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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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工业的效率不是吹出来的。
在一天干工只有八小时, 中间还有下午茶的纽约，一栋建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 耸立在纽约西区的河边。
托尼和徐哲成拿着日历表, 划拉了下各自的出工时间。
贾维斯是总管，波兹是财务。
小麻烦，一三五找托尼，二四六找徐哲成, 大｜麻烦一起出。
这么一合计, 徐哲成和托尼觉得，这个方法实在是太棒了，既能打击犯罪又能享受生活。
为了庆祝他们创业成功, 徐哲成建议酒别喝了，就看一场电影吧。
波兹深表赞同，就推着两人去了基地的放映厅, 贾维斯贴心的提供了全球已发行的所有电影。
为了搞好同事爱, 徐哲成忍痛放弃自己最喜欢的玄幻片，把科幻给调了出来：“十三只猴子, 据说这个口碑不错。”
“虽然你建议看一场电影，但我不建议看科幻片, 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托尼一脸嫌弃让贾维斯剔除所有的科幻片：“那些哪儿是科幻啊，根本就是脑残片，连原理都是错的，也就骗骗小孩子。”
徐哲成膝盖一疼：“……”
目光在屏幕上扒拉了一下，徐哲成问：“你觉得爱情片如何？比如, 单地区票房最高的泰坦尼克。”
“我和波兹感情很好。”
不行那就换吧，徐哲成指着《肖生克的救赎》：“励志片？”
托尼：“我还不够励志？”
徐哲成：“……”
草，还真是这样。
被困在阿富汗，身陷囹圄还能想办法弄出方舟反应炉，怼完所有绑匪，好手好脚的离开匪窩逃离沙漠。
不做军火做新能源，大家都看热闹呢，结果这家伙生意更上层楼，气得汉墨不要不要的。
这简直不能用励志来形容，开挂的人生跟做火箭一样的，都上天了！
那就继续换吧。
“要不我们看历史片？《勇敢的心》评分很高啊，应该不错。”
托尼无语道：“说真的，你看着封面就知道这个是披着历史片的爱情片，看了这个以后你只会记得他们爱得可怜又疯狂，绝对不会知道什么是真实的苏格兰。”
“所以，如果你看了这个历史片，绝对会忘记苏格兰的真正历史。”
徐哲成：“……”
说得我们好像知道真.苏格兰历史一样。
托尼好心的建议：“如果你相看历史片的话，我建议你换bbc的记录片，虽然他们也喜欢往里面加私货，但干货还算靠谱。”
徐哲成心累，累得快心肌梗塞了。
拍掉历史片。
“动作片？”
“太假。”
“喜剧片？”
“不好笑。”
徐哲成忍了：“剧情片、战争片、武侠片……”
托尼：“no！”
徐哲成：“……”
完全没辙的徐哲成指着《猫和老鼠》，有气无力的翻白眼：“要不我们看动画片吧。”
托尼露出了“你特么逗我”的表情。
徐哲成无奈望天花板：“那你说看什么。”
托尼躺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模样：“这些都太无聊了，我想看刺激点的。”
刺激…的意思是…
限制｜片？
徐哲成震惊了，他们这个超级英雄二人创业组，创业第一天居然看限制｜片！
徐哲成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你想看a.v？”
“我还需要看a.v？”托尼瞪眼道。
徐哲成：“…………”
这么一说，还真是。
就托尼那经验，根本不需要看啊，靠做已经解锁无数图片了。
徐哲成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好用：“不想看av，难道你还想看g.v不成？”
托尼：“……”
“我又不是基佬看什么g.v！”托尼从沙发上跳起来，看着徐哲成的目光充满了控诉：“我告诉你，虽然我英俊潇洒温柔多金，但这不是你窥视我的理由！”
徐哲成：“我……”
