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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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朋拉着王宝丫往隔壁去，他的小耳朵听到了石头切好的声音。
从后门绕到了隔壁去，保镖给少爷和夫人让了路，王宝丫只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这……”五爷站起来要扔的样子，王宝丫立刻出声。
“五爷，这料子不能扔。”说罢，将孩子递给五爷抱着，自己戴上手套打开了机器，自己开始了切割。
五爷站在旁边随自己老婆怎么切割都可以。
“五爷，这是雪花棉。”
“雪花棉？”
“二十年以后这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
“物以稀为贵，这种的，就过三十年也不一定遇得到。我先打磨一下抛光。”
“好。”
五爷的助理把茶端了来，小少爷吃着鸡蛋糕喝着泡出来的奶粉在一旁休息。
阿有当了副手，给王宝丫打灯。
九十年代的城中村，电力系统不稳定，加上灯泡的发展虽然有进步但是忽明忽暗的，只得几个灯加着一起调。
“老板，我来抛光。”阿有接住了主石掉下来的边角料，去隔壁去了，主石确定无纹无裂以后我才坐下来开始抛光。
最后的抛光是羊毛巾，我抛好了，他们兄妹也差不多。
“五爷，你看。”
十斤的料子石头，最后只有两斤一的肉。
五爷仔细端详着，我洗了手把雨衣脱了下来，接过五爷腿上的朋朋。
看好一块，放下一块，接着看下一块。
后门狭窄的通道早被五爷开来的车堵住了，除了打开正门能过其他的都不能过。
“老婆，你喜欢？”五爷问。
“喜欢。”
“那好，阿妹，这一些，散的，你磨圆吧！别的我带回去。”
“嗯。”
阿妹端着红丝绒盘子离开，心里对老板特别敬佩，在她家，母亲的话是不受重视且不需要理会的。
在这里，五爷却听了，还很温柔，这块料子，没有一丝丝的颜色，通体透明加雪花点点。
记着，下次遇到了给老板买了，老板喜欢。
阿妹点头记下，坐下来继续自己手头上的活。
“老婆，这些你想要拿来干嘛？”
“我想套手镯看看。”
“好。”
五爷找着镯圈，开始画起来，王宝丫抱着朋朋看着。
“画好了，要取出来你自己戴吗？”
“不要，留着吧！阿有，这一块你买了多少钱？”王宝丫问道。
“老板，你给我留的钱我没用完，这个买了一万块。”
“好，那我就不给你赚了，手工费你从卡里扣，我们先走了。”
“嗯嗯。”
“阿有，你下次再收到好东西都留给我们，打电话，我不来，助理小杰会来。”
“嗯，我记住了，老板。”
小杰没笑点点头看了看阿有，接着就去开车门，让五爷一家上车了。
“哎呀妈呀！王总！王总！我我，纹身！”
隔着一辆车，纹身哥扯着脖子的喊王宝丫。
五爷接过朋朋将他安置在了座位上，王宝丫转身去了纹身哥旁边。
“老板怎么了？”
“珍宝阁的阿爷说你回来了，我有一套货，只能你来看，我出不动。”
“好啊！那你先回，我随后就来。”
“嗯，嗯。”
坐上车，银行工作的小胡姐给王宝丫打了电话。
“小王总，你卡里有一笔入账五十五万漂亮刀，你打算怎么办？”
“帮我买成小金子。”
“好，那实物你来自己提。”
“好。”
“最近价格不行，就101块，全部买了？”
“嗯，全部吧！”
“好，记得回来取。”
“好的。”
挂断电话，朋朋已经睡着了，五爷看了看王宝丫问：“老婆，感觉你比我忙哦！”
“没办法啦，我的是小钱钱，你的是大手笔，不一样。”
“那为夫有没有荣幸陪你去看东西？”
“当然有啊！”
王宝丫一边说话一边贴近五爷，亲了亲他。
在夫妻恩爱的时候车子停稳了，王宝丫整理了一下红彤彤的脸才下车。
“来了来了，快快快，王总，坐一下。”
