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时代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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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充钱就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是一个曾经难倒了亿万人的超级难题，然而仔细想想，这个问题的存在本身就毫无意义，因为不充钱就不能变得更强，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李昂只是一句话，便终结了“商品价值等量交换这一经济活动基本原则是否被强权经济、政治经济所挑战”这一时代质问。
“你们男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是早就说了要跟桑夷开干吗，怎么前一阵子的小场面打完了之后直接没了动静？”金泰熙趴在李昂的肩膀上，伸手在下面乱摸，显然她这句话是有着双重含义的。
“这世界上哪儿来的那么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路怒格斗达人，面对真正的战争，开打之前双方必然谨慎了再谨慎，光晨共和国步步紧逼，桑夷人至少得先弄清楚形势才能有所动作。”李昂把金泰熙翻过来，打了她的屁股两下，“打仗你就那么开心呐，这可是要死人的，会有成千上万人在战火中死去。”
金泰熙不服，不是她漠视生命，而是她们那一群人个个都看淡了生死，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她们作为女人想要叫夫婿去万里觅封侯，自然就不会在意敌我双方普通士兵和百姓的生死，“别说得跟你在乎似得，我可不信心狠手辣好色如狼的李昂是个感性的男人。”
“那你呢，说我们男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我你还知道谁雷声大雨点小的，姐姐你见识够多的啊？”李昂故意岔开了话题，不是他没办法面对自己的真心，而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在即将开战的此时拿出来讨论很不适合。
金泰熙翻了个白眼，女人最烦的几大问题里排名最靠前的就是“你见识过几个男人”，不过她这时却隐隐有些高兴的，因为她后面有朴智妍这位实力强劲的竞争对手，而问出这种问题至少证明李昂的心里是在乎她的，“还能有谁，我老爸呗，早八百年前就说要给我们生个弟弟，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动静，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是什么？”
“他是你亲爹吗，你就这样说他……”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到了五十多基本上就没那能力了，但男人却还是“当打之年”，要是金吾山听到女儿在背后这么说他，非郁闷得吐血不可，不过金吾山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儿，确实缺个儿子来继承家业。
“亲爹就不能说啦，要是真有个弟弟，我爱上哪儿玩就上哪儿玩，还用得着整天在家里看他们两口子的眼色过日子？”金泰熙很是羡慕其他同龄女人，人家到了三十出头早就找个好人家嫁过去当少奶奶了，可她却还得在家里受爹娘的管束，可偏偏她还没法说什么，一是自己的姐姐已经做了忤逆女儿，为了所谓爱情跟一个没钱没势吃软饭的小白脸跑了；二是李昂这边始终都没有娶她过门的意思，一直吊着她不清不楚的，“你说你这死人，都已经做起了活菩萨，就不能拉我出苦海啊？”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怎么不知道回头呢？”李昂可做不来活菩萨，毕竟他不是当红偶像。
“行百步者半九十，都这时候了你还叫我回头，怎么回啊？我看你就是心疼那个小的，叫我给她让位子，我不管，我赖上你了。”金泰熙在李昂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李昂叫她回头跟叫她走人基本上没区别。
“我哪儿舍得你回头，这不是逗逗你的么。”李昂跟金泰熙在魔镜号的舰长室里快活，而对于他们会做些什么，外面的人都心照不宣了，哪怕金吾山也没有趁势提出追加新要求。
Jessica可能是唯一一个觉得不能接受的人，找上V.S明知故问，“李昂呢，他去哪里了？”
