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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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逛夜景的心，洛瑶快步朝着酒楼内去。
“巧儿？”迎面洛瑶撞上了回来的巧儿。
低垂着脑袋，满身灰尘像是在泥里打了个滚，头发乱糟糟的，让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大跨步上前拉着她转了圈，确定除了脏没有其他伤口这才放下心来，追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巧儿抬头看着洛瑶，眼眶红红的，憋着嘴巴一脸委屈。
“快说啊，你要急死我是不是？”洛瑶微怒。
巧儿哽咽道“小姐，对不起。钱被偷了，巧儿没用，巧儿对不起小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洛瑶松了口气，瞥了她一眼，照脑袋就给了她一巴掌“丢就丢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钱没了就当做善事了，总还会赚回来的。行啦，赶紧回屋去洗个澡，看看你这一身，啧啧脏死了，吓得我还以为你被什么人欺负了呢。”拍拍胸口，拉着巧儿的手往楼上走。
“小二，一会烧些好酒菜端上来，再烧些热水我们要洗澡。”洛瑶随手丢出一枚碎银给小二。
巧儿呆愣愣的看着银钱落在小二的手中。
“哎，好嘞。客官您放心，小的马上为您准备。”小二乐呵呵应声去准备。
进了屋，巧儿疑道“小姐，您的钱不是都给巧儿了吗？”
洛瑶笑笑“是给你了，这些是我你家小姐我赚的，你可收好了，再丢我就真把你卖给财主地主什么的当童养媳去。”
巧儿缩缩脖子。
这时小二端着酒菜上楼，咚咚...“客官您的饭菜好了，水给您放在了隔壁。”
“进来吧”洛瑶笑着转身坐到桌边倒上茶。
小二将酒菜摆上桌“客官您慢用。”
点点头，小二退出房间。
洛瑶回头看了眼巧儿“好啦，过来吃饭吧，吃完赶紧去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赶路？小姐咱们不是要在这里常住吗？”巧儿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洛瑶。
洛瑶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看着菜沉默片刻后转身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有人追杀我，你还愿意跟着我走吗？”
巧儿摇头。
“不愿意”洛瑶微眯了下眼睛。
巧儿道“不是，巧儿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洛瑶长叹口气“我们杀了那么多青紫阁的人，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可是我们还有桓王啊？小姐您是王妃。”巧儿说道。
洛瑶摇摇头“桓王已经下了休书，如今我是逃妃不是什么王妃。”
“那..”巧儿眨着眼睛看着她。
洛瑶继续“所以我的意思很简单。巧儿，我离开王府是为了活命，但是现在我人在外面也未必能活得下来。而你跟着我也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就算不是如此，也没了以前你在尚书府或者王府所受到的一切待遇。路上我也跟你说过，有可能我们以后会要饭吃。所以你真的想清楚了，跟着我逃亡还是回去？”
巧儿沉默了，看着洛瑶久久出神。
洛瑶也不催她，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这是二人出门以来，洛瑶第二次询问她的意思，也是第二次给她选择的路。因为洛瑶自己很清楚，接下来的生活不会如想象般太平，更何况这个洛瑶的身体太过虚弱，或许现在自己还可以逞一时英雄，但是再有一次她很明白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因为她现在的手腕已经开始微微发紫，双脚在桌下甚至不自觉的开始抖动。
所以，她需要时间，她很需要时间来锻造自己的身体，提高自己的体能，恢复她洛瑶真正的实力。同时她还需要一个绝对衷心的下属，衷心到不畏惧生死。还要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用来休息，绝对放松休息的安全地方。
