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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曹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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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无悔悄悄在自己房间添置了一副石担和自制的石哑铃。

    二十多天过去了,他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一块块的肌肉开始成型,速度和准确性也越来越高,但他的剑术,却没一点提高,看的曹翁直皱眉。

    以钟无悔的天资,剑术的学习,多少也应该有所进步吧,何况他原来学散打时,对刀、枪、剑、戟都有所涉猎。他的剑术丝毫未见长进,真正原因在于他自己不想跟庸师学习。

    跟老护院们一交手,他才知道现代社会所学的刀、枪、剑、戟,都是花架子,蹦蹦跳跳的看起来热闹,但只为了博眼球,在实战中毫无用处。

    这些老护院的招式看似简单,但实用,目的就是杀人,在这种情况下,才使钟无悔下定决心跟高手学艺,冷兵器的时代,保命的最好武器就是武功,更何况在草芥人命的乱世。

    他知道,要想成为高手,必须跟高手学,这时,最好像一张白纸。如果向庸手学成个“半吊子”,必然养成很多的坏习惯,纠正起来不知要比重学难多少倍,因而,他故作迟钝,二十多天的剑术学习看起来竟然寸功未进,但其要领他已暗记在心,晚上在房中独自练习。

    不过,钟无悔没想到的是,这种迟钝,竟然使他在曹庄遭受到各种莫名的敌意。教他练剑的护院明显的在应付,估计因为曹翁有所交代,这些护院不得已而为之,但他们眼中的鄙视之情已足以反映他们的心态。

    特别是护院的头儿曹二常借练剑,故意狠毒的折磨他。

    刚到时,曹庄的其他人对他还很尊重,到后来都是对他翻白眼。一位名叫菱香的侍女更为过份,居然跑到他的住处,指着鼻子骂他,说他徒有虚名,弄得整个庄园人心都散了,如果小姐出事,做鬼也不放过他。

    钟无悔听得莫名其妙,但作为现代人的思维,他知道,嫉妒的力量。他刚进曹庄,可以说毫无建树,在众人眼中,他除了打只老虎,武艺极为平庸。但曹公对他的礼遇太好,很多人除了嫉妒,还对曹公处事不满,厚此薄彼,这样造成了人心涣散的局面。

    可钟无悔对这一切看得很淡然,仍然是我行我素,剑术、箭术等功夫依然表现的非常稀松,更别提马上功夫了。他本来只是想暂时栖身曹庄,熟悉下环境后去楚国的都城寻求发展之路。

    这天夜晚子时,钟无悔忽然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他手握格斗刀,将门打开,一见是曹翁,他赶紧悄悄将刀收起。

    他刚要开口,就见曹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些天的护院生活,才使钟无悔明白,为什么古人会说早起早睡身体好。

    在这典型的农耕时代,每天只吃两餐饭。上午八点多一餐,下午四点多一餐。天一黑,什么照明也没有,除了有老婆和有女人的男人,能在黑暗中,做做活塞运动混混时间外,其他的人除了睡觉,还真无事情可做。

    但曹翁这么晚来找自己,必定是有要事相告。钟无悔摸索着将被子遮到窗上,然后将烛点燃。

    烛光亮起的瞬间,曹翁目瞪口呆。要知道,那时,不说没灯,就连最简单的豆油灯都还没有发明,取火的工具也只有燧,当时,古人利用凹面镜聚太阳之热取火,故称凹面镜为阳燧,也称夫燧。周朝还专职设有官职,掌以夫燧,取明火于日。

    没想到,钟无悔不仅有烛,而且极快的点燃。

    曹翁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小侠,这是什么神火?”

    钟无悔解释道:“这是我做的烛。”

    “烛?”

    “住在深山,无事可干,便自找些新奇之物,有次,我无意中发现松脂可燃,于是就用竹麻等材料做芯,外面缠上植物柔软的纤维,浸满松脂和动物油,就是曹翁现在看到的烛。”

    “神奇呀!神奇!”曹翁看着烛赞口不绝,但即刻又不解道:“小侠智超众人,为何学剑之事如此愚钝呢?”