“大人休息去了，不过不是在休眠舱休息而是在舰长室里，你找大人有事？”V.S故意说这个刺jessica一下，是因为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后，她们几个人都对Jessica很没好感，跟诺斯克人作战并牺牲的都是光晨的士兵，她一个科雷亚人大剌剌地要求给诺斯克人俘虏待遇，还真把自己当观察使夫人了不成?别说她目前尚不是李夫人，就算已经是了也没立场提这样的要求。
Jessica鼓了鼓嘴巴本欲发作，但想想还是忍耐了下来，“我有事情找他，很重要的事情。”
“那我帮你通报一下看看。”V.S嘴上这么说，却一点没有联系李昂的意思。
“无尽海标准时5点33分一支桑夷舰队通过了济州星门，被我汉拿观测站捕获了踪迹，不过我看你们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他们的具体构成和行动路线也没必要告诉你们了。”Jessica哪里是肯受委屈的人，看到V.S那态度也不停留，扔下一句话就走。
V.S虽然不喜欢Jessica，但是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事关大家的生死命运，肯定不能因为斗气而不理会，不过她知道自己开口也没用就没试图留下Jessica，直接给李昂发了讯息让他去对付未婚妻。
收到了V.S的简讯之后，李昂交代了金泰熙几句话让她跟金吾山赶紧回暌都，然后才走进作战会议室布置工作任务，他此时的心情很糟糕，不是因为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叫出来，而是因为他几个小时前刚说了桑夷人行事谨慎，现在就被打了脸，“桑夷人确实长进了，至少知道做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国内那些鼓吹宣而不战的专家可以洗洗睡了。”V.S瞥了一眼李昂，因为信息的不对等，所以李昂这边人人都知道开战是必然，但国内的某些人却试图靠鼓吹宣而不战来稳固普通民众对海外投资的信心。
“不谈他们，没意思。”李昂一直都不喜欢那些在背后鬼鬼祟祟鼓捣算计的家伙，虽然他自己也被人称作阴谋家，但两者完全不同，“桑夷人没有泰坦，只有两艘破灭舰还都没法出港，那么只能从连顺方向进场，或者直接来攻击我们，我个人倾向于后者，因为看上去我们要好欺负一点。”
“不会吧，外界可是都说我们有破灭舰的，他们凭什么敢来强突我们这个点？”马军有点不能理解，一支依靠战列线火力做主力的舰队，根本没有理由去冲击一支旗舰为破灭舰的舰队，那根本是自杀行为。
东线的上半段防线有安东都护府，兵强马壮实力雄厚，桑夷人想要突这个点无异于以卵击石；东线下半段防线则有苍海水师提督府，虽然人数与战舰数都不如安东都护府，但是军力组成更加精英化战舰也更先进，所以无论那边突都不合适，只有两者之间的连顺港较为薄弱。听闻桑夷人有所动作并且通过了济州星门，不光马军那么想，其他人也都认为连顺港是唯一的选择。
李昂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身边的这些人还是心眼不够，“这就是他们要特意绕行济州星门的原因了，做出这样的姿态来只是为了让我们看到他们的舰队已经进入苍海海域，也就是朝东的内湾，这样我们龙白星势必会把防线东移，把大部分力量顶在朝东的外侧。我们龙白星从东到西有两跳的距离，若他们突然从后方袭击支点站，我们在短时间内会无力回援，而他们破坏完建筑就走，我们将毫无办法。”
按照正常的思维，桑夷人要袭击龙白星，必然是从东半岛外侧发起攻击，那一侧离桑夷更近更容易获得补给，想要撤退的时候也比较容易获得战略纵深，但他们忌惮李昂那艘不存在的破灭舰，所以才忍耐到现在都没动静。向下绕行虽然麻烦，却能骗得光晨海军主力向东线中下部运动，给他们以袭击龙白星的可能。这样的策略最大的问题是容易被科雷亚干扰，但桑夷人并不担心，科雷亚实在是太弱了。
“这么说来桑夷人是故意让科雷亚人的汉拿观测站发现到行踪的咯？”V.S有点后知后觉。
“当然，不然就凭科雷亚那些老旧的设备，怎么可能侦测得到桑夷人的船，桑夷人现役的一批战舰都是从光辉联邦购买的，性能就算比我们的有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李昂的头脑很清醒，国内有很大一部分人盲目自大，觉得光晨已经举世无敌了，但他却不这么认为，“我虽然能猜出来对方的战略目标是龙白星，但是外侧的防守依然不可废弛，万一桑夷人不计代价地两面夹击，我们就非常被动了，我们毕竟没有一艘真的破灭舰。”
“那么我们就去安排防御工作了？”V.S作为李昂的副官地位非常高，只有她敢提出来要散会。
“先等一下，这里我要点名批评马军，咱们支点站里的科雷亚人，就在眼皮子地下收发讯息，你分管信息采集与管制，怎么会没发现，是没发现还是没汇报？”没汇报的严重性肯定要高于前者，若是没能察觉顶多算技术问题或者重视不够，但察觉了却没有汇报，那么他的队伍里就很可能出了问题。
“我深刻检讨，之前忙着大搞建设，忽略了信息安全工作，支点站主体的左右两个悬臂上安全监控网络还没有覆盖，是我的问题。”大家都求建设速度，马军也是一样，不过这件事真的要计较起来，他的责任并不大。
