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张导的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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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昨晚“战况”太激烈的缘故，展文从早上消失后基本上就没再出来刷存在感，搞得沈云帆这个怒刷存在感的人后悔不已，早知道今天就不过来爱岗敬业了！沈云帆一边扒着饭一边懊悔，中午学校还有个小剧场搞演出，他本来还想自荐去帮忙来着。戏剧学院的这种剧场一般都由学生自主组成，沈云帆离开学校这么多年，对这种小剧目的演出还是挺好奇的。去学校报道的第一天他悄悄去围观过，不能说表演有多么的精湛出色，但是那种热情投入和洋溢的青春却是现在很多演员所不具备的，或者说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殆尽的。很多剧组找新人来演青春剧确实是明智之举，沈云帆想从这些同学的身上把自己过早消失的青春弥补回一些，这种弥补并不是装嫩，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领悟。
顾严吃着吃着就感觉出对面的人突然走起神来，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吃个饭想什么呢？”
沈云帆抬头看了他一眼，转移话题，“我说老板你这黑眼圈都快赶上国宝了，昨晚几点睡的？”
“你睡了我就睡了。”想到昨晚的事顾严立马一肚子的火，“沈云帆，我警告你，你要是还敢半夜乱喝酒，我就扣你工资！”
沈云帆怒，尼玛的，带孩子要扣工资，出去喝个酒也要扣工资，你大爷的！
顾严昨天一夜没睡，今天脾气就不自觉的暴躁，在加上跟沈云帆在一起他也变得随意起来，见他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炯炯有神的传达着自己怒意就不由得好笑，压在心底的那些沉重好笑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大发慈悲道，“不过你要是能遵守这一条，我就给你涨工资。”
沈葛朗台一听这话立马谄媚，“行！不喝就不喝！那你记得通知李特助把这条记牢了！”
顾严见他这样，特别想伸手揉揉他的脑袋，真是钻钱眼里去了，但是还不令人讨厌……
沈云帆跟着顾boss酒囊饭饱后立马开着他那辆豪华公车跑了，顾严摇头，他还真是例行公事。走过秘书办公室的时候就见徐曼曼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不由得皱眉，“怎么了？”
徐曼曼不怕死的凑过去，“boss，那个沈先生呢？”
顾严看了她一眼，“徐曼曼，你是不是连下面半年的工资都不要了？”
徐曼曼想了想，觉得美色和钱财还是美色更重要，“boss，我家男神明天还来吗？”
“……”
顾严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看到李青对着徐曼曼一顿臭骂，不由得好笑，沈云帆这张脸确实挺招小姑娘喜欢的。揉着自己涨疼的脑门，顾严放在药瓶上的手最后还是放了下来，他必须自己扛过去……
自从那天莫名其妙的夜宿后，沈云帆突然觉得自己的日子变得轻松起来，展文以画展忙为借口基本上避免了与顾严的照面，而顾老夫人对他也不再那么漠视，居安思危的沈云帆还偷偷问过李特助，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初恋的戏码？李特助也很迷惑，自从那天撩拨过自家boss后，这位连少爷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有入境记录没有出境记录，说明连凯城还在国内。沈云帆扼腕，他还想提前完工来着。李特助当时就斜眼看他，这连凯城跟展文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展文就跟温室里的花朵一样，骄傲又敏感，而连凯城可是被连家摔打着长大的，当年他与boss的那盆狗血都快赶上连续剧了，你可别大意啊！
暂时主业轻松的沈云帆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投入到了校园里，其实按照学校的惯例，大四的学生基本上都可以出去接戏，只要毕业表演准备好就可以，娱乐圈本就复杂，更何况还是个吃青春饭的地方，学校这样做也可以理解。沈云帆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早就看过了这些是是非非，突然能有这么一段轻松的学习经历让他倍感珍惜。
