴朗一脸坏笑地盯着胡小淇的身体上下扫描着。
“五万块钱现金？五万块钱现金！……”胡小淇好像着了魔一样，低声重复着这一句话。如果有了五万块钱现金，胡瑙的事情也解决了，虽然这个代价对她来说有点大……
“不能去！好女儿，你要是去当了‘采摘少女’，你今后的幸福就毁了！不能去！” 胡峦杲站了起来，急吼吼地叫道。
一个男青年上前一把抓住了胡峦杲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说：“死瘸子，就你事多！你女儿不去采摘茶叶也行啊！赶紧的，你把欠我们的钱给还了！”
胡小淇慢慢地闭上眼睛，眼泪一下子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她
低着头，坚定地低声说：“柴先生，我愿意去当‘采摘少女’！”
看到了胡小淇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燕小鱼的心好像被刀割一样痛，就连呼吸都觉得非常沉重。一股无名之火心再次从他的底里升了起来，燕小鱼忍不住大吼了一声：“等一下！”
众人纷纷把眼光都投到了燕小鱼的身上，柴朗死死地盯着燕小鱼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燕小鱼微笑了一下，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问柴朗：“对不起，柴先生。我尿急了，请问你们这里有洗手间吗？可以借用一下吗？”
听了燕小鱼的问话，柴朗和那两个男青年“哄”的一下全笑了。柴朗一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指了指客厅边上洗手间的方向，“哈哈！这小子，就这一点出息，居然被我们这三人吓尿了……哈哈……”
……
燕小鱼快步走了洗手间，“啪嗒”的一下把门锁上，将小白召唤了出来。
“小白，你听清楚我说的计划，法克！首先要……接着……然后……”燕小鱼细细地对小白交代了一翻，他又不放心地确认道：“小白，我的行动计划，你听懂了吗？”
“听明白了，主人！”小白欢快地回答说。
燕小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很好！法克！走起！”小白化作了一个光点，飞向洗手间的门外，消失了……
……
燕小鱼把手洗湿了，又用水抹了一下头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冲了一下马桶，开门走出了洗手间。他走到了胡小淇的面前，轻声说：“小胡小姐，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吧。”
胡小淇以为燕小鱼看到自己的两个问题都解决了，想要回属于他自己的钱，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那张银行卡，还给了燕小鱼，真诚地说：“谢谢你，小鱼。今后你不要再叫我小胡小姐了，你叫我小淇吧，我的亲戚和朋友都是这样子叫我的。”
燕小鱼微笑着说：“好的，小淇。”他把自己手中的银行卡举高，大声问道：“听说你们这里是赌场，是吗？法克！小爷我这里有五千块钱，今天也想碰碰运气，法克！看看能不能以小博大，赚几块外快钱花花？”
听到燕小鱼这么一说，胡小淇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连忙拉着燕小鱼的手低声说道：“小鱼，不要啊！你在这里赌钱，十赌十输，一分钱都不会剩的。你没发现吗？我爸爸就是这样子被他们坑了的！”
燕小鱼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哈哈！法克！不要紧的！法克！说不定我的运气比你爸爸好呢？柴先生，你这附近有自动取款机吗？你不会不欢迎我到你的赌场去玩几把吧？”
看到又有“鱼”要上钩了，柴朗那油腻腻的胖脸笑成了一朵花一样，“哪里，哪里！我是个生意人，怎么可能有生意不做的道理呢？我随时欢迎你来玩，玩多大我们都奉陪的。在我们楼下就有自动取款机的，我们这里方便得很啊。”
柴朗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说：“哈哈，胡小姐，你看错了，他一共欠我们五万块钱！这三万块钱只是本金，还有两万块钱利息你没有算呢！”
胡小淇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这利息怎么可能这么多？这才借了多长时间，三万块钱的本金就有两万块钱的利息了？”
柴朗指着纸条上面的字说道：“这利息的计算方法，这些欠条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的，这是你情我愿的、合同规定的事情，你爸爸也是认可的。胡小姐，相信你跟我都是受过教育的人，要有契约精神。要不要我借个计算器给你，让你再核算一下？哈哈……”
