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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憨夫(上)_分节阅读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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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拨弄了几下铃铛,却在考虑着现在就去福寿园看看好了,没发现自己貌似有点迫不及待,她已经起步动身了。

    才走了几步,想着要不要把魑魅唤回来,她便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天,恰好看见远处往回飞的魑魅。

    从未想过竟然能有人唤的动她的鹰,狄羽琏脸色变了,怒然下令道:“去!把那出声唤魑魅过来的家伙给本王抓过来!”

    “嗯?”小福子三人一愣,不约而同地诧异出声,三人侧耳仔细听,可惜,什么也没有听到。

    狄羽琏转头看他们,发现他们是一年莫名,她皱眉问:“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三人一起摇头,就见狄羽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抹震惊之色几不可见地自她的脸上闪过,待三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施展轻功,掠过湖面,迅速地闪不见人了。

    最先回过神来的小福子连忙搅上另两人一起追了上去。

    狄羽琏之所以感到震惊,是因为她身边的小福子三二年武功都不弱,竟然都未听见那声音,于是,她瞬间就反应过来发声之人用的乃是“上弦天音”唤的魑魅,如果不是她内力够高,或许她也听不见。

    她想到既然能换魑魅过来,就八成跟截走魑魅所带消息之人有关,心中不禁起了怒火,立刻朝爱鹰飞下去的那个方向怒气冲冲地杀了过去,准备将某人大卸八块。

    一路上,狄羽琏一想到这如果不是让她发现了,如后如若再让魑魅传什么重要的消息,岂不是很容易地让对方知晓?她细数有这等功力,且能进入皇宫的人也无非是她父皇,皇叔,父皇身边的暗影卫等等不超过十这和数字的人,客即使是这些人也无人能唤的动她的魑魅,更没有理由会截她的消息,想到这些,断定此人不容小觑,使她跃上房顶,直接抄近路,加快了速度赶往那里。

    觉着她已经到了那片地方的饿时候,狄羽琏准备从屋顶上俯视各个道路,寻找那个大胆妄为地讲自己的鹰唤过去的人。她还没有来得及找,一道熟悉,应该说是今天中午听到过,令她回味了一个下午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

    那道温和悦耳的声音带着点宠溺,带点无奈,还夹杂着安慰地说道:“小鹰啊,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呢?肯定是逸新捣蛋,把你赶出来的,对不对?你放心,我是绝对没有赶你的意思,所以别难过,还是跟我一起回家吧!”宇文逸臣把魑魅唤下来,让它站在自己的左臂上,逗弄了它一会儿后,冲着魑魅说话,不知道那鹰听懂了没有,到时恰好让从上方屋顶俯视的狄羽琏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看着蹲在一个偏僻、不怎么惹人注意的小角落你,跟她的爱鹰说话的男子,心中的怒火在由声音和他的话中提及的宇文逸新而辨认出对方是说后,它就这么简单地被“噗嗤”掉了。

    宇文逸臣站起来,为难地看着魑魅,嘀咕道:“我要怎么才能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宫呢?不可以让你再上面乱飞,要是让那个恐怖的琏王发现了的话,就糟了!”

    神不知,鬼不觉?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偷她的鹰!上方的某人愤愤地想。再听见“恐怖”二字罩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某人的脸色旋即变得难看。

    “听逸新的描述,你的前任主子不是一般的可怕。今天中午我不小心的得罪他了,虽然我没看见他的脸色,但从窗外传来的阵阵寒意就可以让我肯定他确实如传言般地很恐怖了!”对着一只鹰说话,宇文逸臣可是好无顾及,想到啥就说啥!

    寒意?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大冬天的,不冷难道还热不成!?再说了,他什么时候成了魑魅的前任主子!?为甚,额是前任?某人的额头不小心地冒了一条青筋出来。

    “如果再让你的前任主子知道你在我那里呆了近一个月,那小传信筒里的纸也是我撕掉的,你说,他会怎么样?”

    她会抽他的筋,剥他的皮,让他真正感受一下她的恐怖!狄羽琏心中灭掉的怒火重新燃起。

    “我肯定小命不保啊!其实,琏王他小时候长得挺可爱的。”

    听这话,某人心中的怒火的燃势有减缓的趋势。

    “就是冷冰冰的,不讨喜!”

