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逍遥游之龙甲神章 > 第二十三章 田府二小定妙计

第二十三章 田府二小定妙计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当啷!”

    长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玉蝉啊地一声缩在田远身后,死死抓住田远的衣袖,喃喃道:“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怎么办?奴弟,我、我杀了他!”

    田远看着地上的死人,又惊又怕,虽见过师父和栾月昏厥,但亲眼见到杀人,却是第一次。感到玉蝉揪着自己的手在发抖,又听到她问怎么办?心你奶奶的!老子知道怎么办啊?田奴跟你很亲,但老子是田远!有心甩下她逃跑,回头却见她眼中怯意重重,想到她被这男人欺负,杀了他也不为过,便道:“赶紧挖个坑,把他埋了!”

    “好、好,埋了、埋了!”玉蝉随声道,身子却一动不动。

    田远一扯衣袖,跑到门边将草帘落下,回头又捡起长剑,在地上抹了抹血,“大白天的,没法抬出去,反正这里没有住人,把他塞进炕洞子里。”

    回头见玉蝉仍然不动,愤然骂道:“有胆杀人,没胆埋人!”

    来到土炕前,撩起上边的破旧被褥,用剑翘起炕边的几块泥坯,回身瞪了玉蝉一眼,“帮我抬过来!”

    玉蝉反应过来,跟着他走到那男人身边。

    两人各抱一条大腿,将那男人的尸首拖到炕洞边,一股脑地塞了进去。用长剑将地上墙上的血迹削落,收拾起来同样倒入炕洞。见房中再无痕迹,这才将泥坯子放回原位,挡住炕洞。

    收拾完一切,田远坐在床边,问道:“这人是谁?”

    “田、田参。”玉蝉抹了抹眼泪,又道,“他是田敖的长公子。”

    “呸!什么长公子短公子的,就是一个强-奸犯!”田远骂道,忽然想起田府张灯结彩,好像有什么喜事,便问道:“田府喜气洋洋地,要干什么?”

    “订婚!长卿公子订婚!”玉蝉愤愤然,想到自己被田参玷污,再也无法侍奉长卿公子了,又哎哎呀呀地哭了起来。

    “啊——”田远惊地长大了嘴,心田武才十四五岁,订哪门子亲呀?忽然想到古代中,男子十四五订亲结婚都很正常。

    “田武呢?在哪儿,我找他有急事!”田远问道。

    “没尊没卑,告诫过你不要直呼公子大名。”玉蝉抬头看着田远,“听你被卖到栾家了,他们家那霸王待你如何?”

    田远不耐烦地道:“哎呀,别提这个,我问你,田武到底在哪儿?”

    玉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寝房!”

    “寝房?”田远一愣,追问道:“寝房在哪儿?”

    玉蝉不敢相信地看着田远,端详了一会儿,摸了摸田远的额头,“你、你没发烧啊!怎么连寝房都不知道在哪呢?”

    田远心急如焚,“你赶紧吧,急死我了!”

    “沿着门前的路左走二十步,右拐便是!”

    田远听完,急匆匆地窜了出去。

    根据玉蝉的提示,田远找到寝房,顿时哑然失笑,娘的!这不就是第一次来的那所大房子吗?靠!这就是寝房啊!

    他不敢贸然进去,低头寻到一块鸡蛋大的红瓦块,捡起来朝寝房木窗一丢,“啪”,瓦块正中木窗。

    “谁啊?”房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田武!

    田远一阵激动,忍不住喊道:“是我,田远!”

    “田远?”田武从房中跑出,循着声音一瞅,眼前脏兮兮的一个孩,皱了皱眉头,又仔细一看,顿时高兴起来,“田——远,奴弟,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两人进了屋,田远见房中布置一新,嘻嘻一笑,“操,你这么,就要订婚了,你媳妇漂亮吗?”

    田武一挥手,“我哪里知道,见都没见过!”

    “哈哈,没见面你订什么婚啊,万一那妞是丑八怪,那岂不是一朵狗尾巴花插在上好的一滩牛粪上吗?不对、不对,应该是一滩蛋糕上!”田远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顺口取笑田武。

    “哼,黄金是身外之物,美女不过是带肉骷髅,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志在四方,我田长卿于国未有寸功,于民未有寸德,就这么结婚,你以为是我所愿吗?”田武愤然道。

    田远一怔,“切,自己不愿意,就不订啊,难道别人拿剑逼你订么?”

    “啪——”田武一拍桌子,“不错!确实是我父拿剑逼我成亲的!你,这如何是好?”

