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袭击突如其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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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梦的一边眉毛挑了起来，然后手上的笔在纸张上挥动着，发出了刷刷的声响。
“这句话是谁说的？”
“秦怜瑟。”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她。
灵梦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握着笔的那只手也开始不断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看样子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阿蚕也没有去追问灵梦，而是站起自己的身子，伸手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茶壶，然后给灵梦的杯子里面参上水。
灵梦没有去注意这些，她开始在纸张上面写字。而我则是偏过了脑袋看着她写在纸张上面的字：“这下，连她不是彼岸的人这点都无法排除了。”
“那么，冒昧的问个问题。所谓的‘独自到达彼岸的唯一手段’，是什么意思。”看了灵梦的字条之后，阿蚕这才问出了问题。
灵梦接着动笔，她脑袋上面的猫耳也一动一动的，和她那张严肃的脸完全不搭调。
“要穿过三途川到达彼岸，如果没有引渡人小野塚小町搭载的话。那么就只有心无牵挂的人才能飞跃那条河。如果是心怀记挂，对现世念念不忘的话，那么无论如何都无法越过三途川到达彼岸。只能在飞灰湮灭之前一直徘徊在三途川的另一侧。”
“接着问个问题，彼岸那边有着什么。秦怜瑟又怎么会想去彼岸？”阿蚕继续问着问题。现在所谓的蓄意杀人案已经无关紧要。因为不管是不完全的天人谢羽绯、还是身份不明的秦怜瑟，这两个‘非人’对于日常世界都是异类。也搞不好是很危险的存在，所以必须搞清楚两人的想法。
“彼岸之后就是地狱。”灵梦不解思索的写出这个令人害怕的地方，但她没有任何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幻想乡里面的地狱居住的是众多阎魔之中的一位——四季映姬·亚玛萨那度。她之所以会在幻想乡显形，也只是因为幻想乡正好是她的辖区的缘故。我实在是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秦怜瑟。”
我想起了秦怜瑟说的话，还有她的一言一行，于是不免就有些自以为是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秦怜瑟只是在追求真正超脱一切的内心吧？”
“噢？”发出这一声疑问的是刚好放下茶杯的阿蚕。
我接着说道：“因为秦怜瑟本身就是一个无所牵挂的人。她对周遭人的态度语气说是恶劣，不如说是像是对待npc那样的感觉。如果说她真的有要追求的东西，那一定就是她自己的内心吧？”
“是么。”阿蚕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她喝着茶一边淡淡的说着：“我想不明白，你说的和她想去彼岸之间有什么联系。就算凭借自己能去到彼岸，也代表着她了无牵挂。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我怎么知道？只能去问她本人了啊。”我毫不示弱的反击：“搞不好她本来就是彼岸的人也不一定啊。这样的话，她想要回去也就说得通了。”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们在这里讨论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阿蚕怂了怂自己的肩膀，这个动作让她脸上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上，她又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眼镜往上推了推。
我撇了撇嘴，心里也知道她说的实话。
“话说回来。”我突然想起刚才我看见阿蚕的时候，她说的那句‘如果不是我的蚕丝’什么的话来，心里不免就有些好奇起来：“你往我身体里面弄的那个蚕丝到底有什么用啊。难不成是给我保命用的吗？”…,
“那个啊……你让你身边的灵梦告诉你不就好了吗？我说的话，你也不一定会信的吧？”阿蚕的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了当初推脱不告诉我符卡怎么用的灵梦。真是一点也不负责任。
灵梦的字条及时的递了过来，不过上面的话让我‘回忆当初’的感觉更浓了：“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好事。反正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所以就算了吧。”
看着这样字条，在我对面的阿蚕噗嗤一笑，接着就说了一句：“撒，搞不好把我那条蚕丝拿出来，会让你不害怕疼痛了也不一定呢。”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光是拿出来的过程就肯定会很疼了对吧？虽然你给弄进去的时候是没什么感觉……”我说道这里，眉头就不由得皱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抓住。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说了这么久，也有些无聊了。有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吗？”
灵梦举起了手中的字条，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字‘看广告’。
我无奈叹气。不过我本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如果要真说的话，那就是思考一下怎么应付等下来势汹汹的伊织吧？要不要发动群众的智慧，让灵梦和阿蚕来帮我思考对策呢？
我扭过头，看了看已经起身去按电视机开关的灵梦，她身后那条不断乱动表现出她此刻心情的猫尾巴让我无奈叹气。看来是得放弃了，灵梦实在是有些不搭调。
至于阿蚕……更不用指望。她不对我落井下石就要谢天谢地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揣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看来是来短信了。
“哥哥我在春祈路步行街入口，你们在哪个位置？快来接我。”手机屏幕上是这么一条来自伊织的短信。
