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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_分节阅读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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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个陆述天本来就是南秦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和秦陌合伙演出那样反叛的戏来骗人。”越君邪见她对越君行的死追问不放,心中愈加忿恼“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皇妹?”

    “皇妹吗?”越无双抬起头来,眼底尽是无尽的伤痛“我忽然好希望,我真不是你的皇妹,我也好希望我不是父皇的女儿。”

    “你......”越君邪挥袖走动了几步,气急道“总之,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你若是再不信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请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好好考虑清楚,你虽然姓越,但和我一样,身上都流着母妃的血,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的心思,也管好你的嘴,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从今往后,好好做你的比以往更尊贵更风光的无双公主。”

    “尊贵!风光!”越无双笑中带着哭音道“有一个做了皇帝的亲哥哥,一个当了太后的母妃,我这个公主确实会做的比以往更尊贵,更风光。”

    “从今往后,所有人见了我都得巴结我,奉承我......宫里的奴婢谁还敢在背地里戳戳指指,说我一句出生卑贱的坏话。”

    闻言,顾淑妃垂首,黯了神色。

    越君邪冷哼一声,蹙眉道“你知道就好,所有那些当年对我们不逊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越无双听了凄凉一笑,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虽然我年纪小,虽然我真的不了解当年风娘娘和父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不过那些也都不重要了,父皇死了,风娘娘死了,皇帝哥哥也死了,意欢姐姐......她去了南秦,去了--他那里,只怕也回不来了!”

    “无双,你有母妃,有皇兄啊,还有你不是跟羽裳关系很好吗?马上你皇兄封她做皇后,她就可以住进宫来,陪着你了?”顾淑妃软语宽慰道。

    “羽裳姐姐进宫做皇后吗?羽裳姐姐和皇兄!”越无双语声迷蒙道。

    “是啊”顾淑妃瞬势走近,拉过越无双的手“再过两年,等你长大些,母妃便帮你留意着这朝里那些好的人家,亦或是你自己若是有了喜欢的人也可以告诉母妃,母妃让你皇兄给你赐婚,母妃的无双,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定是要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喜欢的人吗?”越无双心莫名地飞向了千里之外的那人。

    那个她情窦初开,第一个入她眼,入她心的男人;

    那个将自己拒之千里之外,那个与自己的皇嫂有着千丝万缕的爱恨纠葛的男人。

    心中骤然一痛,她身体摇摇晃晃地,倏地软了下去。

    ...

    “无双,无双!”顾淑妃吃力地揽扶着她,声声唤道。

    越君邪三两步迈过来,帮着把她扶了扶,见她不过是因为今日情绪激动晕了过去,走到门边又喊了一声“青庄!”

    门外刚才那个熟悉的黑影飘下,进门,站定。

    青定是原先宗帝青卫中的另一个小队的统领,几年前被宗帝分拨给了越君邪,因此方才在那日越君行闯宫,对青卫的大屠杀中侥幸存活了下来。

    “找人送公主回去,再派几个人日夜守在公主房外,就说公主病了,明日登基大典前,不许公主宫中任何一人进出。”越君邪吩咐道。

    “不如把无双送到我那去吧?不许一宫的人进出动静太大,如今你是关键时刻,我们千万马虎不得,再说了她病了在我宫里照料着,对外也好说,我会一直看着她的。”顾淑妃劝道。

    越君邪点头道“还是母妃思虑周全,那便依母妃之意吧。”

    青定冷着脸肃然应了声,出去了,不一会越君邪抱着越无双亲自送入了候在殿外的软撵,转首道“母妃,你也回宫吧,无双就交给你了。”

    顾淑妃倦然微一点头,也上了那宽大的轿撵。

    越君邪松开手上的门帘,一挥手,软轿缓行远去。

    “暗中增派人手在母妃宫外,最近这段时间把公主给我看紧了,若是有什么异动,赶紧来报,必要时可以先打晕她,总之,不许她将今日此间事泻出一字半语,知道吗?”他冷声道。

    “是!”黑暗中传来青定低沉的声音。

    ......

