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节 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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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鱼拿起了手机看了一下屏幕，上面显示的是胡小淇的名字。一下子，他的心跳在飞速加快，快得似乎连他自己的耳朵都可以听到那种“碰通、碰通”的心跳声。
燕小鱼连忙用手指划了一下屏幕，电话接通之后，胡小淇那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小鱼，你现在在干嘛？”听到了胡小淇的声音，隔着电话燕小鱼都能感受到她那羞涩而又紧张的表情。
“呵呵，法克！没干什么，洗完澡了，准备睡觉。”燕小鱼乐呵呵地傻笑着说。
“啊？这才几点钟啊，怎么就要睡觉了？”
“明天我们有考察任务，法克！今天也累了，所以想早睡早起。”燕小鱼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看着张小胖。
“是谁在给你打电话？”张小胖小声地问道。在他的印象当中，除了老神棍，很少人有打燕小鱼的电话。
燕小鱼没有回答张小胖的问题，而是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微笑地继续接听着电话。“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那个……本来我是在想……你不知道有没有空，想请你吃顿夜宵，可是你都睡了……”胡小淇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
燕小鱼的心里一阵狂喜，他连忙回答说：“呵呵，是这样子啊？法克！反正我也被吵醒了，一下子又睡不着的，不如我请你出来一起吃顿夜宵？”
“真的啊？那太好了！那我们二十分钟后，在我大伯的大排档里见，可以吗？”胡小淇的声音显得有点喜出望外。
“可以啊，法克！当然可以了。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燕小鱼爽快地答应道。挂了电话之后，他哼着小曲，找了一套最能出手的衣服穿了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好长时间，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张小胖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燕小鱼是佳人有约。他一脸鄙视地看着燕小鱼，“小鱼同学，你不是说睡眠是一门艺术吗？怎么？你阻挡了你自己追求艺术的脚步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呵呵，法克！小胖，你别这样。我回来以后，再给你总结经验，分享给你，这样还不行吗？”燕小鱼乐呵呵地说。
听了燕小鱼这一句话，张小胖这才转怒为喜：“这还差不多！小鱼，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别忘了帮我打包几串烤串，我要安慰一下被你伤害了的心……”
……
燕小鱼再次来到胡老板的大排档的时候，穿着一身粉红色碎花连衣裙的胡小淇，早已经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边上，翘首盼望着他的到来。看到燕小鱼向着她走来，胡小淇也不顾边上众多客人看着，兴高彩烈地站了起来，挥着手大声喊道：“小鱼，我在这里！”
燕小鱼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腼腆地朝着胡小淇挥了挥手，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燕小鱼偷偷地打量着胡小淇：她今天晚上穿的这一身无袖连衣裙开胸有点低，诱人的“事业线”若隐若现，那一双像莲藕一般的雪白手臂完美地露了出来；脸上化着淡妆，腥红的口红把脸部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醒目；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格外动人；高高盘起的头
发，让小巧玲珑的耳朵展现无遗。看到了这里，燕小鱼的心脏像突然间被踩了油门一样，心跳又开始加速了。“法克！张小胖说得对，小淇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燕小鱼在心里偷着乐。
胡小淇也察觉了燕小鱼正在打量着自己，她脸上一红，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那娇柔的样子更让人怜爱。“小鱼，你在看什么呢？”胡小淇柔声问道。
燕小鱼显得有点紧张，“哦！没有……法克！那个……小淇，你今天晚上真漂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缓解尴尬，他转头对着大排档老板喊道：“老板，法克！那个……我要点菜！”
大排挡老板笑嘻嘻地端了一盘豆瓣酱炒肉末上来，“听小淇说，你叫小鱼是吧？丫头刚才已经把菜点好了，这一盘菜叫做‘相伴永远’，你们请慢用！”
“法克！老板，这不是豆瓣酱炒肉末吗？哈哈！你这个菜名起得真有一手！”燕小鱼笑了笑道。
大排挡老板呵呵一笑，“小鱼，你有所不知。这个点出来吃夜宵的，都是小年轻、小情侣谈恋爱的，不起一些特别浪漫的名字，吸引不了他们的注意力啊。你们还有‘纯情初恋’、‘百年好合’和‘相濡以沫’这三道菜未上，呵呵，分量保证足够。小鱼，你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今天大伯我请客！”
