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沦落到刷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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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招工？分明比集市还要集市嘛！”
“哎呀！别挤我！”
“哎呀！谁又踩了我的脚！”
“哎呀！你再推我就跟你急了！”
丁小邪一脸疲惫地在如海如山的应聘人群中艰难前行。
一圈走下来，他的心就像他的身体一样布满伤痕！
原因无他，只因他没有本科文凭！
全场数千个岗位甚至就连保安他不够资格担当！
有人抗议道，“丁小邪不是有异能么，就不能变一个本科文凭出来？”
这个话也对！可是文凭容易变得，但是那相应的知识技能从哪里变得？
所以我们悲催的丁小邪同志只能带着满心的失望落寞再次从人海中挤了出来。
走在大街上丁小邪很无助，都不知道自己的下顿饭还能不能吃得上？更不敢去想今晚住哪里？
无头苍蝇丁小邪肚子咕咕叫响，他颓丧的伸手到衣兜里拿出仅剩的昨晚抢劫抢劫犯的所得——五元钱。
拖着疲软的双腿朝着眼前十几米处的一个路边摊走去。
“老板，我这五元钱够吃你们这的一个蛋炒饭吗？”丁小邪弱弱的红脸问道。
“可以吧！不过只能给你一个鸡蛋没有肉啦！”老板一把抓过他抖着的手里举着的那张五元钱，一脸精明道。
“哎！有个鸡蛋也挺好！”丁小邪苦笑道。
随便扒拉两口，一盘明显削减了分量的蛋炒饭就见底了。
要放在平时，丁小邪肯定雷霆大怒，随后出手狠狠教训这个市侩的老板。
可是此时此刻的丁小邪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哪还有劲头整那一出。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丁小邪在心中不禁替自己悲伤道。
吃完后，他立马站起身离开，免得那个市侩又来驱赶他，弄得更加难堪。
补充了一点点力气，丁小邪在附近转悠起来。
忽然他笑了，只是笑得很是怪异，里面貌似包含了很多无奈和自嘲。
“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洗碗工招满了吗？”丁小邪站在一个大饭店门口，冲着一个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项链的，老板模样的光头男，努力微笑着询问道。
“还没了，兄弟你愿意屈就？”看见衣着普通却英武高大的丁小邪询问洗碗工的事情，光头男接话道。
“嗯。”丁小邪极其简单的回答道。仿佛多说一个字他的心都会被刀扎一般。
“好好好！年轻人愿意吃苦，难得难得！”光头男面露笑容，一把将丁小邪拉入店内，带到忙得锅碗瓢盆乱响火焰直喷热气烤人的后厨。
“这里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工资每月八百，包吃住。”光头男还是面带笑容道。
“哎！先就这么着吧！”丁小邪对自己暗暗说道。
于是对着光头男点了点头。
“年轻人如果你没有意见，现在就开始工作吧！晚上完事之后，自然有人领你去宿舍。”光头男说完便转身离开后厨，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呆。
“来来来！小伙子这是你的工作手套，快带上做事吧！不然今天这些是洗不完的！”三个洗碗工中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妇人扔给丁小邪一副橡胶手套。
丁小邪依言套上手套开始学着那些人的样子刷洗起来。
想当初他在云天宗何曾进过厨房？更何曾亲手洗过碗盘？又何曾与村妇为伍？
看现在丁小邪心里倍感无语。
在煎熬中度过了五个小时，洗完不知道多少碗盘之后，丁小邪终于等来了下班休息的话。