    某人阴沉的脸色加重了几分。

    “而且他那时什么品位啊!小时候就穿一身黑,长大了变本加厉,弄得周围的人也都一身黑,难看死了!更别说他真被住在我们旁边的府邸中,那府邸被他弄得黑漆漆。啊!真是让人都不忍心看那府邸被摧残的不成样了!”宇文逸臣受不了地批评道,他每次经过旁边府就忍不住想这样说了。

    某人火大,她喜欢黑色碍着他什么事了?为什么每次都要遭到他的批判?

    “还有他起名的品味也很差,魑魅!你听听,这么漂亮的你怎么能叫呢么一个鬼名字呢?多难听啊!还是我给你小鹰简单上口,好听!”

    鬼名字?!某人有种快要被气的吐血的感觉。

    “幸好他小时候,我见他的那一次,反应有够快,一听见他是皇子,我就赶忙跑了!要不,被他抓住,这些年哪还有安稳的日子过啊!”

    什么意思!?难道他没跑成功,被她抓住了,就意味着他没安稳日子过了吗?某人还是咬牙切齿了。

    “总之,不能让他发现你,也不能让他发现我,我要早点从御林军被赶出来,能躲他多远就躲多远,小鹰,你也记得要躲着他哦!”

    他躲还不够,还怂恿她的鹰跟着一起躲!狄羽琏的脸色是黑的,被气得。

    “是皇族的人,就得躲远点,尤其是琏王!”平日里,没有人可以让他说心里话,宇文逸臣难免对着一只鹰畅所欲言了许久。

    最后这一句,宛如火上浇油,为什么尤其是她?!某人怒了。

    “小鹰,时间不早了,我还是把你送到秦述叔叔那里藏起来好了!等我出宫的时候,再把你带回去!”宇文逸臣起身探头查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人,便开心地抱着魑魅往光武门那里走去,那里有跟他五叔关系很好,对他也很好的秦述,而且守在那里的人都是熟人,不会乱说话出去的。

    可惜,他注意了前后左右,唯独忽略了上方,只见狄羽琏站在房顶上,越想越生气,中央军怒火在沉默中爆发,宇——文——逸——臣!某人的心里怒吼出声,想从御林军被赶出来,她成全他!喜欢躲她是不是,想躲的远远的是不是,很好,她偏不让他如意!

    于是,当小福子三人找到狄羽琏的饿时候,她已经从房顶上下来了。三人看到他家主子的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煞气,心里怕怕道:“究竟是谁要倒霉了!?

    第二十章 人赃并获

    狄羽琏把以防出声,所以一直捏在手中的校领导松了开来,冷声对小福子下令道:“去请宇文大人到离福寿园最近的石桥等着本王!”

    “王爷,是哪位宇文大人?”如今这燕都内可是有三人宇文大人,小福子轻声问道。

    “语文浩然!”

    “是。”小福子恭敬地退了下去。

    “王爷,还有半个时辰寿宴就要开始了,您要现在过去吗?”碧萧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请示狄羽琏。

    “秦述今天再哪里当值?”狄羽琏现在没兴趣去管什么寿宴,她准备去收拾某人。

    “秦述?副统领大人一向是在光武门的。”

    “哼!”狄羽琏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再次施展轻功,往光武门赶了过去。碧萧二姐妹这次反应够快,急忙跟上。

    至于宇文逸臣,他一路上躲躲藏藏,深怕别人看到他抱着一只鹰。二十年过去,躲功更厉害的某人就这样平安无事地道了光武门。

    “咦,逸臣啊。你是不在福寿园吗?”秦述看见忽然冒出来的宇文逸臣,甚感诧异。

    “啊,嗯,哦,那个……”周围都是熟人,宇文逸臣在挨个跟他们打招呼,一听秦述这个问,他支吾了半天,没有涉及一点主题,仅是一手摸摸后脑勺,一手抱着魑魅在怀里。

    “你又干什么了?这只鹰是从哪里来的?”秦述直觉这小子又做了什么呆事,发现他怀中有一只鹰,忙凑近看。

    “哇,这不是海东青吗?”听见秦述的话,大伙都围了过来,有人惊叫道。

    “哦,那个,我养的,跑出来了,所以……”憨脸看上去非常老实,一点都没有把别人的宠物占为己有的羞愧感,丝毫不见撒谎的脸红,至于心跳,那更是正常速度。

    “你养的?”他会养鹰吗?众人一致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某阿斗。

    “对,养了快一个月了!”这不是谎话,宇文逸臣回答得更顺口了。

    “竟然没死?”他竟然能养活鹰?奇迹啊!这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这位大叔,您也太直白了吧!宇文逸臣看上去很沮丧。

    “不错,不错!”秦述安慰地拍拍某憨男的背,然后惊奇道:“竟然还是纯黑的上品!”