我特么怎么就窥视你了？
托尼：“我有波兹了，不准动手，不准动脚，想我也不准。”
“离我远点！”
徐哲成：“……”
徐哲成快抓狂了，这怎么说得他好像就对托尼意图不轨呢？
他笔直笔直的好吗！
徐哲成无语道：“讲道理行不行，是你先说要看刺激点的。”
托尼：“对啊，我说的恐怖片！”
徐哲成：“……”
徐哲成听了想打人，转头恼羞成怒的喊：“贾维斯，找个带感的恐怖电影，最好是吓死过人的那种。”
要看恐怖片是吧，让你看个爽翻天！
然后贾维斯就给徐哲成他们放了个吓死过人的恐怖电影，产地日本，看完后徐哲成脸青鼻黑的扶墙出去，托尼也没好哪里去，捂着自己的反应堆，跟在徐哲成身后一样，颤颤巍巍的扶墙出去了。
电影的剧情徐哲成全忘了，就记得那个黑黑的长发，白白的衣服，从电视里爬啊爬的爬出来。
徐哲成准备回房间安慰下自己受惊吓的小心脏。
当天晚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徐哲成一声尖叫，浑身是汗的醒了。
梦的内容一样没记住，徐哲成记住的依旧是那飘啊飘的黑色长发，爬啊爬的长甲贞子，以及在脑袋里单曲循环的配乐。
都这样了，徐哲成也睡不着，就翻身坐起来。
房间里的灯光随之而亮。
突然间，徐哲成觉得有些不对。四周太｜安静了，安静来他都能听到外面的风声，黑暗中就像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
有个声音忽远忽近的说：“徐哲成……”
徐哲成差点没吓死，对着电视机就跪了：“贞子大人饶命！”
……
“……我在你窗外。”
徐哲成：“……”
徐哲成安静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把窗户打开了。
漆黑的夜里，圆亮的月亮挂在枝头，圆圆的月亮成了一个人影的背景板。
那个人穿着迎风招扬的斗篷，高高的立领，胸前垂吊奇怪的饰品，卷而短的头发，夜色里略微凌厉的轮廓，似乎伴随有蝙蝠振翅的声音。
“……”
卧槽，这大半夜的谁特么在扮吸血鬼！
‘吸血鬼’的目光落在徐哲成身上，“我叫史蒂芬·斯特兰奇，是一名魔法师。”
说完，史蒂芬“唰”的一下从窗外来到屋内。
他表情镇定，语气陈恳：“至尊魔法师。”
徐哲成看了看窗外魔法师之前待的地方，又看了看屋内坐着的史蒂芬，用目光量了下这个距离，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架势，不是超级英雄就是超级坏蛋啊！
.
在史蒂芬的讲解中，徐哲成明白了此魔法师非彼“魔法师”，眼前这个是真能搞一段魔法出来，跟电视上那些障眼法不能相提并论。
在目睹史蒂芬把看不见的自然能量实体化之后，徐哲成肃然起敬。
高人呐！
换做是托尼，面对史蒂芬的这手魔法，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家伙用了障眼法”，第二个反应会是“这是用的什么原理”，至于魔法，那是不存在的。
但徐哲成身上绑着一个法器，对于魔法这东西，徐哲成非常信，不但信，而且信得死心塌地的。
加上现在刚开张正缺人手，徐哲成就去敲开托尼的实验室。
托尼听完后一脸“见鬼了”的表情：“魔法师？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你也信？”
徐哲成：“信啊，他能把能量实体化了！”
托尼恨铁不成钢：“那都是障眼法，懂吗，障眼法！”
徐哲成：“我不懂，你说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啦，我还说你是伪科学呢。你之前说贾维斯的系统可以防住所有进来的人，你问问贾维斯，他防住了史蒂芬没有。”
托尼怒道：“你说我是伪科学？障眼法这种东西你都信，真科学你跟我说是伪科学，你智商呢？”
徐哲成：“……被狗吃了？”
托尼：“……”
你咋不说和胎盘一起丢了呢。
徐哲成继续道：“反正我们在这里说也没用，要不你跟我去看一看，如果他真的是个骗子，我们就把他赶出去，如果他不是骗子，我们就问他过来做什么。”
