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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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义肖书抬头一看，一个纸扇纶巾，长袍白衫的书生从空中慢慢走下来，他一步一顿，飘然若仙，踩着空中一级级无形的台阶。
王魁身躯一震，双眼流出两道黑血，头上乌黑烟雾飘出，气息逐渐恢复。
姜义大喜，对书生抱拳道：“拜见柳先生，请先生助王大叔一臂之力。”
此人正是强行教了姜义三年书法，圣山长老柳风、俗世界唐朝大书法家柳公权！姜义第一次见他出手，虽然另类，但依旧强大无比。
听到姜义的交集，柳风看了姜义一眼，笑道：“还不错，一月不到就有如此进步。”
“柳先生！”姜义没空理会这个，提醒道。
书生摇着扇子，道：“一臂之力是没有的，那是莽夫所为！”
“可是——”姜义急了。
“年轻人，不要慌张。虽然我没有一臂之力，但一言之力还是有的。”柳风收扇，拈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道。
柳风看了已到濒死边缘虚耗一眼，慢慢踱到王魁身边，摇头叹了口气：“我早说了像你这样蛮修不行，打个架又累又不文雅，最主要的是——被一只远弱于你的畜生弄得如此地步。”
“噗！”王魁吐出一口黑血。
肖书附在姜义耳边，悄声道：“都说文人骂人不带脏字，但犀利无比，果然是啊。”
柳风居高临下看着王魁，突然大喝道：“子曰：内圣外王！”
一圈白光从柳风身上散发出来，并且迅速扩散，扫过王魁、扫过姜义肖书、扫过虚耗。
王魁七窍流血，全都是乌黑血，然后他嗖地睁开了眼睛，气势陡升，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样。
“恭喜啊，在修为上有所精进。”柳风拂扇道。
“多谢。”王魁瞪了柳风一眼，还是抱拳道谢。
“唉，你看你们蛮修，要在受伤中磨砺，这就像块顽铁，要不断锤击才能成长，这就是自虐啊！你看我们文修，看书游历就能悟道，轻松又愉快。还有我们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我不惑之境有一千六百岁的漫长寿命，超过你们蛮修不少……”
“别废话了。你骗孩子还行，你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此时其实已无战力了吗？吼一句就没气儿了，这就像你这身体，绝对是个早泄的命！”王魁开口道。
“你！你！你这是有辱斯文！”柳风脸白了又青。
“这大叔——也非常人啊。”肖书和姜义对视一眼，不由想到。
“小义，你没事吧？”王魁没和柳风继续斗嘴，转头看着姜义，笑道。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事的样吗？”书生道。
“虚耗夺舍居然没成功，小义，你真的不错啊！”王魁弯腰拍着姜义肩膀赞道，心中一阵后怕。修炼界之间的对抗，看重的不是人数，而是强者。王魁知道，让这太上长老看重的孩子，只要不夭折，成就绝对非凡。
“柳先生，终于见到你出手了！与我们战斗完全不一样啊。”姜义道，三年柳风只教他书法。
“嗯。或许你已经知道了，华夏修炼界有九洲，除了祖洲之外，其余八大州各有修炼体系，大多数修士都在各自修炼界内修炼各自的体系。但还有游离于这些修炼体系之外的，这些人被称为修道，道之一字韵味无穷，有很多另类证道者，除了刀剑等等兵器有各自的道之外，甚至还有商道、书法道、诗词道等等，我修炼的就是圣贤之道。”
姜义闻之目瞪口呆，肖书也暗自嘀咕：“那这么说俗世界其实有很多世外高人的？估计入了修炼界吧？”姜义回过神来，很纳闷儿：“可柳先生刚才说的分明就是《论语》和《大学》中的语句啊。”
“对啊！”王魁点头，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不对。
果然，姜义神色一变，悄声问道：“王叔你知道我来自俗世界？还有这圣贤之道莫非与俗世界有莫大关联？”
“额，这个，其实啊，我与你父亲是好友。你父母遭难，没有他们的庇佑，送你去祖州对你成长不利，所以我成了你的互道者，所以才暗地里保护你们，上次在丛林中给你们解惑，给你们指明道路。”王魁同样悄声道，“至于你来自于俗世界的事，依旧要保密，知道吗？”
姜义愣愣地点点头，但依旧觉得有什么不对。
“大叔，若我上圣山，能不能带个人？”姜义突然问道。看着远处一脸艳羡的萧二境，值得结交。