但是撇开这些，她现在又身怀有孕，贴身丫鬟就巧儿一个。她心里希望巧儿能跟着自己，但是她也不愿意去强求巧儿跟着自己。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她一而在二而在的问她是否心甘情愿跟随自己。
毕竟，这将会是最后一次，巧儿如果这两次都不选择离开的话，那么她不会在给她第三次离开的机会。但若是她想走的话，她也不会强留，就当是自己初来乍到的露水之缘。
一碗饭结束，巧儿开口道“小姐，巧儿虽然也怕死，但是巧儿更不愿意离开小姐。所以，不论要饭流落或者逃亡都没关系，只要是跟在小姐身边，就算是死巧儿也不后悔。”一脸的舍身赴死，义正言辞。
洛瑶抬头看她的瞬间差点喷出饭来“行啦行啦，我知道。快吃饭吧，吃完去收拾收拾你这身、脏兮兮的快赶上小乞丐了。”筷子上下比划了一下巧儿的衣服。
心里却因为巧儿的话涌上一股暖流。
巧儿后知后觉的看了眼自己，腾地站起身来“呀，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巧儿这就去换衣服。”
转身，洛瑶连忙拉住她的手“得了吧，你现在少动，吃完了在去，省着灰尘满天飞，咱俩谁都没法吃了，浪费一桌饭菜。”用手挥了挥，皱着眉头说道。
巧儿闻言，立马又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一点不敢在动。
洛瑶将碗筷退给她面前“吃吧，吃饭动作不大，你不用绷着身子，不难受？”
巧儿摇摇头“我没事的小姐。”
“行了吧你，赶紧吃完了，吃完了去洗个澡在换衣服。”洛瑶长出口气，敲了敲她的碗边说道。
巧儿动作麻利的端起碗来。
“慢慢吃，动作慢些。”洛瑶再次出声提醒。
巧儿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开始跟着洛瑶细嚼慢咽起来。
吃完饭，洗了澡，巧儿被洛瑶催着去她的房间睡觉。
而自己则坐在床边，脱了外衣只留下一件肚兜亵裤。她看着手腕、腰、腿、脚等身体四处，除了肚子基本都出现了轻微的黑紫色。“这身子果然是有够差劲的，这才动了几次手，哎！”
长叹口气，洛瑶取出自制的金疮药抹在身上按揉，不时看一眼肚子“活了二十多年，大半辈子，婚都没结过，对象没找过，却突然当了妈，这感觉还挺微妙的。”她浅浅一笑，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肚子。
直到子时方睡下。
没了逛夜景的心，洛瑶快步朝着酒楼内去。
“巧儿？”迎面洛瑶撞上了回来的巧儿。
低垂着脑袋，满身灰尘像是在泥里打了个滚，头发乱糟糟的，让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大跨步上前拉着她转了圈，确定除了脏没有其他伤口这才放下心来，追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巧儿抬头看着洛瑶，眼眶红红的，憋着嘴巴一脸委屈。
“快说啊，你要急死我是不是？”洛瑶微怒。
巧儿哽咽道“小姐，对不起。钱被偷了，巧儿没用，巧儿对不起小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洛瑶松了口气，瞥了她一眼，照脑袋就给了她一巴掌“丢就丢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钱没了就当做善事了，总还会赚回来的。行啦，赶紧回屋去洗个澡，看看你这一身，啧啧脏死了，吓得我还以为你被什么人欺负了呢。”拍拍胸口，拉着巧儿的手往楼上走。
“小二，一会烧些好酒菜端上来，再烧些热水我们要洗澡。”洛瑶随手丢出一枚碎银给小二。
巧儿呆愣愣的看着银钱落在小二的手中。
“哎，好嘞。客官您放心，小的马上为您准备。”小二乐呵呵应声去准备。
进了屋，巧儿疑道“小姐，您的钱不是都给巧儿了吗？”
洛瑶笑笑“是给你了，这些是我你家小姐我赚的，你可收好了，再丢我就真把你卖给财主地主什么的当童养媳去。”
巧儿缩缩脖子。
这时小二端着酒菜上楼，咚咚...“客官您的饭菜好了，水给您放在了隔壁。”
“进来吧”洛瑶笑着转身坐到桌边倒上茶。
小二将酒菜摆上桌“客官您慢用。”
点点头，小二退出房间。
洛瑶回头看了眼巧儿“好啦，过来吃饭吧，吃完赶紧去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赶路？小姐咱们不是要在这里常住吗？”巧儿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洛瑶。