    南秦皇宫日光殿。

    见秦陌踏进,众人一齐伏地施礼,其中一人手上托着托盘。

    秦陌眸光一眼望向躺在榻上那道纤细静宁的身影,凝了凝后,缓缓移开,从那托盘上的一盏褐色药汁上扫过。

    抬手端过那药盏,微凉的掌心遇到滚烫的盏壁,有一刹间的暖意丝丝延宕开来。

    走到榻沿边坐下,一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垫在南意欢颌下,透明的汤匙在浓褐的药汁中晃过,凑到唇边觉得温热正好后,再送到南意欢唇边,慢慢喂下。

    一勺勺,喂得无比细心和耐心。

    无意识的吞咽时,大半的药汁都从嘴角溢出,打湿了那原本白净的丝帕,直把那帕角的一小朵红梅给染成了暗色。

    半个时辰后,这一碗药才完全喂了下去,顺手把药碗递给来接的人,再撤回那已然全部湿透的丝帕,重新取出一块替她把嘴角颌下擦拭干净,头也不回地问“窦迦呢?”

    接碗的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见秦陌问,她恭敬答道“回皇上的话,窦院首不知道皇上这个时候会过来,所以刚才让人把亲自煎熬的药送来,说是在御药房里找点药材,待会就来。”

    秦陌没有再说话,只是就那样歪坐在榻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意欢明澈光洁的眉眼看。

    经历了这三年多的风霜刀剑,南意欢早已不是当年你那个如娇荷初绽纯净柔美的娉婷女子,这样安睡恢复了原本容颜的她,也并非是如“沈星染”那般容色外放的妖娆妩媚。

    反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有的夹杂着清新淡雅和幽湖月浴般的沉静之美,有如最美风华酿成一坛芬芳的酒酿,让人闻香即醉。

    纵然是沉睡多日,容色也有些灰暗,但那落落韵致却丝毫不减。

    ...

    通宵疲累地处理了一夜政事,这样阳光正好的午后,靠着靠着,困意袭来,秦陌就着这个姿势,闭目睡去。

    恍惚间,竟像是回到了那一年,那一日。

    陆述天和他说,青帝身边留有当年先皇费心训练的一批卫士,想要在宫里杀他不易,而青帝此人也谨遵先皇遗命,轻易不出宫闱,这些年来族里和他费尽心力,也没有办法能刺杀到他。

    可这些年,青帝绞杀秦氏族人的行为更为疯狂,前些时日刚刚又抓杀了几个散落在迁州的族人,若是再照此下去,族人们皆被赶杀殆尽,还谈何复国复仇。

    随后,陆述天提到了说当年圣上无比宠爱意欢公主,若是秦陌能骗的南意欢的欢心,让青帝赐婚,借着大婚那日,把青帝和所有南氏族人引来府里,一网打尽,那么,大业即成!

    那时的他,满心沉浸在娘亲被杀,在自己怀中含恨而逝的痛苦里,在寄人篱下的苦楚里,所以他欣然允诺。

    所以,在一番探听后,他去了扶风院。

    那一日,他站在扶风院对面的街角,看着她毫无宫中那严苛礼数地从马车一跃而下,看她脚步轻盈灵动地踏入扶风院大门,看她在漫天飞舞的纷繁落樱树下,与那样一群天真无邪的孩童们,嬉声笑语。

    那一日,连他也没有想到,为何,见到那样一个仇人之女,看着她那样肆无忌惮地挥洒着幸福的笑意。

    自己满心中有的不是嫉恨,而是......欢喜!

    ...

    时空转化,无数条人影在眼前笑跑着晃过。

    再看时,却是在自己的书房中。

    那一日,他亲手为她栽种的红梅在皑皑白雪中盛绽花开。

    俩人偎窗细语,浓浓墨香中,共执一毫,一笔笔地在纸上勾勒出属于俩人的如诗如画,仿佛是温香软玉依旧在怀,仿佛是那笑语声仍一声声如玉回荡在耳边,心上。

    突然,温顺的人而回身,用力狠狠将他推开,细豪掉落在桌,墨迹晕染。

    那墨迹越染越大,窗外红梅迅速枯萎,就连南意欢那冰肌莹洁的脸也快速憔悴萎黄。

    美人红袖间银光闪现,一道亮光劈下,夹着着一声凄厉的怒喝“秦陌,拿命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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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6章 滑胎之兆,两命俱损!