他开始喜欢上话剧，那种表演的张力与现场的发挥让他着迷，曾经做过他辅导员的秦老师建议他往那一块发展，沈云帆想了想还是摇头，与话剧相比他还是更喜欢电影。不过沈云帆并没有放弃对这一块的探索，他就跟个愣头青一样混在一群二十出头的学弟学妹中间，那些年轻人也很喜欢这个时常义务帮忙的学长。还有学妹会拿着那张在网上出事的照片撩拨他，“师兄，这个像不像你？”
沈云帆厚脸皮，“我可比他帅多了！”
学妹们大笑，这师兄真有意思！
按照沈云帆的人生轨迹来讲，只要他过顺遂了，老天准能给他找事！这天他刚从学校出来，初冬的风已经很冻人，沈云帆裹着个棉袄很没形象的搓着手往对面书店赶。对面这家二手书店总是能给他一些惊喜，沈云帆只要得空就会泡在这里淘书，又便宜又实惠。这天他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他怎么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不能怪他太神经，实在是跟踪的人太业余！他放快脚步，后面就踢踢踏踏一阵响，他放慢步子，后面半天没声音。沈云帆迷茫了，劫财还是劫色？劫财的话，他真不介意做个同伙的，反正他也是穷苦一枚，至于劫色，沈云帆望天，朗朗晴空，哪位英雄如此有胆色居然想在大马路上劫男色！还有天理没？！
收住脚步，沈云帆转身往前走去，一直跟着他那人估计没想到自己被人发现了，居然张着嘴错愕的看着他，沈云帆看着胡子邋遢的男人无奈，“兄弟，你都跟我一路了，有事说事。”
男人结巴，“对……对……对不起……”
沈云帆扶额，自己这种欺负老实人的罪恶感到底是哪里来的……
那结巴男人见他一言不语的看着他，不免更紧张，结巴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沈云帆叹气，拉着他进了一家咖啡厅，“你买单？”
结巴男人高兴的猛点头，“必…必须的！”
沈云帆看了看菜单，“一杯咖啡，一杯白开水，谢谢。”
“说吧，找我什么事？”
那男人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巴，稳了稳神才开口，“沈先生，我……我找了你很久。”
非著名演员沈云帆很奇怪，“我们认识吗？你找我干嘛？”
“我是在网上看到你的照片，觉得你很合适。”说着便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叠的资料，沈云帆结果一看，是剧本。仔仔细细的看了那人一眼，脑子里突然蹦出赵满那天满腔的抱怨，突然理解这人为什么用大段大段的文字攻击赵满了，感情这人写的确实要比说的好！
沈云帆不动声色的把剧本往外推了推，“这位导演，虽说现在是看脸的世界，但是咱也不能这么武断对不对，这事你得慎重。”把服务员送过来的咖啡放在他面前，“你在门口等了我多久，瞧这脸冻的，喝点咖啡暖暖身体。”
男人忙道谢，见他只是端着白开水喝不由得不好意思，”说好了我请客沈先生不用客气。”
沈云帆笑，“导演，你要是真有钱也不会跑到我这学校门口挨冻了。”
男人突然有些感动，不管今天能不能请动这个人，他都必须全力以赴，说着就把刚推到他面前的剧本又往沈云帆面前递了递，“我姓张，单名一个平字，沈先生叫我老张就可以。”
沈云帆看着又回来的剧本无奈，“那老张叫我小沈就行，我说老张你这会儿怎么又不结巴了？”
张平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这人就这样，一紧张就结巴，放松下来就好了。”
沈云帆见他不结巴了也松了口气，拒绝一结巴他有罪恶感！但是张平明显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见沈云帆只是拿着剧本也不打开不由得又紧张，“小……小沈，这个……这个剧本很有……很有意思的……”
“……”沈云帆脑仁疼，“老张你别紧张，我不吃人，咱随意聊聊。”
张平点点头，真诚的游说，“小沈你形象好，而且演技也不错，我是真心想请你帮我。”
沈云帆没接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老张，咱明白人不来虚的，你遇到什么难处？”
张平有些尴尬，“剧组的资金不是很足，所以我们请不起太有名的演员。”
沈云帆也不揭穿他的逞强，“老张，你现在剧组有多少人？前期资金投入有多少？拉到多少赞助？其他演员有多人到位的？”
“……”
张平慢慢伸出三个手指，沈云帆挑眉，“三百万你想拍电影？”
“不，是三十万拍电视剧。”
“……”
沈云帆算是给他跪了，怪不得赵满连通知他的意愿都没有。沈云帆就好奇了，这位大导演想拍什么奇货可居的烂片？拿起剧本一看，猎魔人……
“漫画？”
张平拼命摇头，“剧本我自己写的。”
“几个主演？”
“一个……”
“我？”
“嗯……”
呵呵……
“工作人员有几个？”
“十个。”
还好，总算导演不是光杆司令！
“拍几集？”
