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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_分节阅读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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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时发出的轻声呢喃,却更深刻的挑拨他浑身紧绷的弦,肌肤相贴着的地方带起一簇簇的火焰。直到南意欢几欲晕厥,越君行才缓缓放开她,两人胸口皆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

    越君行看着一道道热潮红晕染上南意欢白皙柔嫩的雪肤,水眸汪汪,怀中娇躯的温热馨香让他再次无法维持冷静,忍不住俯首又深深地吻了下去,然后微喘着将头埋在她脖颈里,感受着身下女子的颤栗,最后回到唇际,轻咬她粉嫩的红唇心荡神驰道“意欢,我好欢喜,我从来没有这么欢喜过!”

    南意欢一颗心砰砰狂跳,安静地半躺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如玉的手指从他的锁骨缓缓往下滑,说出的声音声线柔软似魔音般“我又何尝不是,遇到你,我也很欢喜。”

    十月未央,窗外一株开满细碎橙黄的桂花,醇香甜蜜的气息透过窗缝弥散开来,两人就这样紧紧相贴拥着,享受着这一室的宁谧。

    直到南意欢视线扫过一旁桌上的药碗,才“呀”的一声惊叫出声,从越君行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地,走到桌边端起碗,面向越君行懊恼道“可惜这碗药了,你只喝了几口,要不我再去煎一碗吧。”

    越君行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无奈地往地上那个女子望去,目光却被南意欢拂起的衣袖所露出的那一抹白皙吸引,只见他脸色由白转黑,鞋也不穿,直接从床上起来,快走两步到南意欢身边,牵起她左手,将她衣袖高高掀起,露出那横着的一道血痕,薄怒中夹杂着疼惜道“这药是用你自己血熬的,谁让你用的,风寂他们居然不拦着你,那还要他们何用?”

    从越君行下床开始,南意欢就心知不好,也忘了去追究为何这会这个男人动作如此利索了,只得侧头娇声讨好道“你别怪风寂他们,你知道他们不敢拦也拦不住我,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奇怪,当时看你躺床上那可怜的样子,我怎么就愿意了呢,昨天的到现在还疼呢!”

    越君行愣了半天,今夜本来于他就是个惊喜,先是南意欢居然同意试着接受自己,如今又这么娇嗔地与自己说话,顿时只觉心醉。可是等他反应过来南意欢说的是昨天的伤口依然疼痛的时候,他脸又黑了,一把抓住她右手,掀起衣袖,果然凝脂般的肌肤上又是一道红痕。他轻轻将衣袖扯下,看着南意欢楚楚兮默不作声,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由脸色缓和下来,轻叹一声,低哑着嗓音道“傻瓜,以后记住,再不许为我掉一颗泪,留一滴血,否则,我会心疼。”

    “嗯,好”南意欢柔声应着,“但是你今天的药没有吃,要不让风寂他们再去备一碗吧。”

    越君行双眸晶亮,语意放柔道“不用了,你就是我的良药。”

    “可是…。”

    “没有可是,我已经没事了,明早再按正常的药方服用就行了。”越君行坚持道,然后拥着南意欢走在床边坐下。

    南意欢见他气色是较先前好了不少,再联想到刚才与他亲昵时的举动,于是也放下心来,但还是强推着让他在床上躺下,扯了被子盖上,越君行突然伸腿将被角压住,不依道“你陪我,不然我就不盖?”

    巨响在她脑中炸开,南意欢面色通红,双手抓住锦被用力扯了几下也扯不动,轻叱道“别闹了,再不盖你该着凉了,若是再病了,上哪再去取半碗血来…。”

    “我不管,你不陪我,我就不盖也不睡。”

    看着某人卑鄙无耻的模样,南意欢气不打一出来,她索性松手将锦被一扔,转身就要出门。

    “欢欢…”某人生涩地喊了一句,紧接着又一声温柔似水“欢欢…”

    南意欢僵住脚步,她记得燕惊鸿当初在南秦时唤过一句,当时自己只觉惊悚无比,可是今天这两个字从越君行口中说出,她只觉心神荡漾。慢慢转过头来,看见越君行一副哀怨苦楚的表情,她扶额暗叹一声,走到殿角吹熄了两盏灯火,脱了外衣和绣鞋,往床榻最外侧坐去。