托尼不可置否。
被怀疑自己最爱的科学，托尼整个人散发着“我心情不好”的气息，手上的工具一丢，直接往徐哲成的房间冲。
见到徐哲成和托尼两个人回来，史蒂芬非常镇定的做了遍自我介绍，然后在托尼面前露了一手魔法。
这种感觉，有点像宇宙魔方。
科学遇到玄幻。
托尼画风一变：“这是魔法？原理是什么，你刚才说的自然能量是什么样的，你怎么把它凝聚在一起的，意念吗，还是说是超能力……”
徐哲成碰了托尼一下，低声问：“你不是说拆穿他的障眼法吗？”
托尼可疑的停顿了一秒，然后直挥手：“去去去，一边儿去，这是科学懂不懂。”
徐哲成：“……”
哥，我不认识科学，但我知道要先搞清楚魔法师的身份啊。
显然这一点上，史蒂芬比托尼更拧得清。
史蒂芬的目标很明确，搞清楚徐哲成和额外维度宇宙的关系。
“我是为徐哲成来的。”
史蒂芬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听起来很神秘，抑扬顿挫的语调，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忽远忽近一样：“前段时间在中央公园旁边的医院，我见到过徐哲成使用超能力，在他使用超能力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空间的震动和叠加。”
“不过我查了他的消息，他的超能力和空间没有任何关系，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徐哲成搔搔头：“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为了搞清楚我的超能力？”
史蒂芬：“没错，我想知道，你的能力是不是和额外维度宇宙有关。”
额外维度宇宙名字听起来太高大上，徐哲成听不明白。
但法器那些英雄卡都来至于异空间就对了。
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说一点和法器沾边的话，徐哲成瞬间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可能是吧。”
史蒂芬：“……”
史蒂芬觉得有些晕乎：“你自己的能力，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你是怎么使用能力的？”
“想用就用了。”
史蒂芬：“…………”
这大概是他见过最任性的超能力者。
史蒂芬觉得他有点搞不懂这个世界了：“我是说，你的超能力具体是怎么用的？”
怎么用，法器，英雄卡？这些都不能说，原理徐哲成更是半点不懂。
徐哲成就急了：“就是那样用啊。”
“……”
“……”
托尼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用一个试试呗。”
徐哲成了然：“对啊！”
他怎么就把这法子给忘了。
徐哲成就说：“你们等等，我马上。”
……
【数据连接成功，扣除功德值100点，当前功德7561】
【英雄牌提供者：小龙女。时效：10分钟；心愿：过儿……；任务时间：6个月；任务惩罚：玉蜂的亲密接触。】
“过儿……”
徐哲成抬起头来，当房间里没人一样，慢慢走到窗户边上，举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神色淡漠，长身玉立，冷若冰霜，姿态飘飘欲仙。
……以女人的姿态，飘飘欲仙。
托尼打了个寒颤，对史蒂芬感慨：“徐哲成这人格分裂是越来越可怕了，之前还只是人妖，现在直接变女人了，啧啧啧。”
史蒂芬：“…………”
这时候，徐哲成像是终于看到了他们，冷声问：“你们是谁，为何闯我活死人墓。”
活死人…墓？
excuse me，竟敢说他的房子是坟墓！
托尼抬手，钢铁手套飞了过来：“baby，你想找打吗？”
“你想和我比武？”
“是打架，我打你。”
“好！我打你！”