王魁扫了眼萧二境，看着姜义摇头笑道：“你小子还挺重义气，不愧叫姜义。但圣山严格，只有神子神女有仆从和追随者，普通弟子是没有的。而且，他的年纪太大了。”
萧二境干笑一下，对姜义道：“姜小兄弟的心意我就心领了，我入圣山，那太……”
姜义摇头，肖书道：“罢了，你跟着我上山吧，肖哥我好歹在圣山混了三年，成神子带个人进去还是可以的。”萧二境大喜，赶紧道谢。
柳风看着几人，微微摇头，又对王魁道：“我说，王莽夫，都半天了，那只虚耗你还抓不抓了？”
领域血战早结束了，有王魁的王者领域出现，蛟龙王的血战领域破了，残留的强大灵兽跟了过来，寻找机会。而其余人也死伤很多，圣山弟子们却无一死亡，部分伤者回山，其余人也聚集一起。
王魁笑道：“先把虚耗抓住封印，六阴轮回扇都拿回去交差吧。”
两大王者刚要动，突然神色一变，气势陡升，如临大敌。
“轰！”苍穹上一声巨响，两人仰头，大惊失色。
蓬莱龙洲的天，从来无云，是一种本质上的白，就像俗世界万里无云时天的蓝一样。
此时，白色的苍穹上出现一个方圆万丈的金色巨洞，一股炙热的气息弥漫出来。而巨洞边缘则是一片蓝，那是姜义肖书熟悉的蓝，两月未见的蓝——蓝天。
俗世界的蓝天！姜义和肖书震惊了。
金洞中出现一个蛇头，足有房屋大，黝黑双眼瞪着，竖立的瞳孔有人站立大！
没等大家反应，蛇颈一伸，蛇头快如闪电直射姜义，眨眼间跨过天地间的距离，来到从来上。
“子曰！”柳风折扇一收，身体快速闪电，刹那间出现在蛇头前，神色肃然低喝道。
两字一出，文儒淡然的柳风气息陡然一变。
姜义心中一颤，上丹田晃动，魂身受到巨大威压。其余人更是头晕目眩，不少人跌坐在地。
一种玄妙的能量出现，如一层薄纱横隔在蛇头前。
“吱——嘎！”蛇头一顿，巨大轰鸣和碎裂声响起，桌面大的鳞片飘落了几片，蛇头继续冲向姜义。
柳风倒飞而出，大口吐血，惊呼：“天王！”
“神龙九变！”王魁大喝一声，身形一晃，空中响起九声巨大霹雳声，出现九个王魁！
分身！这些身躯模糊不清，与本体一起直冲云霄，分身迎向天上的巨蛇头，而王魁本体接下书生。
“柳风，你没事吧？”王魁叫道，双眼红了。他和柳风经常斗嘴，但却都是圣山长老，也是好友。
“轰轰轰……”柳风柳风还未开口，空气震荡，爆裂声传来。
姜义惊怒地发现，王魁连吐数口鲜血，抬头一看，只见他九道分身纷纷碎裂，断肢残臂漫天飞舞。
两位王级强者，竟然一击而重伤！
巨蛇小山大的蛇头继续冲下，一口吞向姜义。
“亢龙无悔！”王魁爆喝一声，放下柳风，魁梧的身躯爆射而出，双臂血肉爆碎，出现两条血淋淋的青色龙臂，龙爪大如面盆，死死地抓向蛇头的嘴部。
无悔，虽死无悔，这是圣山修炼功法中攻击最大的一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出。
但就在这刹那，蛇头一伸一缩，刚才有点小伤的蛇头居然立即恢复，然后与王魁的一双龙爪撞在一起。
“轰！”撞击处的半空一圈雪白的气流波如水波一样荡漾开来，只不过速度是水波荡开的千百倍。
王魁与柳风一样吐血而回，此时他衣衫褴褛，气息萎靡，甚至双臂骨头断裂，关节反向弯曲，但他却强行停留在在半空，再次怒吼：“你带他们走！龙战于野！”
柳风叫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王二楞子，你为了这小子连命都不要啦！你还未封人王，那可是天王！”
王魁身躯寸寸爆裂开，全身变粗变长，变成了一条十余米长、水桶粗细的青龙！青龙气息强大，却很涣散，重伤的王魁无法支撑变身，鲜血染红了青鳞片。
姜义牙齿咬得咔擦响，握紧手中的铁刀，却被柳风手一挥，整个人被远远送了出去。
蛇头一分为二，两个蛇头攻向青龙，相互撕咬出块块血肉，但王魁已油尽灯枯。
苍穹上的巨洞快速减小，要将巨蛇挤出去。
嘭嘭嘭嘭！连续四声闷响，洞口出现四颗蛇头，顶住四角。紧随其后居然还有两个蛇头，其中一头张口一吸，把濒死的虚耗吞入嘴中，另一个对着姜义一吸，插在姜义腰上的六道轮回扇顿时上飞，拽着姜义飞向蛇口。
“咻！”肖书张弓搭箭，一箭射断了腰带，而书生纸扇一挥，一道气流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姜义。
“八歧大蛇！”柳风看着缩回去的两个蛇头，咬牙恨恨道，“原来虚耗不仅与天竺修炼界有勾结，就连扶桑修炼界为了它也愿意出动一个天王！它到底有什么秘密？”
“天竺、扶桑修炼界！”姜义眼睛通红，咬牙道。
柳风一愣，暗叹道：“怪不得他心有瑕疵，原来如此。可惜了，那可是赤子之心啊！”
“哈哈，八歧大神一出，收拾这些小喽罗还不是手到擒来。虚耗老弟，你就放心吧。”黑洞外的蓝天上出现十余道身影，为首的一个对八歧大蛇嘴中的虚耗笑道。