    越君行见南意欢坐上来,眼神微闪,将身体往内挪了挪,给南意欢腾出些地方来。正挪动着,他忽然想起什么,坐起身子,在南意欢疑惑的目光中从床榻下方下地,走到各个屋角动作迅速地熄灭了几盏暖炉后方才回到床上躺好。

    原来这屋里摆了数十个暖炉,室内空气闷热异常,南意欢身上早已汗湿,只是之前一番折腾浑然不觉而已,这会看到越君行体贴地为她灭了暖炉,开口道“没关系,我不热,你燃着吧。”

    “怎么会不热,你看你头发都湿透了”越君行伸手揉了揉南意欢长到腰间的长发,青丝因为热意微有些凌乱湿润,顺着长发,越君行又探手触碰了下她的后背,只觉里衣也尽然湿透。

    他蹙眉,再次翻身下床,打开一旁木柜,取出一件浅紫色长袍,递到南意欢手边,温声道“天色已晚就不让风妩替你取来了,你先将就着换上吧”,然后动手将床帘放下,自己隐入一旁屏风之后。

    南意欢手上捏着柔软的丝质锦袍,身上确实汗腻的难受,又见越君行的身影隐在黑暗的屏风之后,她便快速地脱下身上的衣裙换上,这才发现越君行除了锦袍外还取了一块干毛巾,她又拿起胡乱擦了擦发梢,将东西收拾好,轻声唤道“我好了,你来吧。”

    一句无意的话令屏风后面的某人身影晃了两晃,越君行从屏风后转身出来,看着床上影影绰绰的倩影,虽然此时屋里的温度降下来不少,但仍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他按捺下心中情绪,掀开床帘,只见南意欢已经自动睡到了床的内侧,将外侧让给了他。

    越君行翻身上床,取了锦被盖上,长臂一揽,将她搂入怀中。南意欢初时身体微僵,下意识想抗拒,后来见他并无其他动作,只是规矩地拥着自己,便也渐渐放下心来。

    隐隐烛光中,越君行黑色衣衫如墨,愈发映衬的面容明澈光洁,南意欢将耳鬓轻贴上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头顶上越君行灼热的呼吸烧着她颈项,今夜的一切似真似假,恍如梦境。

    可是她知道,她答允了这个男人,同意接受他的情意,试着与他做一对真夫妻,那么她便会坚定自己的心意,不再徘徊,她会试着与他一起,真正携手踩着血泊走过重重黑暗,等血色残阳起,等璀璨落日归。

    多日积闷,到此时突然觉得舒坦了许多,心中亦觉安慰寂静。

    想到此处,南意欢缓缓伸出右手环上他腰间,温热的掌心轻触寒凉的肌肤,掌下之人微微一动,随即将身体靠近过来,将她搂的更紧,重重地咬了她细小耳垂,闷闷道“睡觉。”

    南意欢觉得自己的身体与他胸膛贴的过紧,不由想挪动下姿势,一动之下只觉他浑身紧绷,原先寒凉的身体愈发的温热起来,当下吓的也不敢乱动,只得乖乖任他拥着,加之这两日她也确实困倦至极,意识渐渐模糊起来,不多时便进入梦乡,香腮染赤地甜睡起来。

    睡着的南意欢静得像夜里的一朵花,灿烂而艳丽,这一刻,美的惊心动魄。听着规律的呼吸声,越君行睁开双眼,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一捧桂花春酿,小心地将她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嘴角无声咧笑,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因前一夜两人弄的极晚,经此一顿好睡,直到日上三竿还未醒来。这下苦了等在门外的一拨人,见南意欢至今没有出来,想进入看看情况又怕万一打扰了两人,一个个焦急地在门口候着,就连落璃都来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方才先回屋。

    忽然林管家小跑过来,林奉茂是太子府的管家,主管府内事务,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矮小精瘦的太监,等走近一看,风寂发现此人竟然是安天的得力手下邰公公,心中暗觉不妙,此人前来必与皇上旨意有关。

    刹那间风痕和风倾等人都隐了起来,风寂松开眉头,平静地迎上去,略施一礼问道“邰公公前来,有失远迎,不知公公辛苦;来此有何贵干?”

    邰公公二十余岁年纪,他也略微还了一礼,然后挺直身板,笑道“好说,风侍卫客气。今日前来并无大事,只因皇上多日不见太子妃,有些想念,因此想召太子妃和太子入宫一叙。”

    风寂指着书房房门,略有些为难道“原来如此,可是太子和太子妃还未起榻,要不待他们起身后,属下再通禀可否。”

    邰公公诧异道“太子和太子妃怎么会宿在书房内?”

