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集 天无绝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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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凡办公室 内 日
潇凡正办公室电脑前操作，张铃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整理资料。
潇凡准备起身。张铃头也不抬，用手示意他不必起身。
潇凡只好坐了下来，去不能静下心事。
张铃：怎么啦，你被猫儿抓啦？
潇凡：没有啊。
张铃：那你动来动去干啥？
潇凡：我……
潇凡：搞你的设计，没人挠你。
潇凡动了动嘴，却没能说出什么，很快也投入设计中。
张铃很投入的整理着资料。
张宇轩来到办公室门外。潇凡和张铃也没发现。
张宇轩想了想，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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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车间/大院 内/外 日
车间内没有制作任务，刘师傅和王师傅在整理工件。
张宇轩进来，四处看看。
刘师傅和王师傅走了过来。
张宇轩：其他人呢？
刘师傅：司马副经理，带了几个去工地上收尾，其他的放假了。
张宇轩：放假？
刘师傅：司马说，活不饱满，先放一部分。
张宇轩：（点头）库存怎么样？
刘师傅：基本上没库存了。这是台帐（递台账本）。
张宇轩接过台账本，翻开认真看了一遍，没说什么，转身出了车间。
张宇轩来到大院内，环视四周，想着什么。
黄晓倩站在二楼走廊，向张宇轩招手。
张宇轩：？
黄晓倩：好事。
张宇轩三步并作两步，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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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倩办公室 内 日
张宇轩来到门口，笑着往里走，做出随时准备握手的样子。
张宇轩进了办公室，到处找人，没有找到。
张宇轩：人呢？
黄晓倩：谁啊？
张宇轩：还能有谁，肖钢呢？
黄晓倩：走了。
张宇轩：走啦？咋这么快就走了？
黄晓倩：他不走，你想留他过夜？
张宇轩：留不留她过夜，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黄晓倩：耶？这种玩笑，开不得哦。
张宇轩：（笑）玩笑，纯玩笑，别上心哈。
黄晓倩：这么多年，习惯啦。
张宇轩：什么好事。
黄晓倩：肖钢送项目来了。
张宇轩：他不是……？
黄晓倩：这几个项目，是他们二级公司的。公司上层不知道。
张宇轩：这肖钢，够哥们啊？
黄晓倩：那是。不过都是小项目，加起来不到100万。
张宇轩：积少成多，也成。
黄晓倩：这几个小项目的最大好处是，能迅速拿到现金。
张宇轩：（眼睛一亮）他们先给订金？
黄晓倩：签合同就给。
张宇轩：（拍手）真乃天无绝人之路，雪中送碳来了。
黄晓倩：别高兴太高，订金最多30万元，用不了十天半月。
张宇轩：得，总比没有强。
黄晓倩点头。
张宇轩：好。我想到办法了！
黄晓倩：？
张宇轩也不吱声，转身出去了。
-
张宇轩办公室 内 日
张宇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张宇轩：李总经理，是我……
【镜头快进 张宇轩打电话的过程。
张宇轩放下电话，打了一个响指打响指，爽朗大笑。
黄晓倩：（站在门口）笑什么？
都柏林的李总，答应把二级公司的项目给我们，300多万，马上签合同。
黄晓倩：呵呵呵，好哇。肖钢那边，也让我们过去签合同。
张宇轩：（起身）还在着干什么，走啊？
黄晓倩：你先下去，我去拿空白合同和公章。
张宇轩：（下楼），那你快点，我在公司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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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天公司大门 外 日
张宇轩来到大门口，站着等出租车。
手机响了，张宇轩一张，是“老家”电话，赶紧接听起来。
张宇轩：喂……妈……什么？奶奶病重？……心肺综合症，有生命危险？……正往县医院送……好、好，你们千万不要着急……我、马上赶路回去……
董舒雅出来了，见张宇轩那猴急猴急的样子，拿目光询问他。
张宇轩：（没理会）妈，你别着急，千万要冷静……爸的身体不好，你再急病了，更没办法了……好，好，选这样。
张宇轩挂断电话，无奈的望着黄晓倩。
董舒雅：老家有事？
张宇轩点点头，跺跺脚，望望天。
张宇轩：不行，我得赶紧回趟老家。
董舒雅：怎么啦？
张宇轩：奶奶病重，有生命危险。
黄晓倩：（举包）这……？
张宇轩：先搁一下，救命要紧。
董舒雅：这儿也着火啦！
张宇轩：你救火，我救命！
董舒雅：怎么救？
张宇轩：肖钢那儿，他们认识你，你签了就是。李学智那儿，能签就签，签不了……
手机又响了，这回是“张娅萱”打来的，张宇轩赶紧接听。
张宇轩：哎娅萱……你哭什么………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拖着包，哭腔）妈给我打电话，说奶奶病重，有生命危险……
