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节 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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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这一番话算是说到了胡峦杲的心坎里了，他兴奋地对燕小鱼说：“这位老板说得非常对！小兄弟，好运气难得，不是天天都有的，你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胜利的战果扩大！他娘的！之前这个赌场赢了我们这么多钱，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今天狠狠地赢他一大笔！”
听到了胡峦杲这么一说，在场的其他赌客们情绪也非常激昂，纷纷要求燕小鱼继续玩下去。在这些赌客们的眼中，燕小鱼仿佛化身成为劫富济贫的大侠，有能力替他们向赌场报仇似的。柴朗则冷冷地看着燕小鱼，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屑。
燕小鱼搓了搓手掌，脸上露出了兴奋的样子，他大吼了一声。
就在大家都以为燕小鱼会把这十六万全部放到下注框的时候，燕小鱼突然间把这一大摞钱全部往自己的怀里一抱，傻笑着说：“哈哈……法克！我居然赢了这么多钱！哎呀！刚才太紧张了，吓死我了……法克！吓死我了。”
老陈那张干瘦的脸微微变了一下色，继续用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小兄弟，我看你今天红光满面、印堂发亮，难得的好运气。这十来万块钱算得了什么？何不以小搏大，赢他一百来万？有了这些钱，香车、美女就随便你挑了！”
柴朗也笑哈哈地补充道：“是啊！我们赌场实力雄厚、家大业大，玩多大我们都奉陪的。在我们这赌场，赢了一百万、几百万的客人比比皆是！在这赌场里现在还流传着他们的传说，成为众多客人们仰慕的对象。依我看，按你刚才的运气，要是你继续玩下去，你今天的战绩完全可以超越他们，成为客人们的新偶像！”
胡峦杲激动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对燕小鱼大声喊道：“对！就趁着你今天手气旺，干死他们！把我之前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甚至还要赢得更多……”
就在各位赌客们兴奋地议论纷纷的时候，胡小淇轻轻地拍了拍燕小鱼的肩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小鱼，见好就收吧！我看差不多了……”
燕小鱼站了起来，拉着胡小淇的手对老陈说：“呵呵！你说得很对，有了钱就有香车、美女了，法克！这些的确是我们男人们想要的。不过，我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刚才小淇的爸爸说得对，法克！好运气不能一下子用掉……改天吧！改天我再过来陪你们好好玩，好吧？法克！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告辞了。”
“这个……你？”听到了燕小鱼这么一说，柴朗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可是当着这么多赌客们的面，他却不好发作。
燕小鱼从他的钱堆里拿出了五捆大钞，对脸上阴晴不定的柴朗说道：“柴老板，这是五万块钱。法克！我刚才说了，如果我赢了足够的钱的话，我会帮小淇的爸爸还债的，请你过目！法克！如果数目正确的话，请把那三张欠条还给我们吧！”
“这个……这个……”这个时候柴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没有办法，他只好朝着站在边上的男青年挥挥手。不一会儿工夫，那个男青年就把胡峦杲手写的那三张欠条拿了上来。
燕小鱼把那三张欠条认真地都看了一
遍，然后把它们撕得粉碎，把碎纸屑抛向空中，像雪花一样洒得满地都是。
燕小鱼把那五万块钱留在了桌子上，带着其他赢来的钱和胡小淇、胡峦杲两个人扬长而去。赌客们都唏嘘了几下，交头接耳地议论了一会儿燕小鱼的好运气。很快，赌场里又恢复了刚才热闹的样子……
……
燕小鱼等三人走在外边的大马路上，大家居然都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胡小淇挽着燕小鱼的手轻快地左右摇晃着，脸上挂满了微笑，走起路来都有点一蹦一跳的样子。她一边走着一边高兴地说：“小鱼，你刚才的那几下，太帅了！”
被燕小鱼两人甩在后面的胡峦杲不满地说道：“好女儿，这位小兄弟赢了钱，你就觉得他帅；你爸爸我也有赢钱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觉得我也很帅？”
胡小淇嘟着嘴说：“爸爸，你就算了吧！你一天到晚沉迷于赌博，家里的钱都被你输得精光了。要不是小鱼今天出手相救，你那一笔高利贷什么时候才能还得上？”
胡峦杲不服气地说：“其实我就缺两个东西，一个是本钱，另一个是运气。如果这两个都具备了，我完全可以把这个赌场杀个天翻地覆，赢他几百万回来！”