托尼这边才把手抬起来还什么都没做呢，徐哲成那边一把扯下窗帘，手一抖，就这么飞起来了。
就这么飞起来了。
托尼：“！！”
作者有话要说：营养液和地雷，我周一挂哈。
斯塔克工业的效率不是吹出来的。
在一天干工只有八小时, 中间还有下午茶的纽约，一栋建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 耸立在纽约西区的河边。
托尼和徐哲成拿着日历表, 划拉了下各自的出工时间。
贾维斯是总管，波兹是财务。
小麻烦，一三五找托尼，二四六找徐哲成, 大｜麻烦一起出。
这么一合计, 徐哲成和托尼觉得，这个方法实在是太棒了，既能打击犯罪又能享受生活。
为了庆祝他们创业成功, 徐哲成建议酒别喝了，就看一场电影吧。
波兹深表赞同，就推着两人去了基地的放映厅, 贾维斯贴心的提供了全球已发行的所有电影。
为了搞好同事爱, 徐哲成忍痛放弃自己最喜欢的玄幻片，把科幻给调了出来：“十三只猴子, 据说这个口碑不错。”
“虽然你建议看一场电影，但我不建议看科幻片, 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托尼一脸嫌弃让贾维斯剔除所有的科幻片：“那些哪儿是科幻啊，根本就是脑残片，连原理都是错的，也就骗骗小孩子。”
徐哲成膝盖一疼：“……”
目光在屏幕上扒拉了一下，徐哲成问：“你觉得爱情片如何？比如, 单地区票房最高的泰坦尼克。”
“我和波兹感情很好。”
不行那就换吧，徐哲成指着《肖生克的救赎》：“励志片？”
托尼：“我还不够励志？”
徐哲成：“……”
草，还真是这样。
被困在阿富汗，身陷囹圄还能想办法弄出方舟反应炉，怼完所有绑匪，好手好脚的离开匪窩逃离沙漠。
不做军火做新能源，大家都看热闹呢，结果这家伙生意更上层楼，气得汉墨不要不要的。
这简直不能用励志来形容，开挂的人生跟做火箭一样的，都上天了！
那就继续换吧。
“要不我们看历史片？《勇敢的心》评分很高啊，应该不错。”
托尼无语道：“说真的，你看着封面就知道这个是披着历史片的爱情片，看了这个以后你只会记得他们爱得可怜又疯狂，绝对不会知道什么是真实的苏格兰。”
“所以，如果你看了这个历史片，绝对会忘记苏格兰的真正历史。”
徐哲成：“……”
说得我们好像知道真.苏格兰历史一样。
托尼好心的建议：“如果你相看历史片的话，我建议你换bbc的记录片，虽然他们也喜欢往里面加私货，但干货还算靠谱。”
徐哲成心累，累得快心肌梗塞了。
拍掉历史片。
“动作片？”
“太假。”
“喜剧片？”
“不好笑。”
徐哲成忍了：“剧情片、战争片、武侠片……”
托尼：“no！”
徐哲成：“……”
完全没辙的徐哲成指着《猫和老鼠》，有气无力的翻白眼：“要不我们看动画片吧。”
托尼露出了“你特么逗我”的表情。
徐哲成无奈望天花板：“那你说看什么。”
托尼躺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模样：“这些都太无聊了，我想看刺激点的。”
刺激…的意思是…
限制｜片？
徐哲成震惊了，他们这个超级英雄二人创业组，创业第一天居然看限制｜片！
徐哲成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你想看a.v？”
“我还需要看a.v？”托尼瞪眼道。
徐哲成：“…………”
这么一说，还真是。
就托尼那经验，根本不需要看啊，靠做已经解锁无数图片了。
徐哲成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好用：“不想看av，难道你还想看g.v不成？”
托尼：“……”
“我又不是基佬看什么g.v！”托尼从沙发上跳起来，看着徐哲成的目光充满了控诉：“我告诉你，虽然我英俊潇洒温柔多金，但这不是你窥视我的理由！”
徐哲成：“我……”
我特么怎么就窥视你了？
托尼：“我有波兹了，不准动手，不准动脚，想我也不准。”
“离我远点！”
徐哲成：“……”
徐哲成快抓狂了，这怎么说得他好像就对托尼意图不轨呢？