王宝丫被眼前的珠链和手镯吸引了，这套不就是她在海对面的博物馆里看到的同款。这一套还是从宫里贵人身上扒拉下来的，被当作礼物送出去的东西。
能搞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这一套？”我指了指镯子问。
“是，就这一套。王总，有什么高见？”纹身哥着急问我。
“东西没问题，可以成交，看价格。”王宝丫的年纪过轻，身上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名牌。
只是这说出来的话让人心里打鼓。
“王总，这是宋总……”
王宝丫摆摆手只看镯子继续说：“宋先生这一套，也只有我敢收，这价格怕是问了一遍了？”
年轻男孩子自嘲般笑笑，闷头开口说：“你是第一个，我知道你们之间的行规，家家出了单都要扣掉百分之十五，王老板，您也不年轻，看……”
王宝丫摆摆手说：“你断不了我的命，不重要，您开价吧！”
“一千万。”
“两百万，我给你现金，如果你要漂亮刀我也可以立马给你转。”说完话，王宝丫立刻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车里的五爷隐隐有点不放心，陈红下去以后还让阿彪跟着进了店里去。
阿彪到的时候，年轻男孩子拿着珠链看了又看。
“这套东西，在我手上兜兜转转，没想到三相师父的一句话让我来南边，居然还找到了。
王总，再往上走走？”
“宋先生，您是怎么得来的，我保证不说出去，也不开口，这套链子我保证五十年内不会拿出来市场上。
您要去那个国家？”王宝丫反问道。
眼前的年轻人，故意压低帽子戴了假发，戴着口罩和眼镜，口罩都遮不住的脸颊出卖了他生活富庶的真相。
“我要去大漂亮越快越好。我跟我太太一起过去。”
王宝丫脑子里回想起来，这家伙应该就是靠着运动打球回省之后立刻开挂的第三代，长孙。
“您稍等片刻。”
王宝丫发了越洋电话给自己的干弟弟。
“大为，小佳，我是王宝丫。”
“干姐，您说。”
“我有一个朋友带她太太来，今天的机票，你们去机场接一下，给他们买一下房和车，我给你卡上打了五十五万刀，剩下的你们转交一下。”
“好，干姐，就在我们社区隔壁可以不？”
“要有医院的，有宝宝。顺便找律师。”
“我们自己就是……”
王宝丫免提没挂，把手机放下看了看宋先生问：“宋先生，您介意用我弟弟做你的律师吗？”
“不介意。”
“纹身哥，给开一下传真机。”
“好。”
纹身哥打开了传真机，接着报了号码过去。
小胡姐那边帮王宝丫把钱转给了大为。
“胡姐，转账凭证，对，就转到这张卡上，是的。”
“好。办妥了，凭据我给你传过来。”
“嗯嗯。”
法院的文件正在办着，陈红帮着王宝丫安排了车子和机票，半小时后车子机票都到了。
“这里是十万现金，东西我带走，你的全部在大漂亮国，下飞机我弟弟会接待你们。”
“谢谢！王总，今天的恩情我一定会还的。”
“好。”王宝丫跟他郑重握手，目送他上车离开。
“王总，没想到啊！您手里的资金是我低估了。”
“哎，不敢不敢，纹身哥，跟您比我这里不足挂齿。”
“王总，这里是您要的八万两千五百块漂亮刀。”陈红把包递给王宝丫，王宝丫转手就交给了纹身哥。
“谢谢老板！下次还有这种好事您在叫我。”
“一定一定。”
阿彪拿着珠链和手镯给王宝丫和纹身哥过目，确定没有问题后交给了王宝丫。
“老公，对不起，迟到了。”
“不会不会。宝，你买了啥？”
“你看。”把珠链和手镯拿出来的瞬间，五爷的眼都亮了。
“这就拿下了？”
“毫无难度。老公，这一套我不打算卖，这以后就是我换家里平安的筹码，你觉得怎么样？”
“留着吧！一两个亿也未可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
在五爷一家车子离开前，阿有拿着烟花去了市场上留给商户开出好石头的天台，放了一整排烟花。
烟花的绚丽照亮了整个市场的屋顶，而这一天极少有人知道王宝丫留下的雪花棉片是三十年后过百万级别的料。