正说着，胡峦杲一瘸一拐地追上了燕小鱼他们，嘴里埋怨道：“我说小兄弟，你之前的表现胆子太大，结果到了后面胆子又太小了。你想想，你今天连赢了庄家多少把？而且那些点子都是刚刚好压住她的，这是难得的好时机啊！你应该乘胜追击，继续扩大胜利的战果。哪有人像你这样子的？正当鸿运当头的时候反而不玩了！”
燕小鱼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说：“胡先生，运气这种东西说不准的。法克！你不是也说了吗？好运气不能一下子用尽。物极必反，要是我继续赌下去，法克！说不定连这些钱都会输光的。再说了，我对赌博一窍不通，法克！能赢这么多钱就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如见好就收。”
说完，燕小鱼从装钱的方便袋里拿出了一捆大钞，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把剩下的钱都塞到了胡小淇的怀里。“小淇，我知道你现在等钱用。法克！你先拿这些钱去用吧。”
胡小淇本来还想要拒绝，可是看到了燕小鱼坚定的眼神，她的心里暖洋洋的，不客气地把钱收下了。她看着燕小鱼情深款款地说：“小鱼，谢谢你。等我存了足够的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呵呵，法克！你就不要老想着把钱还给我了。这些钱，它本来就是你们家的，法克！只不过是我帮你们拿回来了一部分而已。”燕小鱼爽快地说。
两个人正说着，胡峦杲突然间走到了燕小鱼的前面，“扑通”的一下跪了下来。燕小鱼大吃了一惊，双手连忙扶着胡峦杲想把他扶起来，嘴里说道：“胡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呀？法克！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用不着这样子谢我的。法克！再说了，我跟小淇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让燕小鱼和胡小淇意外的是，胡峦杲没有说些感谢的话，反而一边磕头一边对燕小鱼说：“小兄弟，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是一个一等一的赌术高手！求求你！教我赌术吧！这几年我输惨了，就是因为水平不行。”
燕小鱼连忙蹲了下来，双手扶着胡峦杲真诚地说：“胡先生，我真不会什么赌术。法克！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赌钱。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我去赌钱了，法克！指不定会揍我的。我今天能赢钱，完全是运气的成分！”
胡峦杲把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一样，“小兄弟，我知道，你是真人不露相而已。你就看在小淇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个残废了的糟老头吧？要是你能指点一二，我就能从赌场那里赢到大把、大把的钱。只要有了钱，我不但可以跟小淇他们好好过日子，还可以从黑市上买到玲珑蛇灰，把我这手脚治好……还可以买更大的房子……到国内国外玩玩，长长见识……”他越说越激动，坚定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燕小鱼叹了一口气道：“胡先生，你以为赌场是慈善机构吗？法克！那赌场里的钱哪有这么好赚的？俗话说‘十赌九输’，法克！因为赌博而输得倾家荡产的人毕竟是多数啊！”
“十赌九输，是因为那九个人他们的水平不行、运气不好！如果你可以教教我，我就会成为赢的那一个人。你看看，你今天不就赢了吗？至于输的那些人，关我什么事？” 胡峦杲固执地继续说道。
“爸爸，你醒醒吧！你满脑子里，怎么就只有赌博？”胡小淇气得直跺脚。
“哎！你爸爸我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除了靠赌博赚点快钱之外，还能干些什么？小淇，你帮我劝劝这位小兄弟吧！让他教教我！”
“爸爸，你怎么还这么糊涂？靠赌博能赚到钱吗？就你贪心！你自己也不算算，你这几年来一共输了多少钱？小鱼，不要理他，我们走！” 胡小淇拉着燕小鱼的手就要离开。
胡峦杲也拉着燕小鱼的另一只手，苦苦地哀求道：“小兄弟，我求求你了！教教我吧！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小淇？只要你肯教我，我保证全力支持你们之间的交往。你知道吗？我们家小淇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到现在还守着处子之身呢！……”
“爸爸！你……”胡小淇的脸红得像两只熟透了的大苹果，抛下胡峦杲、燕小鱼俩人独自跑开了。
“小淇，你等等我……”燕小鱼担心胡小淇出事情，向着她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只留下了跪在地上的胡峦杲。
……
天龙街八号的二楼豪华客厅里，面对面地站着身材硕大的柴朗和高高瘦瘦的老陈俩人。
“老陈，刚才的那个小子是不是出老千了？” 柴朗气呼呼地问道。
老陈非常肯定地说：“老板，刚才我认真地查看过监控了，他应该不可能出老千的。这一点，我和刚才那位荷官都有直觉。”
“那他怎么会连赢好几把？他娘的！十多万啊！可以包多少妞玩了？” 柴朗心痛地问道。