“哦，原来是这样的？”燕小鱼恍然大悟，朝着大排档老板竖起大拇指。他心里很期待，剩下的那三盘那么好听的菜到底是什么？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大排档老板端上了番茄炒鸡蛋、西芹炒百合、清蒸桂花对鱼三盘菜。“小鱼，你们的菜齐了，请慢用。你们要喝点什么？”
燕小鱼刚要说可乐，没想到胡小淇却抢先说：“大伯，给我们来两瓶啤酒吧？”
“好嘞！啤酒马上就到。”大排挡老板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倒到了一次性杯子里的啤酒冒着气泡，冰镇过的效果让一次性杯子的外边马上凝结了一层密密的水珠。胡小淇举起杯子感激地说道：“小鱼，今天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出手相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呵呵，我都说了，不要客气！法克！这只是举手之劳。”燕小鱼一只手举起了杯子，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客气地说。
两人轻轻地碰了一下杯子，胡小淇仰起脖子把那杯啤酒一饮而尽，她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上残留的啤酒，心满意足地说：“这冰啤真好喝啊！”
“你很喜欢喝啤酒吗？”燕小鱼好奇地问道。
胡小淇苦笑了一下，“不是的！我难得喝点啤酒，不过开心的时候除外。这几年来，我家里的事情不断，不是爸爸的，就是弟弟、妹妹的，每一次都让我疲于奔命、身心憔悴，今天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来！我们再喝一杯。”说完，胡小淇再一次把两个杯子满上，她轻轻地碰了一下燕小鱼的杯子，再一次一饮而尽。
“呵呵，法克！看不出来，你酒量挺好的嘛！”燕小鱼微笑着说。
胡小淇莞尔一笑，“我爸爸说，我只有酒胆，没有酒量。哈哈！他说一个女孩子的，没有遇上自己信任的人，
千万不能喝酒……”说到了这里，胡小淇含情脉脉地看着燕小鱼，“别顾着说我了。小鱼，说说你自己的故事吧？让我多了解你一些。”
“我啊？法克！呵呵……”燕小鱼尴尬地笑了笑，“在我的记忆里，我从小跟着爷爷相依为命，四处奔波流浪。后来到了我读书的年纪，爷爷就想尽办法让我读书。为了凑够足够的学费，我们祖孙两人节衣缩食，日子一直过得非常清贫。就这样，我爷爷一直供我读完大学……前段时间，我找到了这一份工作……”
“你从来没见到过你的亲生父母吗？”
听到了胡小淇的这一句问话，燕小鱼突然间想起了他在牛家村遇到的小云雀和林元河。理论上，这两个人就是他的亲生父母。只不过，小云雀也跟他说清楚了，燕小鱼只不过是借用了她儿子的身体而存活了下来而已。
到底燕小鱼是谁？他和老神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两个问题他到现在都无法回答。这身世之谜，是燕小鱼目前最大的痛。
看到燕小鱼突然间沉默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的，胡小淇意识到刚才的问题可能触到了他的伤心之处，于是连忙道歉说：“小鱼，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法克！没事，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燕小鱼有点言不由衷地说。
“其实，有些父母跟没有一样，甚至比没有还要糟糕！比如说，我那好赌的爸爸，他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无尽的灾难。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爸爸，我们做子女的，还能怎么办呢？虽然有些时候很绝望，可我也只能由着他……”说着、说着，胡小淇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法克！其实有总比没有好吧？最起码，你可以每天看到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们长得怎么样，知道自己是谁，可是我……唉！”燕小鱼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泡沫丰富的冰啤顺着口腔，进到了喉咙里，进到了胃里，一种苦涩的味道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脑海里。
看到了燕小鱼闷闷不乐的样子，细心的胡小淇连忙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问这种难堪的问题。既然我们的过去都不如意，那我们就畅想未来吧。你希望你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有哪些事情是你急着要做的？”
“呵呵！我和我爷爷都穷惯了，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并不高。现在我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我在想，等我赚到足够的钱，买一处可以安身立命的房子，颐养爷爷的天年。他老人家这些年太辛苦了，我应该让他以后过得好过一点。”
“还有呢？”胡小淇用她那热切的眼光看着燕小鱼问道。她随手拿起餐巾纸帮燕小鱼擦了擦嘴角上的啤酒，接着用筷子夹了一些菜到燕小鱼的碗里。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做作，看样子胡小淇照顾别人照顾习惯了。
燕小鱼非常感动，他激动地说：“还有……呵呵！就是和我……”他刚要往下说，突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胡小淇的背后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白乎乎、胖嘟嘟的很是可爱。她不就是那个送小铜剑的小女孩吗？