他笔直笔直的好吗！
徐哲成无语道：“讲道理行不行，是你先说要看刺激点的。”
托尼：“对啊，我说的恐怖片！”
徐哲成：“……”
徐哲成听了想打人，转头恼羞成怒的喊：“贾维斯，找个带感的恐怖电影，最好是吓死过人的那种。”
要看恐怖片是吧，让你看个爽翻天！
然后贾维斯就给徐哲成他们放了个吓死过人的恐怖电影，产地日本，看完后徐哲成脸青鼻黑的扶墙出去，托尼也没好哪里去，捂着自己的反应堆，跟在徐哲成身后一样，颤颤巍巍的扶墙出去了。
电影的剧情徐哲成全忘了，就记得那个黑黑的长发，白白的衣服，从电视里爬啊爬的爬出来。
徐哲成准备回房间安慰下自己受惊吓的小心脏。
当天晚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徐哲成一声尖叫，浑身是汗的醒了。
梦的内容一样没记住，徐哲成记住的依旧是那飘啊飘的黑色长发，爬啊爬的长甲贞子，以及在脑袋里单曲循环的配乐。
都这样了，徐哲成也睡不着，就翻身坐起来。
房间里的灯光随之而亮。
突然间，徐哲成觉得有些不对。四周太｜安静了，安静来他都能听到外面的风声，黑暗中就像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
有个声音忽远忽近的说：“徐哲成……”
徐哲成差点没吓死，对着电视机就跪了：“贞子大人饶命！”
……
“……我在你窗外。”
徐哲成：“……”
徐哲成安静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把窗户打开了。
漆黑的夜里，圆亮的月亮挂在枝头，圆圆的月亮成了一个人影的背景板。
那个人穿着迎风招扬的斗篷，高高的立领，胸前垂吊奇怪的饰品，卷而短的头发，夜色里略微凌厉的轮廓，似乎伴随有蝙蝠振翅的声音。
“……”
卧槽，这大半夜的谁特么在扮吸血鬼！
‘吸血鬼’的目光落在徐哲成身上，“我叫史蒂芬·斯特兰奇，是一名魔法师。”
说完，史蒂芬“唰”的一下从窗外来到屋内。
他表情镇定，语气陈恳：“至尊魔法师。”
徐哲成看了看窗外魔法师之前待的地方，又看了看屋内坐着的史蒂芬，用目光量了下这个距离，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架势，不是超级英雄就是超级坏蛋啊！
.
在史蒂芬的讲解中，徐哲成明白了此魔法师非彼“魔法师”，眼前这个是真能搞一段魔法出来，跟电视上那些障眼法不能相提并论。
在目睹史蒂芬把看不见的自然能量实体化之后，徐哲成肃然起敬。
高人呐！
换做是托尼，面对史蒂芬的这手魔法，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家伙用了障眼法”，第二个反应会是“这是用的什么原理”，至于魔法，那是不存在的。
但徐哲成身上绑着一个法器，对于魔法这东西，徐哲成非常信，不但信，而且信得死心塌地的。
加上现在刚开张正缺人手，徐哲成就去敲开托尼的实验室。
托尼听完后一脸“见鬼了”的表情：“魔法师？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你也信？”
徐哲成：“信啊，他能把能量实体化了！”
托尼恨铁不成钢：“那都是障眼法，懂吗，障眼法！”
徐哲成：“我不懂，你说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啦，我还说你是伪科学呢。你之前说贾维斯的系统可以防住所有进来的人，你问问贾维斯，他防住了史蒂芬没有。”
托尼怒道：“你说我是伪科学？障眼法这种东西你都信，真科学你跟我说是伪科学，你智商呢？”
徐哲成：“……被狗吃了？”
托尼：“……”
你咋不说和胎盘一起丢了呢。
徐哲成继续道：“反正我们在这里说也没用，要不你跟我去看一看，如果他真的是个骗子，我们就把他赶出去，如果他不是骗子，我们就问他过来做什么。”
托尼不可置否。
被怀疑自己最爱的科学，托尼整个人散发着“我心情不好”的气息，手上的工具一丢，直接往徐哲成的房间冲。