腰酸背疼的丁小邪跟着几个男同事吃完晚饭后一起来到一间极其简陋且撒发着一股儿霉味的阴暗小屋子。
“靠！这是给人住的吗？”丁小邪心里愤怒口中便脱口说道。
“兄弟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你还能挑三拣四？赶紧睡，明天清早五点还得上班！”一个大约大了丁小邪几岁的年轻麻脸男，熟练的爬上双人床的上面铺位，一脸疲惫地提醒道。
另外几个人则是话也没有一句直接睡倒在各自床上。
“不行！这屋子得打扫下卫生，不然非得把人住得病不可！”丁小邪一脸厌恶道。
“要搞你搞吧！我是顶不死要睡觉了！”年轻麻脸男一个翻身竟很快睡着了。
“晕死！这些人难道就不觉得难受么？！”丁小邪搞不懂这些同事为啥都不愿意搞卫生。
“得了！求人不如求己！”丁小邪放弃大家一起动手清扫卫生的念头！
撑着疲惫的身子，咬着牙拿起扫把，将屋子内外仔仔细细地清扫了个遍，又找来拖把来回将屋子里面拖了好几遍，感觉屋子干净不少怪味也少了很多，丁小邪便又去冲了个凉，这才安心地倒在自己的床位上睡下。
一个月后，由于看着丁小邪做事勤恳，为人老实。
光头男决定给他升职加薪。
丁小邪一听终于不用洗碗便一脸巴结的谄媚道，“老板，给俺升个什么职务？”
“你嘛，形象勉强还行，改当前厅服务员吧！工资一千，还是包吃住！”光头男看着丁小邪一脸巴结的笑容，和一口一个甜得让人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的那声老板，心里很是受用。
也不管丁小邪怎么个反应，光头男还是丢下一句，“年轻人，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哦！”
就自顾自的扭头走了。
“啊？前厅服务员？不就是个端菜的么！这也叫升职？才涨了两百元，这也叫加薪？亏你说得出口，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真他妈蛋抠！”
丁小邪心里不停咒骂道，口里却一个劲地表示感谢，“谢谢老板栽培，我一定继续努力！”
就这样丁小邪由一个洗碗的变成了一个端菜的，完成了所谓的升职加薪。
就在丁小邪以为自己的生活和梦想就要埋没在这个饭店里，正苦哈哈的埋怨自己倒了血霉之时，一对衣着光鲜时尚，模样好看的年轻情侣手挽着手走进了饭店。
他连忙拿起菜单走过去，平复一下心情面带微笑地问道，“二位，吃点什么？”
“哟！这个店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小帅哥？”说这个话的是那对情侣当中的女孩。
“是呀！以前没见过！小帅哥你几时来的？”那男的也问道，语气带着点调侃意味。
“请问你们吃点什么？”丁小邪不理，一脸职业微笑继续请他们点菜。
“小帅哥别这么一本正经，这样会让你的帅气大打折扣的！”女孩笑着提醒道。
“就是嘛！对于女士的问话你得绅士点，微笑着认真回答。”男孩略带教训的口吻说道。
“二位如果不点菜，我还有别的客人要服务，告辞！”丁小邪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
“哟呵！看不出这个小帅哥还挺有个性的呀！”男孩女孩异口同声道。
“好了！小帅哥别走，我们点菜！”女孩见丁小邪貌似脾气很倔，也不再逗他。
“请问二位吃点什么？”丁小邪手捧菜单重新微笑着问道。
“老三样！叫你们老板亲自做快点上！”男孩对着丁小邪笑着随意抛出这么一句。
丁小邪听了转身朝前台光头男那里走去汇报。
“啊？瞧我这双狗眼！君海太子爷来了，我竟然都没瞧见！”
心下一惊忙扔下刚才算个不停的计算器，抬起头三步并着两步走的来到刚才那对情侣桌前。
“秦大少，周小姐，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光顾着算账没看见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是说二位去米国了吗？几时回的？”光头男一个劲的给那对情侣赔不是。