十斤的料子出了两片，就这两片单价直逼千万去。
当然了还是要感谢一直在默默努力的雕刻师和那位勉强保命了的作家。
要不是二位的佳话，谁都不知道被世人看不起的料子居然还有翻身的一天。
王宝丫和五爷再一次验证了一件事物以稀为贵。
王宝丫一转身就将雪花棉的片料和这一套绿珠链手镯收到了空间里去。
“老公，阿彪跟你好些年了？”
“嗯，他的爸爸是爷爷的下属，修桥那年一家子冲没了，只有他活下来。”
“难怪你们感情这么好。”
“爷爷给的这一堆人，我是一定不会让他们跟着我没饭吃的，就像你的店一样。”
“懂了，老公，那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
“朋朋也开始长大了，他妈妈，我的意思是他血缘上的母亲，真的不好吗？”
“她是个机关算尽的小人，她不爱朋朋，留给我只是确定利用了我爸妈的关系帮她一家出逃到大漂亮，一边看不起我们一边又心安理得的享受我家给的一切。
这一次回来，我想她应该会无耻地跟我争夺朋朋的抚养权。”
王宝丫握朋朋的手紧了紧，笑笑说：“那，我是不是要没有朋朋了？”
“我会跟她打官司的，不会没有朋朋。”
五爷惊慌了，抱着王宝丫，轻拍着她安抚。
“五爷，朋朋跟了她会不会生活的好？”
“别担心，我会尽力去打的。”
“我好不容易有了朋朋，有了你，我……”没忍住，王宝丫还是哭了。
对孩子的真心谁都没有质疑，只是这孩子好好的，就要让他……
这天五爷做了好多安抚的工作，王宝丫才安心睡下。
隔天一早，五爷和朋朋都不在家，王宝丫起来就开始找娃，确定是五爷带去爷爷家了，才安心的去店里。
“老板，您怎么这个点来了？要先给您准备点早午饭吗？”
“不用，麦克，马斯特，把人都召集过来一下，我有事情需要宣布。”
“好。”
楼面里的所有人都来了，而我也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会议。
“两件事！董事会同意的！
第一件，所有在职员工，以前是只有麦克和马特两个人有接单预留的资格。
现在董事会同意了全面开放，所有人都有，只要是预留桌，整场服务费的百分之十全部都归你们自己！
厨房这边也是！”
大家集体拍手，开始了鼓掌欢迎。
“第二件事，之前给大家说的，集体户口的事情，我已经办下来了！
本周，集体保洁日我请了宝洁公司来做，由厨房大厨监督、马特辅助检查。
麦克带队，大家集体将户口全部迁移到公司的集体户口来！
必须本人携带身份证和劳动合同！以及各位的结婚证，结婚证没有的不需要带。
在户口落户的十五个工作日内，如有需要补充的，统一由麦克这边提醒，协助。
需要回老家去办的，统统开公车去！”
“不去，不去，老板，我让家里人送来。”
“就是就是，这马上周末了，万一来我的客人那就不好了。”
“哇，玛丽你好厉害，就有自己的客户了！”
“也没有啦！我就是带过而已。”
……
“非常感谢各位的积极！我在此向各位保证！今年年终奖保底十万！
不够的部分我自己出！
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部门流转制度即将上线，到时候请各位同事积极配合。
实在是坚持不下来的，不会开除，只会回到原岗位继续工作。
只是相对的，晋升机会确定没有了。
在此期间，依旧请各位继续努力。
谢谢大家。”
王宝丫诚恳地说完，麦克拿着自己的工作日志站出来说道。
“经门店管理层商议决定，本门店，从即日起，不再增设新的工作岗位，提供到市场上。
且，在分店开设时优先选用本店员工。
代店期三年，销售、人员流动、废弃台账登记不明等条件都将作为考评。
有问题大家现在问。”
“店长，如果是您去了新店，那是不是副店长麦克上？”
“不一定，全看销售数据，也就是你们到手的绩效。
现在我们店整体都说零投诉，所以我是一定会继续要求接班的人保持的。
当然了，新店的开设，对公司来说非常简单，但是在人员这一块，比我们差，店就不会开设。”
“店长，比我们差什么意思？”