    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在梦中下意识向右一躲,脑袋正好撞到床榻边的木柱上,撞的生疼。

    守在外间的墨离听到声响,赶忙跑了进来,急问道“皇上,你怎么了?没事吧?”

    不过当他看见秦陌靠坐在榻上,刚刚睡醒又以手捂头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

    “送杯温水进来”他冲着屋外喊了一声。

    屋外有人听见应了,然后响起了轻微的准备杯盏的声音。

    秦陌放下手,暗邃的黑眸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南意欢,心中一涩“我就知道,你那般恨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愿意入我梦中,又怎会是送给我那些好的念想。”

    墨离听了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床榻上的南意欢望了望,抚衿低叹。

    这时,屋外有宫婢送了一杯宁神的清茶进来,端到榻前送给秦陌。

    秦陌接过抿了几口,又递还给她,看了一眼后,他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问道“你是初白?”

    宫婢垂首,低声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正是初白。”

    秦陌对着墨离,语有感伤道“难为你还记得初白伺候过她,把她送来这里。”

    “属下是想着公主身份敏感,初白身份可靠,知道公主身份自当尽力,再加上公主也识得初白,若是有一日公主醒来,看见熟悉之人,总归是会适应些。”墨离道。

    “熟悉之人吗?”

    秦陌环看了看四周日光殿中熟悉的场景,那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是原先的样子,从未动过。

    可是这里,早已没了她熟悉的人。

    长叹一声,秦陌道“你先退下吧,照顾好她!”

    “奴婢省的,奴婢这次一定会好好伺候公主的。”初白行了礼,依言退下。

    …

    “那年朕让你从春风院里接回的那个姑娘在哪?”

    “在地谷里,需要属下让人去接她回来吗?”墨离问。

    秦陌低头想了片刻后,叹道“接回来吧。”

    墨离嗯着应了一声“那属下等会就去安排,从地谷过来,大概半月就可到这里了。”

    “好!”秦陌应了声,随口问说“北越那有消息来吗?”

    墨离道“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前日北越君帝的大葬已毕,在朝中大臣的联名谏书之下,晋王已经同意即皇帝位,三日后举行登基大典。”

    “而且,皇上您猜的不错,君帝人并没有死,我们那日走后不久,他就去了那片林间,带走了陆婉儿,随后潜人了泽州城,当日我们在泽城的几个故布的疑阵都被他们闯过,不过这几日,泽城倒是消停了。”

    “他是回玉倾处理那越君邪去了!”秦陌面色冷漠,前些日子他一直紧张着南意欢的伤情,对于这些外间事基本没有过问。

    “可惜那越君邪倒也真算是个以前被看漏的人物,竟然能在北越那么复杂的局势下一直藏到现在,就连我那次去北越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也没看透他。”

    墨离跟声道“只是不知是什么事,竟会让他在君帝面前露了马脚,才让君帝虚使出这么一招来诱他上当?”

    秦陌低着头,神色看不分明“这些年北越的老皇帝对越君行是明宠暗憎,所以他才会一直隐着自己的锋芒,装出那样一副病弱被欺的样子,能在老皇帝和云牧之越君离的眼皮子底下藏拙,还私下拢住那么多人,造出那么大声势的,越君邪的那点小伎俩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只是 ……百密总有一疏,他算计了我,算计了越君邪,算计了陆述天,也算计了冷天凌,却偏偏漏算了一个陆婉儿。”

    “陆婉儿 ……”提起这个名字,秦陌目光紧索着榻上南意欢纤弱的身子,皱眉道“知道越君行怎么处置她了吗?”

    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