燕小鱼拿起了手机看了一下屏幕，上面显示的是胡小淇的名字。一下子，他的心跳在飞速加快，快得似乎连他自己的耳朵都可以听到那种“碰通、碰通”的心跳声。
燕小鱼连忙用手指划了一下屏幕，电话接通之后，胡小淇那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小鱼，你现在在干嘛？”听到了胡小淇的声音，隔着电话燕小鱼都能感受到她那羞涩而又紧张的表情。
“呵呵，法克！没干什么，洗完澡了，准备睡觉。”燕小鱼乐呵呵地傻笑着说。
“啊？这才几点钟啊，怎么就要睡觉了？”
“明天我们有考察任务，法克！今天也累了，所以想早睡早起。”燕小鱼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看着张小胖。
“是谁在给你打电话？”张小胖小声地问道。在他的印象当中，除了老神棍，很少人有打燕小鱼的电话。
燕小鱼没有回答张小胖的问题，而是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微笑地继续接听着电话。“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那个……本来我是在想……你不知道有没有空，想请你吃顿夜宵，可是你都睡了……”胡小淇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
燕小鱼的心里一阵狂喜，他连忙回答说：“呵呵，是这样子啊？法克！反正我也被吵醒了，一下子又睡不着的，不如我请你出来一起吃顿夜宵？”
“真的啊？那太好了！那我们二十分钟后，在我大伯的大排档里见，可以吗？”胡小淇的声音显得有点喜出望外。
“可以啊，法克！当然可以了。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燕小鱼爽快地答应道。挂了电话之后，他哼着小曲，找了一套最能出手的衣服穿了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好长时间，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张小胖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燕小鱼是佳人有约。他一脸鄙视地看着燕小鱼，“小鱼同学，你不是说睡眠是一门艺术吗？怎么？你阻挡了你自己追求艺术的脚步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呵呵，法克！小胖，你别这样。我回来以后，再给你总结经验，分享给你，这样还不行吗？”燕小鱼乐呵呵地说。
听了燕小鱼这一句话，张小胖这才转怒为喜：“这还差不多！小鱼，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别忘了帮我打包几串烤串，我要安慰一下被你伤害了的心……”
……
燕小鱼再次来到胡老板的大排档的时候，穿着一身粉红色碎花连衣裙的胡小淇，早已经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边上，翘首盼望着他的到来。看到燕小鱼向着她走来，胡小淇也不顾边上众多客人看着，兴高彩烈地站了起来，挥着手大声喊道：“小鱼，我在这里！”
燕小鱼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腼腆地朝着胡小淇挥了挥手，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燕小鱼偷偷地打量着胡小淇：她今天晚上穿的这一身无袖连衣裙开胸有点低，诱人的“事业线”若隐若现，那一双像莲藕一般的雪白手臂完美地露了出来；脸上化着淡妆，腥红的口红把脸部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醒目；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格外动人；高高盘起的头
发，让小巧玲珑的耳朵展现无遗。看到了这里，燕小鱼的心脏像突然间被踩了油门一样，心跳又开始加速了。“法克！张小胖说得对，小淇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燕小鱼在心里偷着乐。
胡小淇也察觉了燕小鱼正在打量着自己，她脸上一红，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那娇柔的样子更让人怜爱。“小鱼，你在看什么呢？”胡小淇柔声问道。
燕小鱼显得有点紧张，“哦！没有……法克！那个……小淇，你今天晚上真漂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缓解尴尬，他转头对着大排档老板喊道：“老板，法克！那个……我要点菜！”
大排挡老板笑嘻嘻地端了一盘豆瓣酱炒肉末上来，“听小淇说，你叫小鱼是吧？丫头刚才已经把菜点好了，这一盘菜叫做‘相伴永远’，你们请慢用！”
“法克！老板，这不是豆瓣酱炒肉末吗？哈哈！你这个菜名起得真有一手！”燕小鱼笑了笑道。
大排挡老板呵呵一笑，“小鱼，你有所不知。这个点出来吃夜宵的，都是小年轻、小情侣谈恋爱的，不起一些特别浪漫的名字，吸引不了他们的注意力啊。你们还有‘纯情初恋’、‘百年好合’和‘相濡以沫’这三道菜未上，呵呵，分量保证足够。小鱼，你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今天大伯我请客！”
“哦，原来是这样的？”燕小鱼恍然大悟，朝着大排档老板竖起大拇指。他心里很期待，剩下的那三盘那么好听的菜到底是什么？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大排档老板端上了番茄炒鸡蛋、西芹炒百合、清蒸桂花对鱼三盘菜。“小鱼，你们的菜齐了，请慢用。你们要喝点什么？”