    “嘿嘿,还有这事,要不咱俩一块跑吧!到桃林筑,一起跟我师父学法术!”刚完,田远忽然想到玄成子田武天性凶杀,不是同道之人,必不肯收他做徒弟,悻然道:“不行,不行,我师父那人,比较顽固,他的话,从来不更改的,还是想想其他办法!”

    田武叹道:“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逃是逃不掉了,何况,父命不可违!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

    田远见问,一下想起自己的事,便把早上之事详细了一遍,末了问道:“晚上我去跟栾旬打架,你能去帮忙吗?”

    田武脸露为难之色,站在窗前沉默不语。

    田远一见,站起身来道:“你在家娶媳妇吧,我自己去就是了,反正我师父我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们!”

    罢,抬脚就走。

    田武一把将他拉住,“实话吧,叔父田穰苴被罢黜兵权,一气之下卧病在床,此拜栾、高两家所赐,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今日订婚,虽是我父相逼,实乃太公意欲联姻鲍家一同对抗栾、高两家。”

    田远一听,想到自己被田穰苴所抓一事,心下大乐,“哈哈,那田穰苴果然病了,哼!上次抓我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的!”

    田武见田远兴高采烈,心下极为不满,眉头紧锁,低声劝道:“这事并不怪他,你不知道这里的典律,当时状况,卖了你,反而能有一线生机;否则,依照族规,家奴有敢犯上者,必死无疑。奴弟、不,田远,你心里若还有不满,就怪我吧!”

    田武一听,茫然问道:“这么,他还是为我好?”

    田武了头,“不错!”

    “哎呀,这可糟了!”田远想起自己看的历史中,司马穰苴是要被气死的,他现在卧床不起,那下一步岂不是快死了?

    “怎么了?”田武忙问道。

    田远抓了抓头发道:“司马穰苴病的卧床,那、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田武疑惑地盯着田远,“你、你真的知道?”

    “你忘记了吗?我是两千多年后的人,看过司马穰苴的故事。”

    “那怎么办?”

    田远将手臂搁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沿,“这一块的历史混浊不清,我忘记你们家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田武追问道。

    田远为难道:“如果他能官复原职,也许会好起来,可那样,历史岂不是要改写了吗?”

    田武想了一会儿,“若要叔父病好,就得官复原职;若要官复原职,就得铲除栾家、高家!”

    田远接着道:“若要铲除栾、高两家,就得跟鲍家联姻;若要联姻,你——也就必须订婚了!呵呵,转了一圈,你只能勉为其难了!”

    田武沉着脸在房中转着圈,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田远笑道:“咋?你想拉磨啊?得,给你弄个磨盘。”

    田武叹了口气,“你不是我,不懂我心!”

    田远“噗”地笑出声来:“切,不就是不想订婚吗?不就是救你叔父吗?有啥大不了啊,要我看,让你太公早把他们两家整垮,这两件事不都解决了。”

    “你的轻巧,栾、高两家根深蒂固,权倾朝纲,视我田家为眼中钉肉中刺,早有倾轧之意。只是我族一向执掌齐国兵权,才令他们无可奈何。如今,田叔父被解兵权,栾高势力更大,想整垮他们,简直是痴心做梦!这是太公无可奈何想到联姻之策的原因。”田武忧愁地叹道,思索片刻,猛一抬头,眼望窗外,脸上愁容一扫而光,慨然道:“太公投鼠忌器,靠人不如靠己,田远,我决意独自整垮栾高两家,你帮不帮我?”

    “啊?”田远吓了一跳,高家如何,他是没有见过,但栾府之大、家兵之多,他是亲身领略过的。栾家如此,高家势力自然非同可。听田武异想天开地出这话,田远骇得下巴差掉下来,“你什么?”

    田武面色冷峻,目光刚毅,一字一顿道:“整——垮——栾——高!”

    田远见田武异常认真,想起自己学的凌云掌也有成,便道:“你若是认真的,我自然帮你,我们找机会刺杀掉这两个老东西就是了!”

    “非也、非也!”田武摇摇头,“凡斩草者,必要除根,既然要做,不但要杀他们两个,还要将栾高两族诛灭满门!”

    “啊——”田远又是一惊,心你这也太狠了,难怪师父你天性凶杀,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哎,不对,若是诛灭满门,那栾月岂不是也要……

    想到栾月虽然性格不好,却美若天仙,就此而死,着实可惜。

    “怎么了?你怕了?”田武见他低头不语,以为他人胆怯。

    田远一拍桌子,“怕?怕个毛线!干就干,只是、只是,那栾月……”

    田武盯了田远一会儿,忽然大笑,“哈哈,那个母夜叉?你喜欢她?事成之后,赏你为奴!如何?”

    田远见田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豪气随之而起,攥拳一挥,“干就干!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本书源自看书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