“不能及时给客人安排座位，开单销售推荐的都是比我们差，这样说你们明白吗？”
麦克的威严一出，瞬间大家都不说话了，集体整齐地回答：“明白！”
朋朋拉着王宝丫往隔壁去，他的小耳朵听到了石头切好的声音。
从后门绕到了隔壁去，保镖给少爷和夫人让了路，王宝丫只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这……”五爷站起来要扔的样子，王宝丫立刻出声。
“五爷，这料子不能扔。”说罢，将孩子递给五爷抱着，自己戴上手套打开了机器，自己开始了切割。
五爷站在旁边随自己老婆怎么切割都可以。
“五爷，这是雪花棉。”
“雪花棉？”
“二十年以后这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
“物以稀为贵，这种的，就过三十年也不一定遇得到。我先打磨一下抛光。”
“好。”
五爷的助理把茶端了来，小少爷吃着鸡蛋糕喝着泡出来的奶粉在一旁休息。
阿有当了副手，给王宝丫打灯。
九十年代的城中村，电力系统不稳定，加上灯泡的发展虽然有进步但是忽明忽暗的，只得几个灯加着一起调。
“老板，我来抛光。”阿有接住了主石掉下来的边角料，去隔壁去了，主石确定无纹无裂以后我才坐下来开始抛光。
最后的抛光是羊毛巾，我抛好了，他们兄妹也差不多。
“五爷，你看。”
十斤的料子石头，最后只有两斤一的肉。
五爷仔细端详着，我洗了手把雨衣脱了下来，接过五爷腿上的朋朋。
看好一块，放下一块，接着看下一块。
后门狭窄的通道早被五爷开来的车堵住了，除了打开正门能过其他的都不能过。
“老婆，你喜欢？”五爷问。
“喜欢。”
“那好，阿妹，这一些，散的，你磨圆吧！别的我带回去。”
“嗯。”
阿妹端着红丝绒盘子离开，心里对老板特别敬佩，在她家，母亲的话是不受重视且不需要理会的。
在这里，五爷却听了，还很温柔，这块料子，没有一丝丝的颜色，通体透明加雪花点点。
记着，下次遇到了给老板买了，老板喜欢。
阿妹点头记下，坐下来继续自己手头上的活。
“老婆，这些你想要拿来干嘛？”
“我想套手镯看看。”
“好。”
五爷找着镯圈，开始画起来，王宝丫抱着朋朋看着。
“画好了，要取出来你自己戴吗？”
“不要，留着吧！阿有，这一块你买了多少钱？”王宝丫问道。
“老板，你给我留的钱我没用完，这个买了一万块。”
“好，那我就不给你赚了，手工费你从卡里扣，我们先走了。”
“嗯嗯。”
“阿有，你下次再收到好东西都留给我们，打电话，我不来，助理小杰会来。”
“嗯，我记住了，老板。”
小杰没笑点点头看了看阿有，接着就去开车门，让五爷一家上车了。
“哎呀妈呀！王总！王总！我我，纹身！”
隔着一辆车，纹身哥扯着脖子的喊王宝丫。
五爷接过朋朋将他安置在了座位上，王宝丫转身去了纹身哥旁边。
“老板怎么了？”
“珍宝阁的阿爷说你回来了，我有一套货，只能你来看，我出不动。”
“好啊！那你先回，我随后就来。”
“嗯，嗯。”
坐上车，银行工作的小胡姐给王宝丫打了电话。
“小王总，你卡里有一笔入账五十五万漂亮刀，你打算怎么办？”
“帮我买成小金子。”
“好，那实物你来自己提。”
“好。”
“最近价格不行，就101块，全部买了？”
“嗯，全部吧！”
“好，记得回来取。”
“好的。”
挂断电话，朋朋已经睡着了，五爷看了看王宝丫问：“老婆，感觉你比我忙哦！”
“没办法啦，我的是小钱钱，你的是大手笔，不一样。”
“那为夫有没有荣幸陪你去看东西？”
“当然有啊！”
王宝丫一边说话一边贴近五爷，亲了亲他。
在夫妻恩爱的时候车子停稳了，王宝丫整理了一下红彤彤的脸才下车。
“来了来了，快快快，王总，坐一下。”
王宝丫被眼前的珠链和手镯吸引了，这套不就是她在海对面的博物馆里看到的同款。这一套还是从宫里贵人身上扒拉下来的，被当作礼物送出去的东西。
能搞来的都不是一般人。
“这一套？”我指了指镯子问。
“是，就这一套。王总，有什么高见？”纹身哥着急问我。
