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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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去现场彩排的日子，李维思照例开出保姆车载着顾妙。
记得上次依稀提起了再找助理的事情，但是由于李维思在车上睡着了而不了了之，顾妙冉却也没有再提起，李维思也就没有再说，依旧是自己全权包揽了所有事。
只是今日一路上顾妙冉却罕见地一句话都没有说，平常就算话少，但是也不至于到一句话都不说的地步，气氛有些微妙的低沉。
李维思由于要开车，所以也只是时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看几眼，发现顾妙冉压根没有看她，只是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睡觉吗…..我记得她昨天睡得很早啊……
到了地方，早就有工作人员迎上来，把俩人带到了后台，开始做准备工作。
每个人都是有单独的休息室的，这不是像模特秀场一样，大家都在一个大房间里下饺子似的做准备、换衣服。
“嗯….不愧是正规的表演啊，待遇就是不一样….”李维思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现在不是正式表演，所以也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之类的人在这里，有的只是她们两个人。
“李敛。”
“嗯？”沉默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憋不住要讲话了吧，李维思撇嘴道，但是嘴上还是答应着，“什么事。”
“你出去一下？”
“哈？”
李维思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么愣了一下，奇道：“我左看右看，这间房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本来想等顾妙冉接下来问一句“那又怎么样？”或者说一句“本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之类的话来，但是却没想到顾妙冉却是一句话都没说，无奈只得自己接道：“你该不会是在这里藏了什么人吧，然后到了这里，就故意把我支出去…….”
顾妙冉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轻叹，但是那力量却是实打实的重，李维思仿佛是被那一口气吹走了一样，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好好好，我出去出去。”
“这又是抽哪门子风啊….”李维思带上了房门，说道。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要求自己离开她身边，难道不怕自己走开以后摇篮怪来找她吗？说起来，这都有一个多星期没见着摇篮怪了吧，上次说出想要和自己谈条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它了，难道是躲起来了？没必要啊，又不是没有见过面，又或者…….它要躲的不是自己吗？
“啊——”
李维思心里想着事情，却不小心撞上了刚从房间里出来了一个女人。
“对不起，不好意思。”李维思一听到声音就知道自己撞了人，只能道歉。
抬起头来，入眼是一位黑色长卷发的美女，大大的眼睛，此刻正带有不满地上下打量着李维思。
“算了算了，没事了。”
“哦，谢谢。”李维思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欸，等等！”
“嗯？”李维思回身，看着那个女人。
在这里的除了明星以外就是助理了，但是凭李维思那个死宅的阅历，也是绝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的，但是看她的穿着打扮以及……长相，也还是能够初步判断她是属于前者。
“你是不是那个助理？”女人本来带有不满的目光里，突然有了笑意。
“那个助理？”
“是啊。”女人还是不言语，只是走近了她一些。
“哈…..为什么今天大家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啊…..”李维思一不爽的时候就会摆出一张死鱼眼的表情出来。
“噗嗤….”女人却突然笑了出来。
但是看着李维思的表情，好像又觉得不太好，只好强自忍住，伸出手去：“小助理，久仰大名。”
看着她那笑意满满的眼睛，李维思纵然不爽，总算也没有再把死鱼眼摆在脸上了，而且她也算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想必也是因为之前自己的那条热门微博吧。
“哈….哈….客气客气….我叫李敛。”李维思伸出手去回握了一下。她其实压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但是她没有问，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是顾妙冉的助理，也可以算是半个经纪人了，如果像这样问出去的话，万一对方是个大牌，对于顾妙冉也不是件好事，所以干脆也就没有问，只是出于礼貌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沈平澄。”仿佛是看穿了李维思的想法，笑着自我介绍道。
“话说这家伙名字为什么也是怪怪的啊……听起来像是‘平等’，虽然自我介绍的确免去了我的一些尴尬…..”李维思虽然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下，面上却说道：“啊，知道知道，那个….我也是久仰大名啊。”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客气话的语句此刻从李维思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但是沈平澄貌似也没有拆穿，微笑了一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见咯小~助~理~”
仿佛是刻意加重了那个“小助理”三个字，说完便离开了。
“呼…..”看着沈平澄的背影，李维思长舒了一口气，“要不…..什么时候回去补补功课吧，这娱乐圈我真的不太熟啊…..随随便便被赶出门就碰到个人，都不知道谁是谁啊，要不是她这次自我介绍，顾妙冉就要被我黑了吧…..”扶了扶额，“话说，这本来就是那家伙的错，无缘无故的从开始就不讲话，一到这里又把我赶出去…..”
