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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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二点左右。
大街上行人渐渐稀少。
广海一家叫凯蒂的量贩ktv旁边，有一家小夜宵摊点。
两个差不多大小，的模样都有点相似的年轻男子坐在一张小桌子前喝酒。
“哥，你是我亲哥，你最知道的我和她在一起都快三年了！三年呀！她说分手就分手！然后还跟我玩消失！”
很明显稍显年轻点的男子失恋了（以下简称他为失恋男），一边灌上一口酒一边恨恨道。
“弟呀！哥哥看书上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那就是...就是别人的！呃！貌似记得有一点点儿不对！算了！哥书读的少，比不上你聪明，我的意思你懂的！”
年长些的年轻男子（以下简称他为失恋男哥哥），试图安慰弟弟却好像效果上还不如不安慰得好。
...
失恋男愣了一下，没说话，又继续灌进了一大口酒，然后再灌了一口，最后喝光了那一瓶酒。一推瓶子，瓶子倒在桌面上，滚到他腿上，沿着腿滑至地面，碰到之前的瓶子发出叮当几声乱响。
然后失恋男随手又打开一瓶新的，张口竟是对着瓶子迅速吹完了一整瓶，然后左手抓着那支空瓶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正准备甩出空酒瓶之际，被及时站起身的失恋男哥哥一手抓住空瓶子，一手摁住失恋男肩膀，二人重新坐下。
这个时候失恋男脚下，已经歪七倒八的铺满了十几个天都牌啤酒瓶
“好了！别再喝了！不就是失个恋吗？没什么大不了！”失恋男哥哥一把将失恋男眼前剩下的那几只没开动的天都牌啤酒瓶，收到自己身后。
然后板起面孔语气严厉地教训失恋男道，“谁没失恋过？男子汉大丈夫，除了何欢无妻，谁都会有老婆！你虽然名字是欢，但又不姓何，担心它个球啊？！”
...
失恋男沉默了一阵之后，忽然放声大哭道，“可是她二哥欠我三万块钱的欠条还在她那里啊！她消失了，我找谁拿欠条去？没有欠条她二哥又怎么会肯还我那三万块钱？”
...
失恋男哥哥被失恋男的这句话噎住了，半天后，一脸复杂难言之色，慢慢弯下身子，双手轻轻扶起失恋男，重重叹气道，“算了，走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再这样很不值！”
付完账，失恋男哥哥搀扶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满嘴胡言乱语骂骂咧咧的失恋男朝家里走去。
经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小路时，身后追来一群人。
大约十来人。
全是光头，全是大汉，全是带着凶器。
“打！往死里打！”随着一个纹身光头男一声令下，十几个或拿着钢管或抄着砍刀的光头大汉追上那两兄弟就是一顿围殴，这群人越是遇见二人反抗越是打得凶，二人越是叫得大声就被越是遭这群人打得狠，直到两兄弟彻底没声了，这群人才停手，并自动分出一条道让纹身男走进来查看。
“哎呀！他妈蛋滴！打错人啦！”纹身男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道。
“大哥，没错啊！就是这两小子！刚才那个夜宵摊子没别人啊！”一个铁塔般的大汉靠过来中气十足的说道。
“你他妈蛋滴眼睛被野猫饶瞎了啊！我要打得是刚才在凯蒂场子里阻止我们偷钱的那两小子而不是这两小子！”纹身男对着铁塔大汉怒吼道。
“还不是你一上来就叫我们——打！往死里打！你又不早说打谁！我们怎么知道打得不是这两小子！我们还以为这两小子跟你有仇！现在打错了又怪我们，这不虾扯蛋么？！”
铁塔男以及一圈的光头打手不约而同地腹诽道。
纹身男蹲下身又一试探，发现这二人都已经断了气，心里更是担惊受怕道，“人死了！你们这些猪头三说说怎么办？！”
“啊？”
“不是吧？”
“这两货也太不抗揍了吧！”
“对呀！我只不过对着他们脖子砍了几刀而已啊！”
“我也才砸了他们后脑勺十几钢管而已就这么蹬腿翘辫子啦？”
一众光头打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都他妈蛋给我闭嘴！人既然死了！我们就得想办法了难！现在你们围过来听我说。”纹身男朝四周光头们双手一拢，众人全围了上去。