“东西没问题，可以成交，看价格。”王宝丫的年纪过轻，身上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名牌。
只是这说出来的话让人心里打鼓。
“王总，这是宋总……”
王宝丫摆摆手只看镯子继续说：“宋先生这一套，也只有我敢收，这价格怕是问了一遍了？”
年轻男孩子自嘲般笑笑，闷头开口说：“你是第一个，我知道你们之间的行规，家家出了单都要扣掉百分之十五，王老板，您也不年轻，看……”
王宝丫摆摆手说：“你断不了我的命，不重要，您开价吧！”
“一千万。”
“两百万，我给你现金，如果你要漂亮刀我也可以立马给你转。”说完话，王宝丫立刻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车里的五爷隐隐有点不放心，陈红下去以后还让阿彪跟着进了店里去。
阿彪到的时候，年轻男孩子拿着珠链看了又看。
“这套东西，在我手上兜兜转转，没想到三相师父的一句话让我来南边，居然还找到了。
王总，再往上走走？”
“宋先生，您是怎么得来的，我保证不说出去，也不开口，这套链子我保证五十年内不会拿出来市场上。
您要去那个国家？”王宝丫反问道。
眼前的年轻人，故意压低帽子戴了假发，戴着口罩和眼镜，口罩都遮不住的脸颊出卖了他生活富庶的真相。
“我要去大漂亮越快越好。我跟我太太一起过去。”
王宝丫脑子里回想起来，这家伙应该就是靠着运动打球回省之后立刻开挂的第三代，长孙。
“您稍等片刻。”
王宝丫发了越洋电话给自己的干弟弟。
“大为，小佳，我是王宝丫。”
“干姐，您说。”
“我有一个朋友带她太太来，今天的机票，你们去机场接一下，给他们买一下房和车，我给你卡上打了五十五万刀，剩下的你们转交一下。”
“好，干姐，就在我们社区隔壁可以不？”
“要有医院的，有宝宝。顺便找律师。”
“我们自己就是……”
王宝丫免提没挂，把手机放下看了看宋先生问：“宋先生，您介意用我弟弟做你的律师吗？”
“不介意。”
“纹身哥，给开一下传真机。”
“好。”
纹身哥打开了传真机，接着报了号码过去。
小胡姐那边帮王宝丫把钱转给了大为。
“胡姐，转账凭证，对，就转到这张卡上，是的。”
“好。办妥了，凭据我给你传过来。”
“嗯嗯。”
法院的文件正在办着，陈红帮着王宝丫安排了车子和机票，半小时后车子机票都到了。
“这里是十万现金，东西我带走，你的全部在大漂亮国，下飞机我弟弟会接待你们。”
“谢谢！王总，今天的恩情我一定会还的。”
“好。”王宝丫跟他郑重握手，目送他上车离开。
“王总，没想到啊！您手里的资金是我低估了。”
“哎，不敢不敢，纹身哥，跟您比我这里不足挂齿。”
“王总，这里是您要的八万两千五百块漂亮刀。”陈红把包递给王宝丫，王宝丫转手就交给了纹身哥。
“谢谢老板！下次还有这种好事您在叫我。”
“一定一定。”
阿彪拿着珠链和手镯给王宝丫和纹身哥过目，确定没有问题后交给了王宝丫。
“老公，对不起，迟到了。”
“不会不会。宝，你买了啥？”
“你看。”把珠链和手镯拿出来的瞬间，五爷的眼都亮了。
“这就拿下了？”
“毫无难度。老公，这一套我不打算卖，这以后就是我换家里平安的筹码，你觉得怎么样？”
“留着吧！一两个亿也未可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
在五爷一家车子离开前，阿有拿着烟花去了市场上留给商户开出好石头的天台，放了一整排烟花。
烟花的绚丽照亮了整个市场的屋顶，而这一天极少有人知道王宝丫留下的雪花棉片是三十年后过百万级别的料。
十斤的料子出了两片，就这两片单价直逼千万去。
当然了还是要感谢一直在默默努力的雕刻师和那位勉强保命了的作家。
要不是二位的佳话，谁都不知道被世人看不起的料子居然还有翻身的一天。
王宝丫和五爷再一次验证了一件事物以稀为贵。
王宝丫一转身就将雪花棉的片料和这一套绿珠链手镯收到了空间里去。