想到这里，李维思决定还是不到处乱晃了，直接回准备室。
敲了敲门。
“进来。”顾妙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李维思推门进入，仔细看了看顾妙冉，松了口气，看来没发生什么削发为尼，遁入空门的事。
“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到你的表演时间了。”李维思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
“嗯，我知道了。”说罢，顾妙冉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李维思耸了耸肩，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对了，你知道沈平澄是谁吗？”李维思想到刚才的那个女人，随口问道。
顾妙冉略略一挑眉，“你刚才看见她了？”
李维思点点头：“是啊，不过我不认识她，要不是她自我介绍，我就糗了。”
顾妙冉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如常：“她是新晋的一个歌手”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很火。”
李维思也看出来她现在并不是很想讲话，因为自己提了问题所以才回答的，但是回答的还是很简洁，决定现在还是不打扰她，自己等会去百度吧：“哦，是吗？”
于是俩人便不再作声，一路走到舞台处，李维思便停住了，顾妙冉脚下不停，直接走上了舞台中央。
歌声响起，李维思听过，这是她的那首成名曲《whereyouare》。
以前只在电脑上听过，李维思认为唱的还是不错的，不过现在这个时代，有了电子仪器，声音想调成什么样的都可以，所以李维思也一直仅仅把它定义成不错，但是今天第一次在现场听到她唱这首歌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错了。
直到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李维思却是第一次被惊艳到，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路上不讲话了，这也确实不能讲话，因为她要酝酿自己的感情。
李维思实在难以想象，这首歌对于她而言有多么重要，只是一场排练而已，却要尽如此大的心力把它唱好。
只是第一句，李维思却仿佛和她产生了共鸣。
“你到底在哪儿…..小不点…..”看着舞台上唱歌的顾妙冉，李维思喃喃道。
那个时候的小不点经常蹦蹦跳跳地，嘴里还哼着一些不知名的歌。每次李维思牵着她在路上走都怕她摔着了，或者被车撞倒了，可是她还是屡教不改，只不过却不会再乱跑，而是乖乖地任由李维思牵着，然后在哼完曲子之后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迎接她的却是李维思嫌弃地目光，和随之而来的纸巾：“你啊…把鼻涕擦干净，否则我就把你扔掉….”但是却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把脸上都擦干净了，虽然表面上是嫌弃，但是小不点却还是能感觉到李维思对自己的关心。
“如果你现在还活着…..还会像那样唱歌吗….”伴随着歌声的起伏，李维思的思绪也沉浸在回忆里，“你现在应该和她差不多大了吧……”回忆里的小不点，似乎渐渐地…..渐渐地….和舞台上的那个曼妙的身姿融合在了一起……
“小不点…..”