站在边上的燕小鱼瞄了一眼纸条上写的内容，这“九出十三归、按日计算、利滚利”的计算方式，显然是典型的高利贷。用不了多久，这笔钱就会变成一个天文数字，到时候就算胡小淇一家倾家荡产，也还不上的。
“又是五万块钱！”胡小淇惨叫了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她那双大大的杏眼里涌来出来。
看到了胡小淇这一副伤心的样子，胡峦杲高声喊道：“好女儿，你不要听他瞎说！我借他的钱，一分钱都没有拿到手，钱都被他们骗回去了。他这个赌场有猫腻，肯定有问题！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这么倒霉，逢赌必输呢？”
“死瘸子，你闭嘴！”坐在胡峦杲边上的男青年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狠狠地踹了他两脚。另一个男青年也开始对他拳打脚踢的。胡峦杲被打得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别打了！别打了！” 胡小淇哭着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胡峦杲。
柴朗摆了摆手，示意让那两个男青年停了下来。他笑嘻嘻地说：“胡小姐，我是个生意人，我也不想打人，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自己的外债而已。可是，你爸爸这种不合作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是吧？他这样子做，搞得我们很被动啊！”
胡小淇看着柴朗平静地说：“柴先生，别再打人了！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上的。只是，这五万块钱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多了，一下子拿不出来。你能不能多宽容我们几天？”
“好啊！我是个生意人，有生意为什么不做呢？说吧，你要几天的时间？”
“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 胡小淇想了想，咬了咬牙回答说。
柴朗冷冷地说：“好啊！反正你们也是本地人，跑也跑不掉的。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只是一个星期之后，你们欠我的钱就变成六万块了！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了柴朗的这一翻话，胡峦杲急得大叫道：“姓柴的，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一万块钱的利息，你这不是明抢吗？”
那两个男青年一下子冲到了胡峦杲的面前，又要再次手打他了，柴朗微笑着说：“住手，不用打了。什么叫明抢？我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写着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契约精神，你懂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现在也拿不出这些钱来还
债，是吧？……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就算帮帮你们，谁叫我这个人心软呢？我给你们两条路让你们自己选择。”
柴朗弯下腰，看着胡峦杲说：“这第一条路，就是将你们家的房子卖给我。我估计啊，你这破房子怎么样也应该值个二十万吧？你们放心好了，还完债，多出来的十五万我会现金给你们的……”其实在高天市，像胡小淇家这种独门独院、两层高的私人房子最不济也应该在五十万左右。想用二十万买到这一幢房子，跟明抢也差不多了。
“我们的房子不能卖！要是房子没了，我们一家人住哪里啊？” 胡小淇连忙摇着头说。
“哈哈……第一条路行不通，是吧？不要紧，这第二条路嘛……”柴朗一边说着，一边用饿狼一般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胡小淇。
胡小淇害怕地低着头，不敢迎着柴朗的目光。看到柴朗那一副饥饿的样子，燕小鱼猜也猜得出他不怀好意，他的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大声问道：“法克！第二条路是什么？别在这里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哟？这位是谁啊？看样子脾气不小啊！” 柴朗嬉笑着问道。
胡小淇拉了一下燕小鱼的手，一脸平静地说：“柴先生，这一位是我的一个朋友。你说的第二条路是什么？”