“行了！等下再聊！快去给爷整你那三个拿手好菜才是正题！”秦大少大笑着朝光头男摆了摆手催促道。
“得了！秦大少周小姐，二位稍候，光头这就亲自给您二位做去！”
话一说完，光头男忙不迭的跑去后厨。
不多时，光头男亲自端上一个大餐盘，上面正是那对情侣点的老三样——三鲜汤红烧冬瓜活水活鱼。
男子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口中，称叹道：“还是光头你做的鱼最正宗最鲜最嫩最好吃！”
“这个三鲜汤也还是那么好喝！”女孩优雅的来了那么一小勺，一副沉醉回味的表情便显现脸上。
“好了！秦大少周小姐你们慢用，光头就不再打扰二位雅兴，有事二位随时发话。”光头男客套一番之后便知趣离开。
“老板你干嘛这样？那二人也太那个啥了吧？”
丁小邪对于刚才受到的调戏心里很生气，便抱怨道。
“你知道个屁！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他们来了呀？”光头男正在前台压着声音训斥着丁小邪。
“我哪里知道他们这么重要吗？对了，老板你好像很怕他们，他们到底是谁啊？”丁小邪有点委屈，又带着一股子好奇的说道。
“他们是君海的太子爷太子妃！在广海谁不对他们君海集团敬畏三分？何况我这个饭店正是租着他们的门面。以后你可得给我涨点心眼，啊？记住没？”光头男又狠狠的批了丁小邪一顿。
“哦！知道了老板！”
丁小邪口称知道，实际并未往心里去。
他心想，“我又跟什么君海集团没半毛钱关系。”
那对情侣正边说边笑的享用着老三样，光头男又继续低头做着算术加减题，店里这会儿还不是很多客人，丁小邪一时变得有点无所事事。
突然一个酒瓶朝着正胡思乱想的丁小邪飞来，就差一厘米就要跟他的太阳穴来个亲密之吻，丁小邪预感到危险，头迅速一偏，左手瞬间抓住瓶子并看也没看就扔了回去砸晕了一个醉酒闹事的酒鬼。
“哇！太帅了！简直酷毙了！”
“神人啊！”
“深藏不露的高手！”
......
众多食客无意之间看见丁小邪露出的这一手，都忍不住为他惊叹欢呼。
特别是正对着丁小邪坐着的秦大少。
那是真的看傻了眼！以至于鱼汤滴落到衣领之上都没有察觉。
因为整个过程他正好无意之间全程目睹，连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曾漏掉。
丁小邪头是怎么躲开的手又是如何抓住瓶子的以及怎么样扔回去砸中醉汉的。
虽然整个过程时间仅仅那么两三秒，可对于眼力过人的他，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秦大少内心很震惊很敬佩很...
“帆哥，你怎么了？”周小姐看着秦帆如此失态，连忙用餐巾纸帮他擦拭衣领并关切道。
“允儿，刚才我们不还说要为韵子找一位师父么？秦帆回过神来说道。
“是呀！可是哪能说有就有啊？都找了那么多位韵子她都不满意。”周允儿叹气道。
“我看刚才那个点菜的就不错！”秦大少眼神闪光，满脸高兴道。
“谁？！”周允儿貌似没有听清楚。
“刚才那个很有个性的点菜小帅哥！”秦大少再次答道。
“你是说刚才众人就是为了他在欢呼？”由于当时她背对着丁小邪根本没看见那一幕，直到现在周允儿才终于算明白点什么了。
“嗯！他的身手比公司那些退役特种兵都还好上很多，甚至不会输给白枫多少！”秦大少仅仅看了一下，就知道了丁小邪的身手极为强悍，并毫不吝惜地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因为周允儿知道秦帆口中的白枫，那个人可是全华夏公认最强兵王，君海集团董事长的全天贴身首席保镖，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秦帆居然拿一个刚见过一面的饭店小服务员跟白枫去相提并论，简直不可思议。要不是了解秦帆一向看人很准从不白话，周允儿一定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一笑了之。