老陈低着头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原因。对于这些专业的老手们来说，运气根本就不是理由。他建议道：“老板，要不要找人把那小子给弄回来，好好问问？”
老陈的这一番话算是说到了胡峦杲的心坎里了，他兴奋地对燕小鱼说：“这位老板说得非常对！小兄弟，好运气难得，不是天天都有的，你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胜利的战果扩大！他娘的！之前这个赌场赢了我们这么多钱，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今天狠狠地赢他一大笔！”
听到了胡峦杲这么一说，在场的其他赌客们情绪也非常激昂，纷纷要求燕小鱼继续玩下去。在这些赌客们的眼中，燕小鱼仿佛化身成为劫富济贫的大侠，有能力替他们向赌场报仇似的。柴朗则冷冷地看着燕小鱼，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屑。
燕小鱼搓了搓手掌，脸上露出了兴奋的样子，他大吼了一声。
就在大家都以为燕小鱼会把这十六万全部放到下注框的时候，燕小鱼突然间把这一大摞钱全部往自己的怀里一抱，傻笑着说：“哈哈……法克！我居然赢了这么多钱！哎呀！刚才太紧张了，吓死我了……法克！吓死我了。”
老陈那张干瘦的脸微微变了一下色，继续用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小兄弟，我看你今天红光满面、印堂发亮，难得的好运气。这十来万块钱算得了什么？何不以小搏大，赢他一百来万？有了这些钱，香车、美女就随便你挑了！”
柴朗也笑哈哈地补充道：“是啊！我们赌场实力雄厚、家大业大，玩多大我们都奉陪的。在我们这赌场，赢了一百万、几百万的客人比比皆是！在这赌场里现在还流传着他们的传说，成为众多客人们仰慕的对象。依我看，按你刚才的运气，要是你继续玩下去，你今天的战绩完全可以超越他们，成为客人们的新偶像！”
胡峦杲激动地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对燕小鱼大声喊道：“对！就趁着你今天手气旺，干死他们！把我之前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甚至还要赢得更多……”
就在各位赌客们兴奋地议论纷纷的时候，胡小淇轻轻地拍了拍燕小鱼的肩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小鱼，见好就收吧！我看差不多了……”
燕小鱼站了起来，拉着胡小淇的手对老陈说：“呵呵！你说得很对，有了钱就有香车、美女了，法克！这些的确是我们男人们想要的。不过，我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刚才小淇的爸爸说得对，法克！好运气不能一下子用掉……改天吧！改天我再过来陪你们好好玩，好吧？法克！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告辞了。”
“这个……你？”听到了燕小鱼这么一说，柴朗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可是当着这么多赌客们的面，他却不好发作。
燕小鱼从他的钱堆里拿出了五捆大钞，对脸上阴晴不定的柴朗说道：“柴老板，这是五万块钱。法克！我刚才说了，如果我赢了足够的钱的话，我会帮小淇的爸爸还债的，请你过目！法克！如果数目正确的话，请把那三张欠条还给我们吧！”
“这个……这个……”这个时候柴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没有办法，他只好朝着站在边上的男青年挥挥手。不一会儿工夫，那个男青年就把胡峦杲手写的那三张欠条拿了上来。
燕小鱼把那三张欠条认真地都看了一
遍，然后把它们撕得粉碎，把碎纸屑抛向空中，像雪花一样洒得满地都是。
燕小鱼把那五万块钱留在了桌子上，带着其他赢来的钱和胡小淇、胡峦杲两个人扬长而去。赌客们都唏嘘了几下，交头接耳地议论了一会儿燕小鱼的好运气。很快，赌场里又恢复了刚才热闹的样子……
……
燕小鱼等三人走在外边的大马路上，大家居然都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胡小淇挽着燕小鱼的手轻快地左右摇晃着，脸上挂满了微笑，走起路来都有点一蹦一跳的样子。她一边走着一边高兴地说：“小鱼，你刚才的那几下，太帅了！”
被燕小鱼两人甩在后面的胡峦杲不满地说道：“好女儿，这位小兄弟赢了钱，你就觉得他帅；你爸爸我也有赢钱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觉得我也很帅？”
胡小淇嘟着嘴说：“爸爸，你就算了吧！你一天到晚沉迷于赌博，家里的钱都被你输得精光了。要不是小鱼今天出手相救，你那一笔高利贷什么时候才能还得上？”
胡峦杲不服气地说：“其实我就缺两个东西，一个是本钱，另一个是运气。如果这两个都具备了，我完全可以把这个赌场杀个天翻地覆，赢他几百万回来！”
正说着，胡峦杲一瘸一拐地追上了燕小鱼他们，嘴里埋怨道：“我说小兄弟，你之前的表现胆子太大，结果到了后面胆子又太小了。你想想，你今天连赢了庄家多少把？而且那些点子都是刚刚好压住她的，这是难得的好时机啊！你应该乘胜追击，继续扩大胜利的战果。哪有人像你这样子的？正当鸿运当头的时候反而不玩了！”