燕小鱼刚要说可乐，没想到胡小淇却抢先说：“大伯，给我们来两瓶啤酒吧？”
“好嘞！啤酒马上就到。”大排挡老板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倒到了一次性杯子里的啤酒冒着气泡，冰镇过的效果让一次性杯子的外边马上凝结了一层密密的水珠。胡小淇举起杯子感激地说道：“小鱼，今天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出手相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呵呵，我都说了，不要客气！法克！这只是举手之劳。”燕小鱼一只手举起了杯子，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客气地说。
两人轻轻地碰了一下杯子，胡小淇仰起脖子把那杯啤酒一饮而尽，她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上残留的啤酒，心满意足地说：“这冰啤真好喝啊！”
“你很喜欢喝啤酒吗？”燕小鱼好奇地问道。
胡小淇苦笑了一下，“不是的！我难得喝点啤酒，不过开心的时候除外。这几年来，我家里的事情不断，不是爸爸的，就是弟弟、妹妹的，每一次都让我疲于奔命、身心憔悴，今天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来！我们再喝一杯。”说完，胡小淇再一次把两个杯子满上，她轻轻地碰了一下燕小鱼的杯子，再一次一饮而尽。
“呵呵，法克！看不出来，你酒量挺好的嘛！”燕小鱼微笑着说。
胡小淇莞尔一笑，“我爸爸说，我只有酒胆，没有酒量。哈哈！他说一个女孩子的，没有遇上自己信任的人，
千万不能喝酒……”说到了这里，胡小淇含情脉脉地看着燕小鱼，“别顾着说我了。小鱼，说说你自己的故事吧？让我多了解你一些。”
“我啊？法克！呵呵……”燕小鱼尴尬地笑了笑，“在我的记忆里，我从小跟着爷爷相依为命，四处奔波流浪。后来到了我读书的年纪，爷爷就想尽办法让我读书。为了凑够足够的学费，我们祖孙两人节衣缩食，日子一直过得非常清贫。就这样，我爷爷一直供我读完大学……前段时间，我找到了这一份工作……”
“你从来没见到过你的亲生父母吗？”
听到了胡小淇的这一句问话，燕小鱼突然间想起了他在牛家村遇到的小云雀和林元河。理论上，这两个人就是他的亲生父母。只不过，小云雀也跟他说清楚了，燕小鱼只不过是借用了她儿子的身体而存活了下来而已。
到底燕小鱼是谁？他和老神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两个问题他到现在都无法回答。这身世之谜，是燕小鱼目前最大的痛。
看到燕小鱼突然间沉默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的，胡小淇意识到刚才的问题可能触到了他的伤心之处，于是连忙道歉说：“小鱼，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法克！没事，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燕小鱼有点言不由衷地说。
“其实，有些父母跟没有一样，甚至比没有还要糟糕！比如说，我那好赌的爸爸，他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无尽的灾难。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爸爸，我们做子女的，还能怎么办呢？虽然有些时候很绝望，可我也只能由着他……”说着、说着，胡小淇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法克！其实有总比没有好吧？最起码，你可以每天看到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们长得怎么样，知道自己是谁，可是我……唉！”燕小鱼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泡沫丰富的冰啤顺着口腔，进到了喉咙里，进到了胃里，一种苦涩的味道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脑海里。
看到了燕小鱼闷闷不乐的样子，细心的胡小淇连忙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问这种难堪的问题。既然我们的过去都不如意，那我们就畅想未来吧。你希望你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有哪些事情是你急着要做的？”
“呵呵！我和我爷爷都穷惯了，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并不高。现在我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我在想，等我赚到足够的钱，买一处可以安身立命的房子，颐养爷爷的天年。他老人家这些年太辛苦了，我应该让他以后过得好过一点。”
“还有呢？”胡小淇用她那热切的眼光看着燕小鱼问道。她随手拿起餐巾纸帮燕小鱼擦了擦嘴角上的啤酒，接着用筷子夹了一些菜到燕小鱼的碗里。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做作，看样子胡小淇照顾别人照顾习惯了。
燕小鱼非常感动，他激动地说：“还有……呵呵！就是和我……”他刚要往下说，突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胡小淇的背后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白乎乎、胖嘟嘟的很是可爱。她不就是那个送小铜剑的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