如果丁小邪听见二人对话，一定会这样说——
“白枫是谁？在我面前这个世界任何人那都是一个渣渣！”
秦帆周允儿一致决定挖走丁小邪。
“这哪里是招工？分明比集市还要集市嘛！”
“哎呀！别挤我！”
“哎呀！谁又踩了我的脚！”
“哎呀！你再推我就跟你急了！”
丁小邪一脸疲惫地在如海如山的应聘人群中艰难前行。
一圈走下来，他的心就像他的身体一样布满伤痕！
原因无他，只因他没有本科文凭！
全场数千个岗位甚至就连保安他不够资格担当！
有人抗议道，“丁小邪不是有异能么，就不能变一个本科文凭出来？”
这个话也对！可是文凭容易变得，但是那相应的知识技能从哪里变得？
所以我们悲催的丁小邪同志只能带着满心的失望落寞再次从人海中挤了出来。
走在大街上丁小邪很无助，都不知道自己的下顿饭还能不能吃得上？更不敢去想今晚住哪里？
无头苍蝇丁小邪肚子咕咕叫响，他颓丧的伸手到衣兜里拿出仅剩的昨晚抢劫抢劫犯的所得——五元钱。
拖着疲软的双腿朝着眼前十几米处的一个路边摊走去。
“老板，我这五元钱够吃你们这的一个蛋炒饭吗？”丁小邪弱弱的红脸问道。
“可以吧！不过只能给你一个鸡蛋没有肉啦！”老板一把抓过他抖着的手里举着的那张五元钱，一脸精明道。
“哎！有个鸡蛋也挺好！”丁小邪苦笑道。
随便扒拉两口，一盘明显削减了分量的蛋炒饭就见底了。
要放在平时，丁小邪肯定雷霆大怒，随后出手狠狠教训这个市侩的老板。
可是此时此刻的丁小邪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哪还有劲头整那一出。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丁小邪在心中不禁替自己悲伤道。
吃完后，他立马站起身离开，免得那个市侩又来驱赶他，弄得更加难堪。
补充了一点点力气，丁小邪在附近转悠起来。
忽然他笑了，只是笑得很是怪异，里面貌似包含了很多无奈和自嘲。
“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洗碗工招满了吗？”丁小邪站在一个大饭店门口，冲着一个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的金项链的，老板模样的光头男，努力微笑着询问道。
“还没了，兄弟你愿意屈就？”看见衣着普通却英武高大的丁小邪询问洗碗工的事情，光头男接话道。
“嗯。”丁小邪极其简单的回答道。仿佛多说一个字他的心都会被刀扎一般。
“好好好！年轻人愿意吃苦，难得难得！”光头男面露笑容，一把将丁小邪拉入店内，带到忙得锅碗瓢盆乱响火焰直喷热气烤人的后厨。
“这里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工资每月八百，包吃住。”光头男还是面带笑容道。
“哎！先就这么着吧！”丁小邪对自己暗暗说道。
于是对着光头男点了点头。
“年轻人如果你没有意见，现在就开始工作吧！晚上完事之后，自然有人领你去宿舍。”光头男说完便转身离开后厨，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呆。
“来来来！小伙子这是你的工作手套，快带上做事吧！不然今天这些是洗不完的！”三个洗碗工中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妇人扔给丁小邪一副橡胶手套。
丁小邪依言套上手套开始学着那些人的样子刷洗起来。
想当初他在云天宗何曾进过厨房？更何曾亲手洗过碗盘？又何曾与村妇为伍？
看现在丁小邪心里倍感无语。
在煎熬中度过了五个小时，洗完不知道多少碗盘之后，丁小邪终于等来了下班休息的话。
腰酸背疼的丁小邪跟着几个男同事吃完晚饭后一起来到一间极其简陋且撒发着一股儿霉味的阴暗小屋子。
“靠！这是给人住的吗？”丁小邪心里愤怒口中便脱口说道。