只见纹身男站起身迅速地望了望四周发现无人经过压低声音道，“你们趁此夜深无人之际，赶紧找个更偏僻隐秘的合适点的地方将这二人的尸体处理掉，然后立马各自回家收拾东西跑路！”
纹身光头男自己则拔腿往回跑，那速度简直可以媲美刘翔！
忽然两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一众光头面前。
其中一个人单手提溜着纹身光头男，重重砸在地上，并一脚踩在他头上。
“哎！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小邪，那两个人已经死了！”望着几个光头手里两具面目全非浑身是血的尸体，正挡在那群光头打手前面的秦帆很是懊悔愤怒。
“你们他妈蛋滴还不快救我？还站那傻看什么呀？以为自己是观众啊！导演说了这一集你们是打手！在场子坏我们好事的就是这两小子，我先前要打的也就是这两小子！”被丁小邪踩在脚下的纹身光头男一边啃着土一边大声发号施令。
“艹！原来是你们两小子！害得我们好苦呀！兄弟们上！干死他们！”铁塔大汉第一个反应过来并高声招呼同伴道。
所有光头打手一窝蜂朝着丁小邪涌来。
“交给你了，你帮我暂时看住他！”丁小邪一记重脚将纹身光头男踢飞到秦帆脚下，秦帆立即一脚死死踩住纹身男的大光头。然后乐得清闲的为丁小邪掠阵。
“我点我点我点点点。”
只见丁小邪身影如电似光在一众光头身边穿梭不停，口中念叨道。
短短五秒钟所有光头全被丁小邪点了穴定在那里。
“靠！这小子难道就是传说中武林高手？”
“看他使的好像是葵花点穴手！”
“对对对！是葵花点穴手！我在电视剧武林外传里面看过，老厉害啦！”
“嘟嘟嘟！三两几下，人就被定住了！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实乃江湖顶尖绝技！”
“是呀是呀是呀！我也看过！里面郭芙蓉老漂亮啦！”
“娶妻当娶郭芙蓉，姚晨我爱你！”
“我最爱她那两片厚嘴唇子！亲吻的感觉一定妙不可言！”
“我也要亲一口！”
“还有我！”
“也算上我一个！”
...
被定住的一堆光头们竟临时开起了武林外传观后感座谈会以及姚晨(郭芙蓉）魅力研讨会。
场面极其和谐，发言很是积极。
“艹！你们这群傻逼！爷爷今天算是彻底被你们害死喽！”被秦帆踩在脚下的纹身男心里后悔不已，连连用手拍打着地面，苦着脸郁闷道。
“你今天唯一做对了一件事。”丁小邪将脸转向趴在地上拍土吃草玩一副苦哈哈模样的纹身男微笑着说道。
“啊？什么事？”纹身男一听这个话，不禁问道。
“说对了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确是一群傻逼！”丁小邪还是那一副微笑道。
“呃！哎！”纹身男很无语。
“不过嘛！我觉得你才是最大的傻逼！”丁小邪忽然又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抗议！我比他们聪明多了！”纹身男暴怒着就要起身，却被秦帆牢牢地踩在地面。
“抗议无效，继续在地上待着！”秦帆也跟着幽了一默。
“你聪明就不该惹我们！”丁小邪此时仿佛很有兴趣与纹身男对话，干脆直接走到他那边，蹲下身子跟他做起亲切交谈。
“我不想惹你们！”纹身男大声地说道。
“可是你已经惹了。”丁小邪还是那么亲切的说。
“我那是在工作！”纹身男狡辩道。
“偷我们和其他酒客的钱夹是工作？”丁小邪不怒反笑道。
“我是小偷，偷东西当然是在工作。天经地义！”纹身男继续诡辩道。
“哦！那真是对不起啦！我破坏了你工作环境，降低了你的工作业绩，影响了你的行业名声，是不是该死？”丁小邪继续笑道。
“当然！”纹身男想昂起头以配合自己说的这一句话，可是失败了。他仍是被秦帆紧紧踩着。
“那我来告诉你！我保护自己和别人的钱夹不被你偷去，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这是我的合法且正当的权益。这么说你懂吗？如果还是不懂，要不要给你找个翻译？”丁小邪极为耐心极为友好的说道。
“哼！”纹身男朝着丁小邪翻了翻白眼便不再接话。
“好了！下面我们玩一场法庭游戏，大家说，好还是好还是好？”
场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于是丁小邪说，“看来大家都是同意滴！既然一致通过，那游戏就开始吧！”
“现在我是主审大法官，你们自然就是受审的犯人。”