问到这个，张平有了片刻的犹豫，“我想先拍一季十五集试试市场。”
呵呵呵……
沈云帆扣住剧本，真心劝道，“老张，你不会想让我一人分饰n角吧？我真没这本事。”
张平忙摆手，“其他的我都请群演和龙套。”
呵呵呵呵呵……
一个大龙套领着一群小龙套为什么这么莫名的有喜感呢？！沈云帆被张平逗得都没想法了，“你这是请我演山大王吗？我说老张，不是我打击你，就算我答应你，你这戏也得扑街。你想哪个电视台愿意播你的短剧？现在流行婆婆妈妈剧，没个五十几集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拍的是电视剧！”
张平有自己的想法，“我想卖给门户网站，现在门户网站的自制剧并不成熟，我想先撬开这个市场。”
沈云帆一愣，他对这一块并不熟悉，只是好奇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张平这才笑了一下，“所以我才来找你，你在网上已经有一定的知名度，而且我看过你所有的表演，我对你有信心！”
被人戴了高帽的沈云帆无语，这哪里来的盲目自信感？
“天使宝贝来电话了，快点跪着接吧……天使宝贝来电话了，快点跪着接吧……”
张平被这别具一格的电话给惊了一下，沈云帆接了电话脸色就变了，挂了电话也不废话，”老张，剧本我会看，如果不合适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张平很感激，这是目前唯一一个听了他情况还愿意看剧本的。其实在沈云帆之前他找过不少人，不是找借口推脱了就是直接黑脸走人。他也想过找新人，但是很难找到一个能演出他想要效果的人。张平一路把他送到门口，有些踌躇，“小沈，要是成我也给不了你多少钱。”
沈云帆点点头，“一切等我看完剧本再说。”
后来张平问过他为什么愿意接下剧本，沈云帆就说了一句让他差点泪奔的话，人的心不能跟这冬天的天气一样冷，他做不了那杯昂贵的咖啡，白开水就好。
不知是不是昨晚“战况”太激烈的缘故，展文从早上消失后基本上就没再出来刷存在感，搞得沈云帆这个怒刷存在感的人后悔不已，早知道今天就不过来爱岗敬业了！沈云帆一边扒着饭一边懊悔，中午学校还有个小剧场搞演出，他本来还想自荐去帮忙来着。戏剧学院的这种剧场一般都由学生自主组成，沈云帆离开学校这么多年，对这种小剧目的演出还是挺好奇的。去学校报道的第一天他悄悄去围观过，不能说表演有多么的精湛出色，但是那种热情投入和洋溢的青春却是现在很多演员所不具备的，或者说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殆尽的。很多剧组找新人来演青春剧确实是明智之举，沈云帆想从这些同学的身上把自己过早消失的青春弥补回一些，这种弥补并不是装嫩，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领悟。
顾严吃着吃着就感觉出对面的人突然走起神来，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吃个饭想什么呢？”
沈云帆抬头看了他一眼，转移话题，“我说老板你这黑眼圈都快赶上国宝了，昨晚几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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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帆怒，尼玛的，带孩子要扣工资，出去喝个酒也要扣工资，你大爷的！
顾严昨天一夜没睡，今天脾气就不自觉的暴躁，在加上跟沈云帆在一起他也变得随意起来，见他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炯炯有神的传达着自己怒意就不由得好笑，压在心底的那些沉重好笑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大发慈悲道，“不过你要是能遵守这一条，我就给你涨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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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帆跟着顾boss酒囊饭饱后立马开着他那辆豪华公车跑了，顾严摇头，他还真是例行公事。走过秘书办公室的时候就见徐曼曼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不由得皱眉，“怎么了？”
徐曼曼不怕死的凑过去，“boss，那个沈先生呢？”
顾严看了她一眼，“徐曼曼，你是不是连下面半年的工资都不要了？”