“老公，阿彪跟你好些年了？”
“嗯，他的爸爸是爷爷的下属，修桥那年一家子冲没了，只有他活下来。”
“难怪你们感情这么好。”
“爷爷给的这一堆人，我是一定不会让他们跟着我没饭吃的，就像你的店一样。”
“懂了，老公，那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
“朋朋也开始长大了，他妈妈，我的意思是他血缘上的母亲，真的不好吗？”
“她是个机关算尽的小人，她不爱朋朋，留给我只是确定利用了我爸妈的关系帮她一家出逃到大漂亮，一边看不起我们一边又心安理得的享受我家给的一切。
这一次回来，我想她应该会无耻地跟我争夺朋朋的抚养权。”
王宝丫握朋朋的手紧了紧，笑笑说：“那，我是不是要没有朋朋了？”
“我会跟她打官司的，不会没有朋朋。”
五爷惊慌了，抱着王宝丫，轻拍着她安抚。
“五爷，朋朋跟了她会不会生活的好？”
“别担心，我会尽力去打的。”
“我好不容易有了朋朋，有了你，我……”没忍住，王宝丫还是哭了。
对孩子的真心谁都没有质疑，只是这孩子好好的，就要让他……
这天五爷做了好多安抚的工作，王宝丫才安心睡下。
隔天一早，五爷和朋朋都不在家，王宝丫起来就开始找娃，确定是五爷带去爷爷家了，才安心的去店里。
“老板，您怎么这个点来了？要先给您准备点早午饭吗？”
“不用，麦克，马斯特，把人都召集过来一下，我有事情需要宣布。”
“好。”
楼面里的所有人都来了，而我也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会议。
“两件事！董事会同意的！
第一件，所有在职员工，以前是只有麦克和马特两个人有接单预留的资格。
现在董事会同意了全面开放，所有人都有，只要是预留桌，整场服务费的百分之十全部都归你们自己！
厨房这边也是！”
大家集体拍手，开始了鼓掌欢迎。
“第二件事，之前给大家说的，集体户口的事情，我已经办下来了！
本周，集体保洁日我请了宝洁公司来做，由厨房大厨监督、马特辅助检查。
麦克带队，大家集体将户口全部迁移到公司的集体户口来！
必须本人携带身份证和劳动合同！以及各位的结婚证，结婚证没有的不需要带。
在户口落户的十五个工作日内，如有需要补充的，统一由麦克这边提醒，协助。
需要回老家去办的，统统开公车去！”
“不去，不去，老板，我让家里人送来。”
“就是就是，这马上周末了，万一来我的客人那就不好了。”
“哇，玛丽你好厉害，就有自己的客户了！”
“也没有啦！我就是带过而已。”
……
“非常感谢各位的积极！我在此向各位保证！今年年终奖保底十万！
不够的部分我自己出！
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部门流转制度即将上线，到时候请各位同事积极配合。
实在是坚持不下来的，不会开除，只会回到原岗位继续工作。
只是相对的，晋升机会确定没有了。
在此期间，依旧请各位继续努力。
谢谢大家。”
王宝丫诚恳地说完，麦克拿着自己的工作日志站出来说道。
“经门店管理层商议决定，本门店，从即日起，不再增设新的工作岗位，提供到市场上。
且，在分店开设时优先选用本店员工。
代店期三年，销售、人员流动、废弃台账登记不明等条件都将作为考评。
有问题大家现在问。”
“店长，如果是您去了新店，那是不是副店长麦克上？”
“不一定，全看销售数据，也就是你们到手的绩效。
现在我们店整体都说零投诉，所以我是一定会继续要求接班的人保持的。
当然了，新店的开设，对公司来说非常简单，但是在人员这一块，比我们差，店就不会开设。”
“店长，比我们差什么意思？”
“不能及时给客人安排座位，开单销售推荐的都是比我们差，这样说你们明白吗？”
麦克的威严一出，瞬间大家都不说话了，集体整齐地回答：“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