    “护院头目曹二是师傅,学得再好,我能超过他吗?何况护院之事我只尽能就行,有事自然有曹二顶上。”钟无悔故意这么说,他想挤兑曹翁,让他说出实情。

    根据种种迹象,他断定曹庄可能有事发生,但他不想打听,作为一名新人,万一被人发现有好奇之心,误解之下,又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而且,他还没忘自己身负受人追杀的“淫贼”之名。

    曹公迟疑了片刻才说:“我本想劝离小侠,你这样子,不仅解不了曹庄之厄,反可能身受其害。况且,你已看见,因为对你的厚待,已引起庄中其他人的不满,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钟无悔马上说:“曹翁无需多虑,我明早便可离去。我还得多谢这些天曹翁的照顾。”

    “可是,我看到你做的烛以后,我又改变了主意。”曹公接着说:“你知道,为何打只老虎,我有那么重的赏赐吗?”

    “小子愚钝,的确不知。”钟无悔倒说的实情,对于一两黄金可换多少白银,一两白银可换多少铜钱,一石米又需要多少铜钱等等,他一概不知,因此,曹翁给的赏赐他的确不知轻重。

    “你知道,为何我独自看重你,给你优厚的条件留作护院吗?”

    钟无悔装出一副白痴般的神情。

    曹翁叹了口气:“自周室衰微以来,诸侯以强并弱,以致礼崩乐坏,不少市侩之徒倚仗王公大人豢养作靠山,趾高气扬,专横跋扈……”

    也许走投无路了,曹翁才向钟无悔道出全部实情。

    原来,曹翁是陈国的一位巨商,因生有一位绝色倾城的女儿曹云娥,因而引起祸端。

    陈国国君陈侯的弟弟卿大夫陈明,是个极为**的色中饿鬼,他与曹云娥清明踏青时节偶遇后,惊为天人,便要强纳曹云娥为妾,按当时礼制,卿大夫为一妻二妾,而卿大夫陈明家中已有十妾,此外,还豢养着数十名歌姬。

    曹云娥不仅有沉鱼落雁之貌,而且非常聪颖,抚得一手好琴,丹青也不让须眉。

    当时,各诸侯国对“士”往往都采取宽容的政策,允许学术自由,为“士”著书立说、发表个人的意见,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从而大大促进了春秋时期的思想解放,形成“百家争鸣”的局面。

    为了争夺霸权和兼并他国或者不被别国兼并,春秋时期,各大国都进行了图强的改革运动,曹云娥虽在商贾之家,但非常痛恨造成百姓流落失所的战乱,她非常渴望了解新生事物,也常常思考齐国上卿管仲的改革。

    简云:齐桓公问管仲:“我想使国家富强、社稷安定,要从什么地方做起呢?”管仲回答说:“必须先得民心。”

    “怎样才能得民心呢?”齐桓公接着问。

    管仲回答说:“要得民心,应当先从爱惜百姓做起;国君能够爱惜百姓,百姓就自然愿意为国家出力。

    爱惜百姓就得先使百姓富足,百姓富足而后国家得到治理,那是不言而喻的道理。通常讲安定的国家常富,混乱的国家常贫,就是这个道理。”

    曹云娥长恨不能为男儿身,投身国事,为社稷效力,尽管她对管仲设“女闾”制颇有看法,“女闾”制是管仲所开国家经营娼妓业的先河,但并不因影响她对管仲的敬佩之心。

    像曹云娥这般热爱生命,对新思想充满渴求的女性怎会心甘情愿的做一名贵权的玩物?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卿大夫陈明的要求。

    由于曹家在陈国有不小的影响力,加之当时的贵族面子上还讲“礼教”,因此,尽管卿大夫陈明为曹云娥日夜难寐,但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强抢硬夺。