“啊——”就在李维思看着顾妙冉的身影喊出“小不点”的时候，突然一声短暂的惊叫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下就把她从回忆拉进了现实，才发现那声惊叫竟是出自顾妙冉的嘴。
猛地冲上了舞台，从身后扶住了她的肩膀，“怎么了？”
“没….没事。”顾妙冉摆摆手，李维思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声音里的颤抖。
“先下去休息吧。”
“嗯。”
李维思说着便扶着顾妙冉下了台，对现场导演解释了几句，便扶着她回了房间，中途也遇到了好几个前来关心的明星，李维思反正也不认识，也就被她几句感谢给打发了回去。
一进房间，顾妙冉整个人仿佛瘫软了一样，软在李维思怀里。
“是它吗？”感应到顾妙冉身上的气息，李维思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好像是…..”顾妙冉脸色有些发白。
李维思眉头皱的更紧了，刚才自己分了神，所以那一瞬间什么都没感觉到，但是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个摇篮怪怨恨的对象应该是戴珊珊才对，为什么总是来找顾妙冉的麻烦？难道是和那个条件有关？可是那为什么不现身呢？
李维思觉得这段时间平静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之前那些本来就没有想通的问题再一次摆在她面前。
今天是去现场彩排的日子，李维思照例开出保姆车载着顾妙。
记得上次依稀提起了再找助理的事情，但是由于李维思在车上睡着了而不了了之，顾妙冉却也没有再提起，李维思也就没有再说，依旧是自己全权包揽了所有事。
只是今日一路上顾妙冉却罕见地一句话都没有说，平常就算话少，但是也不至于到一句话都不说的地步，气氛有些微妙的低沉。
李维思由于要开车，所以也只是时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看几眼，发现顾妙冉压根没有看她，只是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睡觉吗…..我记得她昨天睡得很早啊……
到了地方，早就有工作人员迎上来，把俩人带到了后台，开始做准备工作。
每个人都是有单独的休息室的，这不是像模特秀场一样，大家都在一个大房间里下饺子似的做准备、换衣服。
“嗯….不愧是正规的表演啊，待遇就是不一样….”李维思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现在不是正式表演，所以也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之类的人在这里，有的只是她们两个人。
“李敛。”
“嗯？”沉默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憋不住要讲话了吧，李维思撇嘴道，但是嘴上还是答应着，“什么事。”
“你出去一下？”
“哈？”
李维思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么愣了一下，奇道：“我左看右看，这间房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本来想等顾妙冉接下来问一句“那又怎么样？”或者说一句“本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之类的话来，但是却没想到顾妙冉却是一句话都没说，无奈只得自己接道：“你该不会是在这里藏了什么人吧，然后到了这里，就故意把我支出去…….”
顾妙冉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轻叹，但是那力量却是实打实的重，李维思仿佛是被那一口气吹走了一样，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好好好，我出去出去。”
“这又是抽哪门子风啊….”李维思带上了房门，说道。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要求自己离开她身边，难道不怕自己走开以后摇篮怪来找她吗？说起来，这都有一个多星期没见着摇篮怪了吧，上次说出想要和自己谈条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它了，难道是躲起来了？没必要啊，又不是没有见过面，又或者…….它要躲的不是自己吗？
“啊——”
李维思心里想着事情，却不小心撞上了刚从房间里出来了一个女人。
“对不起，不好意思。”李维思一听到声音就知道自己撞了人，只能道歉。
抬起头来，入眼是一位黑色长卷发的美女，大大的眼睛，此刻正带有不满地上下打量着李维思。
“算了算了，没事了。”
“哦，谢谢。”李维思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欸，等等！”
“嗯？”李维思回身，看着那个女人。
在这里的除了明星以外就是助理了，但是凭李维思那个死宅的阅历，也是绝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的，但是看她的穿着打扮以及……长相，也还是能够初步判断她是属于前者。
“你是不是那个助理？”女人本来带有不满的目光里，突然有了笑意。
“那个助理？”
“是啊。”女人还是不言语，只是走近了她一些。
“哈…..为什么今天大家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啊…..”李维思一不爽的时候就会摆出一张死鱼眼的表情出来。
“噗嗤….”女人却突然笑了出来。
但是看着李维思的表情，好像又觉得不太好，只好强自忍住，伸出手去：“小助理，久仰大名。”
看着她那笑意满满的眼睛，李维思纵然不爽，总算也没有再把死鱼眼摆在脸上了，而且她也算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想必也是因为之前自己的那条热门微博吧。
“哈….哈….客气客气….我叫李敛。”李维思伸出手去回握了一下。她其实压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但是她没有问，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是顾妙冉的助理，也可以算是半个经纪人了，如果像这样问出去的话，万一对方是个大牌，对于顾妙冉也不是件好事，所以干脆也就没有问，只是出于礼貌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沈平澄。”仿佛是看穿了李维思的想法，笑着自我介绍道。
“话说这家伙名字为什么也是怪怪的啊……听起来像是‘平等’，虽然自我介绍的确免去了我的一些尴尬…..”李维思虽然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下，面上却说道：“啊，知道知道，那个….我也是久仰大名啊。”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客气话的语句此刻从李维思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但是沈平澄貌似也没有拆穿，微笑了一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见咯小~助~理~”
仿佛是刻意加重了那个“小助理”三个字，说完便离开了。
“呼…..”看着沈平澄的背影，李维思长舒了一口气，“要不…..什么时候回去补补功课吧，这娱乐圈我真的不太熟啊…..随随便便被赶出门就碰到个人，都不知道谁是谁啊，要不是她这次自我介绍，顾妙冉就要被我黑了吧…..”扶了扶额，“话说，这本来就是那家伙的错，无缘无故的从开始就不讲话，一到这里又把我赶出去…..”