“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答对有奖，答错或者不答肯定一定以及确定被罚。好还是好还是好？”
场上还是无人应答。
“看来大家又是一致通过，很好继续保持步调一致，这样很和谐，和谐最好。”
“第一个问题：今天谁偷得最多？”
场上鸦雀无声。
“看来你们喜欢被罚，都要被虐待的喜好？那好吧！我这个人最喜欢满足他人爱好！”
话未完，人已经闪身出去，瞬间将场上那些光头每一个人的左手小拇指掰断。
一时间，此处立马成了屠宰场，猪被杀时的那种尖叫升上云霄。
“哟！声音都这么高？你们真该改行参加中国好声音。一定不是冠军就是亚军，不是亚军就是季军，不是季军就是前十强！”
“下面我还是刚才那个的问题，你们谁来回答？”
“他！”所有光头全都将手臂抬起指向纹身光头男。
“好，很好，非常好。”
丁小邪一边称赞一边再次走向纹身男直接将他一条手臂扯下。
全场震惊，又是一阵尖叫，声入云霄。
这一次高声合唱还包括秦帆在内。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是个好人，好人当然就得对坏人狠一点！”
“哦！那你继续！”秦帆不再打扰丁小邪。
丁小邪发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今晚盗取价值最大是什么？”
“我！一个最新款笔记本电脑，可能值个三四万吧？！”
“不错！你过来，我帮你疗伤，这就是奖励！有奖有罚，我说话算话！”
“第三个问题：今晚谁砍了这二人的脖子？又是谁砸了这二人的后脑勺？”
现场一片死寂，掉针可闻。
“我给你们机会，数三个数，数完三，你们谁不主动站不出或者有人检举，你们全部给这二人陪葬！这个，我也说话算话！”
......
好了，三数完了！你们死了别怨我！这都是你们自己不把握珍惜机会的原因！
所有人的头颅瞬间高高飞起，十数条血柱冲天而起，这些光头可能到死都不敢相信这小子真的说杀就杀，一点都不含糊！
也许还有人会想，“我都没听见他数一，怎么就到三啦？难道这小子的数学是英语老师教的？”
“小邪，这次你玩的太大了！！！我看你还是赶紧逃吧！我这张卡里面有两百万米金，你拿去用！”
看见眨眼间丁小邪就出手斩杀了这十几个光头，秦帆难以置信，也非常震惊，极为担忧地说道。
“些许败类渣渣，死不足惜！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刚才他们不是已经杀了那两个人了吗？”
“呃！”
“至于处置后续，你更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来！给你看一个宝贝！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打火机。”
“这就是你说的宝贝？这不就是一个很一般的打火机吗？”
“不对！它是打火机不假，可是一点儿也不一般，你接下来不要眨眼仔细看吧！”
丁小邪一一将那些光头的尸体搬到一起，堆成尸山。然后打火机一打火，哧的一声，尸体急速燃烧，没过几秒钟便烧得一干二净。
秦帆问，“这纹身男怎么办？”
“大小便失禁，神经错乱，面部肌肉瘫痪，残了一条手臂，活死人一个。扔他在这里，不管他，其实这样留下他，对他未尝不是一种惩罚，或许还是最大最好的惩罚！”
丁小邪亲手掩埋好那两兄弟的尸体。鞠了三个躬，便和秦帆一起朝着他的那辆路龙越野走去。
“秦帆，被借款的事情弄糟的心情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刚才感觉如何？”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何来感觉？”
丁小邪知道，这是秦帆为自己保密的调侃性承诺。
夜里十二点左右。
大街上行人渐渐稀少。
广海一家叫凯蒂的量贩ktv旁边，有一家小夜宵摊点。
两个差不多大小，的模样都有点相似的年轻男子坐在一张小桌子前喝酒。
“哥，你是我亲哥，你最知道的我和她在一起都快三年了！三年呀！她说分手就分手！然后还跟我玩消失！”
很明显稍显年轻点的男子失恋了（以下简称他为失恋男），一边灌上一口酒一边恨恨道。
“弟呀！哥哥看书上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那就是...就是别人的！呃！貌似记得有一点点儿不对！算了！哥书读的少，比不上你聪明，我的意思你懂的！”
年长些的年轻男子（以下简称他为失恋男哥哥），试图安慰弟弟却好像效果上还不如不安慰得好。
...