徐曼曼想了想，觉得美色和钱财还是美色更重要，“boss，我家男神明天还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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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莫名其妙的夜宿后，沈云帆突然觉得自己的日子变得轻松起来，展文以画展忙为借口基本上避免了与顾严的照面，而顾老夫人对他也不再那么漠视，居安思危的沈云帆还偷偷问过李特助，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初恋的戏码？李特助也很迷惑，自从那天撩拨过自家boss后，这位连少爷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有入境记录没有出境记录，说明连凯城还在国内。沈云帆扼腕，他还想提前完工来着。李特助当时就斜眼看他，这连凯城跟展文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展文就跟温室里的花朵一样，骄傲又敏感，而连凯城可是被连家摔打着长大的，当年他与boss的那盆狗血都快赶上连续剧了，你可别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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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帆脑仁疼，“老张你别紧张，我不吃人，咱随意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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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帆算是给他跪了，怪不得赵满连通知他的意愿都没有。沈云帆就好奇了，这位大导演想拍什么奇货可居的烂片？拿起剧本一看，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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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拼命摇头，“剧本我自己写的。”
“几个主演？”
“一个……”
“我？”
“嗯……”
呵呵……
“工作人员有几个？”
“十个。”
还好，总算导演不是光杆司令！
“拍几集？”
问到这个，张平有了片刻的犹豫，“我想先拍一季十五集试试市场。”
呵呵呵……
沈云帆扣住剧本，真心劝道，“老张，你不会想让我一人分饰n角吧？我真没这本事。”
张平忙摆手，“其他的我都请群演和龙套。”
呵呵呵呵呵……
一个大龙套领着一群小龙套为什么这么莫名的有喜感呢？！沈云帆被张平逗得都没想法了，“你这是请我演山大王吗？我说老张，不是我打击你，就算我答应你，你这戏也得扑街。你想哪个电视台愿意播你的短剧？现在流行婆婆妈妈剧，没个五十几集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拍的是电视剧！”
张平有自己的想法，“我想卖给门户网站，现在门户网站的自制剧并不成熟，我想先撬开这个市场。”
沈云帆一愣，他对这一块并不熟悉，只是好奇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张平这才笑了一下，“所以我才来找你，你在网上已经有一定的知名度，而且我看过你所有的表演，我对你有信心！”
被人戴了高帽的沈云帆无语，这哪里来的盲目自信感？
“天使宝贝来电话了，快点跪着接吧……天使宝贝来电话了，快点跪着接吧……”
张平被这别具一格的电话给惊了一下，沈云帆接了电话脸色就变了，挂了电话也不废话，”老张，剧本我会看，如果不合适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张平很感激，这是目前唯一一个听了他情况还愿意看剧本的。其实在沈云帆之前他找过不少人，不是找借口推脱了就是直接黑脸走人。他也想过找新人，但是很难找到一个能演出他想要效果的人。张平一路把他送到门口，有些踌躇，“小沈，要是成我也给不了你多少钱。”
沈云帆点点头，“一切等我看完剧本再说。”
后来张平问过他为什么愿意接下剧本，沈云帆就说了一句让他差点泪奔的话，人的心不能跟这冬天的天气一样冷，他做不了那杯昂贵的咖啡，白开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