洛瑶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看着菜沉默片刻后转身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有人追杀我，你还愿意跟着我走吗？”
巧儿摇头。
“不愿意”洛瑶微眯了下眼睛。
巧儿道“不是，巧儿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洛瑶长叹口气“我们杀了那么多青紫阁的人，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可是我们还有桓王啊？小姐您是王妃。”巧儿说道。
洛瑶摇摇头“桓王已经下了休书，如今我是逃妃不是什么王妃。”
“那..”巧儿眨着眼睛看着她。
洛瑶继续“所以我的意思很简单。巧儿，我离开王府是为了活命，但是现在我人在外面也未必能活得下来。而你跟着我也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就算不是如此，也没了以前你在尚书府或者王府所受到的一切待遇。路上我也跟你说过，有可能我们以后会要饭吃。所以你真的想清楚了，跟着我逃亡还是回去？”
巧儿沉默了，看着洛瑶久久出神。
洛瑶也不催她，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这是二人出门以来，洛瑶第二次询问她的意思，也是第二次给她选择的路。因为洛瑶自己很清楚，接下来的生活不会如想象般太平，更何况这个洛瑶的身体太过虚弱，或许现在自己还可以逞一时英雄，但是再有一次她很明白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因为她现在的手腕已经开始微微发紫，双脚在桌下甚至不自觉的开始抖动。
所以，她需要时间，她很需要时间来锻造自己的身体，提高自己的体能，恢复她洛瑶真正的实力。同时她还需要一个绝对衷心的下属，衷心到不畏惧生死。还要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用来休息，绝对放松休息的安全地方。
但是撇开这些，她现在又身怀有孕，贴身丫鬟就巧儿一个。她心里希望巧儿能跟着自己，但是她也不愿意去强求巧儿跟着自己。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她一而在二而在的问她是否心甘情愿跟随自己。
毕竟，这将会是最后一次，巧儿如果这两次都不选择离开的话，那么她不会在给她第三次离开的机会。但若是她想走的话，她也不会强留，就当是自己初来乍到的露水之缘。
一碗饭结束，巧儿开口道“小姐，巧儿虽然也怕死，但是巧儿更不愿意离开小姐。所以，不论要饭流落或者逃亡都没关系，只要是跟在小姐身边，就算是死巧儿也不后悔。”一脸的舍身赴死，义正言辞。
洛瑶抬头看她的瞬间差点喷出饭来“行啦行啦，我知道。快吃饭吧，吃完去收拾收拾你这身、脏兮兮的快赶上小乞丐了。”筷子上下比划了一下巧儿的衣服。
心里却因为巧儿的话涌上一股暖流。
巧儿后知后觉的看了眼自己，腾地站起身来“呀，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巧儿这就去换衣服。”
转身，洛瑶连忙拉住她的手“得了吧，你现在少动，吃完了在去，省着灰尘满天飞，咱俩谁都没法吃了，浪费一桌饭菜。”用手挥了挥，皱着眉头说道。
巧儿闻言，立马又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一点不敢在动。
洛瑶将碗筷退给她面前“吃吧，吃饭动作不大，你不用绷着身子，不难受？”
巧儿摇摇头“我没事的小姐。”
“行了吧你，赶紧吃完了，吃完了去洗个澡在换衣服。”洛瑶长出口气，敲了敲她的碗边说道。
巧儿动作麻利的端起碗来。
“慢慢吃，动作慢些。”洛瑶再次出声提醒。
巧儿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开始跟着洛瑶细嚼慢咽起来。
吃完饭，洗了澡，巧儿被洛瑶催着去她的房间睡觉。
而自己则坐在床边，脱了外衣只留下一件肚兜亵裤。她看着手腕、腰、腿、脚等身体四处，除了肚子基本都出现了轻微的黑紫色。“这身子果然是有够差劲的，这才动了几次手，哎！”
长叹口气，洛瑶取出自制的金疮药抹在身上按揉，不时看一眼肚子“活了二十多年，大半辈子，婚都没结过，对象没找过，却突然当了妈，这感觉还挺微妙的。”她浅浅一笑，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肚子。
直到子时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