我仿佛看见了恶鬼正在前方等着我。不过又实在不能无视伊织的这条短信。毕竟她可是我的妹妹，而且这也是她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对于妹妹的关心，我又怎么能狠下心去拒绝呢？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被她给说教致死，我想了想还是拉上了灵梦和阿蚕两个人。给灵梦的理由是‘别一天老是看广告，还是出去走走吧’，给阿蚕的理由则是‘反正你也无聊，出去转转又不会掉块肉’。
于是我们三个人顺顺当当的跑去了步行街。
◇◇◇
“哥哥你个大笨蛋！”一看见我，原本还在街道一边的阴凉处不断踢着地的伊织，眉毛一挑，立马就气势冲冲的冲了过来。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笨蛋！不，混蛋才对！你是要让我这个妹妹担心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啊！真是！本来被大卸八块就够让我担心了好吗！”伊织冲到我面前，然后开始大声的怒骂。这个行为让周围的行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然后对这里投以好奇的视线。
至于灵梦和阿蚕这两个人，早就从我身边退了开。现在正悠闲的在一边舔着甜筒。
糟糕啊糟糕，按照天朝人的固有技能‘凑热闹’，这样下去只会让更多人注意到这边的。而且我已经从人群之中时不时传出的窃窃私语之中听见了些什么‘大卸八块’、‘兄妹禁断’、‘近亲相x’等等莫名其妙的词汇了。天朝人的思维能力真是可怕啊！
还是老老实实认错的好。
我立马低下头，诚恳的向伊织承认自己的错误：“伊织，对不起了。我会注意的。”…,
“——”随之而来的是伊织吸气的声音：“谁会信你这种鬼话啊！我们不是才说过这个问题吗？就在三天前，可是今天你又是这么搞的！”
我的火气有些上来了，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有些大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是有什么办法！？丢下那个人不管吗？违背自己的良心不闻不问吗！？对她好奇就是好奇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就……不会为我们这些人想想吗？”伊织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至少，哥哥，你得负起你身为哥哥的责任啊。不要让我担心啊。”
周围人群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了，里面的讨论声也越来越五花八门。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说，也无法影响到我和伊织现在的心情。
不能忍，有些事情无法忍住不说。我想，伊织之所以会一见到我就这么气势汹汹，也是这个原因吧？
所以，让她担心了呢。的确是我的错啊……
“伊织，抱歉。”这次的诚恳是真心的，毫无做作。我的手放在了妹妹温暖的小脑袋上面，然后轻轻揉了揉：“让你担心了。”
伊织对着我脸愣了愣，随即表情也就柔和了下来：“嘛，哥哥。不过，你这么说。也就表示着自己不可能不去涉足危险的事情吧？”
“……”无法反驳。
伊织叹了口气，那张精致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坚强的神色：“那么哥哥，不管你答不答应，至少这段时间。我会呆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我能做的只有无奈苦笑。记忆之中，伊织从小就是这样了。在我和她都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一步不离的跟着我，然后保护着我的吧？
日本是个很排外的国家，在传统的家族里面就更是这样了。刚刚去的那段时间，如果伊织不在我身边的话，那我就一定会被家族里的其他小孩子欺负。虽然我也明确的表示自己不想接受伊织的保护，那段时间的我的确是拒绝着他人的好意的，但是伊织却没有管我的意愿。而是强势又胡来的呆在了我身边。也是拜她所赐，我才能慢慢的走出阴影呢。
所以现在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即便依旧还是有点尴尬的感觉，可是心里反而很平静。觉得那正是伊织会做出的选择。
无法拒绝，也没有办法搪塞过去。因为结果早就注定了，所以我能做出的回应也就只有一个：“嗯。”
伊织脸上浮现出了高兴的笑容，接着她眯起了自己的双眼，然后非常自然的朝我靠了过来。接着她那双纤细却不乏力量的双臂就将我抱住了。
少女特有的清香，以及自己表妹身体的那种柔软感一瞬间就席卷了我的脑袋。身体变得僵硬，思维也有凝固了。
而周围的人群更是发出了大声的‘喔~~~~~’这样意义不明的叫声。
不对。
我敏锐的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在那些‘喔~~~~’的叫声之中，明显是混入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令我身体僵硬的元凶，让我的心脏加速越动，而又觉得一阵发寒的气息。
有些熟悉，就像是刚刚接触过的东西。
那是——杀意。
我转过头，看向人群。眼睛所见之处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这是什么！？
现在的我无法动作，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的缘故无法动弹。而我怀里的伊织似乎也没有发觉这样的异状。于是我只能大声叫着。…,
“灵梦！”
“喵呐。”这一声猫叫是在我的身边传来的。让我顿时安心了不少。而阿蚕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天罗【四方结界】。”
随着这一声的想起，无数的丝线飘散而出将周围的所有东西都给固定住。
不，与其说是固定住了。不如说是停止住了。就像是包含在现实之中的另一个世界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白色的丝线。
“伊织，有危险。”我轻轻将伊织从我的怀里推开。
后者顺从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脸上是坚定的神色：“我知道。这正好让哥哥看看，我又没有保护哥哥的能力。”
说着她转过了自己的身体，脑后的那只长长的马尾也随之跃动而划过弧线。
我将视线投向了伊织面对的那只‘东西’上面。
不，我环视了一下四周。
一、二、三、四、五……五只吗？这些东西是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因为那完全是与日常无关的，光是看它们的样子以及散发出的气质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人类。而是实实在在的‘非人’。