“兄弟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你还能挑三拣四？赶紧睡，明天清早五点还得上班！”一个大约大了丁小邪几岁的年轻麻脸男，熟练的爬上双人床的上面铺位，一脸疲惫地提醒道。
另外几个人则是话也没有一句直接睡倒在各自床上。
“不行！这屋子得打扫下卫生，不然非得把人住得病不可！”丁小邪一脸厌恶道。
“要搞你搞吧！我是顶不死要睡觉了！”年轻麻脸男一个翻身竟很快睡着了。
“晕死！这些人难道就不觉得难受么？！”丁小邪搞不懂这些同事为啥都不愿意搞卫生。
“得了！求人不如求己！”丁小邪放弃大家一起动手清扫卫生的念头！
撑着疲惫的身子，咬着牙拿起扫把，将屋子内外仔仔细细地清扫了个遍，又找来拖把来回将屋子里面拖了好几遍，感觉屋子干净不少怪味也少了很多，丁小邪便又去冲了个凉，这才安心地倒在自己的床位上睡下。
一个月后，由于看着丁小邪做事勤恳，为人老实。
光头男决定给他升职加薪。
丁小邪一听终于不用洗碗便一脸巴结的谄媚道，“老板，给俺升个什么职务？”
“你嘛，形象勉强还行，改当前厅服务员吧！工资一千，还是包吃住！”光头男看着丁小邪一脸巴结的笑容，和一口一个甜得让人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的那声老板，心里很是受用。
也不管丁小邪怎么个反应，光头男还是丢下一句，“年轻人，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哦！”
就自顾自的扭头走了。
“啊？前厅服务员？不就是个端菜的么！这也叫升职？才涨了两百元，这也叫加薪？亏你说得出口，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真他妈蛋抠！”
丁小邪心里不停咒骂道，口里却一个劲地表示感谢，“谢谢老板栽培，我一定继续努力！”
就这样丁小邪由一个洗碗的变成了一个端菜的，完成了所谓的升职加薪。
就在丁小邪以为自己的生活和梦想就要埋没在这个饭店里，正苦哈哈的埋怨自己倒了血霉之时，一对衣着光鲜时尚，模样好看的年轻情侣手挽着手走进了饭店。
他连忙拿起菜单走过去，平复一下心情面带微笑地问道，“二位，吃点什么？”
“哟！这个店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小帅哥？”说这个话的是那对情侣当中的女孩。
“是呀！以前没见过！小帅哥你几时来的？”那男的也问道，语气带着点调侃意味。
“请问你们吃点什么？”丁小邪不理，一脸职业微笑继续请他们点菜。
“小帅哥别这么一本正经，这样会让你的帅气大打折扣的！”女孩笑着提醒道。
“就是嘛！对于女士的问话你得绅士点，微笑着认真回答。”男孩略带教训的口吻说道。
“二位如果不点菜，我还有别的客人要服务，告辞！”丁小邪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
“哟呵！看不出这个小帅哥还挺有个性的呀！”男孩女孩异口同声道。
“好了！小帅哥别走，我们点菜！”女孩见丁小邪貌似脾气很倔，也不再逗他。
“请问二位吃点什么？”丁小邪手捧菜单重新微笑着问道。
“老三样！叫你们老板亲自做快点上！”男孩对着丁小邪笑着随意抛出这么一句。
丁小邪听了转身朝前台光头男那里走去汇报。
“啊？瞧我这双狗眼！君海太子爷来了，我竟然都没瞧见！”
心下一惊忙扔下刚才算个不停的计算器，抬起头三步并着两步走的来到刚才那对情侣桌前。
“秦大少，周小姐，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光顾着算账没看见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是说二位去米国了吗？几时回的？”光头男一个劲的给那对情侣赔不是。
“行了！等下再聊！快去给爷整你那三个拿手好菜才是正题！”秦大少大笑着朝光头男摆了摆手催促道。
“得了！秦大少周小姐，二位稍候，光头这就亲自给您二位做去！”
话一说完，光头男忙不迭的跑去后厨。