张宇轩：我知道奶奶病。你好好上课，我这儿马上回去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哭腔）我要回去照顾奶奶，我要回去……
张宇轩：什么，你要回去？你不上学了……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专业课上完了，就剩大课了。我就要回去，我把车票都订好了……
张宇轩：啊？车票都订好啦？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哥，你先不用回去，我先回去照顾奶奶，我女孩子，方便些。后面有事，你再回来……
张宇轩：这，（看黄晓倩和公司大门）让我想想……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不用想了，我要走了。到家再给你打电话。
张宇轩：哎娅萱，你先回去。我回头给家里打三万块过去，好好给奶奶治病，钱不是问题。听到没？
【镜头切换 张娅萱：（拖着包从操场往外走）听到了。哥，我要赶车了，先挂了。
张宇轩：哎别……（已挂断）。
张宇轩无奈的看看手机。又看看黄晓倩，一脸的无奈。
黄晓倩：不用回去了？
张宇轩：（点头）但心里，更难受。
黄晓倩：需用钱的话，说一声。
张宇轩看了看黄晓倩，苦笑着点点头。
张宇轩：谢谢。
出租车来了，黄晓倩拦了下来。
黄晓倩：（上车）走吧。
张宇轩一跺脚，钻进车去。
出租车迅速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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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集团卫生间 内 日
董舒雅上完卫生间，正准备出来。两名女士进来，悄声议论。
女士甲：哎，那个叫董舒雅的，仗着她中董事长的女儿，连升两级不说，很快要升高管呢？
董舒雅听了，松开准备开门的手，继续往下听。
女士乙：你听谁说的？
女士甲：我听谁说你别管，无风不起浪。我还听说，总经理刘源对她很好。该不会要做总经理吧？
女士乙：不可能，总经理要综合能力很强的人，才能干得下来。
女士甲：（看乙）你真的很傻很天真耶。这是什么企业？董氏家族企业。说白了，就是姓董的说了算的企业。
女士乙：这个公司，也不都是姓董的说了算。现任总经理，就姓徐嘛。
女士甲：那是例外。
女士乙：切。现在都例外了，何况将来。我不信谣，也不传谣。
女士甲：（急了）我这不是谣，我亲耳听（四下看）董富海……副董事长的公司说的。
女士乙：啊？董家大少爷说的……不能不信了。
董舒雅越听越气，气得想推门出去，想了想，平了平心气，准备继续往下听。
又有人进来了，女士甲和女士乙赶紧溜了出去。
董舒雅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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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董舒雅办公室 内 日
董舒雅优雅的走在走廊里，拐角处有男职员在低语。
男职员见董舒雅来了，头一低，闪身躲开。
董舒雅：（OS）怎么回事？
董舒雅想了想，没有理会，继续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自己办公室。
董舒雅回到办公室，秦思思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秦思思见董舒雅回来，立即站了起来。
董舒雅：坐，你坐。怎么有空过来？
秦思思：没啥事，就想跟您聊聊。
董舒雅：嗬，难得。这阵子不忙了？
秦思思：业务总量有下降，相对比较空闲。您也有感受吧？
董舒雅：（笑了笑）彼此彼此。有私事找我？
秦思思：没事。没事就来能找您啊？
董舒雅：能呀，随时欢迎。你是我进公司的引路人，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我把你当知心姐姐呢。
秦思思：呵呵呵，听您这话，心里好舒服。哎，我（欲言又止）……
董舒雅：（笑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阐释得很好。
秦思思：不是我的事。
董舒雅：？
秦思思：是您的事。
董舒雅：我的，什么事？
秦思思很神秘的看看门外，起身过去关了门，再返回来坐到了董舒雅的对面。
秦思思：我听说，您要当总经理了，董事会已经提名了？
董舒雅：（惊讶）不可能。你哪儿听来的？谣言不可信，千万别信。
秦思思：不行不行啊。说董氏集团要纯洁管理，排除异姓。是几个副事长联系其他董氏股东，共同发起的提案，已经提交董事会了。
董舒雅：绝对不可能。如果是真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秦思思啊秦思思，现在业务下滑，你应该把心思多用在扩展业务上去，成天捉摸这些影子都见不着东西，有意思吗？
秦思思：（脸红）哎哎，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前祝贺一下，您别生气啊。
秦思思说完，赶紧开门走了。
董舒雅看着秦思思高开，苦笑。
董舒雅：切，搞什么搞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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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凡办公室 内 日
潇凡正办公室电脑前操作，张铃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整理资料。