手和脚都有些颤抖，因为面对着我所未知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一瞬间就保持住自己的镇定。可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将手伸进了口袋，拿出了灵梦交给我的封魔针，而另外一只手则捏住了灵符【生灵活析】。
在稍稍心安的同时，我再次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非人的‘东西’上面。
这些，究竟是什么？
灵梦的一边眉毛挑了起来，然后手上的笔在纸张上挥动着，发出了刷刷的声响。
“这句话是谁说的？”
“秦怜瑟。”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她。
灵梦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握着笔的那只手也开始不断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看样子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阿蚕也没有去追问灵梦，而是站起自己的身子，伸手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茶壶，然后给灵梦的杯子里面参上水。
灵梦没有去注意这些，她开始在纸张上面写字。而我则是偏过了脑袋看着她写在纸张上面的字：“这下，连她不是彼岸的人这点都无法排除了。”
“那么，冒昧的问个问题。所谓的‘独自到达彼岸的唯一手段’，是什么意思。”看了灵梦的字条之后，阿蚕这才问出了问题。
灵梦接着动笔，她脑袋上面的猫耳也一动一动的，和她那张严肃的脸完全不搭调。
“要穿过三途川到达彼岸，如果没有引渡人小野塚小町搭载的话。那么就只有心无牵挂的人才能飞跃那条河。如果是心怀记挂，对现世念念不忘的话，那么无论如何都无法越过三途川到达彼岸。只能在飞灰湮灭之前一直徘徊在三途川的另一侧。”
“接着问个问题，彼岸那边有着什么。秦怜瑟又怎么会想去彼岸？”阿蚕继续问着问题。现在所谓的蓄意杀人案已经无关紧要。因为不管是不完全的天人谢羽绯、还是身份不明的秦怜瑟，这两个‘非人’对于日常世界都是异类。也搞不好是很危险的存在，所以必须搞清楚两人的想法。
“彼岸之后就是地狱。”灵梦不解思索的写出这个令人害怕的地方，但她没有任何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幻想乡里面的地狱居住的是众多阎魔之中的一位——四季映姬·亚玛萨那度。她之所以会在幻想乡显形，也只是因为幻想乡正好是她的辖区的缘故。我实在是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秦怜瑟。”
我想起了秦怜瑟说的话，还有她的一言一行，于是不免就有些自以为是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秦怜瑟只是在追求真正超脱一切的内心吧？”
“噢？”发出这一声疑问的是刚好放下茶杯的阿蚕。
我接着说道：“因为秦怜瑟本身就是一个无所牵挂的人。她对周遭人的态度语气说是恶劣，不如说是像是对待npc那样的感觉。如果说她真的有要追求的东西，那一定就是她自己的内心吧？”
“是么。”阿蚕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她喝着茶一边淡淡的说着：“我想不明白，你说的和她想去彼岸之间有什么联系。就算凭借自己能去到彼岸，也代表着她了无牵挂。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我怎么知道？只能去问她本人了啊。”我毫不示弱的反击：“搞不好她本来就是彼岸的人也不一定啊。这样的话，她想要回去也就说得通了。”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们在这里讨论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阿蚕怂了怂自己的肩膀，这个动作让她脸上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上，她又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眼镜往上推了推。
我撇了撇嘴，心里也知道她说的实话。
“话说回来。”我突然想起刚才我看见阿蚕的时候，她说的那句‘如果不是我的蚕丝’什么的话来，心里不免就有些好奇起来：“你往我身体里面弄的那个蚕丝到底有什么用啊。难不成是给我保命用的吗？”…,
“那个啊……你让你身边的灵梦告诉你不就好了吗？我说的话，你也不一定会信的吧？”阿蚕的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了当初推脱不告诉我符卡怎么用的灵梦。真是一点也不负责任。
灵梦的字条及时的递了过来，不过上面的话让我‘回忆当初’的感觉更浓了：“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好事。反正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所以就算了吧。”
看着这样字条，在我对面的阿蚕噗嗤一笑，接着就说了一句：“撒，搞不好把我那条蚕丝拿出来，会让你不害怕疼痛了也不一定呢。”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光是拿出来的过程就肯定会很疼了对吧？虽然你给弄进去的时候是没什么感觉……”我说道这里，眉头就不由得皱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抓住。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说了这么久，也有些无聊了。有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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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叹气。不过我本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如果要真说的话，那就是思考一下怎么应付等下来势汹汹的伊织吧？要不要发动群众的智慧，让灵梦和阿蚕来帮我思考对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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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个大笨蛋！”一看见我，原本还在街道一边的阴凉处不断踢着地的伊织，眉毛一挑，立马就气势冲冲的冲了过来。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笨蛋！不，混蛋才对！你是要让我这个妹妹担心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啊！