    “偶尔为之,有时太子和太子妃会在书房呆到很晚,便会直接宿在这里。”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林管家直接将咱家带来这里,咱家还心生奇怪呢?”

    正说着,突然屋里传来一声哐当瓷器落地的声音,引得门口几人惧惊。

    邰公公眉梢一挑,问道“这,这,不是说尚未起身吗?怎么里面好似有人在发脾气一般。”

    风妩忽然眨巴双眼,苦着脸道“太子妃在生气呢”。自从跟随了南意欢后,风妩的身份就从暗处转到了明处,平时打扮也是与夜竹一样,着的太子妃高阶女侍的衣物。

    “风妩,休得多言,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多嘴了,滚下去”,风寂喝住她,随后向邰公公赔罪道“府上丫头不懂事,还望公公海涵。”

    风妩扁扁嘴,委屈地跑了下去。

    “无妨”,邰公公拉长着尖细的声音道。他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言片语中,直觉好似太子和太子妃闹便扭了,双眼暗藏的精光一逝而过,往前两步,靠近书房门前,高声喊道“奴才小邵子见过太子和太子妃殿下,皇上近日对两位殿下颇为想念,因此让奴才来请两位殿下入宫。”

    “哐当”,又是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还间或传来女子尖锐的喊叫声和男子低低无奈的说话声,但就是没有人理睬门外这个说话的邰公公。

    邰公公等了一会,也不着急,轻敲了几下房门,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时,屋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子声音吼道“滚,就说本公主病了,起不来,今天去不了。”然后又有几样古董瓷器坠地破碎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邰公公还欲在说,被旁边的风寂不留痕迹地拉过,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他手里,低声道“公公莫气,太子妃脾气就这样,我们府里人都习惯了,都得忍着。近日太子妃心情尤其不好,还劳您回去和皇上好好说说,就说太子妃身体不适,改日再进宫给皇上请罪,行吗?”

    邰公公掂了掂手上的金子,回首不放心地又看了一眼书房,透过一扇微掩的窗户,隐约看见里面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满屋乱窜,他这才收回视线,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说,风侍卫放心,咱家这就回宫复命。”

    风寂又是连连称谢,这边林总管好生将他送出了府。

    一回身,发现风妩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双手抱胸,眼眸半掩浅笑道“风寂哥哥,刚才骂的高兴吗?痛快吗?”

    风寂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装作无视她地模样从她身边镇静走过,走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声音已止,轻叩房门道“主子,人已走了,可需要属下传人洗漱吗?”

    “不用,你们先退下吧”房内一个懒懒的声音传来,似乎心情极好,愉悦非常。

    风寂怔住,倒是风妩凑耳过来,听见后衣袖无意从风寂手背上拂过,低声笑道“走吧,还不走,里面两人早就和好,都在赶人了,你还蹲这脸皮可真够厚的。”

    “再厚也没你们家风痕厚”风寂冷着脸讥讽道。

    “什么我们家,谁说他是我们家的了,谁承认了,我承认了吗?”风妩像只炸了毛的猫,瞬间冒出一连串反驳的话,然后心虚地往四周瞅了瞅。

    风寂无比同情地往某个角落里看了一眼,高声道“某人还不赶紧把你家不安份的女人拎回去。”

    风妩又是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要往屋顶上跑,可惜刚踩上屋顶琉璃瓦,面前就横拦着一个青色身影,某个厚脸皮的男人幽怨地嘟着嘴道“小妩妩,你怎么不承认人家是你家的呀,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呀,自从那天你一口将人家吃掉以后…。”

    话没说完,风妩恼的杀人灭口的心都有,她急急忙忙伸手一把堵住风痕的嘴,红着脸怒喝道“吃你妹啊,你无耻,你,你居然…。”

    风痕趁机嘟嘴亲了风妩掌心一口,吧唧几口道“嗯,真香”。然后一把搂过风妩腰身,脚下足尖轻点几个跃身便没了身影。

    反正屋里那两个无良的家伙要关起门来谈情说爱,那他干脆也给自己放个假好了。

    两人走远后,风寂低头也要离开,突然低头一看自己手背肿起一大块,青青紫紫的瘙痒无比,他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暗自咒骂着“算你俩跑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