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情奔 > 第九十八章 爱受到遏制

第九十八章 爱受到遏制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借用西安发洪水这个事实,高红英只好继续编。

    高红英没法子找红莠,确切的说不想找。

    人是活的,是动态的呀,一天都得行好多路,少则几千公里,多则几万公里,若大的中国,凭个人能力找一个人可说是大海捞针。

    没有方向,没有目标,高红英想,索性放下,就是找到了又能怎样,她本来就不喜欢这女孩,再漂亮心里存一个结,没解开之前都不会往好方面想。

    “见到儿子正东怎么说,这个词要编好。”司机说:“就说我们去了她的老家,人,根本没回去。”

    “若正东问她老家在哪呢?你不能乱说,他问你具体的地址,你说不知道?不就露陷了。”

    司机绉着眉头思索了一阵说:“要不这样,那店里人说不清楚,没有具体的地方,到工商登记处去查,说她是直接从别人手上转的,无法查到红莠的地址。”

    “在电话里都说了,去她家乡去找。”

    “那怎么办?”司机犯难了。

    “有一个法子,就说店里给的地址不详,有这个地方没这个人,还到当地派出所去过,根本没这个人。”司机说完看看红英。

    红英没说话,沉默。

    意思是说也只有这样,就是将死的说成活的。

    她们不想见红莠,红莠不想再同潘正东联系,最好让正东不再来找她,过自己日子,过去的往事想想都让人痛心疾首,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不乱。

    红莠以为躲开潘正东就能重新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

    世界好多事,你越是躲,越像是魔鬼一般缠着你死去活来。

    虽然手机卡是换了,可是潘正东的手机号已经刻在她心上,嘴一张就能说出手机号码来。

    记起一个人难,忘记一个人更难。

    红莠估摸这两天潘正东不会来,他要参加公务员考试,一定会派人来,这是算死了的。

    若真的自己不来,也没有派其他人来,红莠心里还好受些,因发大水嘛,手机不通,无法联系,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若不是正东母亲同另一个男人*滑滑的一幕,加上自已本身的事,她完全可在他们面前堂堂正的做人。

    这两件事揪扯着在一起,有时,就象一根软鞭子,时刻抽打着她的灵魂。

    她也想利用潘正东的母亲来找到那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的男人。

    碰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有多么难,与潘正东的交往也有两年多了,基本上是他一直在帮助她,她真的不能同他结合,若是她与他结了婚,正东母亲知道了这件事,那将是一场家庭大地震。

    早一点退出,是明智的选择,离开这个旋涡中心。

    红莠也知道明智的选择,她只能说对不起。

    红莠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学业和这个小店,学业是她提高生活质量一条重要途径,小饭馆是她暂时生存的主要经济来源,这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事。

    她想报仇,现无力办到,但不是放弃复仇,将拳头缩回来再打出去才更有力量。

    现在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她的事,特别是在情感上不必引来没必要的事端,不想向下想。

    其实,她也是情不甘,意不愿,痛苦的放弃这段美好的感情。

    说句真心话,在红莠的内心世界里,真是爱上了这个人,她有权力爱他,也有权力放弃,但是她没有能力去接受他,她内心时时在挣扎着,甚至在流血。

    对这件事红莠想了很多,也很远。

    目前红莠的感觉告诉她,潘正东的母亲知道了红莠看到了她与一男人上演的激情戏,她也知道到那男人伤害的女子就是她,只不过还没有足够证据。

    在面上,两个女人都没有点破。

    各自在内心的斗争着。

    虽然红莠在户口簿上改了名,但你还是那县那镇上的人。

    红莠一旦同她儿子结婚,她一定会百般的阻止,到了阻止不了的时候,高红英绝对要拿出杀手锏,到时候红莠身败名裂不说。没有了一点退路。

    在众目睽睽下,赤身*体的站在众人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只要你不同她儿子结婚。这事红莠也相信潘正东的母亲也不会轻易的公开她心里的秘密。

    故此红莠想只能将未出土的感情残酷扼杀在摇篮里。

    当高红英返回家后,潘正东公务员考试也结束了。

    潘正东对考试结果,自感良好。

    “妈,一路辛苦了。”潘正东同母亲打招呼。

    “不辛苦,不辛苦,妈对不住你,没有找到她。”高红英向儿子有道歉成份。

    “妈,其实,找到找不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平安。”

    高红英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潘正东发怒,谁知他一反常态,很平静说了这翻话。

    “儿子,谢谢你的理解。”

    “妈,不怪你,尽力了就行,但我也知道在西安市大雁塔一带的地理位置是最高的,若那地方被洪水淹没了,那西安整个城市基本上没有了。

    我想说那地方没有淹水,人自然是没有事,她走没走这个具体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红英听得仔细也很认真,她心里也在想儿子知道其中的内幕,是那女孩说的?

    高红英心里一紧,如果是这样这一切都会被这俩孩子一一戳穿,这就是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的兆头。

    “你要不信我的,那你自已去好了。”高红英假装发火不高兴。

    “信,你们是去了,不是有意将住宿发票露出来的吗,这我观察过了。”

    “你去考福尔摩斯,当一名有才华横溢的侦探好多了。”高红英怪儿子不信任她,非常的生气。

    “我没有这么说,我是你儿子。”正东摇头不说下去。

    心想母亲这个年龄,很有可能像书上说的,妇女更年期到了。

    说起潘正东当侦探,他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可他不想朝这方面去努力,特别做私家侦探,社会弊端太多,如何做得了这许许多多的散事,说到底这事也是很无聊的。

    为了一点好处或者一点利益利不择手段,人为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要求你轻手轻脚地在上面走过,一步走错就得掉下去,走好了就过了,虽说出了一身汗,得到的是掌声和鲜花,有意思吗?