失恋男愣了一下，没说话，又继续灌进了一大口酒，然后再灌了一口，最后喝光了那一瓶酒。一推瓶子，瓶子倒在桌面上，滚到他腿上，沿着腿滑至地面，碰到之前的瓶子发出叮当几声乱响。
然后失恋男随手又打开一瓶新的，张口竟是对着瓶子迅速吹完了一整瓶，然后左手抓着那支空瓶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正准备甩出空酒瓶之际，被及时站起身的失恋男哥哥一手抓住空瓶子，一手摁住失恋男肩膀，二人重新坐下。
这个时候失恋男脚下，已经歪七倒八的铺满了十几个天都牌啤酒瓶
“好了！别再喝了！不就是失个恋吗？没什么大不了！”失恋男哥哥一把将失恋男眼前剩下的那几只没开动的天都牌啤酒瓶，收到自己身后。
然后板起面孔语气严厉地教训失恋男道，“谁没失恋过？男子汉大丈夫，除了何欢无妻，谁都会有老婆！你虽然名字是欢，但又不姓何，担心它个球啊？！”
...
失恋男沉默了一阵之后，忽然放声大哭道，“可是她二哥欠我三万块钱的欠条还在她那里啊！她消失了，我找谁拿欠条去？没有欠条她二哥又怎么会肯还我那三万块钱？”
...
失恋男哥哥被失恋男的这句话噎住了，半天后，一脸复杂难言之色，慢慢弯下身子，双手轻轻扶起失恋男，重重叹气道，“算了，走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再这样很不值！”
付完账，失恋男哥哥搀扶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满嘴胡言乱语骂骂咧咧的失恋男朝家里走去。
经过一条灯光昏暗的小路时，身后追来一群人。
大约十来人。
全是光头，全是大汉，全是带着凶器。
“打！往死里打！”随着一个纹身光头男一声令下，十几个或拿着钢管或抄着砍刀的光头大汉追上那两兄弟就是一顿围殴，这群人越是遇见二人反抗越是打得凶，二人越是叫得大声就被越是遭这群人打得狠，直到两兄弟彻底没声了，这群人才停手，并自动分出一条道让纹身男走进来查看。
“哎呀！他妈蛋滴！打错人啦！”纹身男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道。
“大哥，没错啊！就是这两小子！刚才那个夜宵摊子没别人啊！”一个铁塔般的大汉靠过来中气十足的说道。
“你他妈蛋滴眼睛被野猫饶瞎了啊！我要打得是刚才在凯蒂场子里阻止我们偷钱的那两小子而不是这两小子！”纹身男对着铁塔大汉怒吼道。
“还不是你一上来就叫我们——打！往死里打！你又不早说打谁！我们怎么知道打得不是这两小子！我们还以为这两小子跟你有仇！现在打错了又怪我们，这不虾扯蛋么？！”
铁塔男以及一圈的光头打手不约而同地腹诽道。
纹身男蹲下身又一试探，发现这二人都已经断了气，心里更是担惊受怕道，“人死了！你们这些猪头三说说怎么办？！”
“啊？”
“不是吧？”
“这两货也太不抗揍了吧！”
“对呀！我只不过对着他们脖子砍了几刀而已啊！”
“我也才砸了他们后脑勺十几钢管而已就这么蹬腿翘辫子啦？”
一众光头打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都他妈蛋给我闭嘴！人既然死了！我们就得想办法了难！现在你们围过来听我说。”纹身男朝四周光头们双手一拢，众人全围了上去。
只见纹身男站起身迅速地望了望四周发现无人经过压低声音道，“你们趁此夜深无人之际，赶紧找个更偏僻隐秘的合适点的地方将这二人的尸体处理掉，然后立马各自回家收拾东西跑路！”
纹身光头男自己则拔腿往回跑，那速度简直可以媲美刘翔！
忽然两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一众光头面前。
其中一个人单手提溜着纹身光头男，重重砸在地上，并一脚踩在他头上。