见到徐哲成和托尼两个人回来，史蒂芬非常镇定的做了遍自我介绍，然后在托尼面前露了一手魔法。
这种感觉，有点像宇宙魔方。
科学遇到玄幻。
托尼画风一变：“这是魔法？原理是什么，你刚才说的自然能量是什么样的，你怎么把它凝聚在一起的，意念吗，还是说是超能力……”
徐哲成碰了托尼一下，低声问：“你不是说拆穿他的障眼法吗？”
托尼可疑的停顿了一秒，然后直挥手：“去去去，一边儿去，这是科学懂不懂。”
徐哲成：“……”
哥，我不认识科学，但我知道要先搞清楚魔法师的身份啊。
显然这一点上，史蒂芬比托尼更拧得清。
史蒂芬的目标很明确，搞清楚徐哲成和额外维度宇宙的关系。
“我是为徐哲成来的。”
史蒂芬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听起来很神秘，抑扬顿挫的语调，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忽远忽近一样：“前段时间在中央公园旁边的医院，我见到过徐哲成使用超能力，在他使用超能力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空间的震动和叠加。”
“不过我查了他的消息，他的超能力和空间没有任何关系，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徐哲成搔搔头：“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为了搞清楚我的超能力？”
史蒂芬：“没错，我想知道，你的能力是不是和额外维度宇宙有关。”
额外维度宇宙名字听起来太高大上，徐哲成听不明白。
但法器那些英雄卡都来至于异空间就对了。
这世上居然有人能说一点和法器沾边的话，徐哲成瞬间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可能是吧。”
史蒂芬：“……”
史蒂芬觉得有些晕乎：“你自己的能力，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你是怎么使用能力的？”
“想用就用了。”
史蒂芬：“…………”
这大概是他见过最任性的超能力者。
史蒂芬觉得他有点搞不懂这个世界了：“我是说，你的超能力具体是怎么用的？”
怎么用，法器，英雄卡？这些都不能说，原理徐哲成更是半点不懂。
徐哲成就急了：“就是那样用啊。”
“……”
“……”
托尼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用一个试试呗。”
徐哲成了然：“对啊！”
他怎么就把这法子给忘了。
徐哲成就说：“你们等等，我马上。”
……
【数据连接成功，扣除功德值100点，当前功德7561】
【英雄牌提供者：小龙女。时效：10分钟；心愿：过儿……；任务时间：6个月；任务惩罚：玉蜂的亲密接触。】
“过儿……”
徐哲成抬起头来，当房间里没人一样，慢慢走到窗户边上，举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神色淡漠，长身玉立，冷若冰霜，姿态飘飘欲仙。
……以女人的姿态，飘飘欲仙。
托尼打了个寒颤，对史蒂芬感慨：“徐哲成这人格分裂是越来越可怕了，之前还只是人妖，现在直接变女人了，啧啧啧。”
史蒂芬：“…………”
这时候，徐哲成像是终于看到了他们，冷声问：“你们是谁，为何闯我活死人墓。”
活死人…墓？
excuse me，竟敢说他的房子是坟墓！
托尼抬手，钢铁手套飞了过来：“baby，你想找打吗？”
“你想和我比武？”
“是打架，我打你。”
“好！我打你！”
托尼这边才把手抬起来还什么都没做呢，徐哲成那边一把扯下窗帘，手一抖，就这么飞起来了。
就这么飞起来了。
托尼：“！！”
作者有话要说：营养液和地雷，我周一挂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