想到这里，李维思决定还是不到处乱晃了，直接回准备室。
敲了敲门。
“进来。”顾妙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李维思推门进入，仔细看了看顾妙冉，松了口气，看来没发生什么削发为尼，遁入空门的事。
“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到你的表演时间了。”李维思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
“嗯，我知道了。”说罢，顾妙冉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李维思耸了耸肩，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对了，你知道沈平澄是谁吗？”李维思想到刚才的那个女人，随口问道。
顾妙冉略略一挑眉，“你刚才看见她了？”
李维思点点头：“是啊，不过我不认识她，要不是她自我介绍，我就糗了。”
顾妙冉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如常：“她是新晋的一个歌手”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很火。”
李维思也看出来她现在并不是很想讲话，因为自己提了问题所以才回答的，但是回答的还是很简洁，决定现在还是不打扰她，自己等会去百度吧：“哦，是吗？”
于是俩人便不再作声，一路走到舞台处，李维思便停住了，顾妙冉脚下不停，直接走上了舞台中央。
歌声响起，李维思听过，这是她的那首成名曲《whereyouare》。
以前只在电脑上听过，李维思认为唱的还是不错的，不过现在这个时代，有了电子仪器，声音想调成什么样的都可以，所以李维思也一直仅仅把它定义成不错，但是今天第一次在现场听到她唱这首歌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错了。
直到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李维思却是第一次被惊艳到，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路上不讲话了，这也确实不能讲话，因为她要酝酿自己的感情。
李维思实在难以想象，这首歌对于她而言有多么重要，只是一场排练而已，却要尽如此大的心力把它唱好。
只是第一句，李维思却仿佛和她产生了共鸣。
“你到底在哪儿…..小不点…..”看着舞台上唱歌的顾妙冉，李维思喃喃道。
那个时候的小不点经常蹦蹦跳跳地，嘴里还哼着一些不知名的歌。每次李维思牵着她在路上走都怕她摔着了，或者被车撞倒了，可是她还是屡教不改，只不过却不会再乱跑，而是乖乖地任由李维思牵着，然后在哼完曲子之后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迎接她的却是李维思嫌弃地目光，和随之而来的纸巾：“你啊…把鼻涕擦干净，否则我就把你扔掉….”但是却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把脸上都擦干净了，虽然表面上是嫌弃，但是小不点却还是能感觉到李维思对自己的关心。
“如果你现在还活着…..还会像那样唱歌吗….”伴随着歌声的起伏，李维思的思绪也沉浸在回忆里，“你现在应该和她差不多大了吧……”回忆里的小不点，似乎渐渐地…..渐渐地….和舞台上的那个曼妙的身姿融合在了一起……
“小不点…..”
“啊——”就在李维思看着顾妙冉的身影喊出“小不点”的时候，突然一声短暂的惊叫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下就把她从回忆拉进了现实，才发现那声惊叫竟是出自顾妙冉的嘴。
猛地冲上了舞台，从身后扶住了她的肩膀，“怎么了？”
“没….没事。”顾妙冉摆摆手，李维思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声音里的颤抖。
“先下去休息吧。”
“嗯。”
李维思说着便扶着顾妙冉下了台，对现场导演解释了几句，便扶着她回了房间，中途也遇到了好几个前来关心的明星，李维思反正也不认识，也就被她几句感谢给打发了回去。
一进房间，顾妙冉整个人仿佛瘫软了一样，软在李维思怀里。
“是它吗？”感应到顾妙冉身上的气息，李维思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好像是…..”顾妙冉脸色有些发白。
李维思眉头皱的更紧了，刚才自己分了神，所以那一瞬间什么都没感觉到，但是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个摇篮怪怨恨的对象应该是戴珊珊才对，为什么总是来找顾妙冉的麻烦？难道是和那个条件有关？可是那为什么不现身呢？
李维思觉得这段时间平静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之前那些本来就没有想通的问题再一次摆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