“哎！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小邪，那两个人已经死了！”望着几个光头手里两具面目全非浑身是血的尸体，正挡在那群光头打手前面的秦帆很是懊悔愤怒。
“你们他妈蛋滴还不快救我？还站那傻看什么呀？以为自己是观众啊！导演说了这一集你们是打手！在场子坏我们好事的就是这两小子，我先前要打的也就是这两小子！”被丁小邪踩在脚下的纹身光头男一边啃着土一边大声发号施令。
“艹！原来是你们两小子！害得我们好苦呀！兄弟们上！干死他们！”铁塔大汉第一个反应过来并高声招呼同伴道。
所有光头打手一窝蜂朝着丁小邪涌来。
“交给你了，你帮我暂时看住他！”丁小邪一记重脚将纹身光头男踢飞到秦帆脚下，秦帆立即一脚死死踩住纹身男的大光头。然后乐得清闲的为丁小邪掠阵。
“我点我点我点点点。”
只见丁小邪身影如电似光在一众光头身边穿梭不停，口中念叨道。
短短五秒钟所有光头全被丁小邪点了穴定在那里。
“靠！这小子难道就是传说中武林高手？”
“看他使的好像是葵花点穴手！”
“对对对！是葵花点穴手！我在电视剧武林外传里面看过，老厉害啦！”
“嘟嘟嘟！三两几下，人就被定住了！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实乃江湖顶尖绝技！”
“是呀是呀是呀！我也看过！里面郭芙蓉老漂亮啦！”
“娶妻当娶郭芙蓉，姚晨我爱你！”
“我最爱她那两片厚嘴唇子！亲吻的感觉一定妙不可言！”
“我也要亲一口！”
“还有我！”
“也算上我一个！”
...
被定住的一堆光头们竟临时开起了武林外传观后感座谈会以及姚晨(郭芙蓉）魅力研讨会。
场面极其和谐，发言很是积极。
“艹！你们这群傻逼！爷爷今天算是彻底被你们害死喽！”被秦帆踩在脚下的纹身男心里后悔不已，连连用手拍打着地面，苦着脸郁闷道。
“你今天唯一做对了一件事。”丁小邪将脸转向趴在地上拍土吃草玩一副苦哈哈模样的纹身男微笑着说道。
“啊？什么事？”纹身男一听这个话，不禁问道。
“说对了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确是一群傻逼！”丁小邪还是那一副微笑道。
“呃！哎！”纹身男很无语。
“不过嘛！我觉得你才是最大的傻逼！”丁小邪忽然又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抗议！我比他们聪明多了！”纹身男暴怒着就要起身，却被秦帆牢牢地踩在地面。
“抗议无效，继续在地上待着！”秦帆也跟着幽了一默。
“你聪明就不该惹我们！”丁小邪此时仿佛很有兴趣与纹身男对话，干脆直接走到他那边，蹲下身子跟他做起亲切交谈。
“我不想惹你们！”纹身男大声地说道。
“可是你已经惹了。”丁小邪还是那么亲切的说。
“我那是在工作！”纹身男狡辩道。
“偷我们和其他酒客的钱夹是工作？”丁小邪不怒反笑道。
“我是小偷，偷东西当然是在工作。天经地义！”纹身男继续诡辩道。
“哦！那真是对不起啦！我破坏了你工作环境，降低了你的工作业绩，影响了你的行业名声，是不是该死？”丁小邪继续笑道。
“当然！”纹身男想昂起头以配合自己说的这一句话，可是失败了。他仍是被秦帆紧紧踩着。
“那我来告诉你！我保护自己和别人的钱夹不被你偷去，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这是我的合法且正当的权益。这么说你懂吗？如果还是不懂，要不要给你找个翻译？”丁小邪极为耐心极为友好的说道。
“哼！”纹身男朝着丁小邪翻了翻白眼便不再接话。
“好了！下面我们玩一场法庭游戏，大家说，好还是好还是好？”
场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于是丁小邪说，“看来大家都是同意滴！既然一致通过，那游戏就开始吧！”
“现在我是主审大法官，你们自然就是受审的犯人。”