潇凡准备起身。张铃头也不抬，用手示意他不必起身。
潇凡只好坐了下来，去不能静下心事。
张铃：怎么啦，你被猫儿抓啦？
潇凡：没有啊。
张铃：那你动来动去干啥？
潇凡：我……
潇凡：搞你的设计，没人挠你。
潇凡动了动嘴，却没能说出什么，很快也投入设计中。
张铃很投入的整理着资料。
张宇轩来到办公室门外。潇凡和张铃也没发现。
张宇轩想了想，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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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车间/大院 内/外 日
车间内没有制作任务，刘师傅和王师傅在整理工件。
张宇轩进来，四处看看。
刘师傅和王师傅走了过来。
张宇轩：其他人呢？
刘师傅：司马副经理，带了几个去工地上收尾，其他的放假了。
张宇轩：放假？
刘师傅：司马说，活不饱满，先放一部分。
张宇轩：（点头）库存怎么样？
刘师傅：基本上没库存了。这是台帐（递台账本）。
张宇轩接过台账本，翻开认真看了一遍，没说什么，转身出了车间。
张宇轩来到大院内，环视四周，想着什么。
黄晓倩站在二楼走廊，向张宇轩招手。
张宇轩：？
黄晓倩：好事。
张宇轩三步并作两步，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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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倩办公室 内 日
张宇轩来到门口，笑着往里走，做出随时准备握手的样子。
张宇轩进了办公室，到处找人，没有找到。
张宇轩：人呢？
黄晓倩：谁啊？
张宇轩：还能有谁，肖钢呢？
黄晓倩：走了。
张宇轩：走啦？咋这么快就走了？
黄晓倩：他不走，你想留他过夜？
张宇轩：留不留她过夜，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黄晓倩：耶？这种玩笑，开不得哦。
张宇轩：（笑）玩笑，纯玩笑，别上心哈。
黄晓倩：这么多年，习惯啦。
张宇轩：什么好事。
黄晓倩：肖钢送项目来了。
张宇轩：他不是……？
黄晓倩：这几个项目，是他们二级公司的。公司上层不知道。
张宇轩：这肖钢，够哥们啊？
黄晓倩：那是。不过都是小项目，加起来不到100万。
张宇轩：积少成多，也成。
黄晓倩：这几个小项目的最大好处是，能迅速拿到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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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倩：签合同就给。
张宇轩：（拍手）真乃天无绝人之路，雪中送碳来了。
黄晓倩：别高兴太高，订金最多30万元，用不了十天半月。
张宇轩：得，总比没有强。
黄晓倩点头。
张宇轩：好。我想到办法了！
黄晓倩：？
张宇轩也不吱声，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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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轩办公室 内 日
张宇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张宇轩：李总经理，是我……
【镜头快进 张宇轩打电话的过程。
张宇轩放下电话，打了一个响指打响指，爽朗大笑。
黄晓倩：（站在门口）笑什么？
都柏林的李总，答应把二级公司的项目给我们，300多万，马上签合同。
黄晓倩：呵呵呵，好哇。肖钢那边，也让我们过去签合同。
张宇轩：（起身）还在着干什么，走啊？
黄晓倩：你先下去，我去拿空白合同和公章。
张宇轩：（下楼），那你快点，我在公司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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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天公司大门 外 日
张宇轩来到大门口，站着等出租车。
手机响了，张宇轩一张，是“老家”电话，赶紧接听起来。
张宇轩：喂……妈……什么？奶奶病重？……心肺综合症，有生命危险？……正往县医院送……好、好，你们千万不要着急……我、马上赶路回去……
董舒雅出来了，见张宇轩那猴急猴急的样子，拿目光询问他。
张宇轩：（没理会）妈，你别着急，千万要冷静……爸的身体不好，你再急病了，更没办法了……好，好，选这样。
张宇轩挂断电话，无奈的望着黄晓倩。
董舒雅：老家有事？
张宇轩点点头，跺跺脚，望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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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怎么啦？
张宇轩：奶奶病重，有生命危险。
黄晓倩：（举包）这……？
张宇轩：先搁一下，救命要紧。
董舒雅：这儿也着火啦！
张宇轩：你救火，我救命！
董舒雅：怎么救？
张宇轩：肖钢那儿，他们认识你，你签了就是。李学智那儿，能签就签，签不了……