“肖弟，还记得吗？他叫村正，他有个弟子也叫村正，有把刀，还叫村正！”姜义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肖书点头。
“结阵，助八歧大神回归！”村正道，与其余十几人一起向自己胸口猛地一拍，一口鲜血喷出，在他们的划动下，天空很快出现一个淡金色的光圈，鲜血荡漾成血雾，在光圈的驱使下形成一个十米高、水桶粗的血柱！
血柱一出，十几人趴在半空，激动道：“恭迎神树降临！”
血柱由血红变为艳红，表面有清晰的树皮纹理。
“献***之力！”村正等人齐声叫道。
艳红的柱子气息陡变，一股淡红色的气体弥漫而出，在空中形成一条数十米长的巨蛇，薄雾般的身躯上凹凸不平，如水波般荡漾，上面居然是一个个女人销魂的身躯！
柳风脸色再次一变，失声道：“原来如此，扶桑界居然不要所属国信仰之力，而是这种低贱之力！”
话音未落，粉红色的巨蛇竟冲向八歧大蛇，而八歧大蛇也八头齐鸣，其中一头迎着粉红巨蛇撞去。
两者相容，八歧大蛇身躯爆长一倍，每个蛇头都有小山大，气息暴涨，整个龙州天地都在震动。
轰！
青龙被血肉横飞，被撞得倒飞数千丈，轰然落地，砸出近百丈巨坑，变为昏迷的王魁本体。
八歧大蛇的黑眼变得赤红，八头撑在结界口上，天地嘶鸣，洞口再撑大一倍！
“全都让开，八歧大神要回归了！”村正喝道，消失在半空。
“哎呀！是谁弄坏了我的床？”一个童音响起。
【我不想走套路。前面章节太关键，主角却是旁观者，这样写太危险。但我有我的设定和坚持，新人不易，望读者继续看下去，给大家一本不一样的仙侠！】
姜义肖书抬头一看，一个纸扇纶巾，长袍白衫的书生从空中慢慢走下来，他一步一顿，飘然若仙，踩着空中一级级无形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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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义大喜，对书生抱拳道：“拜见柳先生，请先生助王大叔一臂之力。”
此人正是强行教了姜义三年书法，圣山长老柳风、俗世界唐朝大书法家柳公权！姜义第一次见他出手，虽然另类，但依旧强大无比。
听到姜义的交集，柳风看了姜义一眼，笑道：“还不错，一月不到就有如此进步。”
“柳先生！”姜义没空理会这个，提醒道。
书生摇着扇子，道：“一臂之力是没有的，那是莽夫所为！”
“可是——”姜义急了。
“年轻人，不要慌张。虽然我没有一臂之力，但一言之力还是有的。”柳风收扇，拈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道。
柳风看了已到濒死边缘虚耗一眼，慢慢踱到王魁身边，摇头叹了口气：“我早说了像你这样蛮修不行，打个架又累又不文雅，最主要的是——被一只远弱于你的畜生弄得如此地步。”
“噗！”王魁吐出一口黑血。
肖书附在姜义耳边，悄声道：“都说文人骂人不带脏字，但犀利无比，果然是啊。”
柳风居高临下看着王魁，突然大喝道：“子曰：内圣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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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魁七窍流血，全都是乌黑血，然后他嗖地睁开了眼睛，气势陡升，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样。
“恭喜啊，在修为上有所精进。”柳风拂扇道。
“多谢。”王魁瞪了柳风一眼，还是抱拳道谢。
“唉，你看你们蛮修，要在受伤中磨砺，这就像块顽铁，要不断锤击才能成长，这就是自虐啊！你看我们文修，看书游历就能悟道，轻松又愉快。还有我们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我不惑之境有一千六百岁的漫长寿命，超过你们蛮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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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这是有辱斯文！”柳风脸白了又青。