    不过,卿大夫陈明豢养的门客众多,其中不乏亏法利私、玩巧奸冶的小人,卿大夫陈明不出面,则由这些食客代劳。

    经过两度惊魂,付出数十名护院伤亡的代价后,曹翁选择了避让,举家迁到楚国,隐姓埋名的过着农庄生活。

    然而,卿大夫陈明并不死心,他手下门客中不乏偷鸡摸狗、浸淫奇技的暴虐之徒,他们终于找到曹翁隐居的地方。

    曹翁迁居自然做足了手段,但曹庄在楚国这么偏僻之处居然被找到,他隐约感到自己庄园的人并非可信,因此,才不惜重金,借打虎为名,寻找可以信赖的高手,保护自己的家人,俗说病急乱投医,大概就是曹翁这种状况。万万可是没想到,找来的高手,却是如此愚钝,叫他如何不心焦。

    听曹翁讲完,钟无悔想了想,平静的说:“曹翁勿需着急,有些事我想问问,还望曹公实情相告。”

    “请说。”

    “曹公怎么知道庄园已被陈明发现呢?”

    “前不久,有护院示警,说庄外发现窥探之人,所以我才担心。”

    “曹庄在楚国境内,陈明能找到这里,一种可能说明他手下有能人,因而不可小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庄内有内奸,与陈明暗中往来。”钟无悔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曹翁宽心,其实他心中早已认定,必有内奸。

    春秋时代,除了齐国商人地位较高以外,其余的诸侯国商人地位都很低。有权有势又有钱的权贵,在提心吊胆的商贾中找几个内奸真是易如反掌。

    “攘外必须安内,我想当务之急,是要寻找庄内有无内奸,请曹翁容我两三日,想出锄奸之法。

    不过,此前我想请曹翁尽快安排和您女儿见一面,不然,连自己保护的人都不认识,只怕关键时刻出错,不知曹翁意下如何?况且,不能仅仅御敌于庄外,内宅也要多设机关,以防万一。”

    原来,钟无悔一听曹云娥具有倾城倾国之貌,便动了好奇之心,他暗打算盘,如有机缘,能泡上这古代美女,也不失自己枉来古代一番。他提出这请求,貌似合理,其实不乏严重的私心。

    曹翁畏惧卿大夫陈明权势,为护女之事,已使得他心急如焚,理智全乱,听钟无悔这么一讲,他感到也很有道理,便点头应允。

    不过,临走前,他向钟无悔讨要了一只“烛”,而对钟无悔点火之物,也许过于宝贵,他尚未问及,商人多少都有商业机密,说不定曹翁考虑到这点,才羞于启齿吧。

    第二天,曹翁便将钟无悔带到内宅,这一下,不知又使多少护院对钟无悔满怀忌恨,要知道,自他们护院以来,从未踏进内宅半步,而钟无悔一来便有如此“殊荣”,叫他们心理如何平衡?幸而眼光杀人尚不致命,不然,钟无悔早成肉泥。

    从踏入内宅的那刻起,钟无悔便感到曹庄危机四伏。众人忌恨之心如此之重,很容易被敌手打开心理缺口,一点翁头小利或挑拨之言,都可诱人轻易背叛。

    来到内宅后,曹云娥的俏婢菱香冷冷的将钟无悔带到小姐的绣房。

    曹云娥的做法使曹翁十分不解,平日,曹云娥视男子如无物,从未对任何男子正眼看过,更别说将男子带到自己的绣房。

    菱香对曹翁说:“小姐说了,庄中多不可靠,内宅亦如此,因此请钟小侠到绣房,也是为避人耳目。”

    曹云娥的绣房有点像日本的榻榻米,只是席上放了一个案几,曹云娥席地而坐,等着他们。

    一见曹云娥,钟无悔的血一下涌上脑袋,这辈子真还没见过这样的美女,只见她纤纤秀眉之下,一汪秋水波光粼粼,香娇玉嫩的秀靥艳比花娇,身着浅蓝紧身绣袍,勾勒出盈盈一握细腰。

    钟无悔的眼光下意识移到曹云娥的胸峰时,看到了几乎与胸相齐,案几上的“烛”,还有放在旁边的绢绣。他一闪念,如果将他的“烛”,外面包上绢绣,岂不是贵族们的奢侈品?

    “我发大了!”钟无悔呆呆盯着“烛”,臆想着意外的商机、火爆的销售,面上不觉浮起痴痴地傻笑。

    “淫贼!”只听一声娇喝,一把闪闪的剑尖,顶在钟无悔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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