真是！本来被大卸八块就够让我担心了好吗！”伊织冲到我面前，然后开始大声的怒骂。这个行为让周围的行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然后对这里投以好奇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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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的是伊织吸气的声音：“谁会信你这种鬼话啊！我们不是才说过这个问题吗？就在三天前，可是今天你又是这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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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为我们这些人想想吗？”伊织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至少，哥哥，你得负起你身为哥哥的责任啊。不要让我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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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让她担心了呢。的确是我的错啊……
“伊织，抱歉。”这次的诚恳是真心的，毫无做作。我的手放在了妹妹温暖的小脑袋上面，然后轻轻揉了揉：“让你担心了。”
伊织对着我脸愣了愣，随即表情也就柔和了下来：“嘛，哥哥。不过，你这么说。也就表示着自己不可能不去涉足危险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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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织叹了口气，那张精致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坚强的神色：“那么哥哥，不管你答不答应，至少这段时间。我会呆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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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个很排外的国家，在传统的家族里面就更是这样了。刚刚去的那段时间，如果伊织不在我身边的话，那我就一定会被家族里的其他小孩子欺负。虽然我也明确的表示自己不想接受伊织的保护，那段时间的我的确是拒绝着他人的好意的，但是伊织却没有管我的意愿。而是强势又胡来的呆在了我身边。也是拜她所赐，我才能慢慢的走出阴影呢。
所以现在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即便依旧还是有点尴尬的感觉，可是心里反而很平静。觉得那正是伊织会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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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织脸上浮现出了高兴的笑容，接着她眯起了自己的双眼，然后非常自然的朝我靠了过来。接着她那双纤细却不乏力量的双臂就将我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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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的人群更是发出了大声的‘喔~~~~~’这样意义不明的叫声。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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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杀意。
我转过头，看向人群。眼睛所见之处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这是什么！？
现在的我无法动作，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的缘故无法动弹。而我怀里的伊织似乎也没有发觉这样的异状。于是我只能大声叫着。…,
“灵梦！”
“喵呐。”这一声猫叫是在我的身边传来的。让我顿时安心了不少。而阿蚕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天罗【四方结界】。”
随着这一声的想起，无数的丝线飘散而出将周围的所有东西都给固定住。
不，与其说是固定住了。不如说是停止住了。就像是包含在现实之中的另一个世界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白色的丝线。
“伊织，有危险。”我轻轻将伊织从我的怀里推开。
后者顺从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脸上是坚定的神色：“我知道。这正好让哥哥看看，我又没有保护哥哥的能力。”
说着她转过了自己的身体，脑后的那只长长的马尾也随之跃动而划过弧线。
我将视线投向了伊织面对的那只‘东西’上面。
不，我环视了一下四周。
一、二、三、四、五……五只吗？这些东西是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因为那完全是与日常无关的，光是看它们的样子以及散发出的气质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人类。而是实实在在的‘非人’。
手和脚都有些颤抖，因为面对着我所未知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一瞬间就保持住自己的镇定。可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将手伸进了口袋，拿出了灵梦交给我的封魔针，而另外一只手则捏住了灵符【生灵活析】。
在稍稍心安的同时，我再次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非人的‘东西’上面。
这些，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