“这大叔——也非常人啊。”肖书和姜义对视一眼，不由想到。
“小义，你没事吧？”王魁没和柳风继续斗嘴，转头看着姜义，笑道。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有事的样吗？”书生道。
“虚耗夺舍居然没成功，小义，你真的不错啊！”王魁弯腰拍着姜义肩膀赞道，心中一阵后怕。修炼界之间的对抗，看重的不是人数，而是强者。王魁知道，让这太上长老看重的孩子，只要不夭折，成就绝对非凡。
“柳先生，终于见到你出手了！与我们战斗完全不一样啊。”姜义道，三年柳风只教他书法。
“嗯。或许你已经知道了，华夏修炼界有九洲，除了祖洲之外，其余八大州各有修炼体系，大多数修士都在各自修炼界内修炼各自的体系。但还有游离于这些修炼体系之外的，这些人被称为修道，道之一字韵味无穷，有很多另类证道者，除了刀剑等等兵器有各自的道之外，甚至还有商道、书法道、诗词道等等，我修炼的就是圣贤之道。”
姜义闻之目瞪口呆，肖书也暗自嘀咕：“那这么说俗世界其实有很多世外高人的？估计入了修炼界吧？”姜义回过神来，很纳闷儿：“可柳先生刚才说的分明就是《论语》和《大学》中的语句啊。”
“对啊！”王魁点头，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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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义愣愣地点点头，但依旧觉得有什么不对。
“大叔，若我上圣山，能不能带个人？”姜义突然问道。看着远处一脸艳羡的萧二境，值得结交。
王魁扫了眼萧二境，看着姜义摇头笑道：“你小子还挺重义气，不愧叫姜义。但圣山严格，只有神子神女有仆从和追随者，普通弟子是没有的。而且，他的年纪太大了。”
萧二境干笑一下，对姜义道：“姜小兄弟的心意我就心领了，我入圣山，那太……”
姜义摇头，肖书道：“罢了，你跟着我上山吧，肖哥我好歹在圣山混了三年，成神子带个人进去还是可以的。”萧二境大喜，赶紧道谢。
柳风看着几人，微微摇头，又对王魁道：“我说，王莽夫，都半天了，那只虚耗你还抓不抓了？”
领域血战早结束了，有王魁的王者领域出现，蛟龙王的血战领域破了，残留的强大灵兽跟了过来，寻找机会。而其余人也死伤很多，圣山弟子们却无一死亡，部分伤者回山，其余人也聚集一起。
王魁笑道：“先把虚耗抓住封印，六阴轮回扇都拿回去交差吧。”
两大王者刚要动，突然神色一变，气势陡升，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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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色的苍穹上出现一个方圆万丈的金色巨洞，一股炙热的气息弥漫出来。而巨洞边缘则是一片蓝，那是姜义肖书熟悉的蓝，两月未见的蓝——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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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义心中一颤，上丹田晃动，魂身受到巨大威压。其余人更是头晕目眩，不少人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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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蛇头一顿，巨大轰鸣和碎裂声响起，桌面大的鳞片飘落了几片，蛇头继续冲向姜义。
柳风倒飞而出，大口吐血，惊呼：“天王！”
“神龙九变！”王魁大喝一声，身形一晃，空中响起九声巨大霹雳声，出现九个王魁！
分身！这些身躯模糊不清，与本体一起直冲云霄，分身迎向天上的巨蛇头，而王魁本体接下书生。
“柳风，你没事吧？”王魁叫道，双眼红了。他和柳风经常斗嘴，但却都是圣山长老，也是好友。
“轰轰轰……”柳风柳风还未开口，空气震荡，爆裂声传来。