    这是个有意思的事。

    可是,下一个嫌疑犯,手段更高一筹,你得又去轻手轻脚地走,周而复始的做着这些事,潘正东觉得没有意义。

    他认为靠一己之力是无法净化社会风气的,就算有这个心也仅仅是杯水车薪。

    若是为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事,那就要倾举全国之力,选一批有志向有天赋的青年,全国齐动,拉网式的一次次清扫,这才是有意义。

    今天这里侦破一件,明天又破一件,全国多大,侦破案件占不了百分这几,何时还一个洁净、安宁的天空?!

    这是高红英提到,潘正东早在初中就有这种想法,读了大学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高红英看儿子很是平静,很想同儿子说真话,她不想在家人面前,尤其是儿子面前撒谎。

    ”儿子对你说真话,那饭店是卖*接头点。”

    “妈,别说了,越说越荒唐,我在那读四年书还知情况,没有见到就说没有见到,也没有人怪你,算了,不说了,事都很清楚了。”说完潘正东走了。

    高红英气儿子,也气自己,儿子知道那地方没湮,我为什么七扯八拉,儿子现长大了,有他判断和思考,都是母亲做的那事,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高红英想这上天来的惩罚,她没有从事情根本找原因,执意的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潘正东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过一段时间,他会突然去西安,都不会让母亲知道,这样了解的事情才会真实可靠,也不是说不相信任何人,只是母亲说话太离谱了。

    他回忆着母亲说的话,漏洞百出,红莠一定还在西安,她就是不开店了,她会完成她的学业,可能轻易的离开吗。

    因他懒得指责母亲,必竟她跑了趟,也够辛苦了。

    母亲为什么这样?是嫌弃她的家庭没政治背景?

    那我也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呀,说她文化素质不高,她马上就大学毕业了;是长相问题,这更不可能的,稍加打扮一下比明星也毫不逊色。

    性格?气质?

    潘正东一一将这些列了出来,共有十多条。

    他用排除法,最后一条条的否认。

    问题出在那呢?问母亲也是白问,母亲这么反常一定有原因,莫非红莠就是.......怎么可是她呢?

    潘正东参加公务员考试结束,在家等待考试结果,本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天不让他出去,连日几天雨,时不时雷鸣电闪弄得人心乌心烦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孩,心烦得要命,别人的儿子找到了媳妇,欢天喜地。

    潘正东几次想直面问问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又一想没有这个必要,还是自己慢慢地暗地里来。

    红莠还在不在西安,没有一个消息,好生其怪,至少也应发一条信息,报一个平安。

    就是手机掉了,也会知道他的手机号吧,不会连他的手机号都不记得。

    潘正东,想了一下,用笔写下红莠的电话号,再对了一下红莠号,一个数字也不错,难道她不记得他的手机号。

    潘正东很自信的想,不可能的事。

    本想亲自去一趟,父亲没同意,叫他一定要等几天,公务员考试这几天就要公布结果,没办法只得苦等苦熬着。

    日思夜想的人,你到底在何方?

    一天,父亲喜滋滋回来了,儿子考取了公务员了。

    这个喜讯很快在全镇传开,父亲前脚未进家门,后脚就有人上门道喜来了,来人喝茶抽抽烟。

    父亲说:“不准备办酒席,”

    来人说:“这也不像呀,十年寒窗,又上大学几年,现又是国家公务员,这个喜酒我是喝定了。”说着将红纸包放在了桌上,速迅离去。

    父亲拿起桌上的红包就追赶来人。

    来人边跑边说:“别瞧不起人。”一眨眼没影了。

    父亲手里拿着红包摇摇头只得进屋,坐下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堂内上空飘着,端起茶准备喝一口,又来一人,没办法只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办这酒看来是不行了,那就小范围办一下吧。

    这时,高红英面带春风向家赶,人还未进门,声音进了屋:“启贵,定个日子,啥时办酒,这次要大办。”

    潘启贵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一个大办,亲戚朋友在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办一下就行了。”

    “你怎么这个态度,潘家的大喜事呀,表哥也打来电话说,办酒的当天他还要来祝贺呢。”这句话对潘启贵很起作用,眼前一亮,不说是副市长?

    他连县委书记都没有同桌吃过饭,有些事还真的由不得你想,大办一下也好,这么多年,送出的礼也不少,趋着这机会回收回收。

    高红英这句话,改变了潘启贵的想法。

    开始想不办,不就是儿子有一份工作,何必去麻烦人家。

    后来有铁的朋友,又不得不小范围办一下。

    这回可不同了,有副市来,你不办也得办,这是一次接触的好机会。

    人有机会放弃?

    这镇上谁家的红白喜事,都会请他去,去了不送点礼,也说不过去,虽送的钱不多,只要他人去了,谁家不是高接远送。

    他知道不是自己头上有个帽子,谁还真的那样热情,你又算老几呢。

    潘启贵坐上了这个位,也常提醒着自己,做过的事也常反思,故此,当地的老佰姓还是拥护他的。

    “好。”我们家也该热闹热闹,潘启贵马上改了先前的想法。

    他也想不到在洒宴上,有一曲戏,这曲戏,就像是一根丁子横在心里。

    时时让他从恶梦中惊醒。

    -本章完结-