燕小鱼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说：“胡先生，运气这种东西说不准的。法克！你不是也说了吗？好运气不能一下子用尽。物极必反，要是我继续赌下去，法克！说不定连这些钱都会输光的。再说了，我对赌博一窍不通，法克！能赢这么多钱就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如见好就收。”
说完，燕小鱼从装钱的方便袋里拿出了一捆大钞，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把剩下的钱都塞到了胡小淇的怀里。“小淇，我知道你现在等钱用。法克！你先拿这些钱去用吧。”
胡小淇本来还想要拒绝，可是看到了燕小鱼坚定的眼神，她的心里暖洋洋的，不客气地把钱收下了。她看着燕小鱼情深款款地说：“小鱼，谢谢你。等我存了足够的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呵呵，法克！你就不要老想着把钱还给我了。这些钱，它本来就是你们家的，法克！只不过是我帮你们拿回来了一部分而已。”燕小鱼爽快地说。
两个人正说着，胡峦杲突然间走到了燕小鱼的前面，“扑通”的一下跪了下来。燕小鱼大吃了一惊，双手连忙扶着胡峦杲想把他扶起来，嘴里说道：“胡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呀？法克！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用不着这样子谢我的。法克！再说了，我跟小淇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让燕小鱼和胡小淇意外的是，胡峦杲没有说些感谢的话，反而一边磕头一边对燕小鱼说：“小兄弟，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是一个一等一的赌术高手！求求你！教我赌术吧！这几年我输惨了，就是因为水平不行。”
燕小鱼连忙蹲了下来，双手扶着胡峦杲真诚地说：“胡先生，我真不会什么赌术。法克！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赌钱。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我去赌钱了，法克！指不定会揍我的。我今天能赢钱，完全是运气的成分！”
胡峦杲把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一样，“小兄弟，我知道，你是真人不露相而已。你就看在小淇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个残废了的糟老头吧？要是你能指点一二，我就能从赌场那里赢到大把、大把的钱。只要有了钱，我不但可以跟小淇他们好好过日子，还可以从黑市上买到玲珑蛇灰，把我这手脚治好……还可以买更大的房子……到国内国外玩玩，长长见识……”他越说越激动，坚定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燕小鱼叹了一口气道：“胡先生，你以为赌场是慈善机构吗？法克！那赌场里的钱哪有这么好赚的？俗话说‘十赌九输’，法克！因为赌博而输得倾家荡产的人毕竟是多数啊！”
“十赌九输，是因为那九个人他们的水平不行、运气不好！如果你可以教教我，我就会成为赢的那一个人。你看看，你今天不就赢了吗？至于输的那些人，关我什么事？” 胡峦杲固执地继续说道。
“爸爸，你醒醒吧！你满脑子里，怎么就只有赌博？”胡小淇气得直跺脚。
“哎！你爸爸我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除了靠赌博赚点快钱之外，还能干些什么？小淇，你帮我劝劝这位小兄弟吧！让他教教我！”
“爸爸，你怎么还这么糊涂？靠赌博能赚到钱吗？就你贪心！你自己也不算算，你这几年来一共输了多少钱？小鱼，不要理他，我们走！” 胡小淇拉着燕小鱼的手就要离开。
胡峦杲也拉着燕小鱼的另一只手，苦苦地哀求道：“小兄弟，我求求你了！教教我吧！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小淇？只要你肯教我，我保证全力支持你们之间的交往。你知道吗？我们家小淇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到现在还守着处子之身呢！……”
“爸爸！你……”胡小淇的脸红得像两只熟透了的大苹果，抛下胡峦杲、燕小鱼俩人独自跑开了。
“小淇，你等等我……”燕小鱼担心胡小淇出事情，向着她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只留下了跪在地上的胡峦杲。
……
天龙街八号的二楼豪华客厅里，面对面地站着身材硕大的柴朗和高高瘦瘦的老陈俩人。
“老陈，刚才的那个小子是不是出老千了？” 柴朗气呼呼地问道。
老陈非常肯定地说：“老板，刚才我认真地查看过监控了，他应该不可能出老千的。这一点，我和刚才那位荷官都有直觉。”
“那他怎么会连赢好几把？他娘的！十多万啊！可以包多少妞玩了？” 柴朗心痛地问道。
老陈低着头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原因。对于这些专业的老手们来说，运气根本就不是理由。他建议道：“老板，要不要找人把那小子给弄回来，好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