    “我记得琏王的魑魅也是纯黑色的!”

    话题一打开,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请原谅他们在这里守着没啥事干,男人也八卦,从宇文逸臣的鹰八卦到琏王身上,再从琏王身上八卦到宇文逸臣的鹰,然后就听见有人很顺口地问了一句:“逸臣,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只鹰啊?”

    “买来的!”眼睛眨了两下,漏人说谎不打草稿。

    只是,说谎是一门艺术,同时还得注意天时地利人和,譬如说现在,这位撒谎从未被揭穿的某憨男,他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渐渐逼近的恶魔王爷,更没想到这一问一答,它恰恰好地落入了刚到这里的狄羽琏的耳中。

    于是,惨案就这样发生了。

    宇文逸臣正要编是从哪里以及怎么买来的这只鹰的时候,背后响起一道阴森森,碗如从地狱里来的耳膜的讥讽声:“弄了半天,这鹰你还掏钱买了!?”言语中隐约带着磨牙声。

    “……”气氛仿佛一下子凝固,宇文逸臣愣住,脊背升起一股寒意,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同时,他看到原本在他身边聚集的人“嗖”地都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单膝跪下,齐声喊道:“参见王爷!”

    王爷?哪一个?反应慢了半拍,宇文逸臣听到这个称呼,终于想起来,这、这不就是中午听见过的那个声音吗?他的眼睛缓缓地睁大,心中的小憨孩忽地仰头朝天,惨叫一声,啊——!身后的人呢竟然就是琏王!

    知晓这个事实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掩藏罪证,条件反射地想把魑魅塞到袖子里,却发现今天换了衣服,袖口紧收。

    啊啊啊!这下死定了!这袖子被说塞进任何东西了,就算是没换衣服,那魑魅也\塞不进去啊!头一次被人抓了正着,宇文逸臣太过紧张,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真犯傻了。

    “都免礼吧!”身后的声音冰冷如故,却让宇文逸臣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就站在这里,没有系那个琏王施礼,可是待他想转身施礼的时候,却被身后那人伸手按在他的肩上,阻止了他的额动作。“你!就互用麻烦地给本王施礼了!”

    听听看,语气阴森,不用麻烦?啊,刚才跟秦述他妈呢说的话不知道被琏王听去了多少,完了,他的小命不保了,要不怎么会不用麻烦地施礼呢?宇文逸臣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得是七魂六魄差点没有飘出去。

    狄羽琏收回手,慢慢地走到宇文逸臣的身前,停下,上下打量起了他,哼!还是那张爱装无辜的憨脸!她不说话,仅是盯着他看,使在场的其他人无一不将担心害怕的眼神投向宇文逸臣。

    一种令人窒息的静寂蔓延在空中,加大了宇文逸臣的恐惧感,令他只能身体紧绷,僵立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碗如上刑场的犯人,忐忑不安地等待受刑时刻的来临。而这个,正是狄羽琏想要达到的效果,她要等到他恐惧到极点的时候,再来说对他的惩罚。

    接着,她有缓缓地绕着他走,状似在仔细打量这个人,实则是因为没有想好该用琏王十大酷刑中的哪一种来惩罚他。

    杀了他!这个念头只冒了一下,就被狄羽琏否定了,他想躲着自己,她偏不!她要让他活着,天太难看见自己,难受死他!

    狠狠地鞭子抽他一顿好了,他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直挺的被,幻想那里被抽的血肉模糊的样子,却不小心地勾起他的手被她咬了一口,他都惨叫,哭兮兮的,要是被打成那样,他不得泪流成河,呜哇个不停?狄羽琏皱眉,不喜欢这个方式,决定换一种。

    敢撕她的信,擅自截了她的鹰,哼!砍掉他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