不多时，光头男亲自端上一个大餐盘，上面正是那对情侣点的老三样——三鲜汤红烧冬瓜活水活鱼。
男子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口中，称叹道：“还是光头你做的鱼最正宗最鲜最嫩最好吃！”
“这个三鲜汤也还是那么好喝！”女孩优雅的来了那么一小勺，一副沉醉回味的表情便显现脸上。
“好了！秦大少周小姐你们慢用，光头就不再打扰二位雅兴，有事二位随时发话。”光头男客套一番之后便知趣离开。
“老板你干嘛这样？那二人也太那个啥了吧？”
丁小邪对于刚才受到的调戏心里很生气，便抱怨道。
“你知道个屁！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他们来了呀？”光头男正在前台压着声音训斥着丁小邪。
“我哪里知道他们这么重要吗？对了，老板你好像很怕他们，他们到底是谁啊？”丁小邪有点委屈，又带着一股子好奇的说道。
“他们是君海的太子爷太子妃！在广海谁不对他们君海集团敬畏三分？何况我这个饭店正是租着他们的门面。以后你可得给我涨点心眼，啊？记住没？”光头男又狠狠的批了丁小邪一顿。
“哦！知道了老板！”
丁小邪口称知道，实际并未往心里去。
他心想，“我又跟什么君海集团没半毛钱关系。”
那对情侣正边说边笑的享用着老三样，光头男又继续低头做着算术加减题，店里这会儿还不是很多客人，丁小邪一时变得有点无所事事。
突然一个酒瓶朝着正胡思乱想的丁小邪飞来，就差一厘米就要跟他的太阳穴来个亲密之吻，丁小邪预感到危险，头迅速一偏，左手瞬间抓住瓶子并看也没看就扔了回去砸晕了一个醉酒闹事的酒鬼。
“哇！太帅了！简直酷毙了！”
“神人啊！”
“深藏不露的高手！”
......
众多食客无意之间看见丁小邪露出的这一手，都忍不住为他惊叹欢呼。
特别是正对着丁小邪坐着的秦大少。
那是真的看傻了眼！以至于鱼汤滴落到衣领之上都没有察觉。
因为整个过程他正好无意之间全程目睹，连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曾漏掉。
丁小邪头是怎么躲开的手又是如何抓住瓶子的以及怎么样扔回去砸中醉汉的。
虽然整个过程时间仅仅那么两三秒，可对于眼力过人的他，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秦大少内心很震惊很敬佩很...
“帆哥，你怎么了？”周小姐看着秦帆如此失态，连忙用餐巾纸帮他擦拭衣领并关切道。
“允儿，刚才我们不还说要为韵子找一位师父么？秦帆回过神来说道。
“是呀！可是哪能说有就有啊？都找了那么多位韵子她都不满意。”周允儿叹气道。
“我看刚才那个点菜的就不错！”秦大少眼神闪光，满脸高兴道。
“谁？！”周允儿貌似没有听清楚。
“刚才那个很有个性的点菜小帅哥！”秦大少再次答道。
“你是说刚才众人就是为了他在欢呼？”由于当时她背对着丁小邪根本没看见那一幕，直到现在周允儿才终于算明白点什么了。
“嗯！他的身手比公司那些退役特种兵都还好上很多，甚至不会输给白枫多少！”秦大少仅仅看了一下，就知道了丁小邪的身手极为强悍，并毫不吝惜地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因为周允儿知道秦帆口中的白枫，那个人可是全华夏公认最强兵王，君海集团董事长的全天贴身首席保镖，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秦帆居然拿一个刚见过一面的饭店小服务员跟白枫去相提并论，简直不可思议。要不是了解秦帆一向看人很准从不白话，周允儿一定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一笑了之。
如果丁小邪听见二人对话，一定会这样说——
“白枫是谁？在我面前这个世界任何人那都是一个渣渣！”
秦帆周允儿一致决定挖走丁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