李昂没有深究，客观上的因素他不是不清楚，只是希望给下面的人一些警醒罢了，科雷亚人目前都只是客人而不是自己人，今天带来的是对他们有利的消息，但下一次就不知道会不会暴露什么他们的秘密了，这样避开他们独自与国内进行情报交换的行为，在他看来很不友好。
如何不充钱就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是一个曾经难倒了亿万人的超级难题，然而仔细想想，这个问题的存在本身就毫无意义，因为不充钱就不能变得更强，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李昂只是一句话，便终结了“商品价值等量交换这一经济活动基本原则是否被强权经济、政治经济所挑战”这一时代质问。
“你们男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是早就说了要跟桑夷开干吗，怎么前一阵子的小场面打完了之后直接没了动静？”金泰熙趴在李昂的肩膀上，伸手在下面乱摸，显然她这句话是有着双重含义的。
“这世界上哪儿来的那么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路怒格斗达人，面对真正的战争，开打之前双方必然谨慎了再谨慎，光晨共和国步步紧逼，桑夷人至少得先弄清楚形势才能有所动作。”李昂把金泰熙翻过来，打了她的屁股两下，“打仗你就那么开心呐，这可是要死人的，会有成千上万人在战火中死去。”
金泰熙不服，不是她漠视生命，而是她们那一群人个个都看淡了生死，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她们作为女人想要叫夫婿去万里觅封侯，自然就不会在意敌我双方普通士兵和百姓的生死，“别说得跟你在乎似得，我可不信心狠手辣好色如狼的李昂是个感性的男人。”
“那你呢，说我们男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我你还知道谁雷声大雨点小的，姐姐你见识够多的啊？”李昂故意岔开了话题，不是他没办法面对自己的真心，而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在即将开战的此时拿出来讨论很不适合。
金泰熙翻了个白眼，女人最烦的几大问题里排名最靠前的就是“你见识过几个男人”，不过她这时却隐隐有些高兴的，因为她后面有朴智妍这位实力强劲的竞争对手，而问出这种问题至少证明李昂的心里是在乎她的，“还能有谁，我老爸呗，早八百年前就说要给我们生个弟弟，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动静，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是什么？”
“他是你亲爹吗，你就这样说他……”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到了五十多基本上就没那能力了，但男人却还是“当打之年”，要是金吾山听到女儿在背后这么说他，非郁闷得吐血不可，不过金吾山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儿，确实缺个儿子来继承家业。
“亲爹就不能说啦，要是真有个弟弟，我爱上哪儿玩就上哪儿玩，还用得着整天在家里看他们两口子的眼色过日子？”金泰熙很是羡慕其他同龄女人，人家到了三十出头早就找个好人家嫁过去当少奶奶了，可她却还得在家里受爹娘的管束，可偏偏她还没法说什么，一是自己的姐姐已经做了忤逆女儿，为了所谓爱情跟一个没钱没势吃软饭的小白脸跑了；二是李昂这边始终都没有娶她过门的意思，一直吊着她不清不楚的，“你说你这死人，都已经做起了活菩萨，就不能拉我出苦海啊？”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怎么不知道回头呢？”李昂可做不来活菩萨，毕竟他不是当红偶像。
“行百步者半九十，都这时候了你还叫我回头，怎么回啊？我看你就是心疼那个小的，叫我给她让位子，我不管，我赖上你了。”金泰熙在李昂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李昂叫她回头跟叫她走人基本上没区别。
“我哪儿舍得你回头，这不是逗逗你的么。”李昂跟金泰熙在魔镜号的舰长室里快活，而对于他们会做些什么，外面的人都心照不宣了，哪怕金吾山也没有趁势提出追加新要求。
Jessica可能是唯一一个觉得不能接受的人，找上V.S明知故问，“李昂呢，他去哪里了？”
“大人休息去了，不过不是在休眠舱休息而是在舰长室里，你找大人有事？”V.S故意说这个刺jessica一下，是因为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后，她们几个人都对Jessica很没好感，跟诺斯克人作战并牺牲的都是光晨的士兵，她一个科雷亚人大剌剌地要求给诺斯克人俘虏待遇，还真把自己当观察使夫人了不成?别说她目前尚不是李夫人，就算已经是了也没立场提这样的要求。