姜义惊怒地发现，王魁连吐数口鲜血，抬头一看，只见他九道分身纷纷碎裂，断肢残臂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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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虽死无悔，这是圣山修炼功法中攻击最大的一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出。
但就在这刹那，蛇头一伸一缩，刚才有点小伤的蛇头居然立即恢复，然后与王魁的一双龙爪撞在一起。
“轰！”撞击处的半空一圈雪白的气流波如水波一样荡漾开来，只不过速度是水波荡开的千百倍。
王魁与柳风一样吐血而回，此时他衣衫褴褛，气息萎靡，甚至双臂骨头断裂，关节反向弯曲，但他却强行停留在在半空，再次怒吼：“你带他们走！龙战于野！”
柳风叫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王二楞子，你为了这小子连命都不要啦！你还未封人王，那可是天王！”
王魁身躯寸寸爆裂开，全身变粗变长，变成了一条十余米长、水桶粗细的青龙！青龙气息强大，却很涣散，重伤的王魁无法支撑变身，鲜血染红了青鳞片。
姜义牙齿咬得咔擦响，握紧手中的铁刀，却被柳风手一挥，整个人被远远送了出去。
蛇头一分为二，两个蛇头攻向青龙，相互撕咬出块块血肉，但王魁已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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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嘭！连续四声闷响，洞口出现四颗蛇头，顶住四角。紧随其后居然还有两个蛇头，其中一头张口一吸，把濒死的虚耗吞入嘴中，另一个对着姜义一吸，插在姜义腰上的六道轮回扇顿时上飞，拽着姜义飞向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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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歧大蛇！”柳风看着缩回去的两个蛇头，咬牙恨恨道，“原来虚耗不仅与天竺修炼界有勾结，就连扶桑修炼界为了它也愿意出动一个天王！它到底有什么秘密？”
“天竺、扶桑修炼界！”姜义眼睛通红，咬牙道。
柳风一愣，暗叹道：“怪不得他心有瑕疵，原来如此。可惜了，那可是赤子之心啊！”
“哈哈，八歧大神一出，收拾这些小喽罗还不是手到擒来。虚耗老弟，你就放心吧。”黑洞外的蓝天上出现十余道身影，为首的一个对八歧大蛇嘴中的虚耗笑道。
“肖弟，还记得吗？他叫村正，他有个弟子也叫村正，有把刀，还叫村正！”姜义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肖书点头。
“结阵，助八歧大神回归！”村正道，与其余十几人一起向自己胸口猛地一拍，一口鲜血喷出，在他们的划动下，天空很快出现一个淡金色的光圈，鲜血荡漾成血雾，在光圈的驱使下形成一个十米高、水桶粗的血柱！
血柱一出，十几人趴在半空，激动道：“恭迎神树降临！”
血柱由血红变为艳红，表面有清晰的树皮纹理。
“献***之力！”村正等人齐声叫道。
艳红的柱子气息陡变，一股淡红色的气体弥漫而出，在空中形成一条数十米长的巨蛇，薄雾般的身躯上凹凸不平，如水波般荡漾，上面居然是一个个女人销魂的身躯！
柳风脸色再次一变，失声道：“原来如此，扶桑界居然不要所属国信仰之力，而是这种低贱之力！”
话音未落，粉红色的巨蛇竟冲向八歧大蛇，而八歧大蛇也八头齐鸣，其中一头迎着粉红巨蛇撞去。
两者相容，八歧大蛇身躯爆长一倍，每个蛇头都有小山大，气息暴涨，整个龙州天地都在震动。
轰！
青龙被血肉横飞，被撞得倒飞数千丈，轰然落地，砸出近百丈巨坑，变为昏迷的王魁本体。
八歧大蛇的黑眼变得赤红，八头撑在结界口上，天地嘶鸣，洞口再撑大一倍！
“全都让开，八歧大神要回归了！”村正喝道，消失在半空。
“哎呀！是谁弄坏了我的床？”一个童音响起。
【我不想走套路。前面章节太关键，主角却是旁观者，这样写太危险。但我有我的设定和坚持，新人不易，望读者继续看下去，给大家一本不一样的仙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