“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答对有奖，答错或者不答肯定一定以及确定被罚。好还是好还是好？”
场上还是无人应答。
“看来大家又是一致通过，很好继续保持步调一致，这样很和谐，和谐最好。”
“第一个问题：今天谁偷得最多？”
场上鸦雀无声。
“看来你们喜欢被罚，都要被虐待的喜好？那好吧！我这个人最喜欢满足他人爱好！”
话未完，人已经闪身出去，瞬间将场上那些光头每一个人的左手小拇指掰断。
一时间，此处立马成了屠宰场，猪被杀时的那种尖叫升上云霄。
“哟！声音都这么高？你们真该改行参加中国好声音。一定不是冠军就是亚军，不是亚军就是季军，不是季军就是前十强！”
“下面我还是刚才那个的问题，你们谁来回答？”
“他！”所有光头全都将手臂抬起指向纹身光头男。
“好，很好，非常好。”
丁小邪一边称赞一边再次走向纹身男直接将他一条手臂扯下。
全场震惊，又是一阵尖叫，声入云霄。
这一次高声合唱还包括秦帆在内。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是个好人，好人当然就得对坏人狠一点！”
“哦！那你继续！”秦帆不再打扰丁小邪。
丁小邪发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今晚盗取价值最大是什么？”
“我！一个最新款笔记本电脑，可能值个三四万吧？！”
“不错！你过来，我帮你疗伤，这就是奖励！有奖有罚，我说话算话！”
“第三个问题：今晚谁砍了这二人的脖子？又是谁砸了这二人的后脑勺？”
现场一片死寂，掉针可闻。
“我给你们机会，数三个数，数完三，你们谁不主动站不出或者有人检举，你们全部给这二人陪葬！这个，我也说话算话！”
......
好了，三数完了！你们死了别怨我！这都是你们自己不把握珍惜机会的原因！
所有人的头颅瞬间高高飞起，十数条血柱冲天而起，这些光头可能到死都不敢相信这小子真的说杀就杀，一点都不含糊！
也许还有人会想，“我都没听见他数一，怎么就到三啦？难道这小子的数学是英语老师教的？”
“小邪，这次你玩的太大了！！！我看你还是赶紧逃吧！我这张卡里面有两百万米金，你拿去用！”
看见眨眼间丁小邪就出手斩杀了这十几个光头，秦帆难以置信，也非常震惊，极为担忧地说道。
“些许败类渣渣，死不足惜！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刚才他们不是已经杀了那两个人了吗？”
“呃！”
“至于处置后续，你更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来！给你看一个宝贝！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打火机。”
“这就是你说的宝贝？这不就是一个很一般的打火机吗？”
“不对！它是打火机不假，可是一点儿也不一般，你接下来不要眨眼仔细看吧！”
丁小邪一一将那些光头的尸体搬到一起，堆成尸山。然后打火机一打火，哧的一声，尸体急速燃烧，没过几秒钟便烧得一干二净。
秦帆问，“这纹身男怎么办？”
“大小便失禁，神经错乱，面部肌肉瘫痪，残了一条手臂，活死人一个。扔他在这里，不管他，其实这样留下他，对他未尝不是一种惩罚，或许还是最大最好的惩罚！”
丁小邪亲手掩埋好那两兄弟的尸体。鞠了三个躬，便和秦帆一起朝着他的那辆路龙越野走去。
“秦帆，被借款的事情弄糟的心情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刚才感觉如何？”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何来感觉？”
丁小邪知道，这是秦帆为自己保密的调侃性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