手机又响了，这回是“张娅萱”打来的，张宇轩赶紧接听。
张宇轩：哎娅萱……你哭什么………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拖着包，哭腔）妈给我打电话，说奶奶病重，有生命危险……
张宇轩：我知道奶奶病。你好好上课，我这儿马上回去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哭腔）我要回去照顾奶奶，我要回去……
张宇轩：什么，你要回去？你不上学了……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专业课上完了，就剩大课了。我就要回去，我把车票都订好了……
张宇轩：啊？车票都订好啦？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哥，你先不用回去，我先回去照顾奶奶，我女孩子，方便些。后面有事，你再回来……
张宇轩：这，（看黄晓倩和公司大门）让我想想……
【镜头切换 操场边，张娅萱：不用想了，我要走了。到家再给你打电话。
张宇轩：哎娅萱，你先回去。我回头给家里打三万块过去，好好给奶奶治病，钱不是问题。听到没？
【镜头切换 张娅萱：（拖着包从操场往外走）听到了。哥，我要赶车了，先挂了。
张宇轩：哎别……（已挂断）。
张宇轩无奈的看看手机。又看看黄晓倩，一脸的无奈。
黄晓倩：不用回去了？
张宇轩：（点头）但心里，更难受。
黄晓倩：需用钱的话，说一声。
张宇轩看了看黄晓倩，苦笑着点点头。
张宇轩：谢谢。
出租车来了，黄晓倩拦了下来。
黄晓倩：（上车）走吧。
张宇轩一跺脚，钻进车去。
出租车迅速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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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集团卫生间 内 日
董舒雅上完卫生间，正准备出来。两名女士进来，悄声议论。
女士甲：哎，那个叫董舒雅的，仗着她中董事长的女儿，连升两级不说，很快要升高管呢？
董舒雅听了，松开准备开门的手，继续往下听。
女士乙：你听谁说的？
女士甲：我听谁说你别管，无风不起浪。我还听说，总经理刘源对她很好。该不会要做总经理吧？
女士乙：不可能，总经理要综合能力很强的人，才能干得下来。
女士甲：（看乙）你真的很傻很天真耶。这是什么企业？董氏家族企业。说白了，就是姓董的说了算的企业。
女士乙：这个公司，也不都是姓董的说了算。现任总经理，就姓徐嘛。
女士甲：那是例外。
女士乙：切。现在都例外了，何况将来。我不信谣，也不传谣。
女士甲：（急了）我这不是谣，我亲耳听（四下看）董富海……副董事长的公司说的。
女士乙：啊？董家大少爷说的……不能不信了。
董舒雅越听越气，气得想推门出去，想了想，平了平心气，准备继续往下听。
又有人进来了，女士甲和女士乙赶紧溜了出去。
董舒雅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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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董舒雅办公室 内 日
董舒雅优雅的走在走廊里，拐角处有男职员在低语。
男职员见董舒雅来了，头一低，闪身躲开。
董舒雅：（OS）怎么回事？
董舒雅想了想，没有理会，继续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自己办公室。
董舒雅回到办公室，秦思思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秦思思见董舒雅回来，立即站了起来。
董舒雅：坐，你坐。怎么有空过来？
秦思思：没啥事，就想跟您聊聊。
董舒雅：嗬，难得。这阵子不忙了？
秦思思：业务总量有下降，相对比较空闲。您也有感受吧？
董舒雅：（笑了笑）彼此彼此。有私事找我？
秦思思：没事。没事就来能找您啊？
董舒雅：能呀，随时欢迎。你是我进公司的引路人，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我把你当知心姐姐呢。
秦思思：呵呵呵，听您这话，心里好舒服。哎，我（欲言又止）……
董舒雅：（笑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阐释得很好。
秦思思：不是我的事。
董舒雅：？
秦思思：是您的事。
董舒雅：我的，什么事？
秦思思很神秘的看看门外，起身过去关了门，再返回来坐到了董舒雅的对面。
秦思思：我听说，您要当总经理了，董事会已经提名了？
董舒雅：（惊讶）不可能。你哪儿听来的？谣言不可信，千万别信。
秦思思：不行不行啊。说董氏集团要纯洁管理，排除异姓。是几个副事长联系其他董氏股东，共同发起的提案，已经提交董事会了。
董舒雅：绝对不可能。如果是真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秦思思啊秦思思，现在业务下滑，你应该把心思多用在扩展业务上去，成天捉摸这些影子都见不着东西，有意思吗？
秦思思：（脸红）哎哎，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前祝贺一下，您别生气啊。
秦思思说完，赶紧开门走了。
董舒雅看着秦思思高开，苦笑。
董舒雅：切，搞什么搞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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