“哦！原来是朋友啊？不会是男朋友吧？要是他是你的男朋友的话，这第二条路可能也行不通……” 柴朗看着燕小鱼意味深长地说。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听到了胡小淇的回答，柴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好！对你来说，这第二条路其实很容易。我们高天市即将进行一年一度少女香茶叶的采摘活动，我是本次采摘活动的主要组织者之一。近几年来，愿意当‘采摘少女’的人越来越少了——有些愿意去采摘的人，自身条件却不符合处子之身的要求——导致今年可以去处子峰采摘茶叶的‘采摘少女’严重不足。如果你愿意去的话，我可以出十万块钱的劳务费！”
柴朗看着胡小淇清秀的脸，继续怂恿道：“有了这十万块钱，你不但可以还清你爸爸的债务，还可以拿到五万块钱的现金。前前后后，只需要用你三天的时间，何乐而不为呢？我就是不知道，胡小姐，你是否符合条件？”说着，柴朗一脸坏笑地盯着胡小淇的身体上下扫描着。
“五万块钱现金？五万块钱现金！……”胡小淇好像着了魔一样，低声重复着这一句话。如果有了五万块钱现金，胡瑙的事情也解决了，虽然这个代价对她来说有点大……
“不能去！好女儿，你要是去当了‘采摘少女’，你今后的幸福就毁了！不能去！” 胡峦杲站了起来，急吼吼地叫道。
一个男青年上前一把抓住了胡峦杲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说：“死瘸子，就你事多！你女儿不去采摘茶叶也行啊！赶紧的，你把欠我们的钱给还了！”
胡小淇慢慢地闭上眼睛，眼泪一下子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她
低着头，坚定地低声说：“柴先生，我愿意去当‘采摘少女’！”
看到了胡小淇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燕小鱼的心好像被刀割一样痛，就连呼吸都觉得非常沉重。一股无名之火心再次从他的底里升了起来，燕小鱼忍不住大吼了一声：“等一下！”
众人纷纷把眼光都投到了燕小鱼的身上，柴朗死死地盯着燕小鱼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燕小鱼微笑了一下，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问柴朗：“对不起，柴先生。我尿急了，请问你们这里有洗手间吗？可以借用一下吗？”
听了燕小鱼的问话，柴朗和那两个男青年“哄”的一下全笑了。柴朗一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指了指客厅边上洗手间的方向，“哈哈！这小子，就这一点出息，居然被我们这三人吓尿了……哈哈……”
……
燕小鱼快步走了洗手间，“啪嗒”的一下把门锁上，将小白召唤了出来。
“小白，你听清楚我说的计划，法克！首先要……接着……然后……”燕小鱼细细地对小白交代了一翻，他又不放心地确认道：“小白，我的行动计划，你听懂了吗？”
“听明白了，主人！”小白欢快地回答说。
燕小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很好！法克！走起！”小白化作了一个光点，飞向洗手间的门外，消失了……
……
燕小鱼把手洗湿了，又用水抹了一下头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冲了一下马桶，开门走出了洗手间。他走到了胡小淇的面前，轻声说：“小胡小姐，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吧。”
胡小淇以为燕小鱼看到自己的两个问题都解决了，想要回属于他自己的钱，她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那张银行卡，还给了燕小鱼，真诚地说：“谢谢你，小鱼。今后你不要再叫我小胡小姐了，你叫我小淇吧，我的亲戚和朋友都是这样子叫我的。”
燕小鱼微笑着说：“好的，小淇。”他把自己手中的银行卡举高，大声问道：“听说你们这里是赌场，是吗？法克！小爷我这里有五千块钱，今天也想碰碰运气，法克！看看能不能以小博大，赚几块外快钱花花？”
听到燕小鱼这么一说，胡小淇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连忙拉着燕小鱼的手低声说道：“小鱼，不要啊！你在这里赌钱，十赌十输，一分钱都不会剩的。你没发现吗？我爸爸就是这样子被他们坑了的！”
燕小鱼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哈哈！法克！不要紧的！法克！说不定我的运气比你爸爸好呢？柴先生，你这附近有自动取款机吗？你不会不欢迎我到你的赌场去玩几把吧？”
看到又有“鱼”要上钩了，柴朗那油腻腻的胖脸笑成了一朵花一样，“哪里，哪里！我是个生意人，怎么可能有生意不做的道理呢？我随时欢迎你来玩，玩多大我们都奉陪的。在我们楼下就有自动取款机的，我们这里方便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