Jessica鼓了鼓嘴巴本欲发作，但想想还是忍耐了下来，“我有事情找他，很重要的事情。”
“那我帮你通报一下看看。”V.S嘴上这么说，却一点没有联系李昂的意思。
“无尽海标准时5点33分一支桑夷舰队通过了济州星门，被我汉拿观测站捕获了踪迹，不过我看你们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他们的具体构成和行动路线也没必要告诉你们了。”Jessica哪里是肯受委屈的人，看到V.S那态度也不停留，扔下一句话就走。
V.S虽然不喜欢Jessica，但是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事关大家的生死命运，肯定不能因为斗气而不理会，不过她知道自己开口也没用就没试图留下Jessica，直接给李昂发了讯息让他去对付未婚妻。
收到了V.S的简讯之后，李昂交代了金泰熙几句话让她跟金吾山赶紧回暌都，然后才走进作战会议室布置工作任务，他此时的心情很糟糕，不是因为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叫出来，而是因为他几个小时前刚说了桑夷人行事谨慎，现在就被打了脸，“桑夷人确实长进了，至少知道做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国内那些鼓吹宣而不战的专家可以洗洗睡了。”V.S瞥了一眼李昂，因为信息的不对等，所以李昂这边人人都知道开战是必然，但国内的某些人却试图靠鼓吹宣而不战来稳固普通民众对海外投资的信心。
“不谈他们，没意思。”李昂一直都不喜欢那些在背后鬼鬼祟祟鼓捣算计的家伙，虽然他自己也被人称作阴谋家，但两者完全不同，“桑夷人没有泰坦，只有两艘破灭舰还都没法出港，那么只能从连顺方向进场，或者直接来攻击我们，我个人倾向于后者，因为看上去我们要好欺负一点。”
“不会吧，外界可是都说我们有破灭舰的，他们凭什么敢来强突我们这个点？”马军有点不能理解，一支依靠战列线火力做主力的舰队，根本没有理由去冲击一支旗舰为破灭舰的舰队，那根本是自杀行为。
东线的上半段防线有安东都护府，兵强马壮实力雄厚，桑夷人想要突这个点无异于以卵击石；东线下半段防线则有苍海水师提督府，虽然人数与战舰数都不如安东都护府，但是军力组成更加精英化战舰也更先进，所以无论那边突都不合适，只有两者之间的连顺港较为薄弱。听闻桑夷人有所动作并且通过了济州星门，不光马军那么想，其他人也都认为连顺港是唯一的选择。
李昂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身边的这些人还是心眼不够，“这就是他们要特意绕行济州星门的原因了，做出这样的姿态来只是为了让我们看到他们的舰队已经进入苍海海域，也就是朝东的内湾，这样我们龙白星势必会把防线东移，把大部分力量顶在朝东的外侧。我们龙白星从东到西有两跳的距离，若他们突然从后方袭击支点站，我们在短时间内会无力回援，而他们破坏完建筑就走，我们将毫无办法。”
按照正常的思维，桑夷人要袭击龙白星，必然是从东半岛外侧发起攻击，那一侧离桑夷更近更容易获得补给，想要撤退的时候也比较容易获得战略纵深，但他们忌惮李昂那艘不存在的破灭舰，所以才忍耐到现在都没动静。向下绕行虽然麻烦，却能骗得光晨海军主力向东线中下部运动，给他们以袭击龙白星的可能。这样的策略最大的问题是容易被科雷亚干扰，但桑夷人并不担心，科雷亚实在是太弱了。
“这么说来桑夷人是故意让科雷亚人的汉拿观测站发现到行踪的咯？”V.S有点后知后觉。
“当然，不然就凭科雷亚那些老旧的设备，怎么可能侦测得到桑夷人的船，桑夷人现役的一批战舰都是从光辉联邦购买的，性能就算比我们的有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李昂的头脑很清醒，国内有很大一部分人盲目自大，觉得光晨已经举世无敌了，但他却不这么认为，“我虽然能猜出来对方的战略目标是龙白星，但是外侧的防守依然不可废弛，万一桑夷人不计代价地两面夹击，我们就非常被动了，我们毕竟没有一艘真的破灭舰。”
“那么我们就去安排防御工作了？”V.S作为李昂的副官地位非常高，只有她敢提出来要散会。
“先等一下，这里我要点名批评马军，咱们支点站里的科雷亚人，就在眼皮子地下收发讯息，你分管信息采集与管制，怎么会没发现，是没发现还是没汇报？”没汇报的严重性肯定要高于前者，若是没能察觉顶多算技术问题或者重视不够，但察觉了却没有汇报，那么他的队伍里就很可能出了问题。
“我深刻检讨，之前忙着大搞建设，忽略了信息安全工作，支点站主体的左右两个悬臂上安全监控网络还没有覆盖，是我的问题。”大家都求建设速度，马军也是一样，不过这件事真的要计较起来，他的责任并不大。
李昂没有深究，客观上的因素他不是不清楚，只是希望给下面的人一些警醒罢了，科雷亚人目前都只是客人而不是自己人，今天带来的是对他们有利的消息，但下一次就不知道会不会暴露什么他们的秘密了，这样避开他们独自